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第二部:晚晴集團第18回(1 / 2)

權力的體香 小強 6452 字 2021-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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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言文韻,端午節之醉醒

端午節,夜漸濃,天霖公寓。

言文韻沒想到的是,石川躍會約自己在端午節時,去他在天霖公寓的「家里」

見面。她更沒想到的是,因為白天和安娜拍攝宣傳照片,耽誤了時間,比約定的

晚了半個小時到了天霖公寓後;在那間裝修豪華、空間卻多少有些局促的單身公

寓里,遇見的石川躍,卻是已經一整瓶紅酒下肚,略微有些醺醉的石川躍。

自從在屏行球場不堪首的那天之後,也許是為了恢復肉體的傷痛,也許

是遮掩失貞的羞憤,也許只是為了避現實世界中「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她

借口身體不好,神隱了好幾周,只是窩在家里不肯出來。一直到省隊和國家隊都

是流言四起,河西省小球中心任韓炳義親自登門來自己家里「慰問」自己,她

才無可奈何的,盛裝出席了河西游泳隊的泳池發布酒會。這其實就是趕在國家隊

選拔集訓和柏林公開賽之前,配小球中心平息各方的傳言。有時候,無論真相

多么殘酷,傳言都更加可怕幾周不見,一些惡俗的小道消息都傳出什么「言

文韻吸毒被捕,國家隊正在和公安部交涉放人」之類的聳人聽聞的話題了。即使

出於「生活還要繼續」的緣故,她也不得不出席公眾活動,來證明自己「一切都

很好」。

但問題是,自己絕非真的「一切都好」。去參加省里的活動,難免會遇到那

個人。那個讓她神魂顛倒的人,讓她恨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的人,那個奪走了她

的貞操,奸污了她的身體,成為了她第一個男人,讓她受到了最殘酷的屈辱,給

第一次品嘗了性愛的滋味的人:石川躍。

她想見見石川躍,又怕見到石川躍。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想起來有

點可笑,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是自己被強奸了、被凌辱了,自己的貞潔被奪走

了,自己少女的身體,獻給這個男人了,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是在自己

最熱愛的球場上結果,居然是自己反過來,怕見到他。

更可恨的是,那個男人,居然會發來一條微信:「沒事了。」。言文韻簡直

是又想氣又想哭,可是又不得不面對自己脆弱無助的內心真實的感受:看見川躍

的三個字「沒事了」,她居然真的稍微松了口氣。究竟為什么會這樣難道不是

應該反過來,是自己如果寬容大度,告訴川躍「沒事了」么自己是被他強奸了,

用非常恥辱的方式。那是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處女的童貞,是自己最珍貴最矜

持最呵護的東西。怎么倒過來好像是川躍思前想後放自己一馬的意思呢而且怎

么自己居然很慶幸川躍的這層表達的意思呢

但是她又能怎么樣難道去告石川躍強奸用這條「沒事了」作為證據之一

這絕對不在她的選項之內。別說自己絕對是無法面對可能面臨的滿天流言蜚

語,別說石川躍那天還拍攝了自己羞恥的姿態的動態視頻,即使不考慮那些,在

她迷迷糊糊的心里,甚至都搞不清楚:那算是強奸么

自己不是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忍羞表示過,願意和川躍那什么么是不是對

川躍來說,那只是和自己的一次情趣游戲自己不是在被川躍將破未破時,哀羞

恥辱的呻吟著:「我什么都給你,我給你玩,給你奸,給你操,我做了不該做的

事,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瓊瓊,我用身體來贖罪總行了吧」。那是自己昏天

暗地時的呻吟,是哀求,是痛苦的掙扎,但是因為太羞恥太淫盪太不可思議,所

