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部分(1 / 2)

巫頌 全集 未知 6252 字 2021-02-13

要減弱許多,怕是您那個血誓,就要過不去那一關罷?」

「唉,您這個大王,可真是憋屈呀!說起來好聽,您收服了九大天候,讓您的權威凌駕九州。實則上,誰知道您的權威是用什么交換來的呢?登上王位,是靠了我們刑天家的軍隊支持;收服九大天候,更是依靠了我們刑天、相柳、申公、防風四大巫家!嘻嘻,您發下毒誓,日後每一代王後人選都要從四大巫家中選出,也只有四大巫家的王後生下的孩兒才能繼承王位!您可真是付出了不少哩!」

扭動著纖細有力的腰肢,刑天華鎣流露出萬千的風情。只可惜她胸口那一片枯萎干癟的肌膚,卻是如此的猙獰可怕,讓她的風情直接變得有點讓人惡心了。履癸皺著眉頭懸浮在空中,手上大夏龍雀刀朝前指了指,卻又無奈的收了回去。他無奈的盯著刑天華鎣低聲說道:「給本王生下一個孩兒,本王再不管你!你也別忘了,若是沒有了你身後的刑天家的支持,你不過是一個女人!」

刑天華鎣身體哆嗦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片怨毒的神色。她y沉的看著履癸,思忖了好一陣子,這才獰笑道:「好,好,好,我就當作被牲口日弄了一次。我這輩子,總是逃不過你們這幫臭男人的手。原本以為當了大夏的王後,我能消遙自在,誰知道,還是得被你們當一個生孩子的工具來利用!」

長吸了一口氣,刑天華鎣仰天就倒。她撇開了兩條大腿,成大字形倒在了地上,突然歇斯底里的笑了起來:「履癸,你還不快點壓上來?早點做事了早點完事。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的份上,你就快點做完罷。」

履癸氣得臉色發青,他惡狠狠的盯著倒在地上的刑天華鎣,突然大吼一聲朝下撲了過去。

倒在一旁,下t鮮血淋漓的青月突然聲嘶力竭的叫嚷起來:「放開華鎣,放開華鎣!我讓你繼續弄我,我給你生孩子!」她的哭喊聲凄厲無比,好似杜鵑啼血,又有如萬年女鬼的慘嚎,讓這宮廷里突然憑空多了一份鬼氣。

履癸瘋狂的聳動著身體,他大聲狂笑道:「蠢貨!你青月能和刑天華鎣比么?就算這刑天華鎣是頭畜生,她生下來的孩子也要變成我們大夏的王哩!哈哈哈哈哈!我履癸,是大夏的王啊!我履癸,才是大夏的王!」履癸的眼睛眯了起來,他好似在戰場上沖鋒陷陣一般,嘴里發出了讓人不寒而栗的喊殺聲:「殺,殺,殺,殺,殺,殺,殺。。。」

瘋狂的男人,僵硬有如屍體的王後,以及在一旁哭喊嚎叫的瘋女子,大夏王宮,變得有如地獄。

一條身穿白袍,白紗蒙面的高挑女子,正邁著悠閑的,飄忽不定好似水波一樣軟綿綿的步伐,走進了大夏王宮。

她腰間佩戴著一枚黑色的玉牌,這枚玉牌足以讓沿途的那些軍士和巫衛躬身給她讓開通路。

女子嘴里哼著輕松的小調,慢條斯理的走到了矗立著九鼎的廣場上。

她看著那在陽光下反s出淡青色光芒的九鼎,突然幽幽的嘆息起來:「九鼎,國器。可惜,為甚大夏不能讓女子接掌王位?否則,怎容得履癸那廝得手?」

輕輕的拍了拍一尊九鼎的鼎足,這女子無奈的搖頭道:「盤罟死了,袞死了,舙,也死了。。。剩下的都是一幫蠢貨。我,也只能幫這些蠢貨了罷?」

很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這女子抬頭眺望了一眼在王宮深處冉冉冒起的那團黑紅色的蘑菇雲,冷笑了幾聲後,急轉身,飄然而去。

