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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楚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當即答道:「沒問題,沒問題,讓我們營主攻都沒問題!」
他看到霍虯有點不信,當即又解釋:「本營實力恢復得不錯,現在已經有五百多人了!」
教導團二營在先前的桐廬-建德戰斗中遭到重創,但是這幾天實力恢復得很快,先是有一批被打散與負傷的人員先後歸隊,接著又在嚴州府招募了一百多名新兵,整個步兵營已經有了五百多人,隨時可以參加戰斗。
而教導團二營的干部也是躍躍欲試,他們沒想到林夢楚的預言果然說中了,霍虯在關健時侯步兵太少,必須依賴教導團二營來打開局面:「我們營沒問題!」
「是啊,我們營絕對沒問題!」
看到教導團二營的士氣高漲,霍虯當即相信了:「那好,西門的進攻由你們營負責,明天上午九點准時打響,林營長?」
林夢楚只是一個代理營長,可沒有懷表,看到霍虯拿出懷表來要與他對表,當即呆住了,還好霍虯身後的干部里有人把自己的大八件懷表拿了出來:「林營長,這只懷表暫時先借給你用一下吧!」
兩個人在懷表上對好了具體的時間,准備明天九點發起攻擊。
教導團二營在哪里跌倒,就會在哪里站起來。
而龍槍旅在衢州府城西安縣的戰斗,也到了同樣白熱化的程度。
鄧紹良的壓力比胡興仁、張玉良都要大,沒辦法,在建德城下,虹軍只是出動了一個步兵旅帶旅直屬隊和一個步兵團,再加強一部分騎兵和步兵而已。
可是在這西安縣城的外圍,卻是集中虹軍精華所在。龍槍旅帶了自己全部的兩個步兵團和旅直屬隊不說,甚至還把金華**團投入進來。也就是說。鄧紹良守城的兵力比建德稍多一些,但是他面臨的壓力卻整整是嚴州方面的差不多三倍。
何況在火炮上面,虹軍還投入好幾門攻城重炮,他們每次轟擊。都能在號稱「鐵衢州」的城牆敲下了一大片來,在這種情況下。衢州城自然是危如累卵。
「該死!」鄧紹良看著城頭的紅旗仍然在隨風飄揚,他知道事情壞了:「再集中死士,再集中敢死隊。老子發一個月的軍餉。只能把紅賊從城頭壓下去,一切都好辦,老子什么條件都答應了!」
只是即使這樣的號召,仍然挽不回楚勇與潮勇的士氣,他們已經先後沖了五六回,每次都被虹軍的刺刀壓回來。現在城頭上已經是屍體多得落不下腳了。
「繼續攻擊!」鄧紹良大聲呼嚷著,但是不但這一片城牆沒奪回來。西面的城牆又升起了紅旗,很顯然,虹軍的聲東擊西戰術取得了完美的效果,看著虹軍的士兵飛速地登上了城樓,有的軍官叫道:「軍門,支持不住了,實在是支持不住了!」
「李次青誤我,李次青誤我!」鄧紹良那是錘著自己的肩膀大罵李元度:「李元度,誤我太多!」
如果不是有李元度的八營安越軍,他在衢州城的布防就是另一種模樣,就是因為相信李元度的八營安越軍能打能沖,所以鄧紹良在衢州的部署寬松得多。
他總以為李元度的八營安越軍是出自湘軍體系,湘軍與太平軍轉戰經年,戰果輝煌,怎么也能堅持幾日,只要李元度在城外守得住,他還准備出兵抄襲紅賊。
結果李元度這廝太不中用,紅賊一個奔襲,他的八營安越軍連同鄧紹良交給他的土勇、綠營兵已經全軍盡沒,以致於鄧紹良在沒做好戰斗准備的情況下進入了衢州最後的攻防戰斗。
那邊下面的軍官也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軍門,外城已經守不住了,咱們退到內城吧,咱們還有六七千兵馬,怎么也能守一守!」
只是這外城號稱雄城,而內城就完全是兩回事了,鄧紹良當即說道:「守內城,去你的,這是坐以待斃,既然如此,誰願意帶兵從西面突圍?」
大家聽到突圍這兩個字,都是松了一口氣,在兩座城門失守的情況下,再死守就只能是守死的局面,當即有人叫道:「我來!」
「好!你帶兩百潮勇,以及全城土勇、綠營兵從西面突圍,我帶主力出北門往嚴州!」
這自告奮勇的人沒想到自己落了一個苦差使,但他也是個亡命之徒,當即說道:「請軍門放心,軍門,我這就去了,只是這次若是能沖得出去,還請軍門應我一件事!」
「說吧!」鄧紹良當即答應下來:「別說是一件事,就是十件事一百件事,我都答應你!」
這軍官當即說道:「軍門,我想要你的第七房姨太太!」
這七姨太可是鄧紹良平時最寵愛的女人,一聽到這么一個要求,鄧紹良就皺起了眉頭,但是他還是咬著牙答應下來了:「好,蕭雲,我答應你,只要你能突得出去,我就把七姨太讓給你!」
只是他心底已經有了念頭:「好家伙,居然給老子戴綠帽子,回頭我就把七姨太給沉塘,你即使能從紅賊手下逃得出去,也逃不過我的黑槍!」
「突圍,隨我從西門突圍!」
「突圍,隨我從北門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