以雖然說的時候嘶啞了喉嚨,但是每一個字自己都記得清清楚楚,永遠不能忘懷。

不是自己承諾了,用身體來贖罪么

而且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自己都做了對不起石川躍兄妹的事情,對么將

一個十九歲女大學生的裸體照片,發給她家族的政敵或者某種絡小道消息,在

道德上,甚至在法律上,自己根本沒有什么立場不是么

其實她內心深處也明白,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她對石川躍的

情緒,並沒有因為一次強奸而徹底的顛覆,那些迷戀,那些曖昧,非但沒有散去,

反而更加強烈。而且,她居然發現,雖然被強奸失身的自己,可是自己對川躍,

居然產生了另一種情緒:恐懼

刻骨的恐懼。這個男人什么都知道,這個男人深藏不露,這個男人掌控一切

現在想來,真是可笑,自己居然妄圖捉弄這個男人的家人自己居然妄圖掌

控這個男人的情緒用幾張模糊的照片就像他說的,他和堂妹是不是亂倫,管

自己什么事自己居然是因為「喜歡」,因為「貪戀」,就要耍小手段控制這個

男人結果呢自己被強奸,被凌辱,被奪走了一切,那些瓊瓊照片,卻不知道

為什么,甚至根本沒有在市面上流傳出去

這還不足以說明一切么

那天的石川躍是有些失態了,但是失態的他,仿佛是露出了猙獰的真正本色。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每一種語氣,都充滿了強者的霸道,讓她想起來就

不寒而栗。沒錯,自己被強奸了,自己失身了,自己那美妙的引為珍寶的身體,

給這個男人奸玩了,但是那又怎么樣他的報復結束了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川躍的「不可捉摸」讓她恐懼。她有時候會懷疑,川躍會不會把那天在屏行球

中心的自己被奸污的視頻發給別人,作為一種後續的「報復」;有時候又會害怕,

川躍會不會隱去強奸這部分,反而去省局告發自己的「不良行為」。自己對石瓊,

並沒有什么太多的愧疚心,反而更加的憎惡這個小女孩,自己只是害怕後果,也

害怕石川躍。害怕川躍的傷害,也害怕川躍的離去,甚至自己都說不清害怕發生

什么事情。而也許是因為失身後的失落和孤獨,也許是因為恐懼到了一定的程度

甚至也許只是因為那失身的奸淫,痛苦的奸玩,居然讓自己產生了弱者

的快感在恐懼中,她只想找個懷抱躲起來,而那個懷抱依舊是石川躍。

你究竟要怎么樣你快來找我吧

恐懼襲來,迷戀和曖昧非但沒有因此而減退,反而更加的濃烈。

偶爾發現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她也痛恨自己她也鄙視自己她甚至幻想過

川躍給自己一筆錢,她把錢收下,這樣,自己即可以得到一筆錢,又可以得到某

種安全感。她承認這種想法荒謬又可笑,無恥又卑微,可是,偶爾的琢磨其中的

滋味,她又覺得,如果川躍真的給自己一筆錢似乎也說的過去啊。這些富家

公子哥,不是一向都喜歡用錢來開路的么自己都已經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難

道不應該得到一筆錢么

她非但絲毫不敢想什么報復的事,反而在內心深處,無比渴望川躍可以來找

她談兩句也好,罵一頓也好,給她一筆錢也好,對她提出更多的要求也好,

怎么樣也好甚至再奸自己一次,幾次都好。她害怕永遠失去川躍,害怕自己

和川躍的關系只是人生過客,因為一次錯誤導致的情緒失控,他,奸污了自己,

然後消失了人群之中,形同陌路,她卻一無所獲。她也害怕川躍陰冷的繼續開展

報復自己的行動,讓自己生活在生不如死的恐懼中,盡管好像是因為自己去報復

川躍才對。

好在,那個男人在這方面,永遠是出乎自己意料的,能夠控制局面的。

就在那場泳池酒會上,石川躍居然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如同以前一樣,仿

佛兩個人只是謠傳中的親密朋友一般和自己談笑風生,她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

情緒要驚慌失措,甚至都想撲到川躍的懷抱里去哭一場,石川躍卻游刃有余,絲

毫不以為意,和自己說說笑笑,一直到酒會最後,川躍甚至一副「老朋友說點公

事」的模樣,說起,要安排自己參加晚晴集團的業務,要自己為晚晴集團的

品牌「琴」拍攝tvc.

