權力的體香 第二部:晚晴集團第9回(1 / 2)

權力的體香 小強 5404 字 2021-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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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蘇笛,世界的邊緣

香釧中心套間的衛生間,都是統一的裝修風格。整個一面南牆,用的是意大

利進口的鏡面防水特種牆紙滿鋪,大理石連體洗漱台就架在鏡面牆紙的腰線上。

這種特種牆紙,從效果上來說,其實就是一面碩大無比的鏡子,能夠將整個衛生

間內的景物纖毫不遺的倒映在牆面上,但是質地卻夠輕。從功用上來說,當然可

以當成洗漱鏡或者穿衣鏡來用;從視角效果上來說,將本來就已經很寬敞的衛生

間的視覺空間感擴大了一倍有余;當然那不言而喻的最妙處,在於無論你在

這個衛生間里做什么,在沐浴柱下也好,在浴缸里也好,都可以轉身在鏡中看到

一切的倒映

蘇笛穿著一領柔軟雪白的毛巾式浴袍,對著這面巨大無比的「洗漱鏡」,正

在稀里嘩啦的刷牙漱口。

從鏡中,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雪白的牙膏沫在自己的唇邊嘴角溢出來,鼓起

的腮幫上陣陣緋紅,尚未來得及上妝的素顏上,兩彎俏眉不用眉線,依舊如月似

柳,有點小居家小可愛;浴袍下今早新換上去的艷紅色的蕾絲套裝文胸和內褲已

經穿戴好了,在浴袍粗糙扎定的領口,如果細細的從上向下探望,可以看到自己

的酥胸美乳,在一對艷紅的罩杯包裹下的動人春色和雪膩質感,依舊性感嫵媚、

卻飽含青春活力也許,在這一瞬間,一個刷牙漱口的自己,才能夠徹底的看

到自己真實年齡和真實魅力的完美交集鏡像。

她又嘩啦嘩啦的吐盡最後一口漱口的溫水,滿嘴都是清香,但是看著鏡中的

自己,卻是臉紅如許,忍不住尷尬又羞憤的簡直要跺腳了,甚至鼻子酸酸的,眼

眶里都快泛出淚花來了:

「我怎么就會那么傻,說那種話呢」

昨天晚上,自己的「朋友」兼「老」石少,要她去香釧中心陪著過夜。可

能是因為石少最喜歡的那種一夜奸弄辱玩,雖然羞恥,但是自己也越來越感覺到

被征服者的奇妙滋味;也可能是因為最近自己的好朋友陸咪,莫名其妙的聯系不

上了,讓她心神不寧缺乏安全感;也可能只是因為她厭倦了自己現在的生活,對

著這位讓她迷戀不已的恩客石少,有著某種難以控制的少女幻想總之,在今

天早上醒過來,自己神差鬼使的逾越了規矩;在如同服侍人一般的服侍著石少

的要緊部位時,沒有忍住內心的彷徨和悸動,居然帶著自己熟練的挑逗和生澀的

膽怯,說出了荒唐的話:

「石少,我今後都陪你好不好」

自己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來自己是瘋了么

在嚴格意義上的人事關系來說,她還是晚晴集團下「晴空品牌營銷」簽約的

t 級模特。如果她願意去上班,公司里管也會安排她一些品牌活動和商務出勤,

那工作看著光鮮靚麗,其實挺辛苦,要出鏡,要排班,要趕場,要被人大呼小叫

的,偶爾也免不了被工作人員或者客戶揩揩油、摸摸身體什么的。但是總體上來

說,晚晴旗下的t 級模特、f 級模特、l 級模特,或者再平凡一點的q 級showgirl,

都還算是比較正常的商業模特范疇。「晴空營銷」里也有不少和自己年紀差不多

的女孩子,在沒日沒夜、辛苦拼搏、點滴積累從事這樣的工作,一步一個腳印的

邁向專業模特或者演藝之路,而且收入也並不太低。

但是蘇笛自己都騙不了自己,這樣的生活,她已經不去了

她已經習慣了在公司里只是掛著「t 級模特」的頭銜,交一份會保險,根

本不去應卯;真正的生活收入,都來自一些特殊的渠道比如緋紅,比如公司

集團總裁辦程姐的「直派工作」,再比如石少這樣的「朋友」。

蘇笛挺有錢的,甚至可以說她有錢的程度老家的父母已經無法想象。也許正

因為如此,她才無法擺脫那個,她自己也知道其實是不堪和羞辱的外圍女世界。

錢來的太容易、太多時,並不需要誰來脅迫你、控制你,因為金錢就像毒品一樣,

所能帶來的快樂和短暫的滿足,虛榮和盡情的釋放,都是真實的,都是具有不可

抵抗的魔力的。當你習慣了住洲際萬豪med club,偶爾住一次holiday inn ,都

會覺得又臟又差,連服務生都看不順眼,何況去住如家;當你習慣了坐寶馬奔馳

保時捷,偶爾打一次出租,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連跟司機多解釋兩句目的地都

覺得懶怠,何況是去擠公交當你習慣了,只要去一夜盡情的游戲,稍微忍受

一些肉體上淫辱和玩弄,甚至有時還能獲得一些情趣和快樂,就能獲得數萬人民

幣的分成,偶爾去上個班看個管的臉色,會覺得人生生無可戀,何況是做辛苦

的體力活。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階級,也許有邊緣的交集,但是上去容易,下來難。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價值觀,也許有邊緣的交集,但是進去容易,出來難。

