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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匪 未知 5987 字 2021-02-13

《悍匪'強強'》作者:香小陌

文案

這文兒就是一虎落平y的黑幫老大跟一外表s包內心純良的官二代渣少不得不說的那點兒破事。

二哥的布鞋,二哥的煙,二哥的血,二哥的槍,二哥的眼淚,二哥最疼的羅太狼,

還有二哥藏在隔壁樓頂天台月光下的小傍家兒……

把監獄蹲成賓館,把警帽泡成傍家兒,蟄伏重型犯監獄的悍匪羅強,動一動筋骨,就讓京城黑白兩道翻天……

制服強強系列第二部,羅強的故事,他弟弟羅太狼的故事請移步隔壁。兩文可各自獨立閱讀。

主cp:妖孽痞帥官二代警帽兒小渣渣x鬼畜腹黑「弟控」悍匪總攻

副cp:羅太狼x小程程

內容標簽:強強高g情有獨鍾黑幫情仇

搜索關鍵字:主角:羅強,邵鈞┃配角:羅戰,程宇┃其它:強強,警匪,制服,兄弟,京味文,香小陌出品

編輯評價:

邵鈞是京城公子哥兒圈出了名氣的張狂人物,為了逃開父親邵國鋼的公安勢力系統,

邵三公子在清河監獄做了一名管教,年前升任大隊長;

羅強是關押在清河監獄出了名的悍匪,是虎落平y的黑幫老大,是第三監區第一大隊養的大國寶。

就在邵三公子請婚假被父親關押在家准備和未來媳婦登記結婚證的時候,

關在監獄里的羅老二羅強終於耐不住怒火,將第三監獄鬧了個底朝天,等待著邵三公子的歸來……

這是一篇以京都為背景的京味兒強強文,文章中的人物x格飽滿,語調詼諧,

字里行間透露著每一個人物即復雜又單純的思想活動。故事圍繞著一個悍匪和一位官二代的感情展開,

為讀者呈現出這京城當中,兩位強強的漢子不得不說的那點兒故事。

1、邵三公子。。。

邵鈞仰躺在卧室大床上,眯眼瞄著天花板上垂掛下來的水晶球燈。

浮光炫彩的一盞進口燈,他恨不得從床上躥起來一口叼上去,把燈給嚼吧嚼吧,啃了。

邵鈞被兩副手銬鎖在床上,一只手銬把他右手吊在床頭欄桿上,留出左手,還能讓他從床頭櫃上拿杯水,渴不死他。另一只銬子把他左腳拴在床尾,右腳空放著,方便他伸個懶腰,抻抻腿。

這也就是邵國鋼能想出這招兒拴他兒子。不聽老子的話?老子直接給你小子上手銬,不留任何情面。

「c你大爺的……」

邵鈞用力掙了掙右手,又掙左腳,朝天罵了一句。

他爸爸反正沒有大爺,他可以使勁兒地罵,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邵鈞是京城公子哥兒圈子里,有一號的風流人物。

邵鈞有名氣,張狂,倒不是因為他在那一幫太子爺里生意倒騰得比別人火,女明星泡得比別人多。邵鈞既不做生意,也沒包養小明星,他出名兒完全是因為自己忒出格,從小到大跟他老子對著g。他老子讓他頂公安部里的肥差,他不去;讓他進市局特警大隊,他不進;讓他出國念個學位,他不念;牽線搭橋幫他做石油生意,他不領情。

誰都沒料想到,堂堂邵局長家的寶貝公子,最後選擇進了監獄;別的公子哥兒都是做了不上台面兒的事,遭紀委查處,被順進去的,邵鈞是自己風風火火奔進去的。

邵鈞在清河監獄做了一名管教,監獄里混好幾年了,可吃得開,年前已經升任邵大隊長,負責第三監區第一大隊全體犯人的服刑、管教和生活。

邵國鋼當初以為,他兒子就是心血來潮,圖個新鮮,或者是年輕人不知輕重、自以為是,想要去那個地方逞個威風,過幾個月受不了了,自己就得乖乖地給老子滾回來,求著老爸換工作。卻沒想到,兒子一進去就不出來,蹲監獄蹲上癮了,說「比在家里還舒坦」,「比泡妞還有滋味兒」。

邵鈞的鐵哥們兒楚珣、沈博文那幫人都說,鈞兒,你他媽的腦子進屎橛子了?你往哪兒混不好,你往監獄里混?!

