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部分(2 / 2)

巫頌 全集 未知 6316 字 2021-02-13

四道劍光所包圍的空間中,一切法則都停止了運轉,所有的生靈都茫茫然失去了意識,動彈不得、思考不得,純然成了待宰的羔羊。

金光閃過,多寶道人等一干煉氣士被挪移了出去,遠遠的被丟進了大夏軍的營寨。又是一陣金光亂閃,多寶道人他們身後跟著的刑天大風等人也被丟了回去,反而是追殺刑天大風一干人的數千蠻國大巫被抓進了那一片虛空中。

一聲冷笑自遙遠的天際傳來:「誰敢傷吾弟子,吾當滅他滿門!」

一只鋪天蓋地極大無比白玉般晶瑩的手掌自層層烏雲中落下,輕輕的在那四道劍光所包裹的虛空中一點。

可憐撒拿旦•奧古斯都吹噓了半天的完美之軀被那手指一彈,四道劍光只是一個錯動,他的身體就化為飛灰飄散。撒拿旦•奧古斯都又變成了隱星島上一縷殘魂的可憐狀態,一股黑氣裹住了神權之杖,他尖叫著撲向了該隱等人。

只聽得撒拿旦•奧古斯都一聲尖叫:「該隱,快快帶我離開!」

通天道人一聲冷笑:「想走?別急呀,總要多吃吾幾劍才是!」

那只巨大的玉手再次的朝那虛空一點,就要發動四道劍光滅殺這一干人等,可是自那虛空中又冒出了一只大手,手指同樣一彈,彈在了那只玉手的手指上。一聲細微的脆響,好似金魚吐出的水泡裂開般細微,卻有萬里方圓大小的一塊虛空突然湮滅。於此同時,那四道劍光包圍的虛空,也出現了不大不小的一條縫隙,長有十幾丈,闊有丈許。

該隱趁著這個機會,嘴里噴出一口精血,發動他獨有的邪門功法,化為一道血光,快如電光般帶著十三後裔和撒拿旦•奧古斯都的元神就往大洋深處逃去。撒拿旦•奧古斯都裹著的那一柄神權之杖不斷的放出一團團藍光,大洋上水汽蒸騰,一瞬間的功夫就掩蓋了他們的所有痕跡。

「二師兄,你攔我怎地?」

一聲冷哼,那只白玉般的大手狠狠的朝下方拍下,剛才攔住他的那只大手立刻消失。

通天道人冷笑幾聲,一不做,二不休,他在那層層烏雲中顯出了真身,手持一柄紅色利劍,狠狠的朝下方就是一劍。

「首惡逃脫,爾等附庸,就乖乖的轉生投胎罷!」

四道劍光狠狠的一震,無形的毀滅劍氣瞬間覆蓋了整座亞特蘭蒂斯島,偌大的一座島嶼,近乎一州大小的島嶼『轟』的一聲被斬斷了根基,震起了滔天的巨浪,憑空陷進了大洋里去。短短三五個呼吸間,亞特蘭蒂斯島上無數的海人百姓,就此死得干凈斷根!

通天道人收起了四道劍光,盤膝坐在了一團烏雲上,抬頭看著天空。

過了半晌,通天道人驚咦道:「奇怪,上次不過打殺了百把萬人,就要我閉關三年!今日一劍也不知道殺了多少,怎生那老頭子一句話都沒?」

搖了搖頭,通天道人突然『嘻嘻』一笑,拍手道:「管他娘,老頭子估計還在神游天外還沒回轉,我卻又得幾年逍遙。哎呀,正好去陪著我那夏頡乖徒兒,把那道場都建起來。有了這份功德,也不怕他們三個事後找我呱噪。」

通天道人跳起身來就往大夏軍營中飛去。他得意洋洋的笑道:「夏頡乖徒兒,就說那太弈不夠格做你的師尊,嘻嘻!如今害得你巫力盡廢,還是乖乖的修煉我那無上大道罷!」

大夏軍營中,正坐在夏頡病榻前閉目冥思的太弈突然身體一哆嗦,睜開眼睛怒聲罵道:「c!和吾搶兒子的人來了!」

太弈的臉上啊,一陣的y晴不定,那表情可就不用說多精彩了。

正文第一百六十一章接收

夏頡再次蘇醒的時候,旒歆正坐在他石榻邊的一塊玉板上,強行給白的嘴里塞著果子,同時制止玄武從她的果籃里面吃更多的果子。委委屈屈的縮成拳頭大小的白,一張嘴被各種稀奇古怪的小果子塞得有半個拳頭大,而不斷的將自己的腦袋探向那個竹籃的玄武,大腦袋則是被旒歆一腳又一腳的狠踹,氣得他『呼哧呼哧』的直喘氣,眼看著是恨不得咬旒歆一口。

