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過專家的診斷,因為暴猿血脈多次爆,以至透支到了本源。力量目前暫時出現了臨時性衰退,不過,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性訓練,恢復到之前的狀態是沒問題的。
但是本源透支,並不是那么容易彌補的,未來成就也將因此降低。
最讓劉候難以接受的是,自己爆出那么強的力量,竟然都沒有打敗張青陽。而之前對他很好的師父,就是那個被他邀請去旁觀的中年人,以及對他很好的師兄弟們,也在他戰敗之後全部消失不見,聯系不上了。
顯然,自己是被他們給拋棄了。
最慘的是劉候的寵獸,那只猴子。暴猿血脈的激,全靠這只猴寵。所以透支、受傷最嚴重的是這只猴寵。
雖然性命還在,但是有一只手臂因為過分的爆,血管大量破碎,經脈受傷嚴重,現在一日日的萎縮下去。眼看著就會成為一只獨臂猴。
劉候感到前途一片灰暗,即便是傷好了,也不想去書院上課。
劉候正躺著,忽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
他一臉怒容地盯著房間入口,很快就看到他父親和一個陌生人走了進來。
劉父很客氣地道:「這個就是犬子。」
陌生人道:「把你的寵獸放出來我看。」
來人說話,充滿趾高氣昂的味道,這讓劉候很不爽,怒道:「你是誰?」
劉父立即打斷他,說道:「不要耍性子,這是你的機緣,快把你的猴寵放出來。」
劉父的態度讓劉候意識到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來頭不小,於是不滿地哼了一聲,放出了自己的寵獸。
猴寵站在劉候的床邊,半邊肩膀耷拉著,這半邊的手臂明顯萎縮了不少,垂在身側。猴寵身體瘦弱,但是眼神比之前更凶。有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陌生人眼睛一亮,伸手去摸。
猴寵尖叫一聲,完好的那只手臂陡然向著陌生人的面龐抓去。
「還挺凶的。」
陌生人不以為意,身體爆出一股強悍的力量壓住了猴寵。伸出的手快的抓在猴寵的後脖子,將它輕松控制住。
上下其手了一番後,陌生人點頭道:「確實是暴猿血脈,血脈不純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樣子,所以爆的後遺症太大。不過不要緊,我們實驗室有一種葯物能夠提純血脈,理論上可以達到百分之六十以上……」
「血脈再純又有什么用,你沒看它的一條胳膊已經廢了嗎?」劉候躺在床上,頹廢地道。
陌生人哂笑:「你們就是見識淺薄,不就是廢了一條胳膊嗎。我們實驗室至少有九種以上的方法,讓它的那條廢胳膊比以前更強。」
「當真?」劉候猛地做起來,激動地問道。
陌生人沒有理他,只是和劉父說道:「暴猿血脈可以作為實驗對象參加實驗室的項目,一周之內,我和我的同伴就會返回。你要是願意,就在這一周內趕緊交錢。」
陌生人說完,壓根沒理劉氏父子,轉身就走。
劉父客氣地將他送走,回來後對劉候語重心長道:「兒子,這是你的大機緣,你要把握住。」
劉候道:「這人不可一世的樣子,真是讓人討厭,他是什么人?我們要對他這么客氣。」
劉父道:「我也不太清楚,是通過一個老朋友認識的,很靠譜。是一個神秘的半官方實驗機構,對寵獸有著極為豐富的經驗。據說實驗室中有一只半成品的改造貓寵跑了出來,這兩人是奉命前來尋找、擊殺那只半成品的貓寵。機緣巧合在南陵城停留了一段時間,讓我們獲得了這個寶貴的機會。」
劉候哼了一聲:「又是該死的貓寵。」
他又充滿期望地看著劉父問道:「他們真的有那么厲害,可以治好我的猴寵嗎?」
劉父道:「放心吧,這個實驗室神通廣大,信譽良好,只要收了錢,都會把事辦好的。」</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