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2 部分(1 / 2)

巫頌 全集 未知 6221 字 2021-02-13

亞特蘭蒂斯,一座黃金和美玉的城市,一座華麗到人類所能想象的極限的城市,一座大街上的街面都是用金磚鋪成的城市。

亞特蘭蒂斯的城池是寬敞而敞亮的,所有的住宅也好、各種公共建築也好,都是單體式的宮殿。高聳的一層、兩層、最高不過三層的有著巨大穹頂和弧頂的宮殿,每一座宮殿外都圍繞著高大的圓柱。所有的建築材料都是用的黃金或者白銀,黃金做牆壁、白銀做屋頂或者柱子,而那些宮殿的地基,全部是巨大的玉塊,盪漾著充沛靈氣讓夏頡他們這群巫武、巫士眼珠子發綠的玉塊。

所有的黃金、白銀的外表面,都用一種不知名的透明材料做了覆蓋,讓那些金銀不受磨損損耗,並且在陽光下,經過覆蓋的金銀也不會反s出讓人的雙眼無法承受的強光。

黃金鋪就的大街是寬敞的,足足有十幾丈寬的大街分成了整齊的車道,每一條車道中間都種植了鮮花和綠樹。比起y森、沉重、威嚴、肅穆的安邑城,亞特蘭蒂斯無疑是精巧、華美,在肅穆中同時又有著生氣的,充滿的藝術美麗的。

如果說安邑城是一頭恐怖的鋼甲暴龍匍匐在地上,那么亞特蘭蒂斯就是一只七彩的翱翔在天空的巨禽。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格調。

順著大道往前走,每隔數十丈,在那十字路口,就有一座圓形的或者其他正多邊形的噴泉。噴泉下是水池,池水清澈透亮,有手持豎琴的海人青年正三五成群的聚集在噴泉邊,懶散的彈動著豎琴,悅耳的琴音引來了天空鳥兒的合鳴。

那些身材高大、容貌秀美的海人男女,身上披著以白色、藍色、紅色為主的寬敞的長袍,滿臉輕松的行走在大街上。偶爾有馬車在路上行過,馬車內那些高高昂起頭的人物,無疑都是海人的高層,他們身上穿戴的則是華麗的盔甲、僅僅遮住了臀部的戰裙。

城里的巡邏士兵和安邑城的城衛軍也是完全不同的。安邑的城衛軍是那等的肅穆和肅殺,他們手上的兵器都是隨時能取人性命的凶器。而亞特蘭蒂斯的巡邏士兵呢?他們用來做儀仗隊的象征意義大過真正的實際用途。他們的頭盔上c著華美的白色鳥羽,趾高氣揚的士兵們身穿華麗的綢緞制成的衣裳,短短的戰裙讓他們白嫩的大腿都袒露出來,有些士兵在那大腿上還戴上了裝飾用的黃金飾物。

而這些士兵的裝備呢?左手的黃金盾牌擦得鋥亮,上面雕刻的各種猛獸的圖案纖細入微、栩栩如生,時時可以看到這些士兵愛惜的用自己的袖子去擦拭盾牌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沾染上的一點兒灰塵。夏頡不敢相信,這些士兵舍得用他們的盾牌去攔下敵人致命的攻擊。

他們的武器。。。嗯,掛在腰帶上沒有開鋒的黃金短劍也能算是武器的話,那就是武器了。

這些巡邏士兵披著血紅色的大披風,一個個昂著頭,好似前世夏侯所見過的那些走t字台的模特一樣,又好似一群發情的小公j,在大街上一路招搖顯擺的走過。時時有少女從街邊沖出來,對這些顯然是出生高貴的巡邏士兵贈與熱吻和鮮花。這等情形,看得刑天大風他們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在經過幾座格外華麗的宮殿的時候,有一座宮殿的門口聚集了數百名海人,一名白發蒼蒼的老人正手舞足蹈的揮動著一個卷軸在人群中大聲的咒罵著。那老人在咒罵一名執政院的執政官,咒罵那執政官的兒子讓自己的女兒懷孕了,卻不肯娶自己的女兒。幾隊巡邏士兵就擠在人群中,笑嘻嘻的問候著那個執政官的倒霉的兒子。

