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寒,東方,你們兩人去找房子,院子要大,可以讓大人布陣,要知道我們的人實在太少,要是韓木邪和虎翼幫都來人的話,我們不是對手。」巧兒立刻嚴肅交待。
「行!我們這就去,房子買大點,兄弟也能越來越多。」冷霜寒點頭。
「衙門可有焰火之類的東西!」巧兒突然又轉移話題。
「巧兒要這個干什么?」周不理正好走進來。
「可以做傳遞消息之用,要是出事遇上麻煩,放焰火就能通知。」巧兒道。
「巧兒的意思是像烽火那樣?」周不理驚恐道。
「那個太慢,我要能飛上天那種焰火,升得高,看得遠。」巧兒翻白眼。
「這個怕沒有。」周不理搖頭。
「巧兒姐姐,你是不是說那些千里傳信號的焰火啊?」古辰兒連忙問道。
「對,對,就那種。」巧兒驚喜地看著他粉嫩的小臉,越看越覺得可愛。
「我沒有。」古辰兒下一句話讓巧兒差點把面碗砸他那張臉上。
「那你說個p啊!」巧兒火大道,讓她窮開心。
「我可以做啊。」古辰兒又露出得意的表情。
「媽的,你不早說!」巧兒伸手就扭住他的耳朵,這死小子天生就是氣她的。
「哎呀呀,疼,巧兒姐姐,放手啊,我,我真會做,不過沒材料啊。」古辰兒跳腳,大廳里是熱鬧一片。
「找人去買,給你一天時間,給我做出來!」巧兒惡狠狠道。
「啊!」古辰兒哭喪個臉道:「巧兒姐姐,這難度很高啊。」
「你不是很聰明嗎?」巧兒眯起鳳眼。
「呃。好吧,辰兒盡力。」古辰兒扁扁嘴,他要證實自己也是有用的。
巧兒很快交代完一切,大家分頭行動,她繼續吃面。
「巧兒,你沒事了嗎?」林無悠急匆匆地跑進來,實在是案子太棘手,害他沒時間照顧巧兒。
「我沒事。」巧兒淡淡地看他一眼,心里想到了白海棠,不知讓他知道自己去招男妓了,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沒事就好,擔心死我了。」林無悠坐在她對面,微笑地看著她,眼神溫柔,讓巧兒渾身不自在。
「你沒事做?」巧兒瞄他一眼。
「有,很多事,不過也得休息一下吧,擔心你嘛。」林無悠星眸溢上柔情。
巧兒蹙緊雙眸道:「事情越來越多了,洪縣將會出現越來越多的武林人士,為了不連累衙門,我讓東方玉他們去外面買個大房子,免得禍及無辜。」
「啊,這,又出事了?」林無悠問得很白痴,其實他心里是不安。
「虎翼幫和武林盟主的人都可能會來,東方和寒都是韓木邪的目標,而我這次得罪了虎翼幫,你說他們會不會來報仇?」
「是白海棠的事?」林無悠面色不太好。
「嗯,我准備把他帶在身邊,昨晚我花了十兩銀子上了他,結果害他慘遭虎翼幫迫害,我不能不管。」巧兒老實說道。
林無悠一雙星眸睜得比銅鈴還大,不可思議地看著巧兒,這女人居然找小倌?
