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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文合集 小說 3095 字 2021-02-13

他的肛門里面。

展昭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繩索將他的雙腳分別牢固的捆綁在大腿的根部使他保持跪姿,家丁的只腳趾已經塞入他的肛門。

「啊住手」下體的刺痛使展昭發出痛苦的叫聲,他的身體在繩索中無助的掙動著,但隨即被身邊的幾個家丁強行按住。

「給爺爺們人磕三個響頭,我們就饒了你」胡烈氣焰囂張的道。

那只塞進肛門的腳趾來回轉動著,粗糙的粗布襪子摩擦著肛門里細嫩的肌肉,讓展昭痛的死去活來,掙扎著喊道:「我展昭今日既然落在你們手中,只求速死休要羞辱於我」

胡奇嬉笑道:「我們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邊說話徑自又將展昭還殘存著的抓在手里玩弄起來。

二通天窟

1

「想不到白玉堂的手下是如此幫宵小敗類」展昭忍著疼痛憤怒的罵道。

「媽的,羅嗦的緊」為首的家丁胡烈不耐煩的道。他取回塞在展昭屁股下的腳,將那只粘濕滑膩的粗布襪子脫下來遞給胡奇,命令道:「封嘴」

胡奇答應聲,接過襪子,那雙布襪子濕膩膩,粘著展昭的,散發著酸臭的氣味。胡奇忍不住笑道:「快來嘗嘗爺爺的臭襪子」將襪子團成團,就來捏展昭的嘴。

展昭邊掙扎反抗邊大聲怒罵:「你你們這群卑鄙卑鄙無恥之徒」

猛然胡烈將只肥大的腳趾惡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門中去,展昭疼的聲慘叫,那團蘸著自己的骯臟布襪立刻毫不留情的將他的嘴塞了個結實。胡烈又除下另只腳上的布襪打橫綁在展昭的嘴上,將口腔里的布團固定住。

這下展昭連話也說不成了,嘴里塞著布團,綁在臉上的襪子更連鼻子都起蒙住,呼吸著酸臭的氣息,他的卻在亂中又次堅硬。

胡烈挑動腳尖,展昭嘴里發出聲痛苦的悶哼,他的身體被迫前傾,男人隱秘的部位展現出來,只見濃密的黑毛下,紫紅色的肛門正緊張的閉合著,仿佛嘴巴樣吮吸著家丁插入其中的腳趾。

「這么緊的,定沒有人用過吧」胡烈獰笑著又將腳趾深入其中。

展昭只覺得那只汗濕粘膩的腳指頭在自己嘴羞恥的地方挑動,伴隨著陣陣難以忍受的疼痛,他的卻被逗引的亢奮起來。

「嗚嗚」他努力的掙扎著,試圖阻止那只腳粗暴的進入。

胡烈猛的抽回腳,踢著展昭挺直的道:「這樣就興奮了還有更爽的呢」

展昭上殘存的都被塗在了肛門上,胡烈按低展昭的身體,從胡奇送過來的個黑木盒中起只短粗的形狀的棒子不由分說的插進展昭的肛門。

「啊啊嗚嗚嗚嗚」粗粗的棍子慢慢的探索進去,展昭疼的渾身顫抖,塞著布團的嘴里模糊不清的喊叫著。

「怎么樣是不是知道聽話了」胡奇讓展昭夾著棍子跪在面前,邊抓住展昭的手,邊得意的道。

那只棍子突然狠狠的更深的插入,展昭疼的渾身的肌肉綳緊,可偏偏在亂中更加的堅挺膨脹。他英俊的臉上露出極度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虎目圓睜,如要噴出火來。

看見展昭不屈的瞪視著自己,胡烈冷笑道:「真是個硬骨頭來啊教導下我們展護衛,怎么給主人磕頭」

話音落,展昭肛門里塞著的棍子立刻被胡奇抓住,那家伙拽著露在肛門外的頭向上抬起,展昭只覺得下體劇痛,身不由己的彎下腰去。莫大的恥辱點點摧殘著展昭的意志,那只棍子被更高的上抬,展昭的頭終於在壓迫下觸到了地面。

胡烈立刻伸腳踏在了展昭的頭上,哈哈大笑道:「你終於知道自己的地位了」

屁股已經高高的撅起,插在肛門的棍子筆直的向斜上方豎著,胡氏兄弟讓展昭保持著這個恥辱的姿勢,然後將他堅硬的從兩腿間拉向後面繼續撫摩玩弄。

「嗚嗚」展昭痛苦的忍受著侮辱和折磨,肛門處的疼痛和上傳來的快感交織著讓他有種暈眩的感覺,這次甚至連展昭自己都沒有察覺,在片哄笑聲中,胡奇用沾滿的手將那只假完全的插入展昭的肛門,並用刑具末端的皮繩捆綁在展昭的腰上,將木棒固定在展昭的身體里。

經受了這樣番折磨蹂躪,在群家奴面前下跪磕頭,男人最隱秘的肛門里塞著木棍,並且被強迫,展昭堅強的意志幾乎被完全摧毀。嘴里塞著襪子又咸又膩,鼻子里也呼吸著襪子上的酸臭氣味。展昭低垂著頭,任憑家丁們對他奚落和嘲笑。

此時為首的庄丁胡烈說:「此時天有三鼓,暫且不必回稟五爺,且把他押在通天窟內收起來。我先去將這寶劍交明,然後再去回話。」

說罷,幾個家丁將繩捆索綁的展昭從地上拽起來,出了平台軒推推擁擁的往南而去。

可憐展昭周身被繩索捆定,雙手反鎖,雙腿拖著腳鐐,脫在腳踝處的褲子更拖拉著妨礙了行動,肛門里還塞著木棍,被押著步挨的往前走,每步邁出,身體都疼的顫動不已。稍微遲緩些,身後的家丁立刻拳腳相加。