這真的有一種荒謬感,難道真的什么都沒發生過,在屏行球中心不堪首

的一幕是自己的一場春夢么

「我是已經簽下來萬年集團的代言五年的,不能代言其他的品牌。」那么熱

鬧的場面下,她當是是只能呢呶著答。

「你不是自己為健身俱樂部在做代言么」

「這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過見過宋夏了」

「宋夏哦,是那個宋先生啊。」

「他和我說的啊,我們是恩朋友。」

「其實,那事情都是我嫂子的室友在張羅我也沒想明白該怎么做。」

「恩。沒事,創業挺好的。小球中心如果有什么意見,我會幫你搞定的。至

於晚晴那邊,聽話,我要你去,你就去萬年集團那里,晚晴公司也會搞定的

琴 是今年晚晴集團的重點,關系到上千萬的宣傳費用,便宜了誰不是便

宜,我不會害你的。」

「你是要我越過省隊自己去」

「恩當然了,多一個人參與,就多一個人分,一條tvc 而已,又不是什

么大錢你放心吧,你這不算出演,演是專業的模特,你就是友情客串嘉賓,

省隊里的人,是可以接受這種尺度的。」

「客串所以」

「沒錢的。」

「沒報酬」

「你是不是傻瓜啊。從法律上來說沒報酬,沒同,才能幫你解決條款上的

問題啊。實際上當然會分你厚厚一份的,現金的形式否則沒錢,誰替她拍片

子啊。」

「哦」

「你要聽話。」

兩個人的對話是如此平凡自然,像普通的體育圈的好友在商討工作一般,

真的很難想象在那次對話的前兩周,在屏行球基地,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了那么

恐怖事情,那么盡情的凌辱和奸污。真的很猜測在這個男人的心目中,那天的事

究竟有什么意味

但是那句「你要聽話」卻依舊深深的響徹在自己的腦海。真不知道為什么,

自己神差鬼使的「嗯」著點了點頭。

那天因為是酒會,自己穿了一件金色的塑身小禮服,還微微露了一些胸前的

春光,她總有一種自己也很難面對的想法:酒會上會遇到川躍,他晚上會帶

自己走么她害怕,卻又渴望。她寧可川躍當天再帶走自己,帶自己去酒店,或

者去哪里,再奸辱自己一次也好。反正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算不上什么。至少,

自己可以和川躍再提起那個話題。至少她可以給自己一個借口,自己是被脅

迫的,好來再嘗試一下性愛的滋味。

但是石川躍沒有,塑身小禮服也沒有能夠在那天在石川躍的面前綻放,酒會

後,石川躍和自己的下屬李瞳忙著收拾場面並沒有功夫,自己干站了一會,也只

能離開了。「當成什么都沒發生過」也許是兩個人最好的選擇。但是可悲在於,

川躍好像真的可以做到,自己卻無法釋懷。

一周後,自己去晚晴集團參加了拍攝,甚至還見到了夏婉晴本人。那tvc 果

然只是一個客串的角色,真正的角是一個美艷的有點不像十五歲的小女孩,叫

逗逗的。分5秒的tvc 里,自己其實只有三組簡單的鏡頭,拍攝過程也很輕

松,連化妝在內,只不過是個把小時就完成了,制片助理也只恭敬客氣的說了

「謝謝」送自己離開,並沒有給到同或者報酬什么的。但是事後,自己還是收

到了通過某個小師妹轉過來的厚厚的一個紅包,十五萬現金。這么多錢,簡直讓

她暗地欣喜、甚至有點手足無措,但是可能是經歷了那次波瀾之後,自己也逐漸

聰慧了起來,逐漸學會遇事多想一想。她立刻意識到這筆錢,可能不光是酬勞自

己半天的辛苦,也許背後,也是石川躍通過某個正當的名義給自己的某種表

態。

錢,在有的環境下,固然是一種侮辱。但是總比沒有好。

但是自那之後,石川躍也沒有再找過自己。而是自己實在忍耐不住,收到了

去柏林的行程單後,發微信給石川躍「下周要去德國了」,石川躍也了自己一

條,讓自己端午節晚上去他在天霖公寓的家里見他。

她當然要去

她寧可把自己設想成無力違抗石川躍任何命令的狀態,也不願意漂浮無依,

