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知道青木鎮,也是因為那晚與張峰閑聊時得知,張氏家族的祖輩,曾是從青木鎮起家,而後日漸崛起,成為黃龍城唯一能與東方家抗衡的勢力。可以說,青木鎮就是張氏家族的大本營,那里也是東方家最難滲入的地方。
說到最後,徐玄又取出一個黑se玉瓶,鄭重交給宋武:「宋先生,此物轉交我父親……」
「徐仙士放心,青木鎮我以前去過,宋某一定不負重托。」
宋恆鄭重點頭。
說罷,他立即趕到鎮上徐家所在地,說明前因後果,並把三靈鹿血,交給了徐父:「徐老,這是徐仙士交給您的三靈鹿血,他說只要您拿到此物,就會明白。」
「三靈鹿血!」徐父眼角濕潤,仰望夜空,顫巍巍的道:「玄兒!為父只是隨意一提,沒想到你還真把此物給弄到。」
「徐老,徐仙士囑咐,讓我立即帶你們走。」
宋恆一臉緊迫的道。
「我的衣服,還有哥哥給我的陣法材料……」徐惠蘭有些戀戀不舍。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徐母慌亂的道。
「走!什么都別別管,什么都別問!」徐父厲聲一喝,卻終究忍不住,一時老淚縱橫:「玄兒定然有大難,無暇照顧我等。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能走多遠走多遠,如果走不了……那就自行了斷!」
此言一出,宋恆亦是動容,心神一震,折服於這位老人的英明果決,深吸一口氣,鄭重道:「徐老放心,宋某就算拼死,也要護送你們離去。」
徐家幾口,跟隨宋武,登上一輛馬車,連夜絕塵而去。
宋恆並不知,此時此刻,在徐家後院,一個少年的身影,默默注視親人離去,眼角濕潤:「父親……保重!」
原來徐玄一直跟隨宋某,卻不出面現身,甚至連親人都不見。這份謹慎和魄力,豈是常人所能及。
一者他是不完全放心宋恆,二者是暗中保駕護航,躲在暗地,遠比在明面有效。
直至目送馬車完全離開平華鎮,徐玄目光閃爍,又悄悄返回鎮上徐家的院落。
等了良久。
平華鎮漸漸有人影竄動,鎮上不少執法仙士都出動了。
又過半個時辰,一隊執法仙士,趕到徐家的院落。
「兩位大人,應該是這里。」
一位煉氣三重的帶頭人,一臉慎重恭敬的道。
半空中,兩個腳踏飛行法器的修者,正是姜師兄和另外一位煉神期仙師。
「屋內有燈,進去搜!」那位煉神期仙師冷喝一聲。
很快一隊執法仙士進入屋子,si下搜查,卻空無一人。
「難道那徐玄已經先行一步姜師兄和那名煉神期仙師,有心不相信,走進屋內仔細搜查。
「沒人。」那名煉神期仙師的神識,搜遍整個屋子,眉頭緊皺。
「這徐玄竟謹慎如斯,我也是最後靈機一動,才想到這一招,好不容易打聽到這里,沒想到早在他算計中。」
姜師兄倒吸一口冷氣,心中一片寒意和恐懼。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他所面對的敵人,不但實力潛力可怕,還是心智無比強大之輩。姜師兄甚至懷疑,對方真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事實上,早在黃龍城答應賭戰的那一刻,徐玄就預料到而後有可能的後果。但那時東方霸已經產生殺意,不可能放過他,索xing應戰,放手一搏,斬殺鬼風,得到三靈鹿血。
「呵呵,姜師兄,歡迎光臨寒舍。」
一個少年的輕笑聲,從房屋外傳來。
「徐玄!」
姜師兄大吃一驚,盯著房屋外的那個少年身影。
徐玄剛好堵在房屋入口,似笑非笑的樣子。
旋即,姜師兄反應過來,嘲諷大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徐玄啊徐玄,你既然已經將親人送走,竟傻到自己送上門來。我承認你很強,但是你以為自己能與煉神期仙師對抗嗎?」
「姜師兄,你背叛宗門,是因為利益,這個我不說,但是你為什么會勾結東方家族,謀害本門?你謀害風羽門也就罷了,可竟yin險到打我親人的主意!」
徐玄死死盯著他,放在背後的手上,緊緊握住一枚質地特殊的青紅se靈符。
「你果真不簡單,只憑一些蛛絲馬跡,就猜到東方家將要計劃謀圖星羽山。姜某做事,從來不擇手段,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出的,所以我才能步步榮升,而你永遠只能呆在一個小門派。」
姜師兄面龐上隱現幾分猙獰和yin冷殺機。
「廢話什么,讓老夫拿下他!」
那煉神期仙師身上涌現強大的法力bo動,就准備出手。
但就在下一瞬,一股強大的靈氣bo動,自徐玄手中青紅se的靈符中散發。
「不好!」煉神期仙師面se驟變,暗叫不好。
徐玄堵在門口,眼中沒有一絲情感。
嗖!
手中青紅玉符射出,化作一個深邃的火焰風團。
「三品靈符!」那煉神期仙師瞳孔收縮,滿臉恐懼,嘶聲力竭:「不要——」
霎時間,一股恐怖驚hun的氣息蔓延開來……
就見那火焰風團,頃刻間暴漲至一丈……五丈……十丈……炎火與暴風,肆掠覆蓋整個房屋,將目光所及的一起物品絞碎,並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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