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2 / 2)

巫頌 全集 未知 6228 字 2021-02-13

原本夏侯只是黑厴軍、玄彪軍的軍法官。可是在刑天蒼雲他們出發前,夏侯終於成功的從刑天歿那里,把自己的身份提高到了如今的西疆戰區總軍法官的位置。黑厴軍、玄彪軍如今是你把幾個l體的少女放在他們面前,他們都沒力氣去禍害這些女子了,可是剛剛到來的相柳柔他們率領的軍隊,天知道他們會作出什么事情來?所以夏侯才討要了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只是想要多少為這些王國的百姓保全一點元氣。

相柳、防風、申公以及其他幾個大巫家,例如祝融、共工、赤姚、歿魃家的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那塊黑色的令牌,同時閉上了嘴巴。軍法官是個什么玩意,這些公子哥雖然為人荒唐,但是到了軍隊,對於軍法官的意義,還是很清楚的。

相柳柔只能是氣得直哼哼,看著夏侯卻不敢說話。相柳胤卻是騎在巨m上,盯著手上新篆刻印刷出來的地圖看了半天,這才和聲問道:「篪虎大人,不知這地圖,從何而來?」說道這里,相柳胤雙腿一彈,已經從那巨m頭上跳下。那黑鱗大蟒晃晃腦袋,親熱的用自己的信子在相柳胤身上舔了幾下,一對沒有絲毫表情的瞳孔,死死的盯住了夏侯。

夏侯掃了那黑鱗大蟒一眼,怪笑了幾聲:「這倒是一條好寶貝,拿來下湯的不錯。」他看著相柳胤掃了一眼,朝著自己很是牛皮哄哄的點了點,說道:「是篪虎大爺從海人身上搶來的寶貝,就為了這個,老子被記了一條大功勞,你羨慕我怎么的?」

相柳胤臉蛋微微一抖,朝著夏侯笑道:「你搶來的?那,你可有了其他戰果?」

夏侯怪異的朝著相柳胤看了一眼,隨手又把幾張紙遞給了他:「知道你會這樣問,這是刑天蒼雲統帥離開前,制定的對海人進行連續s擾侵襲的作戰計劃。你們有膽量的,就派出精銳小隊,和老子率領的隊伍比比看,看誰宰掉的海人多,看誰抓的活口多。」

夏侯挑釁的看了相柳胤一眼,比劃了一個很凶狠的割脖子的動作:「記住,老子已經干掉了海人一架戰車、兩袈天上飛的叫做攻擊機的寶貝。也就是說,我那刑天大兄名下的戰果已經有了起碼十個海人士兵!相柳家的,你們干掉了幾個?」

相柳胤、相柳柔的身體立刻僵硬了起來。他們恨恨的看著夏侯,眼珠子一陣亂轉。

夏侯朝他們比劃了一個槍子打頭的姿勢,怪聲道:「記住,是你們先來挑釁我們的。戰場上分出勝負來,如果你們輸了,以後在安邑城,什么都要聽我們的。如果你們贏了嘛,嘿。」夏侯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就你們這點膽量,也可能贏么?」

不等相柳柔、相柳胤反應過來,夏侯已經扭動一下p股,拉著白脖子上的那根銀色絲線,一人一獸發出了讓人不寒而栗的怪笑聲,帶著一批士兵揚長而去。後面就留下了防風家的幾個領軍將領看著相柳柔、相柳胤怪笑了幾聲,帶著自己家的大軍朝夏侯安排的營房方向去了。

相柳柔憤怒的叫罵起來:「他在向我們示威呢!不過是十個海人,算什么了不起的戰果?」

相柳胤冷冰冰的說道:「去軍營!小六子,不要給我說這些讓人看不起你的話,最少你現在一個海人還沒有殺死。」

扭過頭去,相柳胤看著申公家領軍的將領,冷冷的說道:「申公豹,你怎么說?你們申公家,這次居然是你領軍,你怎么說?」

穿著一身豹紋長袍,額頭上扎著一條黃布帶的申公豹眨巴了一下眼睛,摸摸下巴,突然干笑起來:「相柳胤,我和你們可沒什么交情。申公鯤那白痴和你們交好,不代表我也要和你們站在一起啊?我倒是寧願和篪虎暴龍這蠻子在一起,最少他給我的感覺更加可靠點,你覺得呢?」