甚至有一個看起來是巡邏隊長的海人在那里抓著腦袋,唯恐天下不亂的叫嚷著:「啊,親愛的老人家,您應該打上他門去呀?我們都會給您作證的!啊哈,我們一定會讓他娶了你的女兒,這樣就沒有人和我們搶奪其他的姑娘啦。」

圍觀的眾人轟然大笑,隨後數百人簇擁著那老頭兒興高采烈的順著大街跑了開去,一路上越來越多的人群加入了那個隊伍,甚至沿途的巡邏隊的士兵都丟下了自己的職責,全部跟上去看熱鬧去了。

夏頡他們呆滯的相互看了一眼。

就這時,穆圖大聲的說道:「好了,這里是我們亞特蘭蒂斯的最高執政院。諸位,你們在亞特蘭蒂斯的住所,就給你們安排在了執政院對面的圖書館里,你們可有意見么?你們休息一下,執政官們還有海洋大祭司們,會在恰當的時間接見你們。」

海人的執政院,一座占地極大的宮殿,高有三層,每一層都有三丈左右的高度。

而對面的圖書館,則是一座規模比執政院更大了十倍的建築群。

執政院和圖書館之間的廣場長寬都有三里左右,此刻正有一些老人坐在那廣場上,向四周的年輕人講述著什么。

多么一派寧靜安詳的景象啊。夏頡對於海人的文明,都不由得起了幾分嫉妒。刑天大風他們更是心中戒心大作,他們一個個眼里閃動著凶光,不知道在盤算著什么念頭。只有廣成子他們一臉若無其事,在這些煉氣士看來,人間的事情,並沒有什么值得掛牽的,只有那永恆的大道,才是他們追求的目標。

就在穆圖帶領夏頡他們走向圖書館建築群一側的一座小宮殿時,突然遠處傳來了密集好似炒豆子一般的槍聲。

一條白影飄忽著從遠處一條大街上閃了過來,他手里拎著一塊烤r,一邊奔跑著狂啃,一邊笑吟吟的扭頭朝身後的追兵笑道:「你們追不上我,追不上我,嘻嘻嘻,哈哈哈,你們追不上我!哎呀,這r好吃呀!嘻嘻,你們追不上我!」

夏頡眼尖,他看到那是一名面容稚嫩好似少年的男子,一頭水亮亮的白發尤其引人注目。而他的眸子,卻閃動著一片波光,深邃不可測。

數十名身穿黑色全身作戰盔甲的海人士兵手持槍械快步跑了過來,手上槍械噴吐著火舌,橫飛的子彈打得地面火星四濺,卻哪里碰得到那男子的身體?這男子的身體好似沒有骨頭一樣胡亂的扭來扭去,子彈全貼著他的身體擦了過去。

穆圖怒了,再一次的怒了。他咆哮道:「又是你這個該死的怪物!你,你,你!」

穆圖,還有穆圖身後的十幾個狼人戰士團身朝那男子撲了過去。

那男子一聲怪叫,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古怪的手段,他手上突然跑出了十幾個海人士兵常用的大威力進攻手雷,胡亂的將那手雷的保險打開,朝穆圖他們丟了過來。

『轟、轟、轟』,十幾團火雲冒起,連夏頡他們都被籠罩在了里面

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先天水靈(上)

大威力進攻手雷,海人士兵經常使用的一種單兵輔助性武器。也許是科技含量比較高,這種手雷的威力和夏頡印象中前世的八零炮的炮彈威力近似。每一顆手雷內都有黃豆大小的數百粒鋼珠,一旦爆發,鋼珠四s,殺傷力極其驚人。大夏鼎巫以下的巫武受到這種手雷的正面攻擊,也只有落個血r模糊的下場。甚至那些r體孱弱的三鼎以下的巫士,也難以抵擋這手雷的威力。

十幾顆高爆手雷將穆圖一群狼人以及夏頡他們隊伍全籠罩在里面。穆圖的金發被燒得一片亂糟,滿臉漆黑的他氣極敗壞的直接獸化,撲向了那男子。其他十幾個狼人身上都被鋼珠打出了一個個透明的窟窿,壯碩的身體上噴著一道道血泉,他們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樣,也是憤怒甚至有點歇斯底里的撲了上去。