正文第一百七十章羽翼初豐

伊楓丹露城邊,中部領最大的淡水湖泊『天藍水晶湖』上,一片片三角形白帆在輕風中顫抖,帶著一條條小小的看起來只能勉強容納兩個人的漁船輕盈的劃過。湖水澄清,一道道尾跡慢慢的擴散,湖面上的水鳥被水痕驚動,驚惶的拍打著白色的翅膀,拖著沉重累贅的肚皮艱難的飛上了天空。湖面上回盪著漁人的歌謠,和那鳥兒的驚叫聲一起飄得老遠、老遠。

一艘很小的,不過七八尺長的輕木舟飄盪在離伊楓丹露的防護堤大概兩里多遠的湖面上。兩名身穿著破破爛爛的粗布衣服,頭發也揉得凌亂不堪的男子蹲在船板上,手上的木槳有一下沒一下的胡亂的劃開水面,推動著小船朝更遠處慢慢的飄過去。

偶爾一艘漁船經過他們附近,就有一個男子手忙腳亂的拎起一大團亂糟糟的漁網,胡亂的丟進湖里。那絞成一團的漁網好似鉛球一樣沉甸甸的砸進水面,濺起老高的浪花,不要說魚兒,就算是下面有一頭怪獸,都要被他如此『精妙』的撒網技術給驚走了。不過,這兩名男子的注意力明顯沒放在打魚這份工作上,只待附近的漁船飄過去,他們又會蹲進船艙里,嘰嘰咕咕的小心爭論起來。

岸邊一棟赤紅色的尖頂小樓里,夏頡蹲在閣樓的小天窗後面,指著那艘漁船譏嘲的冷笑道:「看那兩個腦袋壞掉的白痴。他們身上的皮膚比一般的娘們還要細嫩,看他們的指頭白生生的一點兒繭皮都沒有,他們像是干粗活的人么?」他轉過頭去,用力的拍了一下賊兮兮的蹲在他身後的赤椋,很嚴肅的告誡道:「我的那本『特勤局工作手冊』上記載的一些從細節分辨人職業的東西,你可要叫你手下的人都學好學透了。一個殺過人的好漢,和一個殺牲口的屠夫,身上雖然都有殺氣,但是明眼人一眼都能分辨出來!」

「特勤局的工作,就是要將中部領的風吹草動都給我盯住、盯死。你,明白?」夏頡很用力的盯著赤椋,森嚴的目光好似要把赤椋的臉剜出兩個窟窿。

赤椋用力的點了點頭,他拍著胸脯大聲說道:「大兄你放心,你那『特。。。勤局工作手冊』字字千金,我赤椋聞所未聞哩。若是有了那些寶貝,我還沒辦法把手下那群小子c練出來,你到時候擰下我的腦袋喂牲口就是。」

眨巴了一下,赤椋有點遲疑的說道:「只是,那點剩下來的巫葯,也只夠我控制不到一萬人啊?撒到整個中部領去,水花都沒一個。」中部領有數百萬里方圓,一萬人撒下去,真是一碗綠豆倒進了大草原上,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夏頡氣得臉蛋一哆嗦,狠狠的在赤椋的頭頂上來了一下。他罵道:「混蛋,還說要你好好的學透哩。那一張『特勤局外線人員發展總綱』,你看了沒?用金錢、暴力、美人計等等手段威脅一切可能有用的人加入特勤局,成為我們的外線耳目,這不是說得明明白白的么?你手下有將近一萬人,那么他們每個人再控制數百大小頭目,這么多人,還不能監視一個『小小』的中部領么?」

蹲在這個有點霉味的小閣樓上,夏頡絮絮叨叨的將特勤局的一些發展計劃和組織結構的常識給赤椋狠狠的灌輸了一通。畢竟是精神力開發到了極限的大巫,赤椋的領悟力極高,一一的將夏頡說過的東西現場消化吸收,『嘿嘿』的賠笑臉道:「大兄你有所不知,這幾天,我哪里有功夫翻你寫出來的那些東西呢?就一個刺心血配巫葯,就弄得我差點沒吊氣了。」

說道這里,赤椋很是詫異的看著夏頡問道:「大兄,我不過是刺了心血配上那些巫葯控制了不到一萬人,就差點耗盡精血而死。控制五百萬人所需的心血,你沒被抽成干屍,實在是厲害呀!厲害!」

