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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貪婪心的作怪,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別人得到。
「哼,就算他有一件百獸披風,也未必就能如願,現在他還沒接觸到玄嬰果,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極品玄嬰果,一旦成熟之時,會引發天罰,天道雷罡會暴動,到時候,就算他有百獸披風,也未必閃避得開。」
「不錯。」有人贊同的點頭道,一臉譏笑:「連那名擁有紫階中級防御玄技的頂級玄王都死了,他難道真的以為自己能例外?」
所有人不屑,然而,眼睛都死死的盯著山峰之上,唯恐玄嬰果果真被那黑袍人取走,心中緊張溢於言表,言語根本不對心。
果然,在所有人眼中,那黑袍人的身影一靠近中央紫色盆地,玄嬰果就在此時成熟,天道雷罡立即密集了起來,就算他速度再快,東西南北,上下左右,全是雷光軌跡,他又如何可避?
見狀,眾人立即興災樂禍起來,光靠身法,沒有防御,根本不可能,外圍還好,雷光劈下,也只是稀稀落落,依靠極其快速的身法,還真有可能閃避得開。
但里面雷光滾滾,密集如雨,幾乎每一寸土地都覆蓋,就想光靠一件百獸披風就避過,豈非妄談?
「哼,小小玄王,不自量力。」
所有人長吁一口氣,心中暗喜,又變得可以大聲說話,指手劃腳,數落那黑袍人的冒進與無知,仿佛自己等人光靠待在此地,想不出任何辦法,連試也不敢,便高人一等。
他們在那坐等黑袍人的失敗,即使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別人得到。
就在此時,山巔之上。
「魔尊」小樓一夜到了中央紫谷盆地,果然,壓力倍增,之前那稀稀落落的雷電光芒,他憑借百獸披風和身法玄技,很輕易就能避過。
然而,一到此時,雷電陡然密集。四周盡是雷光軌跡,漫說避無可避,就算真有縫隙可鑽,也絕不是他這個層次所能做到的。
天地之威,一至如斯。
然而。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毫無辦法,必將被那些密集雷電劈得飛灰煙滅時,他一聲冷笑,長旋而起。
「哼,以為我就只有這點手段么,沒點倚仗,怎敢上山?天魔玄身。萬千化一。」
話聲中,「魔尊」小樓一夜的身上,爆發出無窮黑光,這黑光浩浩盪盪。無窮無盡,將他包裹,無數魔頭的影子,飛上半空。自動接引雷電,頓時。一道道魔鬼影子,發出凄慘的嚎叫,在這無窮的密集雷光中,飛灰煙滅。
然而,他此一舉,也徹底讓山中央的雷電變得稀疏起來,「魔尊」小樓一夜大喜,玄嬰果樹就近在咫尺,他一伸手就可觸摸到。
此情此景,天賜良機。
他正要一伸手,就欲朝那玄嬰果樹伸去,將那枚玄嬰果取到手。
然而,就在此時,他心中驀的一凜,回過頭來,就見一道紫色的劍光,從遠處的山腰下,破空而來,這劍光如同龍蛇飛舞,匹練一般,切割開空間氣流,帶著極其可怕的凌厲氣息,擊向他的後背。
圍魏救趙之策么?雕蟲小技耳。
然而,若是普通玄王的一擊,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硬挺背部一擊也可以把這枚玄嬰果取走,然而此時,面對這道紫色劍光,卻讓他的後背,自發的生出一種雞皮疙瘩的寒凜感覺,不寒自栗。
「嗯?」
頓時,他知道危險,這不是普通玄王的一擊,極其可怕,如果不檔,自己就算能取到玄嬰果,也必身受重傷,半身不遂。
「是什么人,居然敢太歲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
在他眼中,山腰下的一群玄王,皆不過螻蟻,現在居然有人敢打他的主意,實在孰可忍孰不可忍,殺,殺,殺,殺,殺。
一瞬間,仇恨涌上心頭,滿目殺機。對那名出手攻擊他,破壞他好事的人,他心中已是憤怒到極限,這就好比螞蟻爬到大象頭上,耀武揚武,如何能夠容忍?
「也罷,玄嬰果隨時可取,那就讓我先找出你這個卑鄙小人,一舉擊殺,以儆效尤,再行取果。」
話聲中,他的身上,冉冉升起一道巨大的白色掌影,這掌影中間,印著一個綠色的鬼臉,升到半空,不斷發出「伊伊」,「伊伊」的笑聲,陰森可怖。
正是「魔尊」絕學之一,紫階中級攻擊玄技——魔王生死掌!
只一瞬間,他就鎖定了山腰下站在人群之後的一個白衣年輕人影,此時,那年輕人手上,持著一柄紫色的長劍,長劍華光燦爛,熠熠生輝,氣勢巍峨如同宮闕九重,立於蒼天。
看其劍芒,赫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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