「你不用心痛,很正常的事,他在我面前洗澡,我忍不住,花錢上他也沒什么大不了。」巧兒說的理所當然。
林無悠心里說不出的疼,不過還是微笑道:「你啊,就是沖動。錢給人家了?」
「給了,我不想惹麻煩。」
「那就好,白海棠是小倌還好點,要是良家婦男,你又麻煩大了。」林無悠憂心道。
「你不生氣?」巧兒本來就是想打擊他的。
林無悠伸出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巧兒掙扎了下沒掙脫,只能抬眸看他。
星眸幽暗,里面有憂傷、有關懷、有溫暖、有愛戀,但卻沒有責怪。
「大人知道你忍不住,以後出去把寒帶上知道嗎?」林無悠心想她要去糟蹋別人,還不如讓她找冷霜寒解決,他真懷疑巧兒在這方面根本沒有感情,只要是個美男,她是不管好壞,就會上。
巧兒嘴角直抽,看了他良久,覺得他不像開玩笑,心里被他打敗,果然是聖人,自己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很喜歡自己。
「搬出去也好,免得嚇到老百姓,不過別太遠了,還有,大人晚上能回去嗎?」林無悠比較擔心這個。
「我會過來的!」巧兒沒看著他,只是淡淡地說道。
「每晚都來?」林無悠咧開嘴。
「哼!看看你的身體!」巧兒鄙視,自己每晚都來折磨他的話,不出幾天他又病倒。
「我會每天練功的。」林無悠滿頭黑線。
「不用糾結這個問題,我想來就會來,白天我還是會來當班的!」巧兒白他一眼。
林無悠捏捏她的小手,點點頭。
「巧兒,你自己要小心,人不是萬能的,有時候別逞能,大人會擔心知道嗎?」林無悠語重心長道。
「我吃飽了。」巧兒站起身來,抽出了在他手中的小手往外走去,她不需要他的關心……
林無悠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她什么時候才能像個真正的女人,想到那妖精般的小倌,林無悠腦中出現畫面,嘴角抽搐,巧兒一定狠狠地蹂躪人家了,哎。
巧兒心里很煩躁,每次聽了林無悠的話後她就會不自覺地煩躁,感覺是在她耳邊念了緊箍咒一般,那這到底是為什么呢,她自己說不清楚。
衙門里此刻空盪得很,幾乎大半的人都出去外面辦事,林無悠回到書房繼續埋頭案件中,而無聊的巧兒來到了白海棠的房間。
走到房門口就聽到白海棠痛苦的呻吟,巧兒輕推門進去,見白海棠趴在床上,自己在上葯,原來白海棠怕被人看到他的狼狽,只好等人都出去後,才拿出巧兒讓冷霜寒給的葯,分開一半含入嘴,另一半自己擦pp上。
「官、官爺。」白海棠蒼白的臉在看到巧兒時紅成一片,手也不敢亂動了。
「上葯吧,被木棒一捅,一定疼死!」巧兒很理解地道,「你哥為何如此變態?」
白海棠見巧兒也不避忌,只要繼續擦葯,反正都給她看見了。
「他,他說我這張臉像狐狸精,把他娘親的愛都搶走了。」白海棠委屈不已。
「哦?這么說來,你那後娘對你很好?」巧兒不解道。
「二娘是對我很好的,不過把我當小孩子一樣,衣服和好吃的都給我,所以二哥嫉妒了。」
「哎,這也想不開,你二娘和你爹死了吧?」巧兒聽錢一文說過了。
「嗯,是被瓊天幫殺害的,也是那時,二哥才創立了虎翼幫,跟瓊天幫作對。」
「哦?瓊天幫為何要殺你父母?」巧兒坐下來看著他雪白卻傷痕累累的pp。
「有一年,大哥和瓊天幫的手下吵起來,爹和二娘去幫忙,結果就……」白海棠淚水又來了。
「所以你二哥恨你和你大哥對吧?」巧兒算明白了。
「嗯,二哥對二娘很好、很孝順的,那次二娘一死,他就很恨大哥和我,最後離開了我們,過了一年才又找到我們。」白海棠也嘆口氣。
「那你的功夫哪里來的?」巧兒不解道。
「啊,因為我長得柔弱,所以瞞著爹娘去風州的萬國寺習武,那時每天下午都去,來來回回好多年,只是武功還是不高。」
巧兒現在知道他身上的皮膚為何和臉上不同了,日曬雨淋的緣故,他應該很保護臉,不讓他爹娘擔心,如此看來他確實是個好孩子。
「那你二哥的武功怎么來的?」巧兒不解秋夜雲的武功為何會如此之高。
「二哥離開時並不會武功的,可一年後回來武功卻很高,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哪里來的,好像機緣巧合,得到了一本武功秘籍。」白海棠皺眉道。
巧兒心想一定是的了,要不然就憑短短幾年,他武功會這么高,一定是和自己一樣,聽那兩個手下說他練的是『玄天大法』應該就是武功秘籍,nnd,這天下到底有多少這樣的寶物,多碰到幾個,自己不是優勢都沒了?猛然想起那三顆大還丹,自己不知吃了二顆還是三顆,林無悠救了自己,那當時身上有沒有其他的東西?