手中一根竹枝揮動了一下,申公豹嘎嘎樂道:「申公家的好漢們,我們去營地,吃好,喝好,睡好,修整三天後,我們好好的和海人玩玩!」

空盪盪的平原上,就留下了相柳家的蚺軍。相柳胤臉色一陣的發白,突然冷哼了幾聲,跳上了那條黑鱗大蟒,拍了一下它的腦袋,驅動著它,領著軍隊朝給他們安排的營地的方向去了。只能說,夏侯給相柳家安排的營地也不是什么好地方,雖然地勢險要,卻是整個西疆戰區最突前的一個營盤,有時甚至可以看到海人的巡邏兵在遠處出沒,卻是最危險的一個營地了。

不過,夏侯對此卻也有話說:「不是我故意陷害友軍,實在是那個營地也需要有人駐守啊,難不成我放棄那個營地不成?黑厴軍、玄彪軍必須坐鎮中軍大營,這可是刑天歿的命令,我這是以軍人的天職,堅決的服從命令。」

夏侯和白搖搖擺擺的走回了軍營,剛剛從軍營正門一側一座懸崖下經過,突然一條黑影就從上面落了下來。刑天大風扛著一塊鉛錠,滿臉大汗的摔倒在懸崖下,有氣無力的看著懸崖頂咆哮道:「不行了!我只是一個一鼎大巫,而且我不是以體力見長的大巫!我實在動不了啦!」刑天大風的眼珠子嘰哩咕嚕的亂轉,朝著夏侯連連使著眼色。

幾個暴熊軍的軍官從懸崖上跳了下來,手里的蟒皮鞭發出了尖銳的破風聲,其中一名甚至還是一個領制官大聲咆哮道:「你跑不動了?那么,就把你打死在這里!軍尉大人說了,在你們還不能擊敗我之前,你們必須接受訓練!」那領制非常不客氣的,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刑天大風的身上,疼得刑天大風『吱兒』一聲慘叫,連忙從地上跳了起來。

揉了揉身上的傷痕,刑天大風指著夏侯埋怨道:「好罷,我和幾個兄弟都要接受訓練,我也認命了,管你們怎么c練,我也不說了。可是篪虎,你總要陪著我們一起受罪吧?哥哥我們成天累得快死掉,你卻輕松自在的到處閑逛,這也太不像話了。」

夏侯恍然,這刑天大風不是真的累得受不了了才從懸崖上摔下來,而是看到自己太輕松了,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所以要拉著自己下水啊?

怎么可能?夏侯絕對不相信自己能禁得起這些暴熊軍軍官的c練。雖然他每天晚上都在拼命修煉s日訣,自身巫力以一日千里的速度急速膨脹,但是夏侯也沒自大到認為自己能夠受得了這樣的超過極限的亡命訓練方法。看著那幾個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的暴熊軍軍官,夏侯背心一陣冰冷,連忙叫嚷道:「我很輕松么?我今天去安排相柳柔他們幾個帶來的軍隊,就頭疼死啦。」

夏侯指著自己的鼻子嚷嚷道:「可不是我偷懶,我不用參加訓練,這可是刑天蒼雲統帥親自下令的。我的戰力的確不如你們,但是我的腦袋比你們的好用,這就是我的特長了。莫非你要我這樣一個軍師類型的人,跟著你們一樣扛著鐵塊漫山遍野的跑么?」