有氣無力的睜開眼,夏頡剛剛哼哼了一聲,白已經欣喜若狂的吐出了嘴里的果子,跳到了夏頡的腦袋上又蹦又跳,大舌頭對著夏頡的臉蛋一陣亂舔。旒歆也欣喜的將身體傾了過來,用力的拍打了一下夏頡的腦門,笑道:「你可算是醒了?」

一旁的玄武則是利用這個大好機會,大腦袋往那竹籃一伸,張開大嘴將那籃子里的果子一口吞得干干凈凈,心滿意足的咀嚼起來。玄武眉開眼笑的朝夏頡點點頭,大頭湊了過來,用力的碰了碰夏頡的胸膛,嘴里的果汁噴出來,噴了夏頡一臉。旒歆氣煞,一掌拍在了玄武的臉蛋上,將他的腦袋拍得朝後直仰,差點沒被打飛出了帳幕。

玄武退後了幾步,剛要抱怨幾句,帳篷的門簾子被人挑開,太弈y沉著一張臉蛋走了進來,手里的原始巫杖很是不懷好意的敲打著左手掌心,眼角瘋狂的跳動著。緊跟在太弈身後走進來的,是穿了一件極其囂張的蒼黃色八卦道袍,肩上披了一件用白鶴頭頂那一點朱紅羽毛編成的大氅,頭戴古木通天觀,腳踏寒蠶絲無憂履的通天道人。

通天道人左手握著一柄拂塵,右手拈著一根綠玉如意,笑意盈盈緊跟著太弈走了進來,一進帳篷呢,他肩膀用力的往太弈身上一撞,就把太弈撞得朝一旁趔趄了幾步。通天道人笑眯眯的朝夏頡招呼道:「徒兒,你身體可大好了?」他眯著眼睛朝夏頡上下打量了一陣,突然大驚小怪的叫嚷起來:「哎呀呀呀,徒兒,你一身大巫的修為怎么盡廢了?豈不是說,這么長一段時間了,你在大夏沒學到什么本領么?」

夏頡一愣,怎么太弈和通天道人同時來了?尤其是上次聽廣成子說,因為通天道人在亞特蘭蒂斯島以六魂幡隨手一擊震殺了百萬海人,被鴻鈞老道罰去閉關三年,他今天怎么又跑了出來?他掙扎著想要從石榻上站起來向兩人行禮,可是身上一用力,夏頡才驚駭的發現,體內巫力盪然無存,精神波動雖然比起以前更加強盛了許多,但是十幾年苦修的巫力,的確是被廢得干干凈凈。

大巫的r體如此強橫,能夠掄起數十萬斤的東西亂砸亂磕,就是因為他們的r體本身就密度極大,也是極其沉重的。夏頡的巫力涓滴不剩,肌r更是軟綿綿的好似失去了所有的活性,一時間體力大弱的他,哪里能夠直起身體?

驚駭萬分的夏頡身體一個哆嗦,本能的吸了一口氣,一股純正的土性真元自丹田滾滾而出,身上干澀沒有一點兒光澤的肌r眼睜睜的一塊塊的鼓了起來,這才讓他一個翻身跳起,朝通天道人叩拜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夏頡正要口稱『師尊』呢,一旁一只黑漆漆的大手伸了過來,抓著夏頡的肩膀將他拉到了一旁,太弈沒好氣的叫道:「乖兒子,給老子磕頭!明天老子邀請九大巫殿的巫尊出面,由履癸那娃娃主持,有宮廷大祭酒和巫殿大祭酒同時祭祀上天,老子認認真真的收你做兒子!」

太弈一只手有泰山之重,壓著夏頡的肩膀不放他起身,他得意洋洋的朝通天道人瞪了一眼,樂道:「你的徒弟,老子的兒子!」

通天道人氣極敗壞的鼓著眼珠子朝太弈瞪了一記,他怒道:「貧道的徒兒,你想要收他做義子,還得看貧道願意不願意!」

兩人目光在虛空中一碰,『噼啪』一聲,兩人之間一團尺許方圓的空間突然凹陷了下去,空間一陣扭曲,這一小片空間突然裂成粉碎。急促的『嗤嗤』聲中,毀滅性的空間亂流自那小小的破碎空間洶涌而出,卻被兩人的目光一絞,那無形無質的毀滅能量居然徹底湮滅,那一片黑漆漆的虛空中散發出一陣強光,帳幕顫抖了一下,破碎的空間又恢復了正常。

旒歆無奈的抬頭看天,翻著白眼。白小心翼翼的趴在旒歆的身後,兩只前爪捂住了自己的腦袋。玄武異常謹慎的將腦袋、尾巴和四肢盡自己的全力縮回了甲殼,一對小眼睛無比小心的偷窺著外面的動靜,做好了隨時逃之夭夭遠遁萬里的思想准備。作為這個帳篷內年齡排在第二位古老的神獸遺族,玄武可是清楚的知道通天道人和太弈萬一動起手來,那股破壞力有多強。