夏頡他們強橫的實力將那四s的鋼珠以及硝煙、沖擊波全震了回去,一行人笑吟吟的站在那里,看著廣場上那些一本正經正在授課的老者以及那些恭敬的年輕人好似被天雷嚇壞的兔子一樣四處奔散。一隊隊身穿鎧甲的海人士兵氣極敗壞的從四面八方沖了過來,各種各樣的火葯槍械發出巨大的聲響,數十輛機械傳動的老式戰車也『吭哧吭哧』的跑了過來,戰車上那碗口粗的炮口已經瞄准了那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的男子。

那男子腳下飄忽不定,好似故意戲弄穆圖以及那些海人士兵。早就可以沖出包圍圈的他抓著那塊烤r一邊啃食,一邊不斷的笑著在廣場上跑來跑去。他奔走間時而靠近那圖書館,於是槍聲立刻停歇;他的身體稍微離那圖書館遠一點,槍聲立刻重新響起。

「嘻嘻,原來如此!你們打不中我,打不中我!」幾聲嘻笑,那男子居然一p股坐在了亞特蘭蒂斯圖書館最大的入口處,得意洋洋的翹起了二郎腿,眯著眼睛看著天空的太陽,又一口沒一口的啃著烤r。「哎呀,香呀,滑呀,嫩呀,好吃呀。比那海帶好吃多啦呀!」

穆圖在那男子身邊往來撲擊了數十次,每一次都是眼看著能夠抓住那男子的要害,卻突然指尖一滑,一股y涼柔韌的力量推著穆圖的身體朝一旁子彈最密集的地方飛了過去。那密集的子彈打得穆圖身上長毛胡亂炸開,原本油光水滑的皮毛變得斑斑駁駁好不難看。

「混蛋,你敢戲弄我,高貴而忠誠的亞特蘭蒂斯的戰士!」穆圖在獸化之後,又一次的狂化了。他眼珠變得血紅一片,嘴角處大串大串粘稠的涎水滴下,十指上探出了尺許長的利爪,有如一團黑色旋風,撲向了那端坐在圖書館門口啃r的男子。

此時四周聚集起來的海人士兵已經有近千人,戰車也有近百輛。打扮華麗奢華好似一只只驕傲的小公j的貴族巡邏士兵也有了兩百多人。他們死死的圍住了圖書館正門,卻不敢打出一顆子彈,唯恐損壞了圖書館哪怕一根柱子。所有海人都在心里加勁,更有人大聲的吼叫著:「穆圖大人,殺死這該死的賊!」

穆圖撲擊,急速撲擊。有如一團黑色的旋風,他瞬息間已經撲到了那男子頭上不到三丈的空中。

那男子已經啃完了手上的一團烤r。他慢慢的抬起頭來,露出了一個很『稚嫩』的很『天真』的笑容,那是沒有一點兒雜質的笑容。隨後,他雙手往亞特蘭蒂斯圖書館的大門口地板上狠狠一拍,一塊長寬高都超過三丈的巨大玉塊被他隨手提起。

「呀~~~呔!」

一聲清脆的清叱,那男子揮動那光潔的美玉,一玉塊砸在了穆圖的頭頂上。穆圖哼都沒哼出一聲,甚至來不及躲閃,沒有一點兒抵抗力量的被那巨石砸得筆直落地,在圖書館正門那數十級高大的台階上砸出了一條深深的痕跡。玉塊和穆圖的腦袋碰撞,那一聲沉悶的巨響,就連夏頡的臉都不由得顫抖了一下,那力量太大了,可憐的穆圖。

那些狼人戰士怒了,看到自己的首領被那男子輕松的一石塊拍倒,怒火直沖腦門的他們根本顧不得計較後果,紛紛拔出了小當量的毀滅炮。十幾根漆黑的炮管對准了那男子,炮口同時閃動起刺目的白色電芒。

「不!」一聲凄慘的哀嚎從一側的一棟小宮殿門口傳來,十幾個白發蒼蒼腋下架著巨大書本的老者如喪考妣的軟在了那宮殿門口,一名老者很凄厲的嚎叫道:「不能對著那里!你們這群罪人!」

