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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 未知 2400 字 2021-02-12

一來二去,叉子知道和婆娘睡的美妙滋味再加上入冬儲存的食物還夠兩人吃,就干脆沒日夜的在婆娘身上享受,而婆娘不用應付那么多男人,自然也願意讓叉子一個半大孩子高興,更不用說叉子還救了自己,養活自己。

剛開春,婆娘說她有了,這讓叉子很高興,他的夢想就是找很多女人,生很多孩子,自己也當個部落首領,最起碼也要成為部落的祖先,他偷偷接近過一些大部落,知道他們遷徙的時候總是將自己祖先的骨頭掛在牛車上,以此炫耀他們是歷史悠久的部落,叉子從小就希望有一天自己的腦袋也讓子孫後代掛在牛車上到處炫耀。

今年開春後有些古怪,不是說吃的難找,而是很多東西都被人捷足先登了,叉子知道是附近那個什么小樓弄的鬼,可他也知道這個剛剛建立不到一年的地方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近的。別人可能不會對一座矗立在廢墟里的二層小樓起什么疑心,但是叉子不一樣,他在這片廢墟中已經活了十多年,他出生就在這里,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棟小樓似乎是作為某些人休息的地方,總有人進出,不過都在晚上。任何靠近他們二里地之內的家伙都被一道亮光烤成焦碳,這么說不准確,天氣不好的時候可能要兩道。

小樓是灰色的,有一次叉子親眼看到附近部落的兩個笨蛋跑到小樓附近找東西,東西找沒找到和叉子沒關系,那兩具活生生被亮光穿透頭顱的屍體,被烤成焦黃色的腦漿與雪白的脂肪所散發出來味道,著實讓叉子連續做了幾天噩夢。

從那以後,叉子就再也不往小樓附近去了。

可是,婆娘和他不能不吃東西啊,現在是天氣最熱的時候,不論什么吃的在叉子的地洞中都放不到兩天就壞掉了,所以叉子幾乎是無法貯存食物,或者說即使有食物,他也不知道如何正確的貯存。至於婆娘,她知道幾十種讓男人飛上天的方法,對於十歲就伺候男人的她來講,在荒原生活的經驗幾乎等於零。

今天叉子不得已遠離了自己的窩棚,來到了廢墟的另一邊,這里叉子不是很熟悉,而且這里的奇怪東西也比較多,但是他也顧不得這些,現在叉子只希望能夠弄到點吃的,回去讓他的婆娘高興高興。

一只干巴瘦的黑貓躡足潛蹤地從某個角落里閃現出來,悄悄靠近那塊臭肉,叉子屏住呼吸,雙手放在草繩上,就等黑貓吃肉的瞬間拉動繩索,讓陷阱斜上方的破爛鐵絲網扣下來,黑貓逐漸靠近了陷阱中央,緩慢而謹慎,並且不時張望四周,可以看出來它也餓壞了。就在叉子准備猛拉草繩的瞬間,一條灰影猛撲向黑貓,黑貓顯然是發覺到了異常,可惜沒等它躲避或者反抗,就被灰影咬了個正著,也嚇出了叉子渾身的汗水。

那是條大蛇,而且是條跟叉子手臂那么粗,比叉子還長的,可以將身體彎曲成彈簧狀,利用身體收縮產生的瞬間爆發力而捕捉獵物的毒蛇,叉子見過這樣的蛇,管它叫跳跳蛇。

『今天運氣不錯。』叉子知道跳跳蛇吃完東西就會找地方睡覺,一條大蛇足夠兩人吃到它腐爛變成誘餌了。

抽出腿上的尖刀,這可是祖傳的寶貝,叉子悄悄探出身,瞄准正在吞噬黑貓後半身的巨毒蛇,只要它將貓完全吞下後就拉動鐵網,然後跳到鐵網上面,一個是用體重壓迫鐵網讓跳跳蛇無法掙扎,另外就是鐵網的縫隙足夠叉子用尖刀將蛇頭割掉防止它的毒液對自身造成傷害。

砰!

叉子知道那是槍聲,他的身體僵直,緩慢地轉過身站來,絲毫不管被驚動的毒蛇倉皇逃竄,身後不遠處倒下一只黏糊蟲,黏糊糊的軀體還在蠕動,叉子知道這家伙的可怕,冬天沒任何危險,運氣好的時候就會從地里挖出來幾只,幾乎會排出身體里所有的水分,變成一塊干癟的肉塊,如果用火烤,吃起來還不錯,夏天在它在靜止的時候就如同一大塊鼻涕,軟忽忽地,最喜歡躲在陰暗處,利用體重撲到人或動物的身上,靠黏液將人或者動物包裹住,慢慢窒息而死,然後消化他們的屍體。黏糊蟲最致命的地方就是它的身體中央有塊黑色的軟骨,只要弄碎那里,黏糊蟲很快就會死亡。

自己太專心盯著那塊肉了,連行動這么緩慢的黏糊蟲到了身後都不知道。叉子打量著打死黏糊蟲的兩個人,其中一個身上纏繞著破布,模樣普通,沒什么出奇的地方,另外一個穿著身臟亂的黑衣服,右手拿著手槍,左臂殘缺,表情木然,眼睛處戴著一副墨鏡,看起來不象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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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子好歹見過些世面,能分辨出那把手槍不是一般貨,這年頭標准的軍品不好找了。「祝蘑菇豐收,我叫叉子,欠二位一條命,有什么吩咐就說吧。」

這兩個人自然是太歲和王平。

車開出去沒多久,野貓就復了意識,只是渾身酸疼的要命,太歲說這是運動過度,肌肉過度疲勞造成的,車上帶的那些消炎葯壓根不管用。本來兩人想直接返回王老二的六號研究所,發現野貓難受成這個樣子,王平又仔細看了看地球儀,有個紅色問號與地球儀上所標注出的表示他們現在位置的黑色圓圈距離不遠,經過商量後,兩人決定先去那里看看,或許能找到讓野貓加快恢復的葯劑。

有了履帶越野吉普車,憑借著『過人的』駕駛技術與王平的掃描系統,一夜之後他們就到達了目的地,這里距離金山工廠大概四百公里左右,見到預定地點的情況後王平才恍然,這里分明是某個省會城市,吉普車里配備的蓋格計數器沒有反應,爆炸遺跡和軍用武器的殘骸也不多,說明這里並不一定是被戰爭摧毀的,看著成片的廢墟,扭曲的高速公路與坍塌的橋梁,或許這里也曾經受到過劇烈的地質運動影響,再加上這個緯度曾經多年處於低溫狀態,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吧。

那個三維地球儀上顯示在金山工廠的西北偏北方向有個紅色的問號,很顯然這里應該有東西,只是那個地球儀最小的分辨率也在四十平方公里左右,問號再小,也無法指定出精確地點,在太歲開車轉悠的過程中,王平的生體磁場掃描器發現類人信號,既然找不到,不如干脆問問本地人,其實王平早就掃描出那條黏糊蟲,純粹是為了賣個好給那個小孩,才在最後關頭救了他。

「老鼠滿倉,吩咐什么的太客氣了,我們來打聽一些事情。」王平的語氣也變的正式,即使對面這位滿副老氣橫秋模樣的孩子。在他看來,凡是在荒原上掙扎求生的人,都不能輕視,尤其是在廢墟中生活的人,遠比那些吸食奴隸血汗的人值得尊敬。

「什么事情?」叉子放下了戒備心理,對方如果對他不利,光憑那把槍就足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