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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文合集 小說 3168 字 2021-02-13

畫圈,有搭沒搭地撩撥他。

文新榮苦笑道:「先別誘惑我了,說正經事呢。」

「你說啊」嘴上雖然這么說,阿南卻沒有住手的意思。

「我跟老娘正式決裂了,雖然之前直有堤防著她,沒想到她早對我的勢力范圍伸手,現在已我的實力還不足以同有村田氏支持的她硬碰硬,我缺資金。在南邊做大的空虎和我的關系向很好,只要我出的氣錢,他就幫我把關西和關東奪回來。」

「你的意思是叫我幫你弄錢嘍」阿南像沒骨頭項貼著他,故意嗲聲嗲氣地道,「可是人家即使賣身也賺不來那么多錢噢,再說你叫我去綁架政要嗎,我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啊」

「好了,別開玩笑了,記得上次跟你說的那塊刻板吧,現在正在上海,馬上就要轉運出國,再不下手就來不及了。」

「剛開學就叫我翹課跑到上海給你偷東西有多少分紅給我」阿南白了他眼,向他伸出手。

文新榮低頭含住了他的手指頭,輕輕吮:「我能拿到兩千萬的酬金,只要這兩千萬就可以幫我得到整個關內,那時候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何須急於時。

「這還差不多」阿南抽回手指,唾液拉出的條銀線呈現在車內微弱的燈光車內微弱的燈光下,彌不已,誰知道阿南的下個動作更令人瘋狂。

他將文新榮剛剛吮吸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中,靈舌吐出來輕輕的拭,瞥了後者眼,膩聲道:「過來,愛我」

「天哪,即使石頭都會心動,你給我適可而止點」他說歸說,人已經撲了上去,將椅子放倒,隨手關掉那可憐的燈。

二十

寬敞的越野車內對於翻滾糾纏在起的人來說還是顯得小了些。

阿南將文新榮的腰帶解開把他的褲子連帶內褲退到了膝蓋上,笑眯眯地道:「你是不是料定今天會在車里,脫衣服不方便,所以連絨衣褲都沒穿」

「也許吧」文新榮撫摸他光滑柔軟的腰感嘆地道,「你的身高並不低於我,身材卻像女孩子樣柔軟,讓我想起了種動物。」

「是蛇嗎」阿南低頭含住了他的下體,細心地品嘗著,「不知道誰發明的叫法,把這叫作品蕭,倒是挺貼切的」

文新榮的呼吸漸漸轉粗,額頭上的汗滑了下來,啞著聲音道:「坐上來,我更希望是你的那里夾住我。」

「說的也太粗俗了,承歡的可是我。」阿南在他的下體上輕輕地咬了他口,敞開腿跨坐在他的腰上,直手拉著車門上方的扶手,另只手握住旁邊座位的安全帶,讓自己緩緩地坐了下去,眉頭微微地皺起來,用力狠狠地坐下,仰頭呼出口熱氣,「半個多月沒做,有點不太舒服。」

「我會讓你舒服起來的。」文新榮動了動身體,立刻遭到了阿南的拳頭。

「慢點,剛剛坐得太急,還疼著呢」

文新榮哭笑不得地等了半分鍾,但下體被灼熱而有彈性的內壁包裹,早已經火中燒,哪還能再等他適應,開始退進起來。

「嗚」阿南捂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倒不是疼痛,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得讓他不能控制地想喊出來,又有點不好意思。以前和他上床的次數雖然不少,但這次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難道是因為姬淵剛剛死里逃生令自己松了口氣的原因,於是便覺得生命是那樣可貴無法舍棄,所以就格外的珍惜和文新榮相處的時刻,由性來表達自身的某種情感

「呼叫出聲來,車是隔音的,外面聽不到」文新榮拉下他的手。

「我不是怕外面聽到,眼前不是有你嗎啊哈啊」聽著自己聲比聲高的「尖叫」,阿南覺得自己的臉丟大了。

將衣服披在身上,文新榮掏出根煙抽了起來。

「不打算報道了」阿南想搶走他的煙,卻被他閃開了。

「不方便露面,今天也是趁著晚上換了兩輛車才來找你,明天你就收拾日常用的東西直接去上海,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人了,我隨後就到。」