一旁懶洋洋的趴在閣樓角落里咀嚼著伊楓丹露特產水果,享受著白殷勤的幫他全身撓癢癢的玄武慢吞吞的抬起頭來,他冷冷一笑,有點傷心的嘀咕道:「那是夏頡的心血么?一滴一點的都是我老龜的精血啊!他不過是將我的精血吸進體內用自身血脈轉化了一遍而已。吃虧的,是我老龜哩!」

赤椋默然無語,夏頡則是『嘿嘿』的憨笑了幾聲,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笑道:「好了,不多說閑話了,先把那兩個家伙抓起來,嚴刑拷打。然後么,你最近一個月的主要任務就是――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給我盯死白露公國內的每一個貴族。我要知道他們每天的褻褲是什么顏色,以及他們每天吃了什么,以及每天的一言一行!」

赤椋眼珠子一陣亂轉,他有點抓狂和發暈的感覺,夏頡給他的任務難度太大了。想要知道那些貴族每天的褻褲是什么顏色?這好辦啊,派幾個鼎位巫武沖進人家大院里,扒光他就知道。但是不驚動任何人!這個難度太高了。

夏頡得意的y笑,前世特勤局的組織綱領,加上夏頡以前看『歷史資料』得來的對於『古代』的錦衣衛等秘密特務組織的心得,提出這么點兒要求,實在是太容易完成了。要知道,如今赤椋的手下,是一批大巫啊,是一批強得足以排山倒海的大巫啊!在前世的實力劃分中,這可都是一批sss以上級別的超能力者!

兩名身穿粗布衣服的男子蹲在那小船上,正在輕聲的嘀咕著一些有關於『軍火庫』、『重磅炸彈』、『高濃縮能量塊』之類的問題,他們的小船突然停止了飄動。兩人呆了呆,本能的搖動木槳狠狠的劃了幾下水。但是他們木船附近的湖面變得粘稠一片好似稀粥一般,木槳劃過水面,帶起來的湖水是銀白一片,都能拉出老長的粘稠的水絲。

他們驚駭萬分的看向了四周,不知道什么時候湖面上起了淡淡的霧氣,已經看不到遠處的那些漁船。他們木船附近方圓十丈左右的湖水變成了銀亮亮極其光滑的一片,好似一面巨大的鏡子。兩人尖叫了一聲,同時跳起來,本能的朝湖面跳了下去。他們也是驚惶過頭了,甚至忘記了敵人若是能夠將湖水變得如此古怪,卻又怎能容許他們輕易的離開?

『咚、咚』兩聲悶響,兩個可憐的家伙一頭撞在了水面上。湖水已經變得比超級合金還要堅固百倍,他們那身法曼妙的跳水動作,只是讓他們的腦門磕在了水面上,撞出了兩個拳頭大小的血疙瘩而已。

一團清水自湖面升起,慢慢的扭動著,變化出了水元子的本體。銀發銀眉的水元子猖狂的仰天長笑,笑得樂不可支,差點沒抱著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真蠢,真蠢,水爺爺我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腦袋往天一玄冰上撞的!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可真蠢啊!」

得意洋洋的在兩個倒霉蛋的p股上踹了幾腳,依然有點面色發白的水元子拎起兩人,『哧溜』一聲融入湖面,消失無蹤。那一塊凝結的湖面漸漸的解凍,湖面上的霧氣也漸漸消散,一切都恢復了原樣,除了一艘木船上少了兩個人,其他的都恢復了原樣。

夏頡占據的那棟貴族院落,寬敞的院子里布滿了殺氣騰騰的蠻軍士兵。這些實力都在七鼎以上的高鼎位蠻人武士,眼里閃動著暴虐凶殘的火焰,袒露出上身各種各樣的野獸紋身,得意的發出猙獰的狂笑。

大廳前的台階前方,一張用各種獸骨搭起來的寶座上,同樣赤l著上身,袒露出胸前那個巨大的暴龍頭的夏頡,同樣在臉上嶄露出蠻人那特有的帶著點血腥味的笑紋。在受混沌天雷轟擊轉化為混沌之體的時候,夏頡的身體受到了全方位的改造,胸前那個同樣用巫力刺出的暴龍頭像,也混合了一點兒混沌之力,好似激光三維立體圖一般,活靈活現,好似隨時能從夏頡胸前撲出去吞噬前方的一切生靈。

