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1 / 2)

「你在電話里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展夜琳甜美可愛不在,滿面肅色,可是隱隱約約還有幾分焦躁的惶惑。

「你想說什么?少給我在這里故弄玄虛。」展夜琳輕哼一聲,雖有些不確定,但是更多的還是篤定。

「你這樣一說,我倒不知道該從何處講起了。你說是從六年前的手術開始,還是從女主角現在的狀態講起呢?」雲星河見她已咬牙切齒地藏不住火了,不由再澆一把油。

「哦,難怪打不通電話了!我想與她談下周廣告的事情,我恐怕不能繼續擔任這一季的模特了,你也知道最近媒體上鬧得沸沸揚揚。」雲星河語氣綿軟而耐性十足。

「喂!哪位?」

「展夜風,你們倆唱了這么久的戲,也該輪到我雲星河上場一次了吧!」她猶有些嘶啞的嗓音中夾雜著陣陣徹骨的寒意。

「怎么,展小姐才利用我的照片賺得盆滿缽滿,這么快就要過河拆橋?」雲星河一改往日大方優雅的態度,也變得犀利起來。

「我不過是偶然間知道一個故事而已,覺得有趣,所以想講給展小姐聽。」雲星河隨意而自然地笑了笑。

「我沒說什么啊,只是突然想起一段之前的老故事,覺得很有趣,想跟你分享一下呢!」拿腔拿調,可不是你展夜琳的專利,她也是會的……

「我看你這女人就是閑得無事故意生事的吧!」

「既然展小姐對六年前那個關於手術的故事不感興趣,那就掛了吧,我也是無聊罷了。」雲星河作勢要掛。

「等等,我們見面聊。半個小時後,中央路的吉美咖啡屋見。」說罷,先她一步掛斷了電話。

「艾琳,我是雲星河。麻煩幫我轉接展小姐。」她第一個電話撥給了展夜琳的助理艾琳。

「這次mimo雜志大賣,夜歌也跟著品牌知名度提高了不少吧?」

「那你講吧!我可是專程來聽得。」

三點五十,正好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不多不少十分鍾。

不出她所料,不過才半個小時的時間,展夜琳的電話就進來了。

雲星河仍然只是淡淡笑著凝視著窗外的藍天,陽光暖暖地拂在她身上,令人熏然欲睡。

雲星河從容地整理自己的著裝,以及隨身隱藏的器具,當然,還有展夜琳最在意的那醫院文件。

雲星河再度被堵在名典花園不能自由出入,但相較上次的焦灼,此時的她平靜而自如。就連尹如楓也忍不住打電話給她詢問一二,卻被她四兩撥千斤的招呼了過去。

團。幻裁;團裁。雲星河到時,展夜琳已經顯得焦慮萬分了,一杯咖啡早已喝光。

雲星河毫不在意的笑笑:「是嗎?那展小姐既然不關心這些,那你問問她對六年前的一樁手術是否感興趣?若你聯系上了展小姐,便回復我吧!不過我也不想等太久,就12個小時吧!」

可是湊巧的是,這種情況下,夜爵,擎蒼以及夜歌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澄清這些傳聞,這種沉默以對更加證實了他們的猜測。

吉美咖啡屋坐落於靠近歌樂山不遠處的九龍坡腳下,九龍坡是潯江出了名的求神拜佛靈廟,往常香火十分旺盛。但是這咖啡屋卻能在極度的人來人往處,尋到一處僻靜。

她只是輕輕將其中一顆拿起在自己的脖頸後一掃而過,紅色的光一閃,即刻消失不見。

她看著那屏幕上一閃一閃的閃著一串號碼,可是卻並不理會,這首歌可是她最喜歡的「rightherewaiting」。從來沒能聽在手機上唱完過,這次可以好好欣賞了!

展夜琳「鐺」地將咖啡杯向盤中一頓:「我可不是來跟你說廢話的。」

展夜琳自知理虧,又見她今天氣勢迫人,言語中也軟了幾分。

很快,鈴聲便停止了,不到兩秒鍾,又再度響了起來!

