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體香 第二部:晚晴集團第31回(1 / 2)

權力的體香 小強 5546 字 2021-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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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

第3:李瞳,姐姐的隱私

盛夏的夜風,帶著溫熱和潮氣,吹起健步走在馬路上的李瞳那一頭烏黑靚麗、

柔順絲滑的長發,這一幕,如同魅惑時尚的仙子,出現在老式居民小的街頭,

既和河溪都市的夜色融為一體,又略略顯得有些對比的不和諧。此刻,即使是路

人充滿了刻意艷羨的目光,也無法吸引李瞳的注意力。她是拖著疲憊的身軀,打

車到自己在溪山新村的出租屋附近,在路邊買了一個三明治充飢,才獨自進小

家的。

也許,自己變了很多,也許,僅僅是過了一年多的時間,自己原本熟悉的溪

山新村的舊居民的氛圍,已經和自己有點不登對了。

河西省體育局里,這兩天因為陳禮處長被調查的事,氛圍可以說是格外的微

妙。由於陳禮在省局多年掌權,上上下下都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不少人都

有些自危,唯恐被陳處長的事情所拖累。而劉鐵銘局長卻一改以前的「三不管」

的形象,先是召開全局大會,強硬的表示「黨紀國法為先,懲前毖後為例」,居

然沒有等陳禮的調查結果出來,就向全省體育系統通報了他的態度。然後,他又

在和郭忑副局長、羅建國處長、石川躍四個人密談之後,連夜奔赴首都,親自去

向國家體育總局紀委匯報此事。很多傻呵呵的基層人員看在眼里,都覺得仿佛是

第一天認識這位劉局長一般。另一方面來說,眼見新貴石川躍和老將陳禮之間的

辦公室斗爭,以石川躍的完勝告終,想起僅僅在幾個月前,陳禮還一番做作空

降,插手甚至掌控原本由石川躍導的公關辦公室的事務,此時此刻,但凡有點

眼色的人,都有些背脊上發涼。無論石川躍是有心還是無意,似乎都在強勢的宣

稱:這個辦公室是他的勢力范圍。如今,雖然石川躍已經調離,但是無論是群體

處處長羅建國、還是其他什么人,哪里還會來碰公關辦公室這個燙手的山芋。局

里調任來一位姓張的任,也明顯是個萬事不管的迷糊蛋。公關辦公室里,如今

上上下下的事務,可以說是已經基本上是由李瞳,這個名義上只是個都還沒轉正

的普通文員,作為石川躍的代言人,說了算了。眼見劉鐵銘局長也非常支持,甚

至也「小李」、「小李」,對一個基層的小姑娘叫得親熱,局里哪里還有人敢作

仗馬之鳴。

李瞳一方面要維系辦公室里的工作,另一方面還要幫「老」石川躍打點許

多不在公務范圍內的事務,她最近是真的覺得有點分身乏術。辦公室里一些中年

老機關混子,以她的資歷,當然差使不動也不放心,更多的公關業務,就只能交

給趙濤去打理。除此之外,自己還信任重用了一位今年新分過來的實習生,是個