每天在猜測自己的命運會如何轉變。另一方面,她也感覺自己好像想和石川躍談

談。盡管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談什么。有時候,她想象自己會痛斥石川躍以頓,罵

他是個流氓,是個玩弄女性的變態;有時候,她又會幻想自己會撲在石川躍的懷

抱里哀求,哀求他寬恕自己的行為;又有的時候,她甚至幻想自己像個電視里的

桀驁不馴的前衛女性一樣,優雅的喝著紅酒,告訴石川躍這沒什么的,只不過是

一次性愛,她見多識廣,不在乎,和誰做不是做啊,怎么做不是做啊。

當然,這些都是無稽的幻想,她已經明白,在石川躍面前,自己無法掌握

動,也無法控制局面。川躍叫她去,她去就對了;因為從河渚碼頭的攝影棚趕時

間出來,她甚至都沒時間換衣服補妝,不過身上的一聲休閑裝也沒什么不妥,短

袖的灰色寬松款印花t 恤,偏漂白色的寬松款牛仔七分褲,是用松緊帶固定在腰

肢上的,稍稍露一些小腿,一雙肉色船襪,一雙籃球鞋。因為是拍攝,其實一整

天都要換不同的衣服,所以這種簡約一些的容易穿脫的衣服是首選,也不需要多

醒目多性感或者多考慮搭配。但是,也不知道出於一種什么樣的心理,大早上起

來,自己就挑選了一條自己非常喜歡的內衣,無痕一片式,換上透明吊帶,小碎

花的花紋顯得很可愛,超低腰三角內褲,這套內衣,無痕設計,很適外面換各

種衣服拍照用,不會走光,不會不雅,但是花紋款式即有少女風,又配著自己

那傲人的罩杯,有著一種逼人的性感。她不太敢去面對,自己為什么要挑選這套

內衣,也許僅僅是因為拍攝寫真的需要,也許是因為晚上要去見川躍。

可沒想到,她居然會見到這么一個川躍。她按響門鈴,他開門,引她進來,

卻發現他其實居然一個人在公寓的小陽台上品酒。天霖公寓是單身公寓的設計,

像川躍住的這種一室一廳一衛的房間,往往在客廳外有一個封閉式的小陽台,川

躍的公寓里非但裝修精美、設備豪華,而且整理的非常干凈,小陽台上有兩張藤

編的靠椅,一張藤編的小茶幾。上面這會兒是一個還掛著酒汁殘液的空酒杯,一

瓶已經見底的紅酒。石川躍的臉色略略有些紅,身上也有著一股酒意,眼神也有

些迷蒙,這樣的石川躍她倒從未見過。

「你坐」石川躍眯著眼,干脆把她也迎到那小陽台上,指了指陽台上的椅子,

只是說話的口音稍稍有些大舌頭。

她只能尷尬的坐下。感謝那瓶紅酒讓她有了話題:「你一個人在家喝酒」

石川躍笑笑,在客廳里的酒櫃中又取出一瓶米黃色標簽的紅酒,用開瓶器打

開瓶塞,在架子上又取了一個玻璃杯,一只手夾著兩只酒杯,一只手扶著那瓶紅

酒,也來到陽台上,在另一邊的椅子上也坐下。在兩只酒杯里各倒了半杯紅酒,

將其中一只酒杯遞給她,言文韻也只能接下來。石川躍輕輕將酒杯遞過來幾寸,

言文韻想拒絕,但是又感覺這種隨意的氣氛很迷醉、也很優雅,有點不舍得拒絕,

就也舉起手中的酒杯,「叮」得和川躍稍稍碰了碰杯,並且按照自己習慣的禮貌

象征性的抿了一下口酒汁。

芳香、柔滑、酸澀、綿軟,她其實不太會品酒,作為運動員,除非特殊的場

,也是滴酒不沾的,有時候也不太明白酒精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不過紅

酒天然的高雅感覺,還是讓她有些味,似乎在一剎那,略略明白了人們為什么

會鍾愛這種葡萄釀制的液體。但是,身邊的石川躍,卻將杯中的暖紅色液體,一

滴不漏的傾到在他的口腔中。看著他如此喝酒的模樣,將須根剃得很干凈的臉龐

上顴骨張,微微松開兩顆紐扣的polo衫脖領處喉結滾動,言文韻又有些迷醉了。

其實不討論背景、金錢、談吐、幽默、淡定、強勢即使光看外表,就像女孩

中有所謂美女一般,石川躍,也真的是一個非常具有天然資本的男人,這僅僅是

遺傳導致的,想來他的父親母親也一定擁有非常出眾的基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