邵三公子滿不在乎:「哥兒幾個都給咱老老實實做生意,哪天不老實了,混崴了,給抓到看守所和監獄里,看在發小兒的份兒上,你三爺爺還能罩你們幾個。」

沈博文趕緊說:「滾吧,我們才不進去陪你,你自己玩兒吧!」

楚珣說:「我聽說,清河監獄可都是有期徒刑十五年以上的重犯?鈞兒,小時候真沒看出來,你膽兒真肥。」

邵鈞得意洋洋地:「十五年不止,還有一半兒是無期和死緩兩年待執行的。」

楚珣和沈博文齊聲罵:「鈞兒,你丫就作,你早晚把你自己作死在那監獄里頭!」

邵鈞可沒覺著自己作。

他當初就是要進監獄。無論是進公安部還是特警隊,都是走他爸爸的關系,出國念書也還是花他爸的錢,逃不開邵國鋼的勢力控制范圍。

進了監獄,那可就不一樣了。北京的監獄歸司法部門管,不歸公安,不是一個系統的,他爸爸管不著他。更何況一進監門深似海,七米高的電控大鐵門嘩啦一闔攏,邵公子的背影迅速淹沒在光頭囚犯的茫茫人海里,找都找不見這人。

好幾個月見不著一面兒,邵局只能g著急,撮火,氣得跳腳,鞭長莫及。

邵鈞這一趟離開清河監獄已經一個多星期,是被他爸爸給騙回家的。

騙回來就給關在家里。邵鈞硬要走,爺倆梗著脖子大吵一架,邵局盛怒之下,g脆就把兒子銬床上了。

邵鈞在床上躺了一宿,憋了一泡n,腦瓜狠命地轉,想著怎么脫身,回去。

樓下熱熱鬧鬧,窗外車流熙攘,今天就是邵家兒子和陶家閨女訂婚的r子。籌備訂婚宴席的人認真而忙碌,就等新郎官准備停當。

准新郎還在卧室里鎖著呢。

邵局穿得規規整整,局長夫人打扮得端庄漂亮。邵局叫了幾個人,低聲吩咐幾句,讓把邵鈞從屋里弄出來,好好拾掇拾掇,換一身西裝。

那幾個部下打開房門一瞧,手銬鏈子掛在床腳,嘲弄似的晃著。

「公子爺跑了!」

樓下人群大亂。邵局吩咐直接把小區的大鐵門下電子鎖,進院的車輛全部截住,哪個也不准出門。

邵鈞在床上鼓搗了一早上,把台燈拆成一堆零件兒,從里邊兒找出一根鐵絲,再把手銬撥開。所以說,當爸爸的還是心軟,要是兩只手都鎖牢了,還能逃得掉嗎?

他打開窗戶,從位於三樓的卧室探出身去,攀上外牆的消防旋梯。

邵鈞穿著緊身背心,後脖子在y光下微微洇汗,赤腳小心翼翼地踩著管子。他的胳膊腿頎長柔韌,攀牆的身手迅速而敏捷,嘴里還咬著一顆煙,沒點火,舌尖品著煙草的淡淡香氣。

「跟爺玩兒這套,成!你三爺好歹從清河混出來的……」

邵鈞牙根兒咬著過濾嘴,嘴角順出一絲笑。

冷不防身後一聲厲喝:「鈞鈞!」

邵鈞腦後生風,下意識地一哆嗦,腳底下就沒踩牢,從管子上滑脫。

「邵鈞,當心摔著!」

這一聲吼,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邵鈞慌亂之際攀牆逃竄,光著腳丫子重心沒踩穩,仰面朝天,真就摔下來了!