那男子驚訝的看了一眼在那邊痛哭流涕的十幾個老者,他歪著腦袋尋思了一揮,十幾道刺目的強光已經轟向了他的身體。那邊的十幾個老者已經有人暈倒在地,這男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雙手緩緩的伸出,朝那十幾道強光迎了上去。

一連串密集的細響傳來,好似有一根燒紅的銅柱子慢慢的放進了清水里,那男子面前盪漾著一層明亮亮的水波,十幾道強光在那水波中緩慢的前進,漸漸的被那水波消融無形。男子嘆息了一聲,有點愁眉苦臉的抓了一下自己長長的眉毛,嘆道:「真是小氣,不就是這幾天在你們這里吃了幾塊r么?誒!」

趙公明突然一聲沉喝:「道友,還請留下一敘。」他手一揚,一道金光朝那男子卷了過去,正是趙公明的得意法寶縛龍索。

縛龍索去勢如電,那男子一個不提防,已經被綁得死死的。夏頡正不明白趙公明的用意,那男子卻已經輕笑幾聲,身體微微一扭,突然化為一攤清水潑灑在地,那水光一陣扭曲,哪里還看得到他的人影?縛龍索驀然失去了目標,一陣盤旋後又s回趙公明手中。趙公明呆了呆,驚呼道:「他,居然就這么走了?好厲害的遁術!」

不只是趙公明,廣成子、多寶道人一干煉氣士同是面容驚愕,半響說不出話來。只有他們才知道,趙公明的縛龍索是多么厲害的法寶。就連廣成子都沒把握從縛龍索下脫身,而那男子卻逃得如此容易?

正詫異中,圖書館對面的執政院門口鼓號齊鳴,數十名身穿紅色禮袍手持長號的海人衛兵在執政院門口站成了兩行隊列,四個美麗的海人少女將一卷紅地毯從執政院大門處慢慢的推出,一路攤開到了夏頡他們面前。衛兵們再次舉起那丈許長的純金長號,吹奏出一連串高昂、單調的短音。天空突然多出了幾袈海人的攻擊機,從上面丟下了無數的花瓣。

勉強平息了心頭怒火的狼人戰士們走過去將深度昏迷的穆圖扛去了一旁。廣場上的海人士兵已經麻利的排成了整齊的方陣,圍在了夏頡他們隊伍一旁。一隊隊身穿金甲、銀甲、青銅甲,每個人的鼻孔都朝著天空的俊美男子從執政院宮殿的大門緩緩行出,他們招搖過市的繞著執政院門口的廣場炫耀了一圈,這才在一旁站定。

一名手持黃金權杖的中年男子緩緩的從執政院內行了出來,他身後跟著幾位同樣裝束的男子。領隊的這男子身材高大,頭發銀白,威嚴而端庄,白天鵝絨的長袍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勛帶和小巧的紋章,昭顯出他高貴的身份。他站在執政院那高高的台階上,俯視的夏頡一行人。那兩列衛兵最前方一名身材額外高大雄偉的金袍男子立刻大聲叫道:「偉大的亞特蘭蒂斯王國十二黃金貴族元老、元老執政會執政官莫維爾殿下駕到。」

莫維爾,安道爾的父親,亞特蘭蒂斯執政官中最有權勢的人物。他很矜持的舉了舉手上的權杖,微笑道:「遠道而來的客人,歡迎你們。」

刑天大風在低聲的詛咒著:「該死的,他們不是說要過一會才會和我們見面么?我這輩子都沒丟過這樣的臉,向敵人進獻投降的文書?」

刑天玄蛭抓著刑天大風的手腕,輕聲安慰他:「沒事的,這封投降書是假的,不是么?」

廣成子卻是輕笑著:「看來,他們原本想把我們晾在一旁,沒想到方才那男子搗亂了一通,看到他們海人的臉面有損了,這才急匆匆的出來見我們罷?夏頡師弟,你可以去把夏王的國書交給他們了。」

廣成子和其他同門相視而笑,對他們而言,這次的出行不過是一次清閑的旅行罷了。能夠見到海人這個和大夏迥異的國度,他們感覺不虛此行。和刑天大風他們不同,刑天大風他們心中的壓力太大了。獻上投降書?這種奇恥大辱讓他們高傲的心臟無法承受。就算當年夏王太康失國,大夏也沒有向東夷人投降過。可是如今。。。