用力的拍了拍夏頡的肩膀,太弈很無賴的放出一股巫力封住了夏頡行動和說話的能力。他近乎無恥的朝通天道人怪聲笑道:「老子的兒子,你這海外來的煉氣士想要搶走,可要問問我太弈的意思。嘿,夏頡啊,你願意不願意繼續做他的徒弟啊?你不說話,那就是不願意了?」

夏頡眼珠差點都從眼眶里蹦出來,這太弈,忒無恥了。

通天道人眉頭一皺,他冷笑道:「大膽!貧道的徒兒,你敢如此對他?」殺氣突然充盈在帳幕內,通天道人劍眉到處,無邊的煞氣彌漫四周,他冷酷的看著太弈,冷冰冰的說道:「放開我徒兒,否則,貧道剛才一劍劈了亞特蘭蒂斯,就能一劍劈了你大夏的軍營!」

同樣恐怖的煞氣好似粘稠的血漿一般自太弈身上冒出來。太弈的身軀突然拔高了尺許,雙眸中s出異常幽深的怪異光芒:「哦?你當我大夏的軍營和那亞特蘭蒂斯一般么?數百萬大巫圍攻,你區區一人,加上你那幾個徒兒,能抵擋我巫殿之威?」

『砰砰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悶響在帳篷內響起,太弈和通天道人身上的煞氣相互碰撞,沉悶的響聲震得四周虛空一陣亂顫。玄武悄悄的探出了兩條後腿,用力的在地上蹬了一把,將身體朝帳篷的大門挪了丈八遠近,立刻又小心的將兩條腿子收回了甲殼。

旒歆嘆息了一聲,左手輕輕的拍出,一股龐大的巫力涌入夏頡的身軀,將太弈封印夏頡言行的巫訣破除,夏頡立刻跳起來,大聲叫道:「你們都是當今世上絕頂的高人,自然是言出必行的。當日你們在金烏原上打的賭賽,莫非忘記了么?」

通天道人一愣,突然間鼓掌笑道:「妙極,妙極!」他收起身上煞氣,得意洋洋的指著太弈笑道:「當日你我打賭,看看誰能將夏頡調教得更加厲害!如今他體內金丹依舊,但是一身巫力盪然無存,可見貧道的法門遠超你這隱巫殿的巫法,這賭賽,是貧道贏了!」

太弈呆了呆,同樣收起身上的煞氣,他不屑的說道:「你懂什么?夏頡受了重傷,身軀幾乎崩潰,他的巫力修為損散大半,這可不是我巫法不如你家的法門。老子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徹底廢了他那一身巫力,還有更大的好處等著他呢。你當我太弈堂堂大夏星宗之主,哼哼,還不如你不成?」

原始巫杖在地上重重的杵了杵,太弈冷笑道:「今日干脆我們就作出一個約定,以一甲子時間為賭注,一甲子後,看看夏頡到底修煉何等法門來得更加利害,誰就贏如何?」他惡狠狠的瞪著通天道人:「老子就是看不順你,你一劍劈了亞特蘭蒂斯,在我太弈面前炫耀不成?」

通天道人昂著頭得意的大笑了三聲:「太弈巫尊,若你有那能耐,怎還會放任那海人囂張肆虐?」

太弈張了張嘴,惱怒無比的瞪了通天道人一眼,他怒聲道:「老子的手段,是你能想象的么?一句話,你可敢和老子對賭?」

通天道人收起玉如意,舉起右掌,冷笑著對太弈點了點頭:「為何不敢?一甲子後,若是夏頡身上的道法修為超過你巫法的能耐,貧道門下所過之處,你巫殿下屬避退百里,可敢和貧道賭賽?」

太弈也伸出了右掌,他眯著眼睛瞪著通天道人,厲聲喝道:「若是你輸了又如何?」

通天道人冷笑道:「若是貧道輸了,這顆人頭你盡可以拿去就是。」

太弈尋思了片刻,嘿嘿笑了起來:「用你人頭賭賽你煉氣士一道於我大夏境內隨意傳道的權力,你不虧,老子也不虧啊!就看我們的能耐!」

兩人右掌重重的對轟了一記,通天道人眉頭一皺,他的r身趕不上太弈的r體強橫,五指指骨同時發出『咔吧』脆響,居然被太弈一掌震裂了指骨。太弈同時悶哼一聲,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小步,他的r身占了極大的便宜,但是境界修為卻不如通天道人。雙掌交擊時,一股浩浩盪盪的天地元氣被轟進了太弈的身體,好似炸彈般在太弈體內爆炸,太弈五臟六腑同時一震,卻也沒落到什么好處。(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著你!)

