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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 未知 2480 字 2021-02-12

後,我們積攢的那點家當,你們盡可能帶走,至於平民與奴隸,你隨便處理吧。」

王平剛想同意,加密頻道里卻傳來段天星的聲音,提醒他拖延一下。

老段認為這不是龔老大心灰意冷的表現,相反,老家伙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才這樣請求,這次寄生蟲感染,很明顯短時間內沒有辦法解決,老大地手下肯定會大批死亡,無論最後平民的人數過多是否會對龔老大的統治造成威脅,沒有了戰斗人員的永生城也已經元氣大傷,一旦天堂城的冰刀又或者黑袍子帶隊上門,光是憑借永生城本身的那些破爛設施根本無法抵擋,況且那些平民也不會介意換個主子統治,與其便宜這兩個勢力,不如直接投到王平那里,最起碼可以平安養老,如果冰刀與黑袍子還不善罷甘休,也可以借王平的手和他們繼續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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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星的語速很快,在王平的腦海中瞬間過了一遍,理解完老段地意思,長毛男不由得多看了龔老大兩眼,想用面部細微分析的方法找出破綻,龔老大把話說完,也沒催促王平下決定,似乎也料到面前這個仿生軀體會猶豫,只是安靜地讓王平在那里思考。

大廳里的六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都沒了聲音。

因此,當槍聲響起,風騷女跑進來報告說平民暴動,大家都有點吃驚,王平臉色突然一變,也顧不得許多,簡短地說道:「這里不能呆了,馬上走!」

雖然王平沒給准話,龔老大並沒有多說什么,他既然把話放出來,就已經做好聽命於王平的心理准備,只是風騷女卻滿連不可置信地看著老大,龔老大也不尷尬,邊跟著王平向外走,邊解釋道:「現在兩家合並,以後王城主就是咱們的首領了!」

風騷女的嘴巴張的可以塞下幾個雞蛋,這個變化也太巨大了,主子說換就換?

她的驚訝很快被打斷,剛出大廳,就看見遠處火光一片,黑壓壓的人群已經向這里涌來。

「我們不想死!我們要離開這里!」

「把吃的交出來!」

「龔老大那個狗娘養的!想把我們殺光做肉干啊!」

如果說這里沒有其它勢力的煽動,鬼都不會相信。

許多人,不論是平民還是

在死亡人數開始增加的時候,都開始發覺事情有些不日常安排的巡邏隊員,在巡邏的時候突然渾身抽搐,然後倒地死去。幾個妓女感覺不太舒服,先後發燒躺倒,不久也死掉了。老黃頭,是少有的幾家平民店鋪的老板之一,剛剛招募兩個幫手和他一起恢復被兔子啃壞的外城店鋪,結果被人發現死在自己的小單間里。這些人從發病到死亡或長或短,卻有一點一樣。全都是七竅出血,再沒頭腦地人都可以判斷出,城市中出現了瘟疫,又或者類似瘟疫的東西。

既然連打手這樣待遇較好的人員都會死。那么。待在這里就絕對不會安全。

消息傳播的很快,沒有人認為自己有病。再加上某些人別有用心地宣傳,幾乎所有人都開始行動。目地只有一個。

食物。

沒有食物即使離開這里也無法在荒野雪原上生存下去,沒有食物就無法到達離這里最近地居民定居點,沒有食物,最終的結果就只有死。

沒有人想死。

所有人都想活。

暴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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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餓。

餓這個字在不同地時代具有不同的意義,但是,感覺卻始終是一成不變地,就好象有一股無窮無盡的火焰在燒灼著內臟,用疼痛已經不能形容這種感覺。

火燒火燎。

從三歲開始,她就離開了被飢餓奪去生命的母親,一個人生活,飢餓的感受促使她本能地尋找一切可以吃的東西。

從樹根、草葉到老鼠、蘑菇。

甚至是糞便

她幾乎無所不吃,吃的多了,什么好吃,什么難吃,並不在她的區分范圍內,在她看來,什么吃的飽。能夠壓住那團火焰,什么就是好吃地東西。

人肉有些酸,有些臭,可是很頂餓,生吃很容易飽。

所以,人肉最好吃。

第一次吃人肉的感覺她始終無法忘記,即使那時候她只有五歲。

至於過程,恍惚是她餓倒在街邊,身旁已經圍攏上幾個只敢吃死人的流浪漢,在城里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一旦獵殺活人,無論大小,獵殺者立刻處死,這些如同野獸一樣的流浪漢在耐心地等她死去。

就如同嗅到了死亡味道的禿鷲。

流浪漢們正在議論這個孩子是燒烤還水煮,忽然槍聲響起,幾個流浪漢作鳥獸散,其中一個躲避不及被流彈打中脖子,直接摔在她弱小的身上沒了氣息。

這一摔,救了她。

弱小的身體由於飢餓而昏迷,卻因為疼痛而醒來,下意識地,她張口喝著咸腥的血,並順著血流咬上了對方的皮肉。

從那時起,她從心靈到肉體都深刻理解了那句話。

想活下去,吃人。

當她在垃圾堆里棲身,並且無意中找到一枚刀片地時候,五歲的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一個五歲的流浪孩子,隨時都有被吃的危險,同樣,一個五歲的孩子,任何人都會放下戒心。

她要勾引男人。

赤裸地下體,帶著幼小的純潔和骯臟的外表,足夠讓某些急於發泄欲望又想填飽肚子的男人瘋狂。她所做的就是尋找一個單身,或者暫時單身的流浪漢,引起他的注意,然後逃跑。

在某個僻靜的地方,她會摔倒,被那個男人抓住,然後掙扎,當流浪漢抓住她,並且開始用自己的欲望撕裂她的身體時,嘴中翻轉出來的刀片就會在第一時間劃破對方的喉嚨。

第一次做的時候,她在成功的同時,也付出了一小片嘴唇的代價,這讓她在以後的日子里,即使沒有笑容,嘴角卻總帶著一絲嬌媚。

當她十歲的時候,收留了第一個幫手,也成為周圍流浪孩子的頭目,逐漸的,她的道具越來越多,從刀片變成了毒葯,又從毒葯變成了死嬰。

沒有人指責或教導過她,她也不認為這樣做有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