他一頭栽進院子里的冬青樹綠化帶,被眾人一擁而上,當場擒獲……

房間里,邵鈞把背心脫下來,赤著膊,前前後後地擇他身上掛的零散樹葉子、樹枝子,睫毛忽閃忽閃,斜眼瞧他爸,不吭聲兒。

邵局冷著臉坐在沙發里,看著兒子:「鈞鈞,鬧什么你!」

邵鈞一撇嘴:「我沒鬧。」

邵局長還憋著氣,膽著心,怒道:「多危險,不怕摔殘了?」

邵鈞滿不在乎地:「危險的,見識多了。」

邵國鋼嚴肅地說:「鈞鈞,十一點就要到飯店,洗個澡,穿好衣服,該出發了。」

邵鈞面無表情:「我不去。」

「胡鬧。」

「這婚我不結。」

邵鈞拒絕得g脆,跟他爸爸,他從來都是這口氣。

邵國鋼的眼睛慢慢瞪圓,再眯細:「結婚的事兒你當是鬧著玩兒嗎?國際飯店的場子都鋪好了帖子已經下了,今天雙方家人正式見個面,下個月就擺酒了。」

邵鈞扭過臉去:「我沒同意,我說了我不想娶陶珊珊。」

邵國鋼往沙發里靠了靠,y沉著臉:「邵鈞,你甭給你老子犯渾。上回是誰跟我點的頭,說的想要結婚?!」

邵鈞沉默了一會兒,氣焰驀然低了下去,哼哼著說:「上回是上回,我現在反悔了。」這事兒確實他理虧。

邵國鋼厲聲說:「你現在反悔,晚了!你陶叔叔家把閨女都抬出來准備好了,你反悔你也得先把人娶了,滿意不滿意的,以後再說。」

爺倆前兩天吵架時,邵局也問過他兒子,臭小子你為什么忽然反悔,前一陣子點了頭,現在又堅決地不同意?

邵鈞不吭氣兒。

他為什么答應,又為什么反悔,能跟他爸爸說實話?

邵國鋼的口氣毋庸置疑:「這婚你不想結也得結,從小談的,已經定了的事兒,你甭以為你不去婚禮,你不去領證兒,老子就治不了你。」

「你不去領證兒,我找人把證兒給你辦了,你跑不了。」

邵鈞登時就怒了,微微吊梢兒的眼角因為怒意飛了起來:「您給我辦了?沒聽說過民政局打結婚證,新郎可以不在場的!」

那幾個哥們兒時常開玩笑,咱邵三爺長了一雙鳳眼,還吊著的,就像那書里寫的,怒臉兒都好像是在笑,發嗔時眼尾都含著情。這話其實是誇邵鈞長得好,確實漂亮,細瘦勻長瓜子臉,黑眉俊眼,嘴唇飽滿,嘴角常年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小情緒,透著壞小子的痞樣兒,走到哪兒還都挺招人的,招小姑娘喜歡。

邵鈞不依不饒地跟他爸吼著,脾氣頂天的大。

「邵國鋼你有本事,你官兒大壓人,能讓民政局給您開這個後門兒,成!我就沒聽說這年頭有老公公帶著兒媳婦去領結婚證的,您獨一份兒!那您再替我走個過場,趕明兒您到婚禮上喝j杯酒去,把兒媳婦娶回家來啊,用得著我嗎?」

「混帳話你!」

邵國鋼一巴掌就快要扇上去,巴掌幾乎抽到邵鈞那一張黑眉立目的執拗的臉上,沒打下去,狠狠較了較勁,手放下了。

邵三公子撒潑犯渾的時候,說話特能噎人。

身邊兒敢這么跟邵局說話的,也就剩他一個了。

局長夫人於麗華開門,小心地探了個頭:「鈞鈞,你爸爸也是為你好,別惹他生氣。你陶叔叔家……」

邵鈞的臉立刻就冷下來,斜眼盯著人:「這兒有你說話的地兒嗎?」

於麗華:「……」

邵鈞:「鈞鈞是你叫的嗎?那是我媽叫的,你誰啊?」

邵國鋼也火了:「邵鈞!」

於麗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扭臉退出去了。她不高興也不能明說不高興,受了委屈也不能在那爺倆跟前叫喚,人家父子倆有血脈連著筋的,再怎么吵、打,也是親生的,掰不開,她算哪一號?