兩人雙目中一陣精光閃爍,同時朝夏頡看了一眼。

通天道人冷笑道:「夏頡,等會為師傳授你真正的大道奧秘,只要你持之苦修,一甲子後,定成正果。」他背起雙手,高傲的昂著頭冷笑道:「為師注定勝了這一場,只要某些小人不施展那下作的手段阻你修行,一甲子後,你的修為定然勝過你的巫力境界。」

太弈同樣冷笑道:「乖孩兒,忙完了這一段時間,老子帶你去雲夢大澤。哼,哼!一甲子,老子要讓你的巫力進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哈哈哈哈哈哈!這一局,老子贏定了!」

太弈凶狠的瞪著通天道人,冷笑道:「等本尊劈下你的頭顱,本尊要將你的頭顱鑲嵌在巫杖上!以你的修為,可以增長老子巫杖無窮的威力!」

兩人都是氣焰凶狠的相互瞪了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

過了一陣子,通天道人朝夏頡溫和的交待了幾句,背起雙手揚長而去。帳篷外,刑天厄已經在等待通天道人。太弈眯著眼睛盯著刑天厄和通天道人的背影,冷冷的笑了幾聲,嘀咕了幾句,朝夏頡點了點頭,說道:「去找大王,老子給你爭了一個好差事,你如今巫力修為被廢得干干凈凈,迫蠻國軍隊投降的事情,你就不要參合了。等明日本尊收你為義子的儀式之後,你帶人去接管海人的末日堡壘罷!」

接管海人的末日堡壘?夏頡露出了會意的笑容,朝太弈行禮,謝過了太弈的好意。這可實實在在的是一件功勞極大卻又不用耗費什么力氣的活計,只要安道爾和托爾的族人還在大夏的掌握中,他們能變出什么花樣來?一旦接管了這威力無窮的戰爭機器。。。夏頡的肌r一陣顫抖,不由自主的激動起來。

太弈也邁著四方步大模大樣的走出帳幕,旒歆盤膝坐在那玉板上,幽幽的嘆息了一聲:「夏頡,你所拜的這師尊通天道人,一身力量實在是可怕。他一劍擊沉了亞特蘭蒂斯島,卻讓太弈巫尊很是不舒服。你夾在他們中間,怕是要受點苦處了。」

聽得旒歆這話,夏頡心里頓時一沉啊。太弈、通天道人,這是兩尊洪荒巨獸般的存在,自己和他們比較起來,就是一只螻蟻。雖然兩人對自己都只有好意並無惡念,但是當自己成為了兩人進行交鋒的戰場,怕是,真的要吃很多很多苦頭了。

想到這里,夏頡不由得有點恐懼的本能的看了旒歆一眼。旒歆清冷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容,她大包大攬的安慰夏頡道:「無妨,太弈這老不死的,無非是因為海人的老巢不是被他攻沒的,故而覺得臉面無光。以他的脾性,作不出什么太過分的事情。就算他和通天道人有了什么沖突,有我旒歆做你的靠山,你害怕什么?」

夏頡的臉蛋一陣子的抽搐,就是因為你旒歆做自己的靠山,才更加讓人不放心啊。如今不過是太弈和通天道人兩者之間的矛盾,如果你一時興起卷了進去,變成了三國交戰,那可就真正有得樂子了!相比起來,若是午乙他們對自己說這番話,夏頡反而不會擔憂呢。

無奈啊,任何一個人被太弈或者通天道人中隨意一人看上,那都是天大的福分和福緣。但是,當一個人同時被他們兩個看上時,那就不是一種福氣,而是一種近乎災難的東西。尤其,當其中一人還有點瘋瘋癲癲腦袋不清楚,另外一人又是心高氣傲老子天下第一,兩個人又都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物時,就更加的讓人難受了。

通天道人發怒,一劍劈了亞特蘭蒂斯,落下的不僅僅是太弈臉面上的光彩啊。若非通天道人還掛著一個刑天家客卿、友客之類的名頭,怕是早就有大巫群起而攻了。只是,為了安撫這些已經殺紅了眼的大巫,刑天家怕是要出血不少。

亞特蘭蒂斯被擊沉入海,海人的老巢已經丟失,想必以通天道人的手段,撒拿旦?奧古斯都一群黨羽能逃命的沒有幾個人。海人的根基丟失,已經是無力再和大夏對抗了。加上海人的內亂,安道爾、托爾投靠大夏,末日堡壘就要歸屬大夏掌握之中,大夏西疆,自此再無後顧之憂。掌握了末日堡壘這一強悍的殺戮機器,想必東夷人、蠻國、胡羯人,乃至那些大大小小的國家、部族的日子,就難過了。

第二日,大夏龐大的軍隊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