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丑女殤古墨 未知 5989 字 2021-02-13

啊!三人恍然大悟!

中年男子甩手就出去了,留下三個師兄弟面面相覷。

「我看……我們還是送她出去吧,忘了她也是有親人的!」李炎開口。兩外幾人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於是,領著小姑娘,三人再度出谷。

不知道,她的親人會長得什么樣子呢?三人好奇地想著。

殘紅谷006小孤女

殘紅谷的大堂里此刻濃雲密布,雷電交加……大雨……似乎馬上就可以瓢潑而下!

「我不是讓你們把她送出谷去嗎,怎么又把她給帶回來了?」殘紅谷的現任谷主谷遙,望著眼前膽怯地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瘦弱的女娃,心里不由地生了氣。他向來見不得這樣的人,如此的怯懦,如此的戰戰兢兢,天生一副孬種樣!

李炎頂著怒火回道:「啟稟師父,我們確實是按照您的吩咐,把她帶出谷去了,找了好久,才終於找到了一個認識她的人。那人說,她的父母,呃……都去世了!」

「去世了?!」谷遙低吟,怎么這么巧?!又是失憶,又是父母去世的,這之間,未免巧合地令人覺得詭異了!

「嗯,幾天前的大雨,導致山洪暴發,她的父母一家都被埋到了泥石流下面,現在連屍體都沒找到!她父母所在的村子,剛好在山下,整個都被泥石流給埋了,沒有一人生還的。」

谷遙看了一眼小姑娘,她雖然眼中含淚,眼中卻不是特別的傷心!

是因為失憶,所以感覺不是很明顯,還是……因為無關緊要,所以根本就傷心不起來?

「她沒有別的親人了嗎?」

「啟稟師父,那人說他也不太清楚,他只是到村子里走親戚的時候,見過她幾面,對於她家的情況,一點都不知道。現在整個村子都被埋了,這個……我們也不知道該怎么查人!而且,她又失憶了……」他們根本就無從查找!

谷遙開始陷入沉思……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娃,是普通的農家女,還是……他的仇家派過來的呢……

看她步伐虛浮,不像練武的樣子!唯唯諾諾的樣子,也不像是個做大事的人,呃……不過,也可能是她裝的……

「師父,懇請您老人家讓她留下來吧,她現在孤苦伶仃,還失憶,到了外面,會非常危險的!」

李炎等三人齊齊跪倒在地,向他們的師父谷遙磕頭!

小姑娘見狀,也趕緊跪了下來。學著他們的樣子,連連磕頭,「求求您,讓我留下來吧!為奴為婢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干的!」家里人都走了,現在就她一個人了。出了這個山谷,離開了這些哥哥們,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該怎么辦?!

剛才出去一趟,陌生的大街、陌生的人群,都那么地讓她感覺害怕!

她根本就不敢想象,她出去了,一個人……

所以,「求求您,可憐可憐我,讓我留下來吧,您讓我干什么都可以的……求求您……」她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她知道,如果眼前的人肯收留她,她就不用害怕了……

谷遙皺眉,冷哼:「不行!我們殘紅谷不留無用的人!」意思是,你留下來根本就什么忙都幫不上,所以就根本就沒有必要留下來。

李炎三人開始心慌,還是柯庭致腦袋轉的快,「師父,要不您就收她當您的弟子吧,您看我們幾個都是男的……」

話沒說完,就被谷遙冷冷地打斷,「放肆,你以為我什么人都收的嗎?你看看她,看人的時候,眼神躲閃,怯怯懦懦的,難登大雅之堂!身子骨還弱,腳步虛浮,風一吹,估計就得倒,怎么是個練武的材料!」

他又上前幾步,拉起了她的小手,搭上了她的手腕,摸了摸她的骨頭跟脈搏,感覺不到身體里有任何的內力。

「哼,脈象虛浮,似有若無,這樣的身子,根本就不適合練武。」這話他絕對不是瞎扯,一個人的身子怎么可以差到這個地步,脈象紊亂至極,該是打娘胎里出來就是那副樣子!