她只比這個繼子大八歲,當初嫁進來就知道邵家公子爺從頭到腳地不爽她。但是她卯足力氣削尖了頭也是要進門的,跟了邵國鋼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到頭,靠著年輕把正房熬死了,扶了正,以她這個年紀在電視台二線主持人里混個觀眾臉兒熟,這已經是圈中姐妹里很值得風光炫耀的歸宿。

這天邵鈞惹怒他爸爸的結果,就是被幾個人壓在床上,熱毛巾囫圇擦g凈臉,剝掉褲子,再套上黑s西裝,強行塞進車子……

幾輛車開過西長安街,一路向東行駛。

邵鈞坐的那輛車,半道兒上就出狀況了。邵三公子直接從皮鞋里掏出藏好的警用匕首,架上司機的咽喉。

車里前後兩個隨從趕緊上手攔著:「三爺您g啥啊這是?趕緊放下!」

邵鈞一點兒都不客氣:「前邊兒路口給我拐彎兒,然後調頭。」

前座的人掏出手機想打報告,被邵鈞一腳踹掉手機:「都給我老實點兒。」

做老子的不仁,別怪做兒子的不義,誰也甭想要挾我、迫我,這是邵鈞辦事兒的思路。

用哥兒幾個的話說,邵三爺的脾氣就是一桂發祥大麻花,他永遠跟別人擰著的。

他要是能乖乖順順地聽從他爸爸的指示,去結這趟婚,他當初就不會混進監獄度r。

車子從東長安街拐下來,剛進小街,就因為打晃得厲害,被j警攔了,以為司機喝高了。

j警根本就是邵鈞自己打電話叫來的,說某某路段某輛車醉駕超速,你們快來抓啊。

司機還想耍個橫,頭一擺,指著邵三公子,跟小j警說:「你攔我車?你知道他老子誰嗎!」

邵鈞一句話就給頂回去:「甭管我老子誰,狠罰丫的!」

邵鈞趁這機會,溜下車直接跑路了。

他頭也不回,躥上另一輛車,飛速出城,沿京郊高速方向逃竄……

楚珣開著敞篷跑車,飆著一百多公里的時速,車上三個人的頭發吹成迎風飄揚的三坨水草……

楚珣哀怨地說:「c,這回我是把咱邵叔叔徹底給得罪了,鈞兒,我這可都是為了鐵哥們兒!」

邵鈞說:「我又不會告訴我爸是你。」

沈博文說:「你爸爸是公安,你當你爸爸傻啊?除了我們倆還能有誰啊?你跑了,回頭我跟楚珣就被公安抓了!」

邵鈞還是那副d樣兒,歪著嘴:「怎么著,怕啦?爺還得安排你們倆上外地躲兩個月?」

那倆人一齊噴他,你這個人民的禍害,趕緊滾回監獄被專政機器消滅吧。

邵鈞這時候才得空兒,往監獄打個電話。

「田隊,我邵鈞,我今天傍晚就回去,明兒我值班,你歇著,里邊兒沒什么事兒吧?」

田隊長說,哎呦少爺您可回來了,您這婚假這么快就歇完了?