受了這么些個打擊,展昭再也無力反抗,只得竭力前行,掛在兩腿間的隨著他身體的顛簸左右晃動著,已經冰涼的順著大腿向下流淌著。

走不多會,只見有個石門,卻是由山根鑿出來的,雖是雙門,卻是扇活的,那扇是隨石的假門。假門上有個大銅環。庄丁上前用力把銅環拉,上面有消息將那扇活門撐開,剛剛進去人,胡奇這才將展昭堆在小腿上的褲子提上來,草草的系上帶子,隨手搡,將展昭推入洞中。

2

展昭被胡奇猛的推,踉蹌著走進石洞。他人還未站穩,身後庄丁松手,銅環往回里拽,那扇門就關上了。此門非從外面拉環,是再不能開的。

腳鐐聲響,展昭挪著腳步向里走去,覺得冷森森股寒氣侵人,原來里面是個嘎嘎形兒,全無抓手,用油灰抹亮,惟獨當中卻有縫,望時可以見天。展昭這才知道為什么這里叫通天窟。借著天光,又見有小橫匾,上寫「氣死貓」三個紅字。匾是粉白地的。展昭到了此時,心里憤怒屈辱交集著,又多添了悲哀和無奈,不覺心里感慨著:「哎我展熊飛枉自受了朝廷的四品護衛之職,不想今日誤中謀,被擒在此。」

展昭正自索,忽然在黑暗的角落里有個人戰戰兢兢的走出來,倒把展昭嚇了跳。

那人也帶著手銬,卻是鎖在身前的,他上下打量面前這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身上的侍衛服被繩索捆的凌亂,手腳上鎖著銬鐐,又仔細看去,見被繩索捆綁著的青年高大魁梧,雙劍眉飛揚,兩只虎目含威,嘴卻被綁著,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那人試探著走前幾步,解開展昭綁嘴的襪子,將口中的布團掏出來,又走到展昭身後來解他身上的繩索。

展昭忙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低頭費力的解著繩索,原來展昭剛才翻拷打折磨中使勁的掙扎反抗,繩索竟都勒入肌肉里去了,好不容易解開了繩頭,那人才出了口氣將繩索逐褪下來,但手腳上的鐐銬卻無法解脫,那人退後些道:「小人姓郭名彰,乃鎮江人氏。只因帶了兒上瓜州投親,不想在渡船遇見頭領胡烈,將我父子搶至庄上,要將我兒與什么五庄主為男寵。我不答允,誰知他登時翻臉,說小人不識抬舉,就把我捆起來,監禁在此。」

展昭聽到男寵二字,又想起自己所受羞辱,心里不禁驚,想著還不知有誰和自己同樣遭遇,更激起英雄氣概,氣沖牛斗,聲怪叫道:「好白玉堂呀你做的好事,你還稱甚么義士你只是綠林強寇般。我展熊飛倘能出此陷阱,定與你誓不兩立。」

郭彰就問展昭因何至此,展昭便將白玉堂開封盜寶的事情說了遍。自己遭胡烈胡奇兄弟擒獲羞辱的事情自然隱過不提,他站在那里述說,塞在肛門里的塞子好不難受,只是雙手被反鎖在身後無法打開,又有郭彰在旁,他只有強自隱忍。只會工夫,展昭就覺得憋漲難耐,連忙退後兩步,靠在岩洞的石壁旁站立。

此時已交四鼓。忽然外面人聲嘈雜,早見呼嚕嚕石門已開。胡烈胡奇兄弟兩個恭敬的迎進個人來,展昭以為是白玉堂,怒道:「姓白的,你做的好事」

卻見來人白面微須,卻是白面判官柳青。柳青窺伺白玉堂美色,與之結交,天天酒色相陪,讓白玉堂對他言聽計從,他在陷空島暗地里培植自己的黨羽,並把得力的心腹胡烈胡奇叫來幫忙。白玉堂年少氣盛,雖慣闖江湖又怎知道床第之間的龍陽秘事,天天和柳青消魂玩樂,哪管得了其他。

只是這柳青與白玉堂相處的久了,逐漸的厭倦起他來,加上陷空島也逐漸的被他控制,就又打起展昭的主意來。柳青早垂涎展昭英雄品貌,只苦不能得手。當他知道白玉堂對展昭被封為「御貓」耿耿於懷,立刻唆使白玉堂盜竊三寶,果然引得展昭獨上陷空島,落入他布置得陷阱之中。

方才他正與白玉堂在房內亂,聽得心腹胡烈報告已經抓獲了展昭,心里興奮,臉上卻不動聲色,用酒將白玉堂灌的爛醉,這才急忙帶著人往關押展昭的通天窟而來。

此時展昭挺立在他面前,雖然帶著手銬腳鐐,卻掩不住他英雄本色,粗獷豪邁的江湖俠客與高傲乖張的白玉堂比較,又是另種美麗。

當下佯作吃驚道:「噯呀原來是展兄。手下人如何回說我是刺客呢,實在不知。」嘴上說話,卻並不解開展昭手腳上的刑具。

展昭見柳青,心里已經隱隱知道事情的端倪,原來白面判官在江湖上素來名聲不好,柳青更在次猥瑣少年之時,被展昭抓獲,後立誓改過才得逃脫。此時自己獨闖陷空島,萬沒有想到會落入昔日仇家得手中。

當下雙目瞪,吆喝道:「你去叫白玉堂來,他將俺展某抓住,便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