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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文合集 小說 3365 字 2021-02-13

用的棉繩把花開的雙手綁在銅柱的床頭,看到花開衣服底下露出的嘴,微微上彎,那是,在微笑吧

簡明把花開的電話設為震動,然後綁在花開兩腿間,他拔電話,笑著看花開抖了下,然後慢慢弓起身子,緩緩地合攏兩腿夾緊,那修長美麗的兩條腿夾緊,扭動著相互摩擦,花開那已經軟下去的身體重又堅挺,他扭動著身子,想要更強烈更激烈的觸動,他弓起身子又縮成團,他終於喘息著叫:「簡明,哦,簡明,簡明,簡明」

簡明取下電話,花開失望地嘆息,輕輕扭著身體,輕聲:「給我,簡明,給我啊」

簡明再次拔打電話,然後把電話天線慢慢地插進花開的肛門,他低下頭,繼續為花開口。

花開瞪著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的衣服,近在咫尺的衣服,讓他有種幽閉的感覺,這種感覺給他微弱的安全感,好似在個狹小緊逼的空間里,好似躲在個別人不知道的小小的空間里,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他可以假裝自己是安全,他可以假裝外面發生的切同他沒有關系,他可以假裝自己不會再受到傷害。

被人擺弄著的身體,受著肉體的刺激與內心飢渴的雙重折磨,肉體的知覺敏感但反應遲鈍,而內心的望象烈火,他那點點被累積起來的癢,累積到危險的程度,累積到他無法忍受的程度,身體卻拒絕做出高嘲的反應,花開大聲著用力扭動身體,不斷哀求:「簡明,進來進來進來」

簡明的喉嚨被撞痛,他勉強忍耐,心里也知道花開定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所以,他對花開特別容忍點,可是花開用了太大的力氣,不僅撞痛了簡明而且在自己身上留下傷痕,簡明張開嘴,擦擦嘴唇,看見血,驚駭,然後看到花開的身體上,被劃開的小小傷口,還留著點淡淡的粉紅色血水。

簡明按住花開:「花開」

花開的身體重重壓下去,簡明收回手,手機的天線上也留下血痕。

簡明驚駭:「花開」

花開:「簡明,來啊,快點,用力點,用力點」

簡明有點悲哀:「花開」

花開在床上似條離水的魚,為飢渴或窒息而徒勞掙扎著。

簡明站在那兒不動,花開也不再出聲,可是身體慢慢地輾轉著,在床上輕輕摩擦著,他的情形,好似剛剛被灌下大量,卻又得不到發泄的可憐孩子。

他暴燥著渴望著痛苦著,得不到滿足,又無法掙扎。

那張被衣衫蒙住了半的臉,沒有表情,什么樣的表情可以表達他無法承愛的痛花開沒有表情,亦不再奮力掙扎,他緩緩地收起腿,團起身子,可是雙腿仍在不斷輕輕地摩擦。

那個身體好象在說:「我渴,可是我並不指望得到水或解脫。」

那種無聲的巨大的絕望的悲哀,讓簡明覺得身心冰冷。

他說:「花開我可以為你做什么」

花開輕聲:「進入我,打我,侮辱我,傷害我,折磨我,毀滅我,不管做什么,做點什么都好,簡明,做點什么,做點什么可以讓我忘記我是誰」

簡明抓住花開的肩膀,把他摟在懷里,他想怒吼,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可是他也知道對花開來說,沉默也許才是仁慈的,或者,照花開說的做,傷害他,讓肉體的疼痛打敗靈魂的痛。

簡明輕聲:「花開,不管什么事,記得我願與你分擔。」

花開笑了:「分擔」

花開輕聲:「簡明,咬我。」

簡明愣了會兒,低下頭,咬住花開肩頭小塊皮肉,花微微顫栗,簡明感受到身子底下那個小小的軀體在緩緩地綳緊,他停下來,花開說:「用力,再用力點。」

簡明用力,花開慢慢綳直身體慢慢弓起身體,他那瘦小的軀體竟把簡明頂起來,簡明松開牙齒,花開肩頭個血紅的印,紫紅色,就要滴出血來,花開輕聲:「還想要。」他的聲音,象個剛剛睡醒的孩子,帶著鼻音,帶著孩子的依賴與軟弱,帶點哀求。

