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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闊的地下世界內詭異般的安靜了下來。
那頭惡龍似乎是因為知道暫時無法奈何身邊的光幕,所以偃旗息鼓,暫時休憩。在此地也不知道是否還生活著其它的生物,可是在惡龍發飆的時候,卻明顯沒有什么東西敢靠近此地自尋死路。
惡龍雖然敢休息,但蒙面女子卻不敢有絲毫放松,她保持著此刻的姿勢,甚至於連一點兒動彈也不敢。
只是望向嬴乘風之時,她心中愈發的憤恨和不滿,忍不住咬牙切齒的道:「哼,你這家伙不是好東西,明知道此地有如此恐怖的生物,竟然還要引我來此。」
嬴乘風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道:「前輩,如果不是您緊追不舍,想要取晚輩性命的話,晚輩又怎么願意進入這一塊死地啊。」
在這片巨大的地下空間之內,竟然隱藏著如此可怖的一個生物,哪怕是嬴乘風是事前也沒有想到過。
這樣的東西若是真的放了出去,不僅僅是傳承塔空間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只怕他們生活的那個域也會受到巨大影響。
起碼,嬴乘風就不敢肯定,包括武老在內的眾人,是否有攔阻或者是擊殺此物的能力和資格。
只是,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嬴乘風無論做出什么樣的決定,似乎都不算為過。
蒙面女子愣了半響,她恨恨的道:「我曾經給過你機會,你若是成為我的光明守護騎士,那我又怎會想要殺你。」
嬴乘風的嘴角一撇,道:「光明守護騎士,嘿嘿,寄人籬下的滋味可未必好受哦。」
蒙面女子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家伙又怎么知道光明騎士的含義。哼,我若是傳出想要招募光明守護騎士的消息,絕對能夠在一日間招募到十個以上的上位騎士。而你……」她略有不屑的道:「你連一個真正的騎士資格都沒有,又怎么敢拒絕我的好意。」
在她的心中,其實還是有著一段話沒有說完。
如果嬴乘風的這番本事並不是在這個已經滅亡上千年的靈域中所學,那她也絕對不會心血來潮,讓對方做自己的守護騎士了。
這個小家伙,在這樣的環境中就已經擁有了如此出色的實力又獲得了上一代男爵級騎士大人的衣缽傳承。若是拿到外面去試煉幾年,絕對會飛速的成長為一大助力的。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嬴乘風竟然是一口回絕,這才讓她惱羞成怒,並且因為不願意讓宗門絕學流落在外的緣故,所以才會一心想要致他於死地。
嬴乘風翻了個白眼真想不明白這個老女人是哪里來得如此強烈的信心。
他輕哼了一聲,道:「前輩,每一個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尊嚴,你的意圖並不能夠代表其他人。」
蒙面女子眼眸一凝,道:「大膽,你們這些生活在死亡之域的低下之人,能夠有脫離命運的機會,竟然不知道感恩圖報反而……」
「閉嘴。」
嬴乘風豁然眼睛一瞪怒喝一聲。
蒙面女子的聲音頓時就是嘎然而止,她瞪圓了一雙眼睛,滿臉的驚詫之色。似乎是不敢相信,嬴乘風竟然敢打斷她的話。
嬴乘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原先的耐心竟然有一點點被磨光的趨勢,他的身上涌起了龐大的戰斗意念,與適才那番卑躬屈膝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前輩,我不管您來自何方,也不知道您在那里享受著怎樣崇高的待遇。但是……」他用著大拇指向自己一點朗聲道:「我就是我,並不是任何人能夠驅使的。」
似乎是被他這番突如其來的氣勢震撼住了,蒙面女子愣了半響,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羞怒之色,但卻是抿緊了嘴唇,不發一言。
「吼……」
光幕中,那條惡龍似乎是休息夠了它再度站了起來,搖頭晃腦的開始吼叫了起來。
蒙面女子臉色大變,她銀牙緊咬,原本怎么也不願意向此人求救但是一想到此人適才形容的那種慘死之法,她就忍不住渾身雞皮疙瘩泛濫不寒而栗了。
「喂,惡龍又來沖擊,你快點助我一臂之力。」
嬴乘風心中一凜,連忙道:「怎么幫忙。」
他雖然不齒對方為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卻也明白合則兩利的道理。
「將我懷中的粉色玉瓶取出。」蒙面女子急驟的道:「里面有一種葯液,給我服用一滴。
她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個古怪的姿勢,哪怕是在惡龍休憩姿勢,也不曾有片刻的放松。很明顯,想要催動這面玉牌上的光明之力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嬴乘風二話不說的仲出了大手,毫不猶豫的仲入了對方胸前的那一片旖旎之間。
左右摸索了幾下,頓時摸到了幾個玉瓶,他一把握住抽了出來。當然,中途也難免碰到了一些不該碰的東西。
目光在那一片衣不遮體的白嫩肌膚上掃過,他的心中陡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這個老女人,本錢還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