夏侯訴苦道:「你看看,我現在每天要忙碌多少事情?向海人的領地派遣間諜,派遣造謠的民眾,派遣密探監視我們領地內的所有百姓和殘留的當地貴族,我甚至還要照顧幾個在戰火中倒霉的城市的百姓吃喝拉撒的問題,這些事情,不都是我在做么?尤其我還要挑選精銳的士兵,組成伏擊小隊去和海人捉迷藏,我現在的事情,那真的是兩眼金星亂冒,我都快受不了了。」

刑天大風惡意的盯著夏侯:「軍師?我大夏軍隊中,還真有軍師這個說法,只是很少有統帥願意設立這個職位罷了。我也從來沒見過,有你塊頭這么大的軍師啊!」

一腳把那鉛錠踢飛十幾步開外,刑天大風湊到夏侯身邊,低聲威脅道:「篪虎,我今天個給你說正經的,不把老子從這群心狠手辣的屠夫手上撈出來,我和你沒完!我可是堂堂黑厴軍尉,每天被奴隸一樣的抽鞭子,我還有什么臉面見人啊?」

夏侯臉色漠然,眼珠子亂轉,在刑天大風臉上不斷的打量著,彷佛刑天大風鼻孔里開出了一朵喇叭花一樣迷人。

刑天大風氣急,看了看那幾個y笑著慢慢走過來的暴熊軍軍官,近乎哀求的說道:「罷了,以後在安邑,你吃喝玩樂的,我全包了,全包了怎么樣?你要干什么都行!你今天總要想辦法把哥哥我弄出去,玄蛭他們,你就不要管他們的死活了!總之你要把我弄出去,否則,回到安邑了,我每天都叫華鎣的那批姐妹成天來煩擾你,你信不信?」

想到刑天華鎣那古怪嚇人的脾氣,夏侯一陣皺眉。他長吸了一口氣,朝那個暴熊軍領制嚴肅的說道:「領制大人,現在有重大軍情,要和刑天軍尉商議。按照刑天督軍給我的命令,在必要的時候,我可以抽調任何人協助我的工作。」

那個暴熊軍領制呆了一下,狠狠的瞪了刑天大風一眼,無奈的朝著夏侯點點頭:「如果你認為需要,那么,反正我是無所謂啦。不能抽黑厴軍軍尉的p股,起碼還有一個玄彪軍尉留下嘛。嘿嘿!」

刑天大風差點沒哭出來,自己是誰啊?堂堂黑厴軍尉,在刑天歿、刑天蒼雲這些老頭離開後,西疆戰區地位最高的幾位將領之一啊,居然自己還要依靠自己的友客,才能把自己從那深深的苦難中搶救出來,自己也混得太凄慘了點吧?

夏侯一本正經得看著那暴熊軍的領制:「沒錯,大人應該知道我們制定的對海人的s擾計劃。現在我需要一名有充足的指揮經驗,並且足夠強大的將領統帥所有的s擾隊伍,對海人的巡邏隊以及零碎的哨卡、關卡進行打擊。我篪虎暴龍在軍中威望不足,顯然是不適合這個位置的啊。」夏侯說的倒是合情合理,的確需要一員大將居中調度的,至於夏侯自己么,他更寧願親自帶隊去欺負那些可憐的海人士兵。

一想到纏繞在黃一身上的那條小黃龍,夏侯就是一陣的心血澎湃。沒有任何理由的,夏侯願意以那條小龍的名義,去和那些海人血戰到底。像他這樣的戰士,是不能沒有自己的精神圖騰的。當自己效忠的對象不存在於這個時空時,突然出現的那條小黃龍,已經成為了夏侯心底最崇高的圖騰象征!

