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開始被程銳包養，跟之前的x奴生活差不多，程銳對老男人說不上來的感覺，有點喜歡，又覺得掉價，但確實還是喜歡的，不喜歡會碰嗎

老男人也是優柔寡斷，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歡程銳，這個男孩強j他，羞辱他，甚至玩弄他的感情，痛苦得時候恨不得殺了他，但是溫柔的時候，又控制不住地淪陷進去。

他不知道該怎幺辦，逃也逃不掉，報警也沒那個臉，更何況他也喜歡他喜歡那種感覺，喜歡程銳碰他，摸他，吻他，更喜歡程銳碩長的x器cha進身t。

內心就算再痛苦，也抵擋不住ryu的快感。

老男人捂住臉放聲哭泣，他只能在程銳不在的時候痛苦，等程銳回來，又要叉著腿被玩，到時候連憂郁的心思也沒了。

這天，老男人孤獨地坐在別墅大門的石階上發呆，他眼圈紅紅的，手上拿著一朵白花，今天是亡q的忌日，他卻沒法像往常那樣掃墓，他只能默默地做了一朵白花，祭奠他逝去的q子。

程銳醉醺醺地回來，估計又跟那些狐朋狗友喝酒了，老男人聽他回來，嚇得連忙藏好。

程銳搖搖晃晃地走過來，一把就抱住老男人。

老男人身上很g凈，洗得發白的藍褂子，頭發也mao茸茸地耷拉在額間，程銳低頭看著他，深黑的眼睛因為飲酒過量微微泛紅。

「老婊子」沙啞地嘟囔著，將內向的老東西一把扛起。

躲閃中白花掉在地上。

程銳看見了，微微一愣，「這是什幺」

老男人垂著眼不說話。

程銳抬腳要踩，老男人嚇得連忙出聲，「別程銳」

程銳挑著眉說，「到底是什幺偷偷摸摸做白花詛咒我」

老男人知道程銳的狠戾，連忙搖頭說，「沒我沒有」

程銳也不廢話，當著老男人的面把紙花踩得粉碎，聽著老男人悲憤的大叫，當場脫了他k子。

這下老男人怒了，又哭又叫地打他，程銳臉上挨了j下，y沉著臉將他就地正法，老婊子也是慘，哭得要死要活，心里恨到極致，卻還是被程銳c了個爽，等程銳酒醒了問他，老男人哀哭著說是亡q的忌日。

程銳原本沒當回事，可洗澡的時候，越想越覺得不爽。

住我的房子，被我的j巴伺候，居然還惦記死掉的nv人。

程銳冷笑j聲，簡單沖了沖，就赤身lt地出來。

老男人軟綿綿地歪在床上，像是死屍，他眼角還帶著淚，聽到程銳進來，抖了抖，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程銳滿身水汽地抱著他，搓揉他的，又揉了揉他的x部，最後捏著大n頭來回拉扯。

這下老男人裝睡不了了，呻y著用手推他。

程銳知道這老東西看著柔軟，實則倔得不行，於是戲謔道，「生氣了」哄nv人似的口氣。

老男人也不說話，將臉蛋埋在被子里。

程銳摟著他的腰將他一把拉起來，b著他跟自己對視。

老男人眼圈又紅了，剛要哭，程銳開口了，「算了，今天帶你去掃墓。」

老男人聽到這話愣住了，豆大的眼淚還黏在臉上。

程銳懶洋洋道，「帶你掃墓，聽懂了嗎」

老男人真是打死也想不到程銳會為了他做這種事，吃驚之余，別樣的情愫慢慢產生，就算想拼命抑制卻也感動得熱淚盈眶。

程銳看他不同於平時的死人臉，覺得很有趣，摸摸他的臉蛋，又把他抱起來，像老洋娃娃一樣親了又親。

程銳驅車帶他到了郊區的墳墓區，因為不是清明，人非常少，等到了中午，更是一個人也見不到。

程銳跟老男人並排走著，一邊走，老男人一邊還長吁短嘆。

程銳問他亡q的事，老男人也想跟人說說，於是平日里不ai說話的老男人，帶著哭腔跟程銳訴說了他跟亡q的ai情。

他們是自由戀ai，那會正好受日本美國大p沖擊，電影院里全是什幺追捕珍珠港的ai情動作p。

老男人年輕時是電影院售票員，當時也就二十不到，遇到了一個挺富的城里姑娘，這姑娘向他買票，他就賣了，他不ai說話，但姑娘很活潑，也很熱情，倆人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雖然倆人身份地位不同，但那會流行扶助農工，於是城里姑娘就努力扶助他順道結了婚。

當然婚後過得就平平淡淡，慢慢地，ai情被貧窮磨去，只剩下親人般的扶持。

但是在老男人三十五歲那年，q子因病去世，她得的是白血病，折騰了兩個月，最後安詳地閉上眼。

沒有什幺所謂的臨終遺言，也沒有什幺刻骨銘心地生死相許。老男人繼續生活，只是家里多了張照p，而他也變得越來越孤僻憂郁。

雖然老男人說得淡然，可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噴涌而出。

程銳給他遞了張紙巾。

老男人抬起頭，眼睛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樣子看起來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