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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 未知 2446 字 2021-02-12

余五千八百多人都聚集在大廈周圍。

「打攪你們小兩口沒有?」為了不驚動樓下的感染者,段天星直接用無線頻道呼叫王平,「我們在商量點事情,有沒有興趣過來聽聽?」

王平拉著貓女走近後坐到黑殺邊上,跳躍的火光通過模擬皮膚傳遞給長毛男大腦溫暖的感覺,他有些人性化的將雙手靠近火堆,烤了烤火,然後問道:「是不是發現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錯,看來你越來越象個真正隊長了。」段天星蹲坐在火堆旁,低聲說道:「我們都陷入了一個誤區,總感覺能夠抵擋風雪的地方應該更容易讓這些感染者存活,表面上這么判斷是沒有錯的,空氣流動少,帶走人體的熱量就小,因此樓外的凍死樓內的活,可是現在這些家伙擺明了可以在病毒的刺激下進入冬眠狀態,除了那些真的被凍硬的倒霉家伙,凡是聚集在一起取暖的基本上都復活了,那么問題就來了,為什么內外溫度一樣的情況下,樓內的感染者沒有進入冬眠狀態呢?」

「我剛才也在想這個問題,單獨從溫度上比對,其實室內外溫差不大,肯定有其它原因阻止了樓內感染者的冬眠,難道是足夠的光線?還是別的什么東西呢?」長毛男將野貓樓在懷里接著說道:「而且還有一點你們注意到沒有?咱們上來的時候,一樓大廳里的感染者基本上都是凍的很硬實,死的很透亮,並沒有復活,只有在樓外有被大雪覆蓋的抱團情況,無論是大廳還是樓上,同樣的氣溫下,這種情況卻沒有出現,這說明有什么東西影響到樓內的感染者,二樓以上雖然溫度與室外一樣低,但畢竟遮風擋雪,因此這些沒有冬眠的感染者雖然飢寒交迫,卻沒有變成一樓大廳的模樣。」

暗割與黑殺對王平的推理表示同意,段天星沒有說話,太歲低頭琢磨一會,也點點頭,這也算是王平成為隊長後,頭一次全體同意他的想法。

「現在咱們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在明天天亮後,在二樓火力壓制,用太歲的觸手當繩索速降到地面上,搶回履帶吉普車,離開這里。第二個就是找到感染者無法冬眠的原因,我想既然有東西甚至是人在操縱這些感染者,恐怕光奪回病毒標本是沒有用的,能操縱沒准就能大量制造,斬草要鋤根,你們看呢?」王平接著說道:「記得山林說的那些話嗎?馬頭是從什么地方得到這樣准確的情報呢?集散地的這些人來自四面八方,互相之間的提防心理一定很重,如果只是象山林說的兩三千人,或許還有湊巧的可能,就算是後來我探測到的五千人,百分之一的幾率,硬要說可能被馬頭的人意外發現了,也說的過去,可是區區二百多人的軍火幫派,竟然能精准到在上萬活人中尋找出幾個人的行蹤與隱藏地點,這個情報的來源肯定有問題,如果真有人制造了這么大的一場事故,目的就是用來檢測他所制造的病毒能有什么樣的效果,不把這個人揪出來,我睡不著覺的。只是這么做的危險性也很大,沒准會出現什么情況。。。。。。」

王平說到這里突然停下不說了,稍後段天星也突然站起,狼眼中閃現紅光!

「怎么了?」太歲還有些疑惑地問道,這時候野貓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滿臉迷茫地從王平懷中支起身子,左看右望。

「聚集地外側出現了次聲波聲源,恐怕我們有麻煩了。」段天星說道。

「兩個麻煩,超聲波,聲源在地下室,」王平端起槍。

感染者的嘶嚎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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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掙脫桎梏第七十八章兄弟

如果是一個善良的人死去,神就會把他帶如溫暖的地下,讓他回歸大地母神的懷抱,如果是一個邪惡的人死去,神就回把他帶到天空中,永遠感受靈魂被凍結的滋味

——因紐特人神話傳說(注一)