小名叫兔兔的小姑娘。這是一個河溪商學院的大三學生,也不知道是誰的關系,

居然能通了路子來省局里實習。李瞳使喚了幾次,居然發現這個小丫頭雖然只是

個專科生,但是問一答十、機敏聰慧,又吃苦耐勞、不怕麻煩,非常好用。她自

己也不是什么高學歷,當然不會有任何成見,干脆就把兔兔當成可靠的小跟班來

使用,甚至偶爾會讓她去碰一些石川躍安排的事務。只不過,兔兔的樣貌比較平

凡,還稍微有些虎牙,是怎么也不可能入了石川躍的「那種」法眼的;否則,以

李瞳現在考慮問題的習慣,下屬的女孩子么,業務能力先擱一邊,她的第一反應,

就是自己的老石川躍,是否可能會有「性趣」在這方面,她也發現自己的

道德觀,已經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有些讓她訝異的墮落。不

過既然兔兔不可能是在性事上取悅石川躍的人,就可以更加放心大膽的將一些業

務工作交給她去處理。

但是,還是有不少事情,無論是兔兔、還是趙濤,他們去做都不適。就不

說下午去後灣見石川躍,要說說私房話這種事情了;就像凌晨,要去機場接從德

國歸來的言文韻,也是非自己去不可。接言文韻的機,是屬於公關辦公室的份內

公事,還要和言文韻當場對一下媒體口徑什么的。以言文韻的身份,其實至少也

應該是公關辦公室任去接才對,要不是她選了深更半夜河溪的紅眼航班,甚

至都應該大張旗鼓搞一次接機活動。但是凌晨三點到河溪,言文韻的意思,就是

不希望有任何人來接機,這些自然談不上而李瞳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去,

以今天她在省局的立場,她去,雖然級別還是遠遠不夠,但是考慮到自己和石川

躍的關系,以及這位言大小姐和自己老石川躍的關系她覺得,自己去接機,

已經ok了。

一邊啃著三明治,一邊感受著街道上的熱風吹拂過自己的臉龐,想著都已經

這個鍾點了,才下了專車,自己一會兒上樓去洗個澡、稍微打個盹,起來後就還

要打車去機場,也真是夠辛苦的。但是,就這種不方便,又想起老石川躍前兩

天的暗示「你該買輛車了」她的臉頰上又不由自的嬌笑出酒窩了。以她對

石川躍的了解,恐怕過不了幾天,自己的賬戶上就會多一筆「買車款」的。石川

躍的魅力之一,就是從某種程度上,他會給足交易的籌碼,不把任何人的付出當

做理所當然的。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石川躍會注意到,自己其實非常的繁忙。

車,也很重要自己當然也應該得到一些物質上的報,也需要更加方便的出

行工具。

等李瞳一路淺笑著,走到自己出租房的樓道上,卻發現自己的房間里居然亮

著燈她先是一愣,低頭一思量,這應該是只有自己的親李謄,他有自己

家里的鑰匙,現在放暑假了,必然是這位老,在宿舍里無聊,又不請自來的,

來蹭蹭飯、蹭蹭錢了。

她搖搖頭,無奈的嘆口氣,撩起額頭的長發,從手提包里拿出鑰匙,稀里嘩

啦的開門,一邊打開房門,一邊還能清晰得聽到,自己的房間里傳出一陣慌亂的

響動,好像還有抽屜開的聲音。

然後,果然沒什么小偷或者不速之客,就是李謄,高高大大的,有著幾

