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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 未知 2420 字 2021-02-12

速度又慢,這才讓黑大個打了個正著!話說回來,發明這種手槍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打獵,現在黑殺用來打『鳥』,也算是物盡其用。

黑殺來不及為了自己在手槍速射上的突破欣喜,身旁已經傳來撕心裂肺地慘叫,黑大個一回頭,正看見重機槍的射手癱軟在機槍上,任憑滾燙的槍管將他殘存的下半張臉燙的哧哧冒煙,如同鐵板燒烤上的鮮嫩肉片。至於射手的上半部頭骨,已經被俯沖的蝙蝠人抓成了爛油漆罐,不斷有如同油漆般鮮紅地血液流淌而出,再結合那半張已經燒到半熟的臉,更象是西餐中四成熟的牛排。

「嚎什么嚎!送彈葯!」黑殺此刻也顧不得去看蝙蝠人造成的傷亡,上去一腳將死透了的射手踢開,抓起轉輪機槍就是一趟長點射!

此刻,借助蝙蝠人制造的混亂,北極熊已經舍棄屍體做掩護,飛撲到三十米外!黑殺這個長點射來的正是時候,五十米范圍內的北極熊紛紛被重機槍撩倒,沖在最前面的那幾只自然是老黑的特殊照顧對象,哼都來不及就成為重機槍的祭品,畢竟當初火眼用的是三管轉輪機槍,也算是便攜式,雖說口徑都是一樣的,可是六管的射速無論如何也比三管機槍高,槍管也要長一些,如果不是過高的射速容易造成機槍卡殼,這幾只『倒霉熊』變成篩子網也不希奇。

「黑頭!小心!」副機槍手一把抓起身邊的突擊步槍對天就是一梭子,將另一只剛剛俯沖下來的蝙蝠人打成了重傷,掙扎兩下後撞到地上,把它自己那個小腦袋摔成了萬朵桃花開。

黑殺贊許地看了副機槍手一眼,沒多說什么,又對著緩坡上進退不得的北極熊激烈掃射。

戰場上就是這樣,要不然就因為驚嚇而變成懦夫,要不然就因為恐懼而變成瘋子,副機槍手顯然屬於後者,戰友的死深刻地刺激到他,也使這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產生一種豁出去了的光棍心態。

暫時壓制住這些狡猾的野獸之後,黑殺立刻聯絡戰線另一端的龔城主,「茄子!你那里情況如何?」

兩人距離在六七十米上下,如果是白天,自然不用這么費勁詢問,現在則不同,黑殺的夜視能力相當不錯,卻由於戰線上點燃了太多篝火用來照明,火光跳躍隔斷了視線,反而造成老黑的夜視能力下降,只能隱約看見龔茄子那邊的情況。

第二卷第二百一十一章死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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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六個,還好有手雷支撐,才沒讓北極熊撲過來,為了救我,左胳膊被蝙蝠人抓掉了。」茄子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黑殺卻能感覺他充滿了怒火,果然,後面的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別讓我抓到那幫制造怪物的混蛋!否則我不管他是從娘胎里蹦出來還是實驗槽里坐起來的,都要叫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現在天氣冷,只要止血就有救,等回到西南基地讓老段和太歲克隆個新胳膊給她!你現在千萬要冷靜!指揮官犯渾,這仗怎么打!」黑殺知道自己不是勸人那塊料,也只能這么說幾句。

「抱歉,我都氣糊塗了,放心,我沒事!」龔茄子調整心態的速度還真快,回過神來之後,說話都高了幾調。

黑殺剛想說調派強化戰士去茄子那邊幫忙,營地內響起槍聲!對講機里傳出一個陌生的哭音:「怪物!怪物上來了!救命!!!」

聽到求救聲,黑殺的心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可是他對這個聲音不熟悉,加上身邊的突擊步槍還在點射重傷未死的北極熊,根本聽不出是什么地方出現了怪物,只能徒勞地問道:「什么地方上來怪物?快說!」