兩個皮膚白皙,手臂和大腿都纖細得好似小姑娘般的中年男子被得意狂笑的水元子重重的慣在了院子地面上。院子四周的圍牆上站著的蠻人戰士同時吐出了一聲冷氣,重重的『哼』了一聲。院落中的百多名七鼎以上的高級武士,則是獰笑著朝前踏上了幾步,有意無意的擺動著自己手上還沾染著血跡和r絲的沉重兵器,丑陋的臉抽搐著,露出了好比鬼怪的笑臉。

數百名高鼎位的大巫同時凝神盯住一個人,那等壓力幾乎能夠將金鐵融出一個窟窿,又怎是這些尋常人所能抵擋的?

兩名中年男子哆嗦著蜷縮成了一團,背靠背的擠在一起,驚恐、絕望的目光在夏頡一行人面前掃來掃去。

輕輕的拍了拍自己那獸骨寶座的扶手――扶手是兩顆長有利角兩尺左右大小的山鬼骷髏――夏頡獰笑了一聲:「孩兒們,把這兩頭肥羊的心肝給剖出來,好好的整點一副醒酒湯!嘖嘖,看他們長得白嫩嫩的,這心肝肯定是又脆又鮮!」

很有點狗仗人勢的白聞言一骨碌的從夏頡肩膀上跳了起來,連蹦帶跳的跑向了兩名中年男子。他繞著兩個人跑了兩圈,突然裂開嘴大吼了一聲,嘴里白生生細密的銳齒在陽光下熠熠發光,白的兩爪猛的探出,在兩人大腿上輕輕的劃開了一條細細的、淺淺的血痕。(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著你!)

但是,也足夠了,鮮血噴出來,兩人的心理防線立刻崩潰,他們癱軟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嚎叫起來:「你們想要知道什么?我說,我說啊!」

夏頡歪了歪腦袋,用力的拍了拍站在他身旁的赤椋,得意的笑道:「用他們心中最恐懼的東西去擊潰他們的心理,是得到口供的最好方式。沒必要每次都去給人嚴刑拷問,弄得血糊淋當的,還難得擦拭地板來著。」

赤椋對夏頡近乎驚為天人,他連連點頭,用崇敬和敬仰的目光狠狠的滿足了一下夏頡的虛榮心。夏頡得意的『咯咯』笑道:「他們這些中部領的普通百姓,被海人對我們的宣傳早就在心中埋下了我們是野蠻人,我們吃人,我們吃小孩兒心肝的y影。那么,我們就用這樣的y影來對付他們。他們不是說我們吃人么?我就要吃他的心肝,這足以嚇壞普通的老百姓啦。」

赤椋眨巴了一下眼睛,急忙問道:「可是大兄,若是有膽氣壯的,硬是沒有被嚇壞呢?」

夏頡瞥了他一眼,嘿嘿笑道:「那,就嚴刑拷打罷?不過,赤椋啊,我們是什么?我們是大巫啊!對付一些普通人,還要動用刑罰,你也太丟臉了罷?」夏頡跳起身來,走到那兩名男子身前,隨手抓過一個,雙目中閃爍著土黃色的精光,緊緊的盯著那男子低沉的喝道:「你是誰?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子身體一哆嗦,瞬間被夏頡那強得可怕的精神力所控制,迷迷糊糊的回答道:「我是丹利•丹維。亞特蘭蒂斯王國地下抵抗軍白露公國的二首領。。。」

「嘎!」赤椋無力的翻了個白眼,他嘀咕著罵道:「迷魂法么?這么簡單的法子,嘿,干嘛弄這么多玄虛?不過,能嚇得這些人主動交待一切,的確比我們自己一條問題一條問題的問他們來得便宜啊?」

水元子在懸浮在一旁,好似一團扭曲的果凍在院子里飄來飄去,他嘀嘀咕咕的說道:「不就是迷魂法么?有什么希罕的?我也會啊!我也會啊!天啊~~~水母啊~~~救命啊~~~」水元子突然發出了一聲貓兒被砍了尾巴的慘叫,突然化為一道水光急速的沖天而起,大聲慘叫著逃得無影無蹤不知去向。