巧兒連忙站起身走了,看得白海棠莫名其妙,不過立刻又痛苦地呻吟起來,真是疼哪。
林無悠書房,巧兒閃身而進,嚇了林無悠一大跳。
「巧兒,什么事?」林無悠手上的毛筆嚇得掉在了地上。
巧兒嘴角直抽,這個男人真是個書生,他要是有武功,自己也不用擔心他了。
「我問你,大年年前,你救起我的時候,我身上可有其他東西?」巧兒嚴肅道。
「啊,當時是師爺抱你上馬車的,我不是很清楚。」林無悠回憶道。
「我的衣服誰換的?我身上不可能一點東西都沒吧?銀子什么的?」巧兒渴望道。
「哦,有的,那時叫了個大媽幫你沐浴更衣,她交給我一包東西,我也不在意,不知放哪了,本想等你醒來給你的,可你醒來什么都不記得,所以我怕你弄丟,就沒給你,現在說起,我倒記起來了。」
「在哪?」巧兒興奮道。
「我忘了。」林無悠俊眉鎖在一起。
「什么!你馬上找!」巧兒氣道。
「當時剛搬來,大人事情忙,東西搬來搬去的,真不知道放哪了,我馬上找。」林無悠額頭出汗了,巧兒的怒火也不好玩。
「快!」巧兒催道,「是什么樣子的,我也找找!」
「是用一塊白色絲巾包起來的東西,不大,就拳頭那么大小。」林無悠糾結,那時他新官上任,哪有空去記這個。
巧兒連忙在書房里找起來,結果林無悠差點大哭,巧兒把整個書房的書全部扔地上,每個角落都被她翻遍。
「沒有,我去你房間!」巧兒立刻又換地方,她相信只要沒丟,就一定在。
周不理回來看到書房像被強盜搶過一樣,嚇得跑到後院,見巧兒在林無悠的房門翻箱倒櫃,林無悠一臉著急地在門口直跺腳,不禁搖頭。
「大人,你們找什么?」周不理詢問。
「師爺,你可知道半年前巧兒身上那包白色絲巾包起來的東西?」林無悠像看到救星一樣。
「哦,那個啊,不就在那里嗎?」周不理指了指大床的一條腳。
巧兒連忙看去,只見床腳那里一個被塞住的d,塞的東西已經沾滿灰塵,但可以看出是布團。
「當時大人說這個d會有蟲蟻,叫我拿東西塞住,我正好拿著巧兒的東西,結果前面有人敲鼓,我一時心急,就把布團塞進去了,後來就給忘了。」周不理撓撓後腦勺。
巧兒連忙拔出那已經成灰黑色的絲巾,迫不及待地打開來。
里面三兩碎銀和一個黑色的用枯葉包著的東西,巧兒小心翼翼地打開來,見到里面果然是一顆圓形的葯丸,只不過是黑色的、硬得要命、而且臟兮兮的,巧兒心想難道大還丹是這個樣子的?
「巧兒,這是什么啊?」林無悠好奇道。
「師爺,你之前可有看過這包東西?」巧兒沒回答林無悠,而是問周不理。
「啊,大人那時叫我拿著,我還來不及看呢。」周不理老實道。
巧兒郁悶,「那個大娘呢,幫我脫衣服的那個?」
「啊,你說隔壁的楊嬸啊,她死了幾個月了,生病死的。」周不理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靠!」巧兒完全被郁悶到了!
「咦,這絲巾上有東西。」林無悠眼尖道。
巧兒根本沒注意這塊臟得丟地上都沒人撿的絲巾,被林無悠一提,立刻翻看。
外面黑漆漆的,里面的一角卻是很干凈,白色的一角上一朵非常精致的用金線綉成牡丹花讓巧兒震驚。
「好美!」巧兒只能說這兩個字,猛然想到自己頭上的發簪,隱約中她似乎覺得自己非常喜歡牡丹花,這是什么緣故?
「我看看。」林無悠湊過腦袋去,因為他發現這多金色的牡丹不簡單啊。
「師爺,我們是不是在哪里看到過這種金線綉的牡丹花?」林無悠皺眉。
周不理也上前看道:「一般金線只能是皇家或者巨富人家會采用,而牡丹花是我們晴龍國的國花,一般人是不會綉在絲帕之上,就算綉,也不可能用金線,這條絲帕應該是皇家之物。」
巧兒愣住,她的身上怎么有皇家之物?看來自己這個身體秘密不少啊。
「巧兒,先把絲巾洗干凈看看,還有這東西是什么,很惡心一樣。」林無悠覺得那黑色的東西像干了的牛糞,居然還用枯葉包著。
「哼!你才惡心!」巧兒拿著東西走了出去,自己先去洗絲帕,周不理和林無悠開始收拾東西。
「大人,你說巧兒身上怎么會有皇家的東西?」周不理好奇道。
林無悠斜他一眼道:「我怎么知道,我發現巧兒身上秘密多著,那個甄水傑又說她是他妹妹,哎,亂!」
「是妹妹也好,免得他也遭殃。」周不理開玩笑打趣林無悠。
林無悠立刻給他一記眼刀道:「去把書房收拾好!」敢調侃他,這就是懲罰。
「啊,大人,你也太狠了吧!」周不理立刻哭喪了俊臉。
林無悠扇子一搖,不理他,瀟灑地走出房間,嘴角勾著邪惡的笑容。
巧兒在大棗樹下、伙房前的水缸處洗著絲巾,布料考究的絲巾,很快露出原形,潔白無瑕,四角居然四朵金色牡丹,而且一洗之下金線更為突出,牡丹花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巧兒看呆了,她也覺得這塊絲帕很有問題,可為何在她身上?這個身體的主人到底是誰?甄綰兒?