分英武的大男生的味道,卻還帶著一絲稚氣,掩飾著不安,笑嘻嘻的,從房間里

走到餐廳客廳二一的小廳里:「姐,你來啦。」

「嗯你來啦。」李瞳把手提包往小沙發上一扔,又束了束被熱風吹得略

微有些散亂的長發,還沒坐下,看看寶貝,忍不住又要扮演姐姐的角色,訓

導兩句:「你們不是放暑假了么快開學了,你怎么還沒過家老爸老媽

肯定要問你的。」

「不了,暑假里學校還有個什么 雙向培訓 計劃,我在後灣做校外輔導

員,賺點零用錢,教小孩子打打籃球什么的。這眼看就開學了,還去做什么」

李謄坐到客廳里那張雙人小餐桌前,一邊劃拉著手機一邊問候:「姐,你那么晚

才來啊吃晚飯了么」

「是啊,我樓下吃過了,你呢」

「我叫了個披薩,剛吃完要不等一下,我陪你去外面的商業街,逛逛街

散散步」

「去去去,少跟我這灌米湯了我今天凌晨還要去機場。得要想方設法稍

微睡一會兒。」

「去機場」

「是啊,我要去接機,是局里的安排,言文韻今天國了。」

「哦,她都打進6強了吧,怎么深更半夜的國啊那姐你辛苦了你

是先洗個澡我給你泡杯蜂蜜喝吧」

李瞳聽著這么的體貼,不由溫柔的報以安慰的一笑,點點頭,覺得胸前

稍微有些氣緊,已經習慣的開始解開自己的襯衫的第一顆紐扣,稍微透透氣。但

是,她立即敏銳得發現了,今天的眼神又有點偷偷的、色色的,明顯是

一邊滿口說著胡謅的溫柔好話,一邊在偷瞄自己的領口下的白膩溝痕和胸前的墳

起弧度。她的臉上,立刻染上了一層羞澀的紅暈。

不管日常相處,姐兩人是多么的親密隨和,其實兩個人都無法面對卻又必

須承認,兩個人的關系有著不常的一面。

這當然不是她第一次,發現對自己的身體,有著跨越倫理的興趣。實際

上,她人生的第一次性愛,她的童貞,她的純潔,就是給了小時候病重的李

謄。那是一次荒唐的性行為,是她的第一次,也應該是的第一次。那時候自

己在讀高中,血氣方剛的,得了一場重病,居然認為自己病重不治,要死了,

都茫然的說出荒誕的話來:「我要死了,我好想知道女孩子是什么樣的」。

在那個時候的李瞳,聽到那種話,真的感覺心都快碎成碎片了,什么倫理道德、

禁忌羞恥、貞潔初紅,都已經顧不得了。她只想化在身上,為獲得生命

的延續或者是生命的意義。是她動的,脫下了的褲子;動的,脫下了自

己少女身軀上所有的內外衣服;動的,羞紅著臉蛋,流淌著關愛的淚水,爬到

了的身上;動的,把自己正是嬌艷綻放的處女的乳房遞給親吻品嘗;

動的,把自己從未給人看到過的,貞潔的陰戶,送到了那挺立的、冒著熱

氣的、張牙舞爪的陽根上。她已經什么都不在乎,只是想滿足的需要後

來,她知道是騙了自己,那時候,非但不是病情加重,而是大病開始初

愈,只是欲望難以壓抑,腦子又有點不清醒,才假借病重乞求作為姐姐的她,給

予性愛的嘗試。但是她原諒了。也許從那個年代開始,就在她和他的心頭,

種下了一些荒誕的種子。後來大學時代,自己也談過男朋友,也和男朋友恩愛纏

綿過。在那幾年,挨不過的苦苦哀求和厚著臉皮的廝磨,她還和發生過

兩三次至於偶爾的,給摸摸身體、看看乳房和恥處、甚至用手替解

決一下,更是多達十來次一直到考上大學,她才嚴肅的正告李謄:

好好正正經經的找個女朋友,絕對不許再打自己姐姐的意。

李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非常疼愛李謄,甚至比已經算得上是溺愛

的父母,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她也很肯定,那不是那種超越倫理的男女之愛,

因為她一點也沒有和發生性關系時候的愉悅或者愛戀迷醉的感覺。她只是疼

愛,不忍心受罪,不忍心苦悶,她損失了自己的貞潔和尊嚴,去換取了

一些的快樂和滿足,她明白,那也是自己人生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她選擇了

遺忘,選擇了逃避有時候,她就這么想:就好像給零花錢一樣,只是一

個姐姐對的寵溺罷了。她是真心的希望,早日能找到一個清純可愛的女

孩子做他的女朋友無論是欲望、挑逗、恩愛,還是愛撫、纏綿、慰藉,這種

事情,都還是留給真正戀愛中的人比較好。

而且如今,即使對李瞳自己來說,一切也都發生了變化。她獻身給了石川躍,

盡管她也明白,這里充滿了利益交換的味道。但是,是女人遇到足以征服自己的

男人之後的天性,自從和石川躍發生了之後,她越來越產生濃烈的「我是石川躍

的女人」甚至「我是石川躍的性奴」的想法。盡管石川躍不止一次的明確的表示

過,她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完全可以自己去交男朋友,甚至結婚生子,作為

上司,是絕對不會干涉自己的。她個人也希望和石川躍的關系能夠更加隨性自由

一些,但是,她總難以控制那種感覺:她的身體,似乎已經不僅僅是屬於她自己

的,而是同時屬於石川躍的。那種感覺異常詭異,並不同於女性對男伴的忠誠,

而更像一種所有權力:只有石川躍,可以看,可以摸,可以玩,可以奸,甚至如

果川躍覺得有必要,要她陪伴其他的男人,給其他男人看、摸、玩、奸,也是可

以的。但是自己,卻反而失去了單方面使用身體的權力。省局里也有好幾個條件

挺不錯的男人在追求自己,她思來想去,甚至都和一個條件還算不錯的男生一起

吃了一頓交往飯,看了一場電影,卻都覺得「毫無興趣」,甚至有點負罪感,最

後作罷了。

她當然也有性欲。她其實能感覺到,自己是非常的渴望,渴望有一個男人來

奸污自己,來凌辱自己,來糟蹋自己,來脅迫自己,來愛撫自己的秀發,來吸吮

自己的乳頭,來撫摸自己的大腿,來拍打自己的臀瓣,來摳弄自己的恥穴,來用

最淫穢的詞語挑逗或者侮辱自己,來瘋狂的在自己的陰道里用侵犯、抽插、滋潤、

澆灌,來逼迫自己,為他口交、乳交、腿交、甚至肛交、足交但是,如果可

以的話,她都希望那個男人,是石川躍。

在某種程度上,她承認自己是被自己的人迷倒了,即使是一場交易,也讓

她覺得世界上其他的男人,然無味。

不夠和自己最初預料的一樣,自從石川躍調任後灣,她留在省局,雖然石川

躍依舊會讓她幫辦一些「私事」,但是為這個「人」身體給他享用的次數,

卻明顯減少了。她甚至發現了,石川躍在後灣的那個「總經理助理」,叫小瑤的

實習生,石川躍讓自己通過私人賬戶,給她打過 萬元這還能意味著什么,

無非是小瑤很快就被石川躍給奸玩了。他有性欲,而且有魅力,懂得俘獲女孩子

的心,甚至懂得侵蝕女孩子的靈魂,一個一牆之隔的小女孩,總是更加方便的泄

欲工具。

她承認自己有些難過。甚至有些飢渴,有些想要

但是,對於李謄,又是不一樣的。在她的角度上,李謄,不是「其他的

男人」,甚至都無所謂是一個男人不男人,而是自己的親人。

她忽然有點緊張起來,用嬌俏的姐姐口吻,來緩和著氛圍:「泡蜂蜜,泡蜂

蜜,我看你呀,准是錢又花完了又來打我的意。我告訴你啊,我最近打算

換個大一點的地方租房子,也挺缺錢的。你是男生,應該你出去打工,賺錢照顧

你姐姐才對,不能老是來吭我吧還有呀,你沒有宿舍的么以後不准你老來

我這里過夜。我就一個房間就算你睡沙發吧,晚上還要打游戲打那么晚,鬧

的我也睡不好我現在真的挺忙的。」

李謄被她說一愣一愣,臉漲的通紅,似乎有些窘迫和尷尬,跟個剛剛被

家長責罵完的小孩子似的。他一米八三的身高,其實非常高大英朗,但是在李瞳

眼里,永遠跟當年的小跟屁蟲似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哦」好像還挺委屈

的。

「好啦好啦,你自己先看電視吧,我去換衣服洗澡了。冰箱里有酸奶,還有

點櫻桃,你要的話,自己拿來吃。」李瞳也只能笑笑,緩和了語氣和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