驚愕的看了一眼水元子逃走的方向,夏頡扭頭看向了院門,正好看到旒歆背著雙手,哼著小調走了進來。旒歆的身後,則是將近一百名身穿墨綠色巫袍,臉上帶著一點兒不正常的黑氣,有著一種夏頡很熟悉的顛狂感的巫。

而旒歆的身邊,緊跟著她的是一名大概只有十二三歲,身體瘦弱好似一顆黃豆芽,細細的脖子好似支撐不住脖子,大腦袋左右亂晃的小姑娘。這小丫頭死死的抓著旒歆背在身後的袖口,亦步亦趨的跟了進來。她頭發有點枯黃,面色也有點發青,瘦巴巴的小臉蛋上兩顆骨碌碌亂轉的大眼睛顯得有點游離無力。這小丫頭身上套了一件空空盪盪的黑色巫袍,胸口的徽章上。。。胸口的徽章上。。。

夏頡的眼珠差點沒彈出眼眶子,這不過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胸口的那一枚徽章上赫然有著九只大鼎,大鼎的附近纏繞著代表了黎巫殿的縷縷青藤,青藤上有三枚金色的葉片點綴其中,證明了她的實力水准――九鼎上品!

這小丫頭有點可憐巴巴的縮在旒歆的身後,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朝夏頡打量著,漸漸的,她薄薄的沒有一點兒血色的嘴唇勾了起來。夏頡身上有一種和大巫們迥然不同的,讓人安心舒心的氣息,很顯然這小丫頭將夏頡初步的當成了一個可以接近的人。但是,她那怯生生的目光一旦轉到了赤椋的身上,就立刻充滿了戒心和某種說不出的,讓夏頡不寒而栗的森嚴以及一點點恐懼的氣息。

一個有著自閉症的小丫頭。而且,很可能,這小丫頭還是一個偏執狂。從她胸前的徽章上更能看出,她是一個絕頂的天才。自閉症,偏執狂,加上天才,夏頡的腦漿子一陣的發痛。這樣的人他前世碰到過幾個,都是那種非常可怕的,可怕得讓如今得夏頡想起來就渾身直哆嗦的人物――那可都是一群瘋子,整個特勤局沒人敢招惹的瘋子。

收回在那小丫頭身上的目光,夏頡迎向了旒歆。他『嘿嘿』的笑著:「水元子說你還要煉制好幾爐丹葯,怎么就跑來了?」

旒歆吹了一個口水泡泡,沒好氣的說道:「給力巫殿煉制的丹葯么?他力巫殿的人下手刺殺你,我若是還給他煉制丹葯,我瘋了不成?」她歪著腦袋冷哼道:「什么時候力巫尊跑來給我賠禮道歉,並且抓出那個刺殺你的人了,才有他力巫殿的巫葯呢。哼哼,今年一滴葯水都不會給他們,他們力巫殿的大巫都去哭罷。」

看到夏頡走近,那小丫頭飛快的縮到了旒歆身後,可憐巴巴的探出了小半個腦袋,一只大眼睛對著夏頡眨巴啊又眨巴了一陣,突然細聲細氣的問道:「你就是夏頡么?旒歆姐姐說你是個好人。。。你是好人么?」

「嘿嘿!」夏頡蹲下了身子,歪著腦袋朝那小丫頭擠眉弄眼的說道:「我夏頡當然是好人。你看,我身邊的這小家伙叫做白,他也是好人哩。呃,我們都是好人,你不要這么害怕,好么?」

白跳到了夏頡的肩膀上,朝那小姑娘同樣擠眉弄眼的『吱吱』笑了幾聲。

小丫頭的眼睛猛的一亮,出手如電如風,夏頡還沒看清她的動作,巴掌大小的白已經被她一手搶進了懷里。小丫頭狠狠的摟住了白,用力的掰開了白的嘴巴,『哈哈』大笑起來:「果然是白貔貅,這身上的毛怎么變色了?旒歆姐姐,我給他吃幾副葯,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