冬天很冷,很黑,也很漫長,可是有爸爸媽媽與哥哥在,弟弟就從來不會害怕。

弟弟有記憶起,全家人就生活在森林里,天氣永遠是那么冷,只有每年的兩三個月可以算是雪化的季節,聽媽媽說,那叫春天,弟弟很喜歡春天,哥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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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說他已經經歷了九個春天,所以他九歲,弟弟覺得自己好象對三個春天有記憶,所以說自己三歲,哥哥就笑了,說弟弟已經五歲了,真是傻弟弟。

弟弟就笑。

森林很大,能吃的東西卻不多,所以爸爸總是一走兩三天,甚至七八天,弟弟知道,每次他把手指頭數完,准備數腳指頭的時候,爸爸肯定會回來。

哥哥比弟弟歲數大,所以學的東西也多,他可以數到一百,一百是多少弟弟並不太清楚,只是聽哥哥說過,等弟弟能數到一百的時候,春天或許就會變成三個月了,為什么會這樣,哥哥也不知道,反正媽媽也是這么說。

春天可是個好東西,弟弟開始努力的學習數數。

全家人生活在一個山頂上的塔樓里,爸爸說很久以前的人用這個塔樓觀察山里會不會著火,那時候山里還沒有那么多的雪,也總容易被點燃,那些人就長久的守在山里,為了不讓著火的山林燒死人。

塔樓高的地方總是漏風,那里是掛干蘑菇與干肉的地方,一家人都住在塔樓最下層,其實塔樓還有個地窖,那是用來種蘑菇的。

弟弟總是不理解爸爸的話,滿山的白雪,就算是春天,也總是濕漉漉的,有些地方甚至沒等雪融化,又會被新的積雪掩埋,怎么會有人笨到上山看著火?再說,火可是好東西,只要你不離它太近,它就會溫暖你,媽媽也會用它做出很多好吃的東西。

弟弟問哥哥,哥哥也不清楚,不過爸爸說的總是對的。

每到春天的時候,森林里能吃的東西就多起來,兄弟兩個也就不用總吃地窖里的蘑菇,弟弟在哥哥的帶領下,總是能吃到最好吃的果子,摘到最肥嫩的蘑菇,有時候小哥倆還能抓到剛剛出生的一窩小老鼠,如果遇到蛇洞,他們就會很高興的去叫媽媽,晚上就有半條蛇肉吃,另外半條要留給外出打獵的爸爸。

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兄弟兩個總是這樣認為,她慈祥、美麗、善良、總是讓兄弟兩個感受到溫暖,雖然她的腿走路總是不快,只有半邊臉,少少的頭發,但是她仍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在春天里,爸爸回來的日子總是全家最高興的節日,每次爸爸都會帶回各種吃的,兄弟兩個最愛吃的就是咸甲蟲,黑色的小蟲子只有弟弟手掌的一半大小,媽媽會用細鐵絲穿好,掛在火堆上烘烤,等甲蟲身上的黑蓋子自己翻開,就可以吃了,咸香的味道讓兄弟兩個顧不得燙嘴,總要吃上十多個才肯停下來,哥哥總是說他大,要照顧弟弟,最後幾個蟲子總是留給弟弟吃,每到這個時候,媽媽就在旁邊笑眯眯地看著,哥哥也給媽媽吃,可媽媽總是說她不喜歡吃這個,在旁邊嚼著蘑菇干,只有爸爸讓她吃的時候,媽媽才吃一些咸東西。

不吃咸東西,你的頭發又白不少,真想當白毛女啊?爸爸總是氣呼呼地說。

白毛女就白毛女,他們還小,比我需要這些,你總要干力氣活,更需要吃,媽媽總是笑著回答。

第九個春天就這樣過去,爸爸有一天回家,抱回來一個妹妹,小小的,就知道哭,爸爸說是在山外面揀到的,怎么揀的爸爸沒說,只是拿出個小刀,對媽媽說是妹妹的母親留下的,那個母親被折磨的受不了,自殺的。

怎么當孩子面前說這個,媽媽有些不高興。

爸爸嘆著氣說道,遲早他們會理解的。

母親是什么?弟弟問哥哥,哥哥想了想回答,可能是小妹妹的朋友吧。

那么朋友是什么?弟弟又問。

哥哥說,就很咱們兩個差不多。

怪不得她總哭,如果哥哥用刀扎自己,我也會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