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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

江河一聲怒吼。

撞！

再撞！

「轟！」

「轟！」

金光籠罩，江河撞的頭破血流。

鮮血……

從神門留下，漂浮在星空，然而，那神門之上的裂縫再增加也無用，它依舊屹立不倒，沒有任何動搖！

這是神門！

這是加強無數倍之後的神門！

無人可以撼動！

「哈哈哈哈！」

鄢忽然狂笑。

經過這段時間，他已經熟悉了這具身體。

「渺小的生命……」

「這片宇宙。」

「會成為……吾之食物！」

鄢臉上露出放肆又詭異的笑容，「哈哈哈！」

所有人心中冰涼。

縱然神武都放棄了，這怎么打？

那可是江河啊！

那可是整個宇宙所有修煉者的力量啊，居然還沖不破神門？看著江河渾身鮮血，依舊一遍一遍的沖擊，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心酸。

為什么，會是這樣？！

為什么……

神門還不倒下？！

無數人在這一刻痛哭。

「轟！」

「轟！」

「轟！」

神門之上的裂痕更多了，但是，沒有人露出喜悅，因為他們都知道，神門最核心的地方，從未動搖！

江河周圍的金光即將淡去。

「我盡力了……」

江河低聲呢喃，所有人都聽到他的聲音，他們知道，沖擊神門失敗，當金光消失的那一刻，就是江河死亡之時！

江河完了。

宇宙完了。

他們完了。

所有人，都完了！

眾人面如死灰。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白夜此刻眼中留下的淚光，最後一次哭泣，因為想你，最後一次哭泣……

因為，以後見不到你。

白夜起身。

眼中的淚光消失不見，露出的是那熟悉的笑容。

那樣淡然。

那樣青澀。

她步步走上天空，向著江河走去，驚住了所有人，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出現，走向江河，在干什么？

幾乎所有人都是茫然的。

白夜看著江河。

眼中都是笑意，映入眼簾的都是兩人的回憶。

從初始，到如今。

「若是能一生陪你，該有多好。」

白夜低聲呢喃。

「能死在一起，也好。」

江河臉上露出笑意，縱然失敗，他也盡力了！能夠與白夜攜手走向人生的終點，他絲毫不懼！

「那可不行呢。」

白夜笑笑，「你還有事情要做啊……」

一聲感慨。

眼前的回憶消失，昨天，白綾跟她說的每一句話，在腦海中變得清晰，當白夜再次閃耀，黑暗的主宰會君臨這片宇宙！

「對不起，白夜。」

「從一開始，我就不該瞞著你……」

「對不起，白夜。」

「你只是我創造出來的人格，你的使命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

「對不起，白夜。」

「老頭子算計了我，算計了你，他算好了一切，如果一切真的到了那一步，恐怕……」

白綾說道最後泣不成聲。

當時白夜不明白，但是現在，她已然明白。

當白夜再次閃耀……

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白夜笑了。

那么甜，那么美。

「蹬！」

她一步步走向江河，腳下明明是虛空，卻踩得那么用力。

而隨著她每一次踏出一步，一股恐怖的力量都會涌現，她整個人都在發光，閃耀不可思議的光輝！

這一刻的白夜，像極了女神。

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