此時已經過了許願拜佛的最好時間,山腳下偶爾有三三兩兩人往來。

直到媒體已經接連報道了三天,雲星河才終於開始有所動靜。

直到過了第三遍,她終於在鈴聲即將結束時懶洋洋地接了起來。緊接著她再一次拿出放在床下暗格中的小金屬盒子,里面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微型儀器,不過這樣已經夠了。

艾琳說話十分不耐煩,現在,風少都不再搭理她了,這個女人還能有什么靠山。

藏在偌大的太陽鏡下的眼睛迸s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她向展夜琳所在的位置走去。

說罷,她對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一笑。

還敢說自己心中沒鬼?剛才還在閉門搞設計,現在卻丟下一切,急急忙忙地要求見面。

「生事?是我生事,還是那些明明是動手術割了個囊腫,卻偏偏要偽裝成流產的人生事呢?攪得那男人不得安寧也罷了,偏偏還破壞人家的家庭,鬧得j犬不寧。你說這樣的故事是不是新鮮?」

雲星河連敲帶打的一番話,登時讓展夜琳睜大了眼睛,她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你……你這話,是從哪聽來的?」傷情星河的反撲2

「聽來的?我有證據在手,還用得著聽別人說嗎?」雲星河揮手叫侍應生。

見有人近前來,展夜琳低頭不再開口,直到她點完一杯焦糖瑪奇朵。

展夜琳此刻臉色已是雪白一片,她雙手緊緊扣住玻璃桌角,身體略微前傾:「你想怎么樣?」

「……不,你別唬人了……我是不會上你的當的。」展夜琳硬撐著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支起的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不,你休想套我的話,我什么都沒有做過,也沒什么可跟你說的。你今天找我出來且不論動機是什么,若是能將你所說的證據拿出來,我便相信你,否則,我可不奉陪了……」展夜琳狡猾地一笑,怎么可能被她的只言半語蒙蔽?

「你……別走,我告訴你!求你不要去找媒體。」雲星河心中早已了然,施施然一回身,便見展夜琳適才囂張的模樣被柔弱無助的表情取代了。

「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說出事實真相……」

「先別問我從何處所得,你先看看,這上面的名字是不是你。別是別人栽贓嫁禍,就冤枉展小姐你了。」

「原來如此,既然連展小姐自己都無法辨別出真假,那我只好將這份文件交給媒體去查證咯!你也知道媒體有多厲害了,看看我現在的情況就知道了,幸好我沒什么身世背景,否則真的是要連祖墳都要給刨出來了,你說他們多可惡。」雲星河將紙張在她面前一抖,展夜琳一個哆嗦「展小姐可就不同了,您是大家出身,若是名譽遭到損壞倒也罷了,若是風少為此也懷疑您,那可怎么辦呢?」

「可是,風上高中後,竟然天天收到大堆女聲寫給他的情書。我害怕,我怕他被別的女生搶走,就沒有人可以再保護我了。」

「後來有一天,我覺得腹部痛,就去檢查,結果發現是囊腫,必須盡快做手術。可是就在那段時間,那個女人知道了我們的事,就想送風出國。我怎么能讓風走,他走了,我就會呆在地獄中不可自拔,所以,我只能花錢收買那個醫生幫我改病歷。若是風知道他的孩子沒了,他一定會跟他媽媽鬧翻,絕對不會拋下我一走了之的。」

「好,我可以答應你不將這份病歷報告交給媒體,但是,你以後不要再做壞事。若是再有些什么y謀詭計被我發現,我一定會將它送給媒體的。」

「我不想怎么樣,只要你老老實實說出當日的真實情況。」雲星河也身體傾向前,離她的面孔不過半尺,可以清晰地看清她眼中的恐懼。

「我以前都是因為害怕你的出現會搶走風,所以才那樣對你,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相信我。」看她淚水連連的小臉上滿是不安與恐懼,雲星河說道:「算了吧,我就不計較了。」

