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氣不過三秒,看著封鄞手上正在往外滲血的牙印,還有他喜怒不明的俊臉,煙梔慫了。
誰讓她現在被綁著,在人家砧板上,跑也跑不了。
「不許打我。」說話的語氣都軟了下來,眼睛紅紅的像個小白兔。
煙梔話音剛落,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哎呀」
手掌落下後還停在紅痕處撫摸,疼加上癢,難耐極了。
現在的姿勢比之前被吊在床上還要羞恥,她堂堂一個大小姐,財團繼承人,不對,千年靈狐,被他像小孩一樣架在腿上打屁股。
簡直是狐落平陽被犬欺
最重要的是,她被他摸著屁股竟然可恥地感到腿間一股濕意。
「不要...至少不要,打屁股。」煙梔可憐巴巴地說。
封鄞的手順著臀部滑到煙梔夾緊的雙腿間,「你下面不是這么說的,你看,又流水了,是不是很想被操」
「封鄞」煙梔使出撒嬌絕招,「放開我好不好」眼中霧氣蒙蒙。
他冷笑了一下,解開她手上的繩子,煙梔松了松發麻的手腕,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又被大魔王撲倒在床上。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你沒有資格談條件。」他一邊說著,硬挺的肉棒一邊在穴口緩緩磨著,就是不進去。
「嗯啊...好燙...啊...」
煙梔下面被他折磨得泛濫成災,好不容易才找回理智。
封鄞不對勁,明明昨晚在宴會上還好好的,現在就好像是他剛剛打開一條小縫隙的心防又緊緊閉上了,哪里出了問題呢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你是不是在生氣是因為我」後半句是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