「仔細看著!」

他喝令小姑娘,隨手打了幾個比較簡單的武功招式,「你照著我剛才做的,比劃一下!」

她慌亂地站了起來,對上了谷遙正色看著她的眼,根本就不敢對視了。咽了咽口水,她顫悠悠地伸出了胳膊,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比劃!

腦中一片混亂,剛才這位好看的大叔比劃的東西,她明明就看見了,可是就是比劃不出來啊!

「快啊,傻愣著干什么?!」谷遙冷喝,天生的威嚴狂放而出!

她一驚,照著腦中所記,盡力地比劃!

谷遙臉黑地看著這個不知道在比劃什么的丫頭,「停,別比劃了,簡直糟蹋!」

她愣愣地停住了手勢,難堪地咬唇,低下了腦袋,眼睛不由地開始酸澀。

殘紅谷007勉強留下

「哼,根基太差了,還天生愚笨,先天跟後天都不行,我絕不可能收她為徒!」他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她的缺點!

她再度使勁,狠狠咬唇,拼命地將眼里的淚水給回去。這個好看的大叔,嘴里盡吐著傷人的話,比那個冷冷的哥哥還讓她覺得難過!嗚嗚……她也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跟幾位哥哥出去,走一小段路,就氣喘吁吁,累的哥哥們每次都停下來等她!到後來,看不下去了,就輪流背她!嗚嗚……

他還說她笨,嗚嗚……

谷遙冷冷的傷人的話,說的毫不客氣,根本就不管她還是一個稚嫩的小孩子,心里還不太能承受他如此赤ll的批評跟嫌棄。

谷遙在看到她眼眶里浮著淚珠,心里更是顯得煩躁!

「趕緊送她出谷去,我不想再看到她!」

他就要走。

李炎趕緊跪著腿,挪了幾步,抱住了他的腿,「師父,徒兒求您了,你發發慈悲,留下她吧!您不收她為徒,那……那就讓她留下來幫駝叔跟啞婆的忙吧……」讓她一個孤苦無依、還喪失記憶的小女孩一個人出谷,在外面闖盪,這跟他從小接受的教育相背,他忍不下心!

「哼!他們兩人的事,他們倆能處理,我何須再多留一個人!李炎,放手,別讓為師罰你!」

李炎手一抖,咬了咬唇,心里下定了決心。「只要師父答應收留她,徒弟甘願受罰!」

柯庭致跟朱鹿一聽,趕緊也圍了過來,將谷遙團團圍住,「師父,求您收留她吧,弟子甘願受罰!」這一天跟她相處,他們有些喜歡上這個有點怯懦的小姑娘了。出了谷,她總是怯懦地看著周圍,一身防備的樣子,宛如容易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可是盡管如此,她還是強忍著恐懼,羞澀地陪他們說笑;她身子差,也會一聲不吭地使勁在他們後頭跟著,如果不是他們發現了異常,放慢了腳步,估計她會一直咬牙硬撐著跟在他們後頭……

這樣的小妹妹,怎能不讓三個小子心憐?!

谷遙怒了,這是徒弟們第一次忤逆他,為了一個他看不上的毛頭丫頭,他怎能不生氣。恰好,大弟子百里寒這個時候從外面遠遠地走過來……

他高聲命令,「寒兒,你過來!」

此刻夕陽西下,暖黃的夕陽懶懶地斜s而下,但是他似乎是跟整個世界隔絕開來一樣,周身冰冷的氣息,似乎是冰冷的刀鞘一般,毫無留情地將那一片暖色從身邊切開!

他還是那么的冷!

微微撇頭看見他的谷雨,心中不由的顫抖,身子更是顫抖不已。

「把這個小丫頭給我扔到谷外去!」谷遙對著走進來的百里寒命令。

「師父?!」李炎三人驚呼。

谷遙眼疾手快,快速地點了三人的x道,三人只能無助地睜著大眼,眼中閃動著不甘。

「是!」百里寒遵令,聲音是一貫的冷冰冰!

「大師兄,不要!」三人異口同聲地大喊。大師兄怎么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

就在百里寒要抱起她時,她抬起了頭,兩竄眼淚流下。她握拳,做了深呼吸,「不要,我自己會走!」

百里寒波瀾不驚地眼里閃過一絲訝異,為了她臉上脆弱的堅強!

