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郎凶眸一翻道:「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說大道理。」
面對他這樣的渾人,張青陽也沒辦法,只要他不無事生非就行了。
兩人剛要走,有兩人如夜鷹般從臨街一棟小樓的樓頂上撲過來。
「快……」張青陽一轉頭現朱一郎竟然又轉頭沖回屋內。屋內傳來兩聲尖叫,朱一郎一手抓著一人已經又從破開的牆壁沖了出來。
朱一郎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就將手中的一個人質朝著對面正撲來的敵人扔過去。
半空中,女人驚恐的尖叫拉開了靜謐的夜幕。
對面正撲來的敵人絲毫沒有避開的意思,反而揮動手中的鐵棍朝著那個女人砸去。
「你這個混蛋在做什么!」張青陽朝朱一郎怒吼一聲,幾乎在同一時刻,人已經躍起向著那個無辜的女人沖去。
「老子就想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不在意普通人的生命。」朱一郎無所謂地說道,接著又將手中的那個男人向著後面撲來的另一個敵人扔去。
對方兩人顯然對普通民眾的死活並不在意,兩張冷酷的面龐沒有表情,兩根鐵棍相繼朝著眼前的「障礙物」揮去。
無情的鐵棍近在咫尺,女人驚恐的臉上透著絕望。
張青陽上沖的姿勢宛如夭矯青龍,輕盈而充滿力量。
張青陽一把抓住她,與追殺的敵人「擦面而過」。
張青陽兩人繼續向上方升起,追殺的敵人慘哼一聲,頭猛地向後一甩,人倒飛出去。半邊臉印著一個腳印,血水混合著牙齒在半空揮灑。
半空中,張青陽盯著另一個正在揮棍的追殺者,一塊心靈板磚就扔了過去。
追殺者雙眸瞬間失神,兩股鼻血噴出,揮棍的手臂無力垂下。
「泰坦貓!」張青陽低聲喝道。
泰坦貓趴在張青陽腦袋上沒有挪窩,伸出小舌頭舔了舔,身後的尾巴就如同有了生命的繩子,迅延伸出去,靈活地卷在那個正大哭大叫,張牙舞爪的男性人質腰上。
張青陽落在地上,將女性人質給放下來。泰坦貓也將男性人質給放在地上,收回了尾巴。
被心靈板磚砸暈了的敵人,也只是暈了極短的一瞬間,沒等他從半空中摔落在地上,就已經醒過來。
他剛一落地,就抓著鐵棍朝著張青陽沖來。
黑暗中,一條尾巴無聲無息地橫掃過來。
追殺者根本不知道有一條尾巴對他虎視眈眈,等到被抽中的時候,才露出滿臉的不可思議。身體被凌空抽起,拿著鐵棍的手臂不自然的扭曲著,整個人翻滾了幾圈後,撞在了街道邊的牆壁上暈了過去。
打翻了一個追殺者,泰坦貓的兩只小眼睛愈的亮閃閃起來,舔了舔小舌頭。
兩個倒霉的人質一臉恐懼地抱在一塊,張青陽道:「你們倆趕緊回去,聽到什么動靜都別出來。」
兩人連忙跑回家中,瑟瑟抖的藏在衣櫃中,一動不動。
張青陽怒不可遏地沖著朱一郎道:「你瘋了,你這樣會把那兩個無辜的普通人給害死。」
朱一郎冷笑:「我不試試,怎么知道我們的敵人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普通人的生死?」</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