幾個暴熊軍的軍官有點惋惜的跳上了那十幾丈高的懸崖。而懸崖上站著的刑天玄蛭等一眾刑天家的子弟憤怒的把自己扛著的鉛錠朝刑天大風砸下,刑天玄蛭更是憤憤不平的詛咒著:「大哥,你去死吧!你居然一個人找機會溜走了!」

刑天大風、夏侯、白嚇得是抱頭鼠竄,數萬斤一塊的鉛錠從這么高的地方砸下,又都是被一鼎大巫奮力扔下的,就算是一頭豬都會知道,被砸中的後果是什么。刑天大風一邊跑,一邊得意洋洋地叫嚷著:「我的兄弟們啊,你們就慢慢地c練吧!大哥在這里祝你們早日練得神功,順利脫離苦海,好來幫哥哥我對付海人哩!」

刑天玄蛭他們地詛咒更盛,刑天大風則是益發得意洋洋地狂笑起來,連同夏侯和白,都同時發出了興奮地尖叫聲。

突然,小半個夏軍的營地晃悠了一下,一團蘑菇雲從他們存放軍械的輜重營營房上升起。刑天大風、夏侯連同還在懸崖上的刑天玄蛭同時叫了一聲:「不好,輜重!糧草!」

夏侯更是清楚的判斷到,從那團蘑菇雲的形狀和升起的速度,以及他距離爆炸點的距離所感受到的震感來看,爆炸點的爆炸物的威力極大,大概相當於數噸的烈性炸葯的威力!難道是海人打過來了么?怎么可能?外圍這么多的巡邏隊伍,他們都是吃白食的不成?

整個夏軍營地一下子就混亂起來了,無數的士兵憤怒的丟下身上的沉重負擔,朝著輜重營的方向飛奔。

夏侯運足中氣,大聲咆哮道:「都給老子站住!不許胡亂靠近爆炸點!全部給我散開,散開,離得越遠越好!全軍戒嚴,封鎖整個營地,一只蟲子都不許給我放出去!營地附近所有的現雜人等,全部給我扣押下來。」

刑天大風的聲音更是傳遍了整個軍營:「全部按照篪虎都校的命令辦,不許慌亂,不許慌亂!全軍戒嚴,所有閑雜人等,全部扣留,敢於反抗者,格殺勿論!」

夏侯立刻罵咧起來:「敢反抗者,全部抓活的!媽的,殺了還問什么口供啊?」夏侯突然發現,自從到了軍隊中,自己的粗話是越來越多!

刑天大風也立刻醒悟過來,他立刻修改了自己的命令:「只能抓活的,不許殺死!抓活的!」

一隊隊夏軍士兵猶如鬼影一樣在空氣中閃過,迅速的封鎖了方圓數百里的廣大地域,更有數百名隨軍的巫士飛上了天空,強大的巫力一波波的橫掃過了整個大地,就算是一只老鼠從地上跑過,也躲不過他們水銀泄地般的周密搜索。

很快就有消息傳了過來,在那些運送當地的土特產和夏軍進行貨物交換的當地百姓中,抓獲了一批身上攜帶兵器,敢於反抗的嫌疑人等。這一行人大概有三十多人,面對突然戒嚴,彷佛鬼怪一樣迅速的出現在各個要害位置的夏軍士兵,他們驚慌了手腳,拔出兵器就要強行闖關,卻被幾個夏軍士兵輕松的全部擒下。

一眾人犯被很快的帶到了刑天大風他們的面前,夏侯突然皺起了眉頭:「怎么還有個女的?」

被抓獲的諸人中,一名有著火紅色長發的少女慢慢的抬起頭來,突然朝著夏侯他們吐來了一口吐沫,用很熟練的大夏官話罵道:「你們這些闖入了我們的家園,燒殺搶掠的強盜!」那少女美麗的碧綠色眸子里,一閃而過的,竟然是只有在死士身上才能看到的,堅定的無所畏懼的死志。

夏侯搖搖頭,輕輕的退後了一步,嘀咕道:「麻煩,我最討厭麻煩。」

夏侯畢竟擁有一名現代人對戰爭的認識,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這些人,對於這些土著來說,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者。所以,他根本不准備和這個少女爭論,這種爭論,是不可能有任何結果的。