對講機里沒了聲音。

張天養只是個普通的技術平民,所謂技術平民就是有些手藝的平民,多數是祖傳的能耐,基本上每個城鎮都會有些這樣的平民百姓,比如改改槍。修修門窗桌椅什么地,天養的父親就是個不錯的子彈制造匠,可以手工壓制一些特殊口徑和要求的子彈,也可以小改幾把槍。憑借這個手藝。天養地父親將自己唯一地兒子拉扯到十六歲才去世,享年三十三歲。這在鐵丘鎮周圍的平民里也算是高壽了。

天養今年十九歲,剛剛有了自己地婆娘和娃。就被征召進首批前往西南基地的開路隊里,對此他到沒什么怨言,西南基地地名頭這兩年可是相當響亮,如果不是路途太遠,沿途危險又多,誰都想去那里混口平安飯吃,現在有了讓婆娘孩子過上好日子的機會,張天養自然要出份力。

村口的槍聲讓張天養根本睡不著。索性抓起分配給他的突擊步槍擺弄起來,同住在一起的一組隊員也紛紛坐起,生疏地檢查著手中的裝備。

如果是老套筒、獵槍又或者是手槍等武器,這些平民多少還都摸過,對於戰前陸軍士兵的標准配槍,不光是組員沒見過幾次,就是天養也僅僅是拆卸過一把完全損壞的,他也是憑此得到了隊長地位置,現在西南基地提供了如此精良的武器,先不說待遇如何。光是這份資本就夠讓人放心效忠的,更別提雪橇上的幾挺機槍了。

「張哥,你說咱們這么強的火力,村口還打成這個樣子,來的會是什么怪物?」或許是氣氛實在壓抑,一個叫毛孩的小家伙忍不住出聲問道。

張隊長知道此刻不能說軟話,也並不知道剛剛的槍聲不過是因為黑殺的一嗓子叫嚷罷了,冷笑道:「不管來的是什么,就憑咱們爺們手中這只好槍,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何況我還特意帶了槍榴彈!你看,說話功夫槍聲就停了吧,別擔心,沒毛事!」

「就是,毛孩,除了步槍,張隊地寶貝榴彈,上面不是還發給了手雷嗎?」接話的人二十多歲,叫童大牛,別人都叫他牛尾巴,原因是他身材瘦小枯干,一張小臉蠟黃蠟黃,跟大牛這個名字實在掛不上邊,估計從來就沒吃過一頓好的。

「牛尾巴這話說的對,剛剛打的激烈,聽到手雷的聲音沒有?」張天養順口說道:「沒聽到吧?這說明來的怪物數量不少,不過,沒有能靠前的。」

「哦,對啊,還是張哥說的在理。」剩余幾個組員紛紛點頭表示同意,也不管他們是否真的聽過手雷的爆炸聲。

「我看今天晚上大家都睡不著了,咱們四隊雖是臨時成立的,這里靠著左邊懸崖,可也不能馬虎大意,我看這樣,把弟兄們都叫起來吧,我記得除了咱們這座水泥二層,周圍那幾座破房子中,正好有三座小樓還有二樓沒塌,大牛,你去旁邊樓里傳個話,就說我讓的,從村口那個方向,依次安排三到七組上小二層樓防守懸崖這邊,記得樓前點火堆,樓上准備火把,剩余的弟兄都給我上二層了望去,樓下用磚頭瓦塊給我堵上。」張隊長說了這么一長串,這些隊員多少聽明白了,童大牛答應一聲,轉身鑽了出去。

五十人聚集在一起,這個命令執行的很快,村口再次傳來激烈槍聲的時候,三個平均間距不超過二十米的獨門小樓前都點燃了篝火,借助土柴油的便利還有隊員事先拆卸下來的一些破木頭爛樹枝,這火看起來還算旺盛。

哥,這樓上不抗風啊,夠冷的。」毛孩蜷縮在張天烤著火,還不時向外張望,「這次打的時間夠長啊,看樣子來的怪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