她沖著谷遙,緩緩地跪下,鄭重地磕了一個響頭,抬頭,她故作堅強地咧起了嘴角,成功地擺出了一個笑容,雖然眼淚依舊滴淌,使得這個笑容顯得……凄慘!

「謝謝您,派人治好了我的病。您的恩情,我會謹記在心,他日有可能,我一定會回報您的恩情的。」

她又沖著三位師兄弟磕了磕頭,笑笑,浮現了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謝謝三位哥哥,我會一直記得你們的,我走了!」

她這才起身,沖著百里寒笑道:「麻煩這位哥哥帶個路!」可愛的笑容浮動在蒼白的臉龐上,脆弱的仿佛手一掐,就會馬上碎掉一般!

百里寒的眼神閃了閃,迅速地恢復了一貫的淡漠。他點了點頭,轉身要帶她離開。

「慢著!」谷遙突然悶悶地出聲。淚眼朦朧的眼、淺淺的酒窩,揪動了他心底深埋的痛!小丫頭的哭顏,讓他恍惚地憶起了那個熟悉的她……

「你可以留下!」

啊?她僵硬地停下了步伐,半扭著身子,愣愣地看著他,不明白剛才堅決不答應留她留下的大叔為什么突然改變了主意。

無動於衷如百里寒,眼里也是閃過了一絲疑惑!

師兄弟也是不解,可是這個節骨眼,根本就什么話也不敢說,就怕師父突然又反悔了。

谷遙看著她,「我是不會收你為徒的,但你可以留在谷里幫駝叔和啞婆!」

他解開了李炎三師兄弟的x道,「你們三個一會兒帶她到谷里逛逛,順便跟她講一下谷里的規矩!」

三師兄弟趕緊叩首,「謝謝師父!」

谷遙甩袖,面無表情地走了。

殘紅谷008取名

朱鹿快步來到了她的面前,掩藏不住自己心里的高興,「太好了,你可以留下來了!」

「是啊……太好了……」柯庭致也是興奮莫名!這么努力地求師父留她,真的成功了,有點意料之外。但是這種驚喜給了他極大的鼓勵,感覺就像是完成了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一樣,又像是學會了一招非常難的招式一般,那種興奮感真的是難以言語的!

她流著淚,高興又激動的哭了,沒想到,她竟然可以留下來哎。她一個失去了親人、無依無靠,現在還失去記憶的小孤女,總算是有了棲息之地!

前後的變化是如此的巨大,以為自此就只能在外面流盪,不知道會淪落成什么樣子,沒想到……

她不由地感激地哭了,「嗯,謝謝你們了!」如果沒有他們,她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來。她心里,對這三位小哥哥,充滿了無盡的感激!

「呵呵,可別那么見外了!」李炎笑笑,「以後我們可都是一家人了,呵呵……」

「對啊!」

「嗯……」她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摸著自己的小腦袋瓜,羞澀地笑了。

百里寒冷漠地看了看歡笑的四人,清冷地開口,「今天是谷雨,啞婆做了一些酥餅和紅豆湯,你們一會兒去吃吧!」

說完,還是冷冷的,一個人走了。

好冷漠噢!她在心底悄悄地吐了吐舌頭!

「對了,你得需要一個名字!」柯庭致出聲,總不能一直喂喂地叫吧。「既然你在這呆著了,你就得需要一個正經的名字,要不然,我們都不知道怎么叫你呢!」

「可以叫妹妹啊!」朱鹿笨笨地建議。當下就被柯庭致教訓了一番,哪有人沒有名字的,他們可以叫她妹妹,那么別人呢!

「那柯哥哥,你說我該叫什么好呢?」她求救地看著他。正如谷主說的,她很笨,她根本就想不到該起什么名字。「柯哥哥,你幫我想想吧,我想不到好聽的!」

「呃……」柯庭致為難了,「想名字啊,向來不是我的強項。這個啊,你讓二師兄幫忙好了,他看過的書多,文采好,讓他幫你取個名字,真是再好不過了」

朱鹿也是同意地點了點頭。

「李哥哥……」她將求救的目光轉到了他的身上。

李炎摸了摸下巴,「名字嘛……讓我想想……呃……我們發現你的時候,天空正下著雨……而今天……正好是農歷谷雨的日子……那……你就叫谷雨吧!」

「谷雨?!」她低喃,讓這個兩個字在唇邊滑過,細細地感受這份微妙的感覺!