夏頡端正了一下身上的衣甲,取出了履癸的文書,順著紅地毯緩步朝莫維爾行去。

他剛剛走到那台階前,正要邁上台階,剛才大聲報出莫維爾名字的衛兵已經大聲叫道:「跪下!你們是代表你們的王國向我們亞特蘭蒂斯投降的,你們沒有資格踏上我們亞特蘭蒂斯執政院的領地,跪下!你這個野蠻的生物。」

夏頡的身體一僵,他心頭怒火熊熊的燒了起來。蹲在夏頡肩膀上的白也發怒了,他猛的直起了身體,齜牙咧嘴的朝那衛兵發出了威嚇的『噝噝』聲。幾聲脆響傳出,白的指頭上彈出了尖銳的爪子,他狠狠的在夏頡的脖子上磨了磨利爪,爪子上居然迸出了點點火星。

看到夏頡臉上肌r一根根的暴起,以及夏頡眼里漸漸冒出的怒火,莫維爾很雍容的一揮手,笑道:「不,不需要跪下,對於夏國的朋友,我們必須表現出我們亞特蘭蒂斯人的禮貌和。。。禮遇。」

莫維爾走下了台階,站在了夏頡面前,很溫和的笑著:「兩個月前,我們在中部領的官員接到了你們夏國傳遞的友好信息,說你們願意向我們亞特蘭蒂斯投降,不知道是真是假?」

夏頡將手上黃金為軸的國書舉起,冷冰冰的說道:「當然是真。這是我們大王親筆所書的國書,我們大夏願意割讓除了我們本土九州外的所有西方領地給你們。並且,我們帶來了足夠證明我們誠意的禮物。」

「禮物?」莫維爾花崗岩般庄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笑容:「你們,似乎並沒有隨行的運送禮物的車隊。」

站在台階上的其他幾位海人執政官緩步走了下來,其中一人譏嘲的說道:「或者,我們可以理解為,你們就是夏國給予我們亞特蘭蒂斯的禮物?當然,我必須承認,我們海洋神殿對你們夏國的高級戰士很有興趣。如果你們肯配合我們神殿對你們的研究。。。」

幾個執政官同時笑了起來。天空陽光燦爛,幾袈攻擊機還在不斷的拋下各色花瓣,可是廣場上的氣氛已經變得無比的僵硬和肅殺。夏頡死死的盯著就在他面前幾步外的莫維爾,手指已經緊緊的扣住了國書。夏頡在盤算一件事情,如果他現在突下殺手干掉這幾個執政官,是否算是一次成功的『斬首行動』?

莫維爾笑了幾聲,他伸出手抓住了夏頡手上的大夏國書,笑道:「不,我們不會這么做的,桑托斯。」他從夏頡手上拔出了國書,權杖朝那桑托斯指了指,笑道:「我們亞特蘭蒂斯軍事院的桑托斯元帥,同時也是元老執政官之一,是我們執政院的軍備執政官。當然,你可以放心,我們亞特蘭蒂斯人絕對不會作出那種無禮的舉動。」

夏頡的手指慢慢松開,他高高的昂起頭,冷笑道:「當然,想要把我們送進神殿研究,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種實力。」

桑托斯譏嘲的說道:「親愛的先生,如果你們有能力阻止我們把你們送進神殿研究,你們就不會來到這里獻上投降的國書。」

莫維爾眉頭一抖,夏頡臉上卻已經露出一個很猙獰的笑容。這一世,他的血脈里流淌著的,可是那些南方蠻人沖動而好戰的血y。他身上冒出了一絲絲淡黃色的氣流,他低哼道:「那么,您可以試試。但是請注意,你們距離我太近啦!」

夏頡緩緩的伸出手朝桑托斯抓了過去。桑托斯微笑著看著夏頡的手慢慢的探了過來。一旁的狼人戰士以及那些身穿黃金、白銀、青銅鎧甲的年輕人剛有動作,莫維爾的權杖輕輕一揮,讓他們乖乖的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