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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 未知 2389 字 2021-02-12

卸或者使用,還是要等進入軍事管制區再說。

這些其實都不重要,就算沒有防御系統,現在這個連火葯都沒有多少人懂得配制,子彈都是土法加工的沒准頭臭子多的爛子彈,能有多少人能對深埋在地下的掩體造成威脅呢?最重要的是,所有反應堆需要的反應物質可能都在軍事管制區里,因為王平帶人搜索過基地所有的角落,倉庫里連堆積灰塵多點的地方都清掃過了,卻沒有發現半點可能的反應堆物質。

可惜,軍事管制區的大門和孫家站的民兵武裝部可不同,它完全鑲嵌在厚厚的不銹鋼鋼板中,鋼板的堅硬以及抗腐蝕的程度,讓任何一個當代的鐵匠看了都想哭,如果現在還有鐵匠這個職業的話。

王平也摸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可是看著光滑堅硬的金屬牆壁與那道一看就知道很厚重的鐵門,竟然找不到任何和開門有關的東西,鍵盤啊,指紋識別啊,眼紋識別啊,語音識別啊,這些識別系統所需要的控制盤根本就沒有,甚至連動作識別的針孔攝像機都沒找到。

以前的人是怎么打開這里的呢?難道說這扇門只能從內部開關?那么撤離的時候又是怎么關的如此嚴密呢?王平怎么想也想不通。

在一切都穩定下來以後,王平經常做的事情就是幫助那些被神經阻斷劑弄傻的奴隸恢復智力,但是收效並不大,還是山里紅說的對,只要停止用葯,他們的智力就會慢慢恢復,最終達到正常人的水平,當然,有些使用劑量太大或者對葯物比較敏感的,可能一輩子也別想成為正常人了。唯一讓王平感到慶幸的是,山里紅也說了,她們這些女奴因為姿色比較好,沒有經過太多的改造,只是注射了一些奇怪的葯物讓身體更吸引男人而已,有些地方的女奴已經被改造成那種沒有男人就不能活的盪女,她們會隨時隨地的想要和男人做,如果沒有男人,下體必須時刻插著一只木棒,才能解決她們的需要。

王平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有些震驚,他沒有想到世界上會有這樣殘酷的事情,但也僅僅是有些震驚而已,畢竟吃人肉都已經不再是希奇的事情了。至於野貓,則完全不明白山里紅說的是什么,在這方面懵懂的她,可能要一輩子懵懂下去。

除了幫助奴隸,王平就是細心琢磨如何打開軍事管制區的大門,他甚至將維修區的那些工具,機床都研究一遍,也沒有找出什么啟示,只是確定這些機床多數都老化,金屬疲勞,無法使用了,其實就算王平能用,也不知道該怎么使用這些數控機床。至於工具,尤其是比較大號的,還是很完整,可以正常使用。

日子就這樣平靜的度過,那些壯漢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按照王平的要求,打掃外加鍛煉身體,外出給牛馬找草料,而那些女奴,則跟著山里紅和白土豆縫縫補補,給每個人都做了兩套耐磨的外衣與一套厚實的棉服,王平並沒有要,也沒有讓那些女奴隸給他量身體,他還不想讓這些人了解太多關於他身體的事情,在這些人眼中,他就是個比較神秘,擁有別人不能理解的力量的首領。

對,現在人人都稱呼他為首領,而不是主人了,只有野貓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身體圓潤了不少,依然沒事就纏著他,叫他平。平,這個字是貓女對王平專有的稱呼。

天眼城、教宗廳、教宗辦公室

「聽說這個冬季並不太平啊,我已經是個老人了,讓我清凈一下不好么?」蒼老而懶洋洋地聲音在大廳中回盪,說話的是一個穿黑袍子的老人,花白的胡須,渾濁的雙眼,塌鼻梁,大嘴唇,滿臉的老年斑,仿佛死神隨時都會降臨到他的身邊。他的額頭纏著白色綢子,似乎真的有個空洞在綢子下面,只是綢子纏的很厚,痕跡看起來並不清晰。

「教宗,永生主教那邊已經確認咱們送過去的貨物他沒有收到,在中途應該是出現了問題。」回答他的是名年輕人,如果他老上四五十歲,應該就和教宗長的差不多了,如果從相貌上看,幾乎能確定他就是教宗的後代。

「什么叫應該啊?是不是中途發現應該表示平安的記號消失了?你們這群家伙,就算外面再冷,也要在最後一個平安記號的位置好好找找啊,難道五十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了?」教宗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還有兩個月就要到春天了,你們難道不知道一旦積雪融化,什么痕跡都會消失么?真是不讓我省心啊,永生教也是,既然發現了人造軀體的蹤跡,就該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我,結果呢?那家伙跑掉了,跑了也不說一聲,還好咱們有釘子在里面,那個混蛋,真不愧是叫呆瓜,做了主教,改了名字還是個大呆瓜!」

看著教宗震怒的樣子,年輕人惶恐的低下頭,小聲說道:「我已經派老三在奴隸隊消失的地方仔細尋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傳來的。」

教宗點點頭,揮手示意年輕人退下,年輕人低著頭,後退了幾步,正准備轉身,身後的大門卻被人推開了,近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長的和年輕人一模一樣,嘴里還說著:「知道二哥和教宗談事情,本來不想打擾,可是三哥已經傳回了消息,找到那十個押送人員了。」

教宗沒說話,只是擺手示意新來的年輕人繼續說下去。

「三哥發現十個人中有兩個是被七七式手榴彈直接炸死的,其余八人應該是同時被炸傷,根據他們身上彈片的密集程度推斷,應該是在躲避暴風雪的時候受到襲擊,八個受傷的人有四個是被匕首之類的東西扎中要害死的,另外四人的傷口很奇怪,似乎是獸化兵干的,但是屍體並沒有被撕隨,只是頸部被爪子類的武器撕斷一半,從力量上看又不象是,三哥已經帶著人沿著牛馬的糞便追查下去了,估計很快就有結果傳回。」年輕人說話並不快,語調清晰,說完後就後退一步,與他口中的二哥站在一起。

「去把老大和老五都叫來,還有在城里的三個主教,大家商議一下這個事情。」教宗擺手讓年輕人退下,看見年輕人將門關好後,又對被稱為二哥的年輕人說道:「五個兄弟中,你最合我心意,說說你的看法吧。」

「有幾種可能,首先是遇到了盜匪,但是荒原上的那些窮光蛋肯定不能和南邊的盜匪比的,能擁有七七式手榴彈的盜匪,這幾十年都沒聽說過,這種情況應該不存在。第二種可能就是永生教暗中下手,劫走貨物,這樣就不用支付給咱們物資了,那個呆瓜原來還是很謹慎小心,現在勢力大了,野心越來越大,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只是他十分痛恨獸化兵,不太可能和獸化兵合作,也可能是他自己找人假扮獸化兵做事。最後么,南邊那些家伙一直對咱們很感興趣,他們的貨一直也趕不上咱們的好,您也知道,這一次將貨物搶走,是不是打算從押送人員身上弄點東西出來,可是這樣的話,應該留幾個活口,奴隸只是貨物,並不是知情人啊。」年輕人說了一會話,看到教宗昏昏欲睡的樣子,停下來不說了。

「你以為我睡著了?」教宗在老二閉嘴後睜開了眼睛,嘿嘿笑了,說道:「你小子總是說一半藏一半的,直接把最可能的想法說出來,別總叫我動腦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