簡明說:「花開,冷靜點,這樣,我會弄傷你的」

花開忽然怒了:「我說還想要還想要,你是不是年紀大了」

簡明按住花開扭動的身體:「花開你給我冷靜下來出了什么事你說出來,我可以為你解決」

花開狂叫聲,腳踹在簡明胸前,簡明倒飛出去,摔倒在地上,他痛得不敢呼吸,肋骨痛得象已經斷掉。

簡明想不到花開會動手打他,疼痛對他來說陌生而難以忍受,劇烈的疼痛與受傷的感覺讓他憤怒暴燥。

簡明站起身來,從地上拾起花開的皮帶。

花開已經拉開蒙在眼睛上的衣服,目光冷冷。

不是冰冷的冷,而是沒有生命沒有生機那種冷。

花開空洞的大眼睛掃過簡明的面孔,停在簡明的面孔上,卻只是虛虛地籠罩在簡明臉上,沒有焦點。簡明這才發現花開的眼睛,那雙大大的,象黑色傷口樣的眼睛,沒有生機沒有生命感,沒有眼淚沒有表情。好象光線進去就被捕獲,連反光都沒有。象是無底的深淵。

簡明掄起手里的皮帶抽到花開身上,他想:「也許,這才是花開想要的吧」

也許在這世界上,只有疼痛能帶給花開生命的感覺。

花開沒有反應,對抽在他腿上的這下沒有反應,他依舊瞪著眼睛空茫地看著簡明,有那么會兒,簡明懷疑他已經死了。

可是過了會兒,花開微微縮起身體,手臂也動了下,好似想用手去撫摸傷口,發現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就放棄了,左右輾轉下,好象是痛,又好象是繼續他的性的誘惑。

然後他緩緩地轉過身,趴下,雙手仍吊在頭頂,雙腿是自由的,可是他沒有掙扎的意思。

對了,這正是他想要的,劇烈的劇烈的痛,可以把他的靈魂殺死的痛。如果你的牙痛,你是不是希望殺死牙神經花開的靈魂痛,他希望殺死靈魂。

殺了次又次,用疼痛用折磨用毒品來麻醉。

靈魂不死,依舊生生不熄地活著,每次傷害來臨,都會疼痛,為什么差不多的傷害,每次都能如第次那么痛為什么每次都會痛為什么無論如何都不能停止

也不是完全不能停止,當毒品起作用時,或者,凌辱他的人把他的頭按在水盆里時,他就感受不到靈魂的痛了,還有當別人強迫他做最可恥的行為時,靈魂會有另外種痛,另外種痛居然比較容易忍受。

簡明遲疑下,又打下去,花開動不動,不出聲,不動,身體綳緊,頭埋在床上,後背上的皮膚腫起兩指寬的淤痕,簡明站在他背後,看著那僵直的背影,覺得心酸,半晌,簡明問:「痛嗎花開」

花開輕聲道:「打我,求你,打我。」

那聲音已不是妖媚,而是絕望。簡明到此時,的心情已盪然無存,他只覺得心疼。在花開的生命里倒底發生了什么,讓他扭曲變形成這個樣子

簡明拾起花開的電話,打開,拔號:「剛才誰打電話給花開」

對方問:「你是誰」

簡明道:「我是花開的朋友,花開直哭,不出聲,我想知道什么事。」

那邊客氣點:「哦,他父親剛剛去世,他在醫院里趁沒人時,吞了大量安眠葯。」

簡明半晌才說出:「謝謝。」

二十二,生命之痛

關上電話,扔到地上,簡明慢慢伸手放在花開背上,花開背上那道傷痕,那樣觸目驚心,手指摸上去有種異樣的火熱。

簡明說:「花開,難過的話,不如哭吧。」

花開瞪著眼睛,動不動,半晌,微笑:「不,我沒眼淚。」

簡明想擁抱花開,花開問:「能繼續嗎我想要。」

簡明沉默會兒,退後步,掄起皮帶狠狠抽下去,花開微微仰起身子,僵直地兩頭翹起,有多痛簡明不知道那樣狠狠的鞭有多痛,只看見花開僵直了好久好久,這么久的時間里好似切都靜止了,簡明想,如果花開喜歡的話,也許是因為在這刻花開已經痛得忘了痛吧

當疼痛如閃電劃過,花開已忘記切,忘記世界忘記自己忘記所有的傷,只有疼痛,多么好,如果可以忘記切,這樣疼痛也是值得的。

請直打到精神之痛可以忽略吧。

如果能殺了我最好,可是我怕死,那么,打到我忘記了這世上還有可以傷害我的人與事吧。

好嗎

花開慢慢放松,身體在那刻的緊張里累到酸痛,可是大腦不知何時已啟動激勵機制,分泌出內腓肽麻醉神經,肉體疼痛,精神卻輕松,壓在胸口的巨石漸漸松動。

松開來,讓花開可以出口氣。

你體會過窒息的感覺嗎花開每次回到自己的家見到自己的父母都會有種窒息的感覺。

鈍的,不痛,但是那種窒息的感覺比痛更可怕,並且,在窒息中,會漸漸失去力量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