刑天大風則是完全展現了一名大夏軍的將領在面對這種事情時應該的處置之道:「男人全部砍了,梟頭示眾!女的么,,留在營中,充當軍妓!」他偷偷的看了夏侯一眼,這才繼續說道:「不許我們侵犯良家女子,難道這種送上門來的叛逆也不能動么?」這一次,就連軍紀森嚴的暴熊軍的軍官們,也沒有開口說一個字,他們只是兩頰通紅,氣惱無比的看著這群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炸掉了小半個輜重營的平民百姓。

那少女眼里終於露出了驚慌絕望的神色,但是她立刻張開嘴,一口朝著自己的舌頭咬去。

夏侯的手指伸進了那少女的嘴里,少女的牙齒狠狠的咬在了夏侯的指頭上,卻差點沒把自己的牙齒給崩了下來。情知自己難以幸免的少女發出了驚怒的『嗚嗚』聲。

夏侯看了刑天大風一眼,淡淡的說道:「先留下他們。我要問清楚,他們炸掉輜重營的武器,從哪里來的。」

刑天大風恍然大悟般拍了一下腦袋,嘎嘎大樂起來:「原來如此,我倒是忘記了這個碴兒。唔,不如這女子,就讓篪虎你來審訊好了!嘿嘿,我看她長得倒是不錯的。」

夏侯,只能是深深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正文第五十章挑釁請帖

夏侯只覺得非常的滑稽。

他一個黑厴軍都校坐在正中的交椅上,一左一右的坐著刑天大風、刑天玄蛭兩位軍尉,再過去就是刑天磐、刑天鰲龍、刑天羆、刑天荒虎四位副軍尉。而副軍尉的身邊,坐著的是暴熊軍的幾位留守的將領,以及大批黑厴軍、玄彪軍的頭目。這些將官一個個咬牙切齒、吹胡子瞪眼,作出了凶狠的模樣,夏侯就只覺自己有點狐假虎威的派勢了。

他不由得暗罵刑天大風,這紅發女子,干嘛一定要塞給自己審問啊?就算你要塞給自己審問,你隨便配置幾個人在旁邊盯著也就是了,這么大張旗鼓的,搞了幾十號將領過來看熱鬧,夏侯怎么看就怎么像是這些將領都是趁機溜號的。看看,不過是觀摩夏侯審問這個紅發少女,卻能免去好一陣子的殘酷訓練,這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搖搖頭,夏侯看著那茫然的站在屋子正中的少女,問她:「你的姓名,可以告訴我么?」

那少女渾身僵硬的站在那里,用機械死板的聲音反問夏侯:「你有什么權力來質問我的名字?」

刑天大風眉頭一挑,立刻跳起來,作出要揮拳打人的動作。夏侯卻是低聲咳嗽一聲,刑天玄蛭撲上去,把刑天大風一手給拉了回來。夏侯甚至聽到刑天玄蛭在低聲嘀咕:「大哥,你就省點力氣吧,讓篪虎審這丫頭審她一個月玩偶都高興哩。」

夏侯徹底無言,搖搖頭瞥了滿臉j笑的刑天玄蛭一眼,突然爆喝到:「來人啊,去軍營外最近的那座城市,隨便殺一萬人,把他們的腦袋送來!唔,順便抓十萬當地百姓過來放在軍營里,要殺的時候就直接砍下他們的頭,省得還要出去找!」

那少女渾身一抖,突然彷佛瘋狂的母獸一樣朝著夏侯撲了過來:「你這個惡魔,你拿我們的子民來顯露你的威風么?」

夏侯兩根手指掐住了那少女的拳頭,輕輕往後面一送,頓時那少女被推得連連倒退了幾步。白一個虎撲撲了上去,狠狠的坐在了那少女的小腿上,一對白生生的爪子比劃在了她脖子上,登時讓那少女再也無法動彈。

夏侯冷冰冰的看著她:「你的名字,身份,以及你隨行的那些人的身份,在你們國家的職位。把一切都告訴我,否則我不介意隨便殺他幾百萬百姓來你開口。要知道,並不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