她習慣了她不肯承認自己是出來賣的,但是她實在也已經無法擺脫用身

體去換取收入的生活。何況她還挺擅長的。嫵媚的迷惑男人也好,老練的逗

引男人也好,恭順的侍奉男人也好,甚至是種種情趣角色扮演,她覺得自己都很

擅長,有時候自己嘲笑嘲笑自己:也許自己的天份,就應該做這些事,而不是什

么模特,或者什么羽毛球當然,她也不能拋棄那些,她依舊要辛苦的鍛煉形

體和步態,甚至還要保持一定量級的羽毛球的訓練。

這還是「價格」的問題。有身份的男人們絕對不僅僅是單純的喜歡奸玩女孩

子,他們更喜歡奸玩「有身份」的女孩子。她的身份,不可以光是外圍女,而必

須是模特,而且是t 級模特,必須是羽毛球運動員,而且是前省隊隊員。

這也是不同世界的邊緣交集,也是她最熟練擺弄的專業姿態。

以她的身份,像緋紅這種地方,偶爾去掛個牌,只需要兩三個小時,根本不

用過夜,就有近萬的收入,有些模特工作一個月也不過就這點錢,而且並沒有誰

可以逼她,不喜歡就可以不去,自己去外面瘋玩,甚至可以偶爾交交「男朋友」,

在他們面前,一樣扮演矜持可愛的公什么的。她也只是特別喜歡緋紅的感覺和

「規矩」;在那里,她可以揮灑自如,用一種俯瞰的視角來自己騙騙自己:我不

屬於這個世界,我只是來這里玩的。

但是,也並不是對每個人,她都可以那么灑脫的,也有她不能拒絕的人,比

如程姐。

「程姐」是公司里大家叫慣了的稱呼,她全名叫程綉蘭,在晚晴集團的集團

總裁辦擔任著「總裁特別助理」,真要論年齡的話,自己叫一聲「程阿姨」都不

為過。其實晚晴集團,如今光是直轄的幾個子公司上上下下員工35多人,

連生產基地里的工人都算進去的話,就要近萬人了,掛著「總裁助理」的頭銜,

認不全、認得全的也有十來個人,大多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倒是這個程姐格

外顯得扎眼。

程姐看上去也有五十多歲了,笑容可掬、和藹大方,有點嘮叨瑣碎但是卻挺

親切的,倒像個鄰家老阿姨。據公司里小道消息,說她是8年代就在國外勤工

儉學讀完碩士國發展,人生道路卻挺坎坷的,離過一次婚沒有孩子,也不知怎

么的人過中年後,認識了夏婉晴夏總,一直在集團總部做些有的沒的閑差事。在

有些人看來,程姐應該是屬於那種「老總比較信任的關系戶」,就是在公司里安

排個職位、監督一下其他人的工作、領一份薪水而已。她倒也懂得守自己的本份,

並不會仗著和夏總的關系,干涉自己不太熟悉的公司各項業務;集團總裁辦的員

工也好,各子公司的老總們也好,平時都對這個程姐,面上都是客客氣氣的,卻

也不嫌她礙事,或者叫她「程姐」,或者叫她「程老師」的走個好人緣而已。

只不過偶爾,在有些時候,程姐會笑嘻嘻的,好像是噓寒問暖一般,和公司

下面各部門里,好比蘇笛這樣的「基層員工」打打招呼,說說家常之後會帶

著「程姐也不知道可不可以這樣安排」的表情,仿佛挺不好意思似的,安排一些

「需要幫助的額外工作」

這樣的事情頻次並不高,但是蘇笛卻知道,這不是什么「需要幫助」,更不

是什么「額外工作」程姐交代的事,不管是多么的古怪、多么的晦澀、甚至

多么的不堪可能會傷害到自己,她除了仔細去體會程姐的意思,不折不扣的去完

成之外,甚至都絕對不可以多問一句為什么。

「dy 啊,後天能不能去趟首都啊辛苦你了呀,程姐機票都給你買好

了喏,房間都訂好了,首都喜來登,你們年輕人最喜歡住的有個客戶啊,好

像對體育圈挺了解的,可能是想多了解一些運動員方面的事吧哈哈程姐

年紀大了,也搞不清楚具體的。就知道這個客戶很重要的總裁辦想著,

是不是應該找個聰明伶俐點的內行運動員,先去接待一下,預先了解一下客人的

需求,也給業務部門一個參考么哈哈dy 你看你有沒有空啊」

比如就會有這樣的「工作」。程姐就是很體貼、很親切,就好像是一個局促

的長輩,對著晚輩吩咐,好好工作、注意身體、早起早睡一般的口吻在敘述給她,

完全帶著商量的口吻,工作的內容都是含混不清的,甚至都工作的指派部門都說

不清,這個工作是總裁辦的夏總關照的還是公司哪個業務部門的甚至是她

程姐私人請托的

但是蘇笛卻聽得懂。