……
一個時辰後,巧兒又自我調息了一陣,發現已無大礙,才放下心來。
這時,甄水傑和兄弟們回來了,帶回了畫像上的那個人,林無悠大喜,立刻讓李鐵匠來認人。
巧兒一看此人面色青紫,布滿y邪之色,直覺他就是那個變態的殺人魔,而李鐵匠證實此人就是買鋼針之人……
大牢中,巧兒供,甄水傑得意地站在一旁,雖然只抓到一個,另一名逃脫,不過總算有收獲。
「你是誰?為何殺害包小菊,陷害白海棠,又為何j殺兩名女子?」巧兒y冷的聲音是她供的招牌。
男子冷笑著沒有回答,而是閉上了眼睛。
「大小姐,這是他身上搜到的鋼針,已經讓仵作大人比較過,跟凶器是一樣的。」張良連忙道。
「嗯,來人,烙刑!」巧兒一上來就是大刑伺候哦,看這人那惡心的拽樣,她就想扭斷他的脖子,不過這樣太便宜他了。
惡心男驚恐地睜大眼睛看向巧兒,立刻道:「老子沒殺包小菊!」
「不是你殺的,那她卻死於你的鋼針,難道是你那同伙?」巧兒冷笑。
男子又不說話了,恨恨地看著巧兒的小臉,好像要把她吃下去。
「為何陷害白海棠,你們跟他什么關系!是誰指使你們的!」巧兒厲聲起來。
「老子不知道!」男子大吼一聲。
「行刑!」巧兒也大吼一聲,衙役們立刻把點中x道的男子綁上木架,胸口衣襟拉開,一名衙役開始燒烙鐵。
「再問一次,你說還是不說?」巧兒再次問道。
「老子不說,要殺就殺!」惡心男還骨頭挺硬的。
巧兒氣得手臂一揮。
「啊……」慘叫聲回響在牢中,烤r的焦味彌漫開來。
「說是不說!」巧兒怒喝。
「不說,你這個死女人!」
「媽的,烤了他的命根子!喂狗!」巧兒怒火沖天。
衙役一愣,沒聽過有這種刑,不禁愣愣地看著巧兒。
「死女人,你,你想干什么!」惡心男果然怕了。
「那兩名女子可是你jy?」巧兒冷笑。
男子不說話,凶狠地看著巧兒,黑色的眼珠充斥著一種惡心的y光看著巧兒,讓巧兒覺得想吐。
「張良,讓他畫押!」巧兒不准備了,因為她已經百分百肯定這人就是個變態,讓張良強行按他手畫了押。
「我再問你一次,你同伴逃哪里去了?」巧兒准備行刑了,這種人多活一天是浪費糧食。
「不知道!」男子疼得汗水直流,目中凶光更盛……
巧兒走到衙役面前,接過烙鐵,猛地往他的褲襠按去。
「啊……」這次的凄慘聲更是讓人毛骨悚然,接著喊聲突然止住,巧兒把火紅的烙鐵直接封了他嘴巴。
甄水傑被嚇得不忍再看,衙役們都是面容變色。
只見巧兒像瘋子一樣,把烙鐵印遍男子全身,這名變態的殺人魔被活生生地烙刑致死。
「把人剁了喂狗,免得他再投胎危害人間!」巧兒扔下烙鐵走人,衙役們個個冷汗淋漓,甄水傑嚇得雙腳發虛地跟了出去。
「水傑,讓見過那同伙相貌的兄弟去書房,我就不信找不到他,那個應該是殺包小菊之人。」巧兒渾身冰冷道。
「好,好的。」甄水傑聲音還在打抖。
「怎么?這也怕了?你沒見那兩名女子死得多慘嗎?」巧兒譏笑。
「沒,沒有,他是死有余辜。」甄水傑哪敢說巧兒殘暴啊。
「給你看件東西,你認不認識?」巧兒摸出懷里的絲巾。
甄水傑看著這條精致的絲巾皺眉道:「巧兒,這是你的?」
「這是我失憶前帶在身上的,今天大人才找出來給我,不過我不知道是哪來的,這絲巾好像很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