監獄里邊兒都知道邵鈞的公子爺身份,平時尊稱邵三爺,後來「三」字省略掉了,g脆就管這人叫「少爺」。邵鈞也不在乎旁人怎么稱呼他,直呼大名兒他也聽著,叫他少爺他也樂呵著,他無所謂,跟上上下下都混成一片。

田隊說,少爺您才離開幾天,您可不知道,羅老二發瘋了,關禁閉了。

邵鈞後脊梁從椅子背兒上彈起來,大聲問:「你說誰?羅強?」

敞篷車里風呼呼地響,邵鈞耳畔都是風聲,聽不清楚,喊起來。

「你說羅老二怎么了?我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他鬧啥?!」

田隊頭疼地說,我咋知道他鬧啥?你是沒瞅見,就你走的第二天,中午開飯,羅老二進食堂的時候,站那兒站了足足有一分鍾,y著臉,一動不動,也不說話,然後突然抄手把一張桌子整個兒拎起來,橫著掄圓了,掄出去,食堂窗口那一大片玻璃都他媽給砸了!

「我c……」

邵鈞張嘴結舌,喃喃地。

他趕緊問:「沒傷人吧?」

田隊說,還好沒傷人,傷了人這x質可就不一樣了,上邊兒肯定要責問的。

羅強當時砸完玻璃,把桌子扔下。

一圈兒警察圍著,手舉電g,不敢上前,摸不准這人下面要g什么。

羅強眼底露出血紅s,y冷著臉看著那一地碎玻璃,以及廚房桌上遍布密密麻麻玻璃碴子的幾大盆菜,說:「老子今天不想吃飯。老子這r子過不舒服,這屋誰他媽也甭想舒服了,誰也甭吃飯。」

這人然後徑直往禁閉室去了。

羅強臨走丟下一句話:「你們關我禁閉吧。你們不關我,老子晚上就把一屋人的腦殼兒都砸了。」

3709號,悍匪羅強,清河監獄第三監區第一大隊頭號重刑犯。

作者有話要說:拖拉了這么久才開新坑,抱歉讓大家久等了,也要感謝一直催坑和支持的讀者,沒有你們的怒吼揮鞭,可能也就沒有羅老二的故事。

這文兒寫給強哥和太狼這一對兒我特稀罕的兄弟偽cp(偽的!),講兄弟之間的感情,講他們各自的愛情、人生。鑒於主角強悍的物理和精神存在,這文兒沒《警官》那么幽默歡脫,愛得會比較隱忍、壓抑,但是並不意味他們愛得不夠深。過程凶殘是肯定的,1vs1,he,圓滿大結局什么的也是肯定的。

不算傳統的警匪文或者監獄文,就是個普通的愛情文,我隨便寫寫,大家隨意看看,喜歡的讀者給我留個話,歡迎催更,記得點章節右下角的收藏。謝謝!

2、三監區的國寶。。。

邵鈞皺眉頭,嘟囔著:「羅強他g啥他,前兩天不是好好的嗎?」

田隊在電話那頭兒說,好什么啊,都好幾個月了一直鬧脾氣,我就覺著羅老二最近不太對勁,肯定思想里有狀況。邵隊長,你不是跟他熟嗎?找他談談啊,這人咱要教育,不然他早晚還得出事兒。

邵鈞沉默著。

邵鈞忽然問:「關幾天了?」

田隊說,你走第二天就關了。

邵鈞一聽就急了,吼起來:「都一個多星期了?哪能關那么久,還不趕緊給放出來!」

田隊說,我們哪敢放啊,放出來真傷了人誰負責?全監區沒一人兒能打得過他。

邵鈞吼道:「這么多天,出這么大事兒,你們不早告訴我!」

田隊也不爽了,我們哪找得著您人啊,邵三爺?您手機關機,我們打到您家里,您家人竟然跟我們說查無此人!

邵鈞連忙問:「你們打他了嗎?上鐐了嗎?別跟羅強動手,別把人惹毛了。」

田隊無奈地說,鐐子都上了,不然怕他把禁閉室再給砸了,現在監區經費這么緊張,我們真怕他動手拆房子。

我們惹毛他?

我們可沒體罰,沒打沒罵也沒動粗。

跟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