集團里有一些個別員工,對他們來說,程綉蘭這種局促含糊的、題不明的

「布置工作」,才是他們在集團里真正需要認真對待的工作。隱藏在她含混不清、

和藹雜亂、商量詢問式的語句背後的是清晰嚴苛、絕對不容許討價還價的安

排。

去首都,就是後天,喜來登,房間已經安排好了,不要問客人的身份,客人

喜歡體育,客人喜歡運動員,你要聰明伶俐一點,你要絕對服從,無論客人要怎

么樣你

就是這么冷漠和羞恥,但是蘇笛卻絕對不能拒絕。程姐的話,就意味著那一

天,她不僅絕對沒有拒絕的權力,而且一定要細心領,努力琢磨,將那個客人

服務好無論那個客人會在她身上做什么,即使是最羞恥的姿勢,最變態的凌

辱,最不堪的折磨,最淫亂的場景她也沒有說不的權力。這個世界的法則就

是這樣,你要享受這個世界帶來的美好,就得忍得下這個世界的殘酷。

沒有程姐,她就不可能去緋紅掛牌,不可能每次獲得那么多的「介紹」,不

可能有安全感,不可能有著可以在陽光下行走的身份和保護,不可能逍遙自在的

在別一世界扮演自己的辣妹小公。

甚至也不可能認識石少。

甚至直到現在,她也不會不懂事,去打聽石少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是做什么

的,石少命令她,人前叫他「哥哥」,人後叫他「人」,她只管照辦就是了。

一年前,程姐就給她安排過「陪剛來河溪市的一個大哥哥隨便走走,熟悉熟悉河

溪的環境」。但是一次兩次之後,她久在歡場,就立刻掂出了這個男人的背景深

厚、資源廣漠、深不可測,是屬於得罪不起的人物;不管這個石少什么時候要找

她,要她做什么,她其實都沒有說不的權力。

但是這個石少卻撩動了她那雖然飽經世事、但是生理年齡還是在少女時

代的心弦。

她知道,程姐介紹她去接待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白了,連上她,

這些男人都不會自己親自買單,工作的「津貼」都是由集團賬戶里劃過來的。這

些男人,無論在奸玩她的時候,被她的身體所吸引,如何喘息,如何粗暴,如何

快活,如何滿嘴跑火車,如何好像無比迷戀自己一般在自己的嬌軀上沉溺不可自

拔。但是只要欲火得到了宣泄,他們對自己的表情和眼神,甚至語言和動作,就

會有著掩飾不住的警惕還有鄙視。從這點上來說,在她看來,這些衣冠楚楚

的「上流人物」,都還不如緋紅里的客人。至少那里的「攝影愛好者」,在內心

深處並不會覺得高她一等,至少不會堤防著自己,好像是來刺探什么商場或者官

場機密的情色間諜似的。

但是石少卻不同。記得第一次「陪石少看看河溪有哪里好玩的」之後,這個

笑起來很紳士脫了衣服卻很健美的男人,居然如同一個大哥哥一樣親切的問她

「為什么不打球了」、「程姐叫你來的還是晴姐親自關照的」、「明天要

不要一起去noo 玩」、「你挺會穿衣服的,但是我覺得你肩膀比較高,雪紡裙

露肩的時候,透明吊帶還是沒有蕾絲吊帶有味道」

親切,卻很大氣;直接,卻很浪漫;風流,卻很高雅本來像「程姐叫你

來的還是晴姐親自關照的」這類的問題是非常犯忌諱的,居然也被他用隨和

的表情、淡然的音線整的如同家常敘話一般,反而顯得沒那么尷尬了。蘇笛從那

時起就有點淪陷的意思。而當石少送給她一套dior的新款粉青少女風的精綉抹胸

型內衣時,她就更加有點陶醉和迷戀,簡直難以自拔了。那並不是昂貴不昂貴的

問題,但是這個男人那份在風流情趣上的用心:搭配自己見石少那天穿的那件白

色雪紡連衣裙,用那粉青色蕾絲綉著花結的文胸吊帶搭在肩頭,確實是絕配,又

性感,又風騷,卻還有一些羞澀甜美的少女風這種「玩法」,和那些粗魯的

只知道奸玩插弄的老男人實在沒法比,簡直和緋紅里偶爾會遇到的「認真的攝影

師」一樣,不管做什么,都有點藝術氣質,真的是深深的打動了她。

當然,她也明白,兩個人身份的差異,這種男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缺女人的;

自己也不至於傻呵呵的妄想他是在泡小女友,也許他是當自己一個洋娃娃,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