「我先走了!」雲星河起身。

「我是騙了風,我的確沒有懷孕,可是我若不這么做我能怎么辦呢?展夫人每天都視我為眼中釘,她就認定我的親生母親勾引了她丈夫,每天明里暗里地折磨我。爸爸或者風在家的時候,她就對我溫柔備至,可是只要他們離開她的視線,便對我又打又罵。」

「我父母都相繼離世,在那個家里,我如果沒有依靠的話,豈不是會被那狠毒的女人折磨死?所以我想盡辦法令風注意我,愛護我,這樣我就可以免去許多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機會。」「我跟你一起走吧!」展夜琳說著,掏出錢包拿出兩張錢放在桌上,便追上雲星河的腳步。

「所以你就勾引他跟你上床?對不對?」雲星河利喝道。

「是,在我十五歲生日那天,他送我一只音樂盒,我們喝了一點點酒,然後,就……」展夜琳講到此處眼神迷茫,不知是因為懷念往事,還是已經太過麻木。

「沒……沒有……可是……」

兩人步行至寺廟的山門下,此時廟門已經關上了,天色看起來也y沉了許多。

雲星河扭頭看跟在身後,面色仍然萎靡不堪的展夜琳道:「我在這佛寺面前承諾的事情,你還信不過嗎?」

雲星河斂眉一笑,這女人果然有城府,連事實真相說到這種份上竟然還是不能撬開她的嘴。那只好用一劑狠葯了!

雲星河語氣可以的低沉,並且加長拖音,有意制造出疑神疑鬼的氣氛。

雲星河邊走邊看她:「可是什么?」

出於一貫的警覺性,雲星河快速回頭一看,三個健碩的男人縱身向她撲來。

另兩個男人齊身向她劈來,她躲開其中一個人的巨大臂力,但是左手受傷的部位卻被另一個男人牽扯住。

她從內里的襯袋中拿出一張疊好的紙,緩緩展開在展夜琳面前。

她出手擋住一人大力向她落下的大掌,飛身一個踢腿,一個男人應聲飛了出去。

展夜琳忙不迭地點頭,看著雲星河輕輕折疊起那張紙,再度放回口袋中。

展夜琳此時已經是一副見鬼的表情:「你,你怎么會有這張紙的?」

展夜琳面上出現驚恐的表情,仿佛那往事一幕幕的不堪成為她心中最大的夢靨。

果然展夜琳身體一軟,癱倒在長椅靠背上。

看著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那一向可愛無邪的臉變得猙獰,雲星河突然對她生出一股同情來。她也是個可憐人,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若不是展夫人那樣對她,一個好好的女孩子也不至於被成現在這個樣子。

突然聽見身後廟門打開,有幾個腳步快速朝她們跑過來。

梅白俗九四梅九。說完這番話,展夜琳空d的眼中怔怔落下淚來:「雲小姐,我求你,不要公布這些。若是公布了,整個世界都會拋棄我,風更加不會理我了。我不能失去他……我真的不能失去他……求求你!!」

說罷,她直接起身,准備離去……

突然,一條手帕向後蒙住了她的鼻和嘴,一陣刺鼻的味道襲來,雲星河軟軟倒在了地上。

「可是--」

「我展夜琳會被你脅迫嗎?」傷情星河的反撲3

「你說什么,除了這張紙什么都沒搜出來?」冷肅而略帶焦急的女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一旁跟著的艾琳點點頭道:「是的,展小姐,我已經仔細搜過她衣物的每一處,都沒有發現。除了這個。」她將之前雲星河拿出來過的那張紙遞到展夜琳面前。

「我不信,我要親自搜一遍。」展夜琳蹲下身,重重地將雲星河的手臂摔在水泥地上,隨即在她上下的衣褲中搜起來。

「大力,你通知幾個兄弟,現在立刻去名典花園她的住所處,一定要給我找到一份像病歷樣的文件。」展夜琳穿著高跟鞋的腳恨恨地在水泥地板上跺了幾下。

「總之,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一定讓他們進去。錢,你不用擔心,事成之後,我會加倍犒賞各位的。」展夜琳眸中精光一閃,幾分笑意現在臉上。