「對,就叫谷雨!姓谷,單名雨。正好我們的師父姓谷,你現在雖然沒有拜我們的師父為師父,可是怎么說也是殘紅谷的一份子了,隨師父的姓,真是再好不過了!」

她笑了,「嗯,李哥哥想的可真是周到。谷雨,谷雨,這個名字可真是好聽!」她甜甜地笑了。

李炎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雨妹,知道農歷的谷雨代表著什么嗎?」

她無知地搖了搖頭。

「谷雨作為二十四節氣之一,它的涵義其實是『雨生百谷』,意思就是雨落,百谷生!這個時節的雨水,雖然趕不上夏雨那般的充沛,但是它卻及時地滋潤了干旱的土壤,催發作物出苗,這樣才能在秋收的時候,獲得豐收!

谷雨,它不僅代表了勃勃的生機和旺盛的生命力,還代表著無數的希望。

雨妹,你雖然根基差,資質不太好,但是我希望你能如這谷雨一般,發揮它自己的功用。也希望這個名字,能帶給你幸福和希望!」

「嗚嗚……謝謝李哥哥!」她感動地留下了眼淚,原來她的名字,還有著這么大的涵義,谷雨,雨生百谷,孕育希望,這是多么美好的名字啊!

李炎嘆氣,「你啊,怎么這么愛哭鼻子啊!難道是我取的名字不好啊,害得你不好意思說,只好哭出來表示抗議!」

「才……才不是呢!」她扁了扁嘴,「是李哥哥取的名字太好了,我……我是太感動啦!」

「真是服了你了!」他無奈地伸手,細心而溫柔地擦點她的眼淚,「別哭了,哭得跟個小兔子一樣了!」

她怔怔地看著他,心里突然生出了莫名的甜蜜。

李哥哥真是好溫柔啊,他救了她,還幫她留了下來,現在還給她取了名字,感覺她的一切,都好像是他賜予的!

因為這個想法,她的心不由地亂了一下,小臉也不爭氣地偷偷浮上了些紅彩!

純純的少女心,懵懵懂懂的,好像什么東西發了芽……

朱鹿突然舔了舔唇,一臉饞意:「對了,剛剛大師兄說了,啞婆做了酥餅和紅豆湯,咱們趕緊去吃吧!」

「正好,我們可以把雨妹介紹給駝叔和啞婆。」李炎覺得這個時機真是太適合了,「雨妹啊,以後啊,你可就跟著駝叔和啞婆了。他們兩位老人家就是話少,人還是蠻好相處的……」

谷雨仔細地聽著,聽到「話少」,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了威嚴的谷主和那個冷冷的大師兄,心里有了淡淡的痛,他們……好像不太喜歡她哎!

殘紅谷009谷里規矩

在谷里呆了幾天,谷雨也大概了解了一些谷里的情況!

駝叔和啞婆是一對老夫妻,平時不愛說話。呃……啞婆是不能說話,那個,她猜,可能是因為啞婆的關系,所以駝叔才這么少話的吧!

呃……這個只是她猜猜的,絕對不能讓駝叔知道她是這么想他的!

谷主讓她在駝叔和啞婆身邊打下手,其實也沒什么可以干的。啞婆主要是給大家做飯的,而駝叔主要是給大家治病,平時也只喜歡擺弄他的那些葯草!

所以,她只是在啞婆做飯的時候,在一旁跟著看。啞婆雖然是個啞巴,不能說話,可是對她真的很好,舍不得讓她干活。她說要在灶台後幫忙燒火,她還拉著不讓她干呢!

嘻嘻……不過,她最終還是挨不過她的哀求,同意讓她幫忙燒火,跟她學做飯的手藝了呢!

