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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 未知 2426 字 2021-02-12

「死人不能白死!」

「就是就是,再說咱們在這里住了幾十年了,說走就走實在舍不得啊。」

「馬上就入冬了,這拖家帶口的,可往什么地方去啊!」

「村口的蟲子都開始退了,看來真是那臭女人搞的鬼!蟲子都走了,咱還怕什么啊!」

村民們故土難離的情結是可以理解的,只是羅老漢的想法也沒有錯,本來他想看看弄出什么東西,然後再跟那女人將價錢對分,誰知道王正手快,動了手,結果這邊也死了一個,把那女人也弄死了,萬一那女人有同伙回來報復怎么辦?不如早走為妙。

最後幾個老人決定等建築里的光芒完全暗淡下去,先抓幾個蟲子綁在竿子上在前面探路後,再派人下去。不管有沒有什么發現,全村都到荒原里躲幾天,入冬前派人回來看看,如果沒什么異常全村再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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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下來的是李順帶頭,跟著三個壯丁。四個人分成兩行,前面兩人用稈子推著兩只蟲子探路,腰上綁著根繩子分別攥在後面兩人手里。如果有問題,後面兩人隨時可以將前面的人拽回來。

就這么走走停停,四個人有驚無險地再次回到大廳里。

「李順,是這里么?」說話的是羅三,羅老漢的兒子之一,和李順同歲。

「沒錯,可是這里面怎么濕熱濕熱的?還都是白霧?」李順回答著,用手將竿子往前推了推,羅三也有樣學樣,那兩只蟲子看起來十分不情願地往前爬去。大廳里充滿了濃濃的白霧,越往低處越濃密,到了腰以下的高度簡直伸手不見五指,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幾個人手中的火把還能燃燒。

大廳里除了溫度變化外,還彌漫著某種奇怪的味道,並不是那種原有的陰冷潮濕的味道,而是某種淡淡的臭味。

「這味道好怪,」幾個人因為濃霧,有些看不清楚大廳中央的情況,又往中央摸索了幾步,揮手驅散了霧氣。

這時李順才發現不對勁!「那個女人呢?屍體不見了!」

「你們兩個周圍找找屍首!羅三,我給你看背後,你看看那女人是不是躲到棺材里了?如果是,別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腦袋剁下來!」新來的三人不知道情況的詭異,答應一聲,就開始各忙各的。

李順則有些害怕,自己明明扎死了她,那女人竟然沒死?他嘴上這么吩咐著,羅三也答應著往棺材走去,而李順的腳下卻緩慢而顫抖地向出口退出去。

突然腳下一軟!李順本來就有些膽戰心驚,嚇的他差點叫出聲來,他也顧不得看羅三,低頭一瞧,他的腳正踩在一只慘白的手上面,而更詭異的就是那只手竟然抽動了一下!

第一卷:掙脫桎梏第三章回家

「我為什么會睡在棺材里?恩,要從我的過去說起,恩,怎么說我的過去呢?很蒼白的,沒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如果一定要說出我的身世,那還是需要從我父母講起,故事很漫長,也很枯燥,如果你們真有興趣,我就講講,只是我睡了這么長時間,腦子不是很好用,或許有些地方,我自己也想不起來了。

我父親三十歲之前都是十分平凡的人,在他那個時代,他的國家正處於和平發展的時期,雖然有著各式各樣的問題,但是對於一個普通的國民來講,父親能做的也只有忍耐和順從。

確切來講我的父親是從二十九歲開始做起小生意,他與我的母親努力經營著一家小小的保健品商店。什么?什么叫保健品?那是一種吃下去可以讓人的身體更健康的商品,簡單來講就是這個意思。

不管怎么說吧,我的父母經過多年的辛苦經營,也算是有些積蓄,這個時候國家的經濟卻發生了一些動盪。什么?什么叫經濟?恩,這個解釋起來比較難,還是別打斷我了,讓我一直說下去吧。

剛才說到哪里了?你看我這記性,睡的時間太長了,所以說別打斷我的話啊,啊,說到國家有些動盪,這些動盪的根源是什么父親從來沒跟我說過,因為那個時候我才出生,是家里最小的孩子。

現在想起來,動盪也未必是壞事情,至少對於我們家來講是這個樣子的,父親因為幸運或者說他前半生經商而獲得的經驗吧,把握住了這次機遇,在短短的十年間竟然將生意發展成很大的規模。

那時候的事情我還勉強可以記得,父親將保健品的公司轉變成了以制作各種外用創傷葯品為主的公司,由於父親和母親那時還算壯年,又有早年的一些人脈關系做鋪墊,公司的商品與政府掛了鉤,於是父親的生意就又擴大了不少。

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太懂得的,我家的情況基本上就是這樣,還是說我自己吧。

可能是因為父母生我的時候歲數都不小了,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那個年紀母親還能懷上我,依稀記得父親提起過一次,似乎是避孕措施意外失敗等等,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身體從生下來就沒有好過,總是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毛病。所以家里從上到下,從老到少,就沒有人約束過這樣一個先天身體虛弱的孩子。

那個時候我的大哥已經成年,成為父母的左右手,幫忙公司的生意,二哥和三姐都分別在不同的地方留學深造,成績也不錯,而剛剛十三四歲的我,卻對這些沒有什么興趣,整天游手好閑,玩玩樂樂。

就是十四歲那年,我得了一種奇怪的病,名字很長,據說是用發現者和第一個死在這種病下的病人名字命名的,反正我我已經不記得了。

我就這樣從拐杖到輪椅再到病床,病了十年多,這段時間我很少接觸外面,父母也很少說給我聽什么,由於生病的原因,連什么看不了,我只能每天聽保姆給我念書。

後來有一天,我在病床上聽書的時候,父親興高采烈的走進病房,說我的病有辦法醫治了,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