「若是事成了,不僅多給你三成的佣金,這女人我就讓你們享用。如何?」她撥弄著垂到額際的發絲,一邊低聲的誘惑著目露貪婪的男人。

「這……這女人可是風少的未婚妻,當然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大力和另兩個壯漢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雲星河,與眼前這嬌小甜美的展夜琳,都忍不住垂涎三尺。

「這女人你看著如何?」她用腳尖踢了踢仍舊昏睡在地上的雲星河。

「這,展小姐,名典花園是高檔住宅區,都有精密的保全系統,恐怕我那些弟兄是進不去的。」一旁站著的一個壯漢回答道,此人正是下午將雲星河抓回來的三人中的其中之一。」不用了,我要等到消息再說!「展夜琳坐上另一個男人搬來的一把老式搖椅上,輕輕閉上眼睛。」雲小姐,她恐怕是出事了……「向陽一邊說著,林澤軒則趕緊的將手中的電子記事冊送到桌上。」你們倆是越活越回去的,眼中還有沒有規矩了?「展夜風一掌重重拍在桌上,震得整個辦公室都回響起嗡嗡的聲響。

團。幻裁;團裁。」你是說雲助理?「林澤軒見他面色沉靜,多少也能猜出幾分。」你,趕快的……打她電話試試!「林澤軒急忙催促向陽。」可不是嘛,之前媒體鬧出那么大的風波,都傳聞雲星河給風少戴了頂綠帽子,他能不惱火嗎?回來就沒日沒夜地工作,不是她還能有誰?「」向陽,不對啊,你看,這個信號散發的比往常都強烈。「他手指的地方正是綠色原點處。」向陽,你說風少這是怎么了?還沒到年關呢,把大家一個個得死去活來的?「林澤軒已經連續熬了兩個通宵了,眼底烏青一片。」哪里是因為工作,只怕是因為女人吧!「向陽對那日展夜風看到雜志後的性情大變多少有些了解,暗自猜想是因為雲星河的事。」您看,這是雲小姐的衛星定位儀所發出的信號,比以往亮了兩倍。這且不說,您看這所在的地點,竟然是在郊區的一棟廢棄車場,這么晚,您說她去那里干嘛?「」是!「大力在一旁陪著笑臉道:」已經這么晚了,展小姐要不先回去休息吧,這個女人我們會看好的,決不會讓她跑掉。「」還是你小子腦子靈光,去查查,看還能不能搜索她的信息。「」這……可是真的?「大力咧嘴哈哈一笑,忍不住蹲下身去摸雲星河l露在外的肌膚。

……………………………。我是華麗麗的分割線……………………………………。

兩人一看他要發作起來,急忙開口道:」對不起,風少,實在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向您匯報。「

兩人匆忙奔向展夜風的辦公室,連門都來不及敲便闖了進去。

向陽一看,也立刻覺察出不對來。上面顯示的地址,竟然是在郊區的一座廢棄的車場,雲星河這么晚了去那里做什么?

向陽嘆氣搖搖頭。

展夜琳一記眼刀飛向她,令她立即顫抖不已:」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威脅我,跟我搶男人,我能輕易放過她嗎?我不僅要拿回東西,還要令她身敗名裂,看看風還要不要她。恐怕以後這個世上都不會有人要她了。「

展夜琳冷笑一聲:」那是自然了,你們為我做事,我展夜琳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展夜琳恨恨地將這張有她名字和慈濟醫院logo的紙撕了個粉碎。

展夜風雙手撐著桌子,目光熠熠地盯著二人,等待他們的解釋。大有若是並非十萬火急,就要將兩人嚴懲的神色。

整個夜爵這兩天上下無不被濃重的低氣壓籠罩,就連平時總是愛打趣說笑的林澤軒此時面上也不再見笑意。

林澤軒在一旁出主意:」這樣下去咱們都會熬不住的,要不,把雲助理請過來,讓她來勸勸風少。解鈴還須系鈴人嘛!「

林澤軒找到樓下同樣忙得不可開交的李子健,取來常用的那本記事冊。輸入一串數據後,突然顯示屏上開始顯示一陣強光。

果然沒有,這女人還有這一招,竟然只帶了一張病歷封面出來,而里面的內容想必還藏在家中。

電話不通啊!向陽與林澤軒相對對視,交換一個眼神,心中暗叫不好。

站在一邊的艾琳怯怯地看了一眼厲狠非常的展夜琳,害怕地開口道:「展小姐,您拿到文件就好了,為何要……?