「這么快」扇了扇眼前的煙圈,阿南皺著鼻子道。

「時間很緊,龍岐秀那邊也想要這塊板子,大家雖然是朋友,但有錢誰不想賺,買家也有很多,所以得趕快下手。」

「你就那么相信我」

「刻板在上海豐華科技城的地下保險庫里,這個保險庫是最新科技研究出來的防盜系統,很需要你這樣的高手去破解,另外我可是把自己最得力的兩個助手給你用,你不要丟我的臉。」

阿南撇撇嘴:「這么快就命令我啦,看心情嘍」

文新榮摟住他笑道:「算我求你還不行嗎」

「敗類」阿南在他的胸前捶了下,「對了,你老媽會不會派人監視我」

「已經清除了,從我們兩個有關系開始,你身邊便安排好人了,你盡管放手去做,不用擔心有人插手。」

阿南點頭道:「你的腦筋轉得倒挺快」

文新榮指指自己的腦袋,又點了點阿南的頭,挑眉道:「現在黑社會也流行高學歷,高智商犯罪比較不容易被抓到,拿菜刀斧頭上街砍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我先回去了,上海見」

感到自己離開文新榮的視線,阿南搖了搖頭,如果實話實說,前者徹頭徹尾就是個壞蛋,可是為什么還會喜歡他呢,這種感覺很微妙,卻解釋不清楚,可是拋除了外表,大概文新榮吸引人的也就是這點了吧。

「為十什么說不清粗楚哇啊」姬淵對著醫生焦急地指自己的喉嚨,他醒來以後已經個星期了,依然發聲困難。

醫生將他按在床上道:「腦部剛剛才做完手術,之後說話可能會不太清晰,但過段時間就能好轉。」

「可十是」姬淵想要再說,卻發不出聲音,為什么會這樣,難道活下去的代價就是奪取他的語言,老天還想從他身上拿走什么,為什么不干脆帶走他,讓他在這個世界上痛苦地苟活下去。

霍靜山和姬蘭陪同醫生走出病房,姬蘭拉住醫生臉的惶然:「我哥哥會直這樣下去嗎」

醫生搖頭道:「有些人在腦部手術之後,會有這種語言障礙的狀況,有的大概個多月就能恢復過來,有的可能會持續很久,他現在除了語言有問題外,左右腦協調能力不是很好,所以會影響走路,你們要為他做好將有這些後遺症的心理准備,家人的幫助才是最大的支持,切都能夠靠頑強的意志克服。」

等醫生離開,姬蘭渾身無力地堆坐在椅子上,喃喃地道:「多希望這些痛苦都由我個人承擔,哥哥會瘋的,他什么都沒有了,就只剩下幅身體,可是上天還讓他的身體不完整,究竟他做錯了什么要這樣懲罰他,老天爺你真是太殘忍了你有沒有張開眼睛看看我們看看哪」

「姬蘭蘭兒」霍靜山將她抱進懷里,「你們沒有錯誰都沒有錯。」

聽到他濃重的鼻音,姬蘭稍微推開他點,仰頭望著他的眼睛:「你的心也在哭泣嗎你終於也愛上了可憐的哥哥嗎是不是太晚了,就像鍾南說的樣,你覺察的太晚了,如果你能早點愛上哥哥,對他好點,是不是切就不會這樣是不是」

「對是這樣的,都是我的原因」

趴在門縫邊上偷聽姬淵緩緩地貼著牆壁坐下來,心口像被掏空了樣,他的這雙站不直的腿,究竟還能不能支撐他渡過未來的生活。

他的愛情早已經失去,難道連夢想也要失去嗎,他還想去美國去普里斯頓,現在他什么都做不了,連爬上窗台從樓上跳下去的力氣都沒有。

「啊」痛苦的號叫聲驚醒了外面的霍靜山和姬蘭,當兩人沖進來的時候,第次看到哭得那么慘那么傷心的姬淵。

像孩子樣無助的哭嚎,緊緊地揪著二人的心。

送到嘴邊的燕窩粥被姬淵巴掌打掉在地上,姬蘭沉默地蹲到地上收拾。

「走」姬淵指著她的腦袋擠出了個字,臉憋得通紅,他不想看見她和霍靜山任何個人,他知道自己不應該煩躁,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討厭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