「谷里不留沒用的人!」她一直記著谷主當日說的話,她不想自己是那個無用的人。所以哪怕是燒火做飯這種最基本的事,她也希望她能幫得上忙。還好,燒火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啞婆還翹著拇指誇獎她呢。這個時候,她總會偷偷想,還好她是個農家女,可以幫得上忙!

至於駝叔,她就幫著曬曬葯草!

不過她幫不了什么大忙就是了,因為那些葯草都長得好像,她都分不清。她也就在駝叔擺弄葯草的時候,趕緊過去,幫著弄弄!

有一次,她不小心地將兩種葯草弄到了一起,駝叔雖然什么也沒說,但是他黑了半天的臉,她能感覺到他的不高興。她本來是好心來幫忙的,打算趁駝叔不在的時候,提前幫他把葯草裝起來,讓他高興一下,對她有好印象,甚至她也期待他會像啞婆一樣,大大地稱贊她!

可是,沒想到,好心幫了倒忙!她以為曬在一個竹篾里的就是同一種葯草,就沒細看,都裝入了袋子里,哪知根本就不是!

後來,駝叔耗了半天,才將兩種葯材徹底分開,她想幫忙,每次都被駝叔給瞪了回來!

好慘!

她在一旁站著,看著駝叔拾撿葯草,心里別提有多難過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此後,她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每次都是守在一旁,看駝叔要收拾或者擺弄葯草了,就趕緊上去幫忙!

呼!還好駝叔沒有阻止她,要不然,她會愧疚、難過死的!

谷里的規矩不多,只是不准隨便出去。每個月,李哥哥他們有兩次出谷的機會,當天出去,當天必須回來。李哥哥說,她可以在他們出去的時候,跟他們一起出去!

這真的是太好了!

唔,還有一條很重要——不准在谷內大吵大鬧的!

谷主喜靜,不喜歡吵鬧!

但是李哥哥他們告訴她一個小秘密,只要她不在谷主呆的地方,尤其是谷主的書房附近大吵大鬧的,在別的地方瘋鬧,還是沒關系的!

嘿,她覺得李哥哥他們肯定是偷偷地這么干過,要不然他怎么知道可以呢?

唔,還有就是——不准隨便帶人進谷!

如果違反了規定,處罰是很慘的。上次李哥哥他們就是因為隨便帶她進來了,就被處罰了,唔……柯哥哥說他被罰抄《里婁》一百遍,還一天不准吃飯。唔,一天不吃飯,她覺得忍忍,也能過去,可是抄一百遍《里婁》哎,真是太恐怖了。唔……雖然她不知道《里婁》是什么啦,但是,寫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啊。她前天學了兩個字,嗯,李哥哥教她的,就是她的名字「谷雨」,她現在還沒怎么記住呢!

照著寫,也是扭扭歪歪的!

好難啊!

不過,不知道李哥哥跟朱哥哥他們倆,被罰了什么了呢?她可不好意思問,不過想也知道,肯定也是很重的懲罰!

呃,她一定要把這兩條規矩好好記住,可不能挨罰了!

唔,那個百里哥哥感覺可真冷漠,比谷主還冷。而且啊,他經常神出鬼沒的,半天找不到人影,只有在吃飯的時候,他才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鑽出來。

呃,看了他對三位哥哥冷漠的樣子,她心里才好受了一些。原來真的如李哥哥他們所說,百里哥哥真的是對什么人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啊!

可是,好奇怪啊!

百里哥哥他整天一個人,不覺得悶嗎?而且,每天都冷冰冰的樣子,笑都不笑,他不覺得難過嗎?還是……他連笑都不會笑!

啊……要真的是這樣,可真是太可憐了!

不過,李哥哥說百里哥哥的武功是他們師兄弟四個里面最好的,可能過幾年,就會比他們的師父,呃……谷主,還厲害。師兄弟四人中,師父經常誇獎的就是百里哥哥了。

可是,谷雨覺得李哥哥也不差啊,她相信,總有一天李哥哥也會變得跟百里哥哥一樣的厲害!

嗯,一定的!

她見過李哥哥他舞劍,真的是好漂亮!銀白色的劍在他的手里,好像是活的一般,變換著不同的姿勢,而且,快的根本就看不清,只看到一條銀色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