端坐在辦公桌後的展夜風正蹙著眉頭看著一份厚厚的文件,此時見門被突然的撞開,兩人又上氣不接下氣地闖了進來。本來滿腹怒火,此時更是無法抑制住的爆發了。

艾琳被她面上的凶狠所嚇到了,她沒想到展夜琳將她叫過來,竟是要做這樣害人的事情……

展夜風一邊看著那不停閃爍的綠色信號,再聽林澤軒的仔細分析,頓時心中也起了疑惑。

之前雲星河就對他放過話,說還有事情沒做完,莫非就是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想到此處,他瞳孔大力收縮,心中也頓時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眉目一凝,一把拎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合上記事冊就向外走去,邊走邊吩咐道:」趕緊叫李子健准備好車,立即出發。「一陣響亮的鈴聲驚起了整個廢車庫的沉寂。

大力一見來電,立刻面有喜色的接起電話。展夜琳也迅速睜開眼睛,目光隨著他的走動而移動。

「什么?沒有找到?你們這群豬腦子,確定嗎?」

「你……」展夜琳被她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好,你嘴硬,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說完,又是幾個耳光連連扇了下去。

「你們這些無用的飯桶,給我狠狠的打死她,我給你們再增加一倍的佣金。」展夜琳抖索地捧著飛揚下來的斷發,眼中飛出道道凶光,沖著那幾個男人狠狠地嘶吼一聲。

「你笑什么?」展夜琳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醒了?」展夜琳y測測的問道。

「你,你是怎么掙脫的?」她顫抖著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此時颯爽英姿的雲星河。

「啊……不要……!」她慌忙地在頭頂上摸索,頭發已經被削掉大半,此時紛亂的堆在她的頭上。

「啪」的一聲,雲星河的臉頰狠狠挨了這一下。這一巴掌真的打的不輕,她細嫩的嘴角立刻腫了起來。

「我問你,剩下的那些資料你藏在哪里了?」展夜琳惡狠狠地問道。

「還不說是嗎?你們幾個過來,把她的衣服給我剝光,好好的享用一番。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心更硬。她再不肯開口說出來,就把她赤身的樣子拍下來,傳到網上去。讓全世界的人都來欣賞下這副姣好的身材如何?」

「這個,可能是葯劑分量太重的緣故。」大力見自己的兄弟失手,此時越發的討好展夜琳,生怕自己一個惹她不高興,不能嘗嘗這美人的鮮倒罷了,就怕會收不到錢。

「那你們無論用什么方法,都給我將她弄醒,我有事要問。」展夜琳停住搖椅,緩緩坐起身。

「風少,那邊有煙霧冒出來,還有人尖叫的聲音。」李子健一個急剎車,車子已經穩穩停妥。

「饒了我……我知道錯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一旁的艾琳早已是嚇得人事全非,臉色已經白得像一張白紙。

三個壯漢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便被雲星河一躍而起的敏捷身影給撞翻在地。

也不知電話那端說了些什么,直惹了大力跳腳。

雲星河仍然是輕輕一笑:「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你不是自以為聰明嗎?那就自己去找出來啊!」

雲星河右手一動,食指上帶著的戒指突然飛出一絲極細極細的鋼絲,直直朝展夜琳的腦袋飛了過去。

雲星河嘴角都被打破了,一絲血y順著唇角流了出來。

雲星河左右扭動自己僵硬的脖子和肩膀,她已經硬生生的裝昏倒四五個小時了,再不醒來,只怕血y都要全部凝滯了。

雲星河微微閉了閉眼,心中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