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2 / 2)

「夜,今天咱們要去哪里?為什么要打扮得如此濃重?」星河一邊照著鏡子,一邊看著在另一面鏡子前整裝的男人。

「別問那么多,寶貝,到了你就知道了!」展夜風一邊打領結,一邊從鏡子里看著比生產前多了幾絲豐潤和性感的女人。

星河將頭發隨意盤起,只留下幾縷隨意的垂在兩頰,看看自己高開叉的裙子,她故意墊著腳尖搖搖晃晃的走過去。

「親愛的,你不怕我打扮得太漂亮了,到時候會給你引來許多的麻煩哦!」說完,眼睛還眨一眨,拋出一個大大的媚眼。

「咦,剛才明明看到那個人影進了園子,怎么找不到了呢?」星河的雙眼如雷達一般在夜色中搜尋著。

「夜,你到底在搞什么嘛!這么神秘兮兮的!」

「天啦,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嗎?」星河看看自己已經被碾壓的皺皺巴巴的禮服,亂糟糟的頭發。

「怎么啦?」展夜風只顧看她,並沒有發覺剛才的異樣。

「是嗎?那就讓為夫的先來檢驗檢驗了。」說這話時,他幽邃的目光始終落在她嬌嫩鮮艷的唇上。

「沒關系,換一身就好!」展夜風躺在床頭,懶洋洋的看著慌亂的星河滿屋亂竄。這個小東西,還很有精神嘛,看來剛才是沒有喂飽她!等晚上回來再收拾她……

……

兩人走進宴會廳中,舉目望去,大多都是歐洲人。

他急切的推高她的裙擺,在這一刻,猶如開閘的猛獸一般,展夜風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想要她想得快要爆炸了,沒有多想,直接一個挺身,深入了進去。

他輕巧的舌頭探進她的檀口中,惡劣的在她口腔中一一舔弄,而後又准確撲捉到她的香舌,頑皮的卷動她的舌尖,與他共舞。感受到她在自己的懷中輕輕顫抖,作為男人的自豪感也愈發的濃烈了,而他的吻也加深再加深……

似乎永遠都吻不夠一般……

但是她才動了動身形,卻看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從另一個方向沖了出來,大叫著:「住手……不要開槍!」

但是她還是晚了一步,還沒有做出相應的防守,男人已經低下頭來,堵住了她的小嘴。

到達目的地,星河才發現,這是羅馬最大的酒店--塞納爾酒店。

前來接兩人的司機好似見慣不怪了一般,直到兩人上車坐好,這才慢慢啟動車子。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只見星河撩起長長的裙擺就向長廊追了過去。見她不知道為何突然狂奔出去,他也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大掌在她的背上游移,他甚至能清楚地摸到她文胸的帶子,曖昧的在她身上不斷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熱浪。這具嬌軀雖然還未恢復到生產前那般曼妙玲瓏,但是更加柔細光滑的肌膚使她平添了許多性感的女人味,更加令他心馳神往。

她一聽到這個聲音,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向著發聲的地方追了過去。

她凝神細看那個赤手空拳的男人,果然是他--她和星海的師兄項煜乾。

她挽上他的胳膊,緩緩地走進內廳,遠遠的已經可以聽到宴會廳中觥籌交錯的聲音。他們都用的是最正宗的法語在交流,這應該是意大利的上流社會的聚會吧!

對於這類聚會,星河早就厭倦了,沒有想到他會將這個作為一個驚喜來送給她,想到這里,她不禁有些悶悶的……

就在他要扣動扳機的時候,星河向前猛沖了過去,想要推開項煜乾。

展夜風尋梭了一圈,並沒有看見自己想看到的人,又看著星河一陣陣頭痛的樣子,只好取了一些點心,端了一杯果汁,將她帶到宴會廳一個被屏風阻隔的角落里坐下。

展夜風無奈地攤了攤手:「事情好像出現了變故,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

展夜風看看她懨懨的樣子,低低一笑,並沒有說什么。

當兩人再度從情潮中緩過來時,時間已經悄悄過了四個小時了。

當兩人終於收拾好出門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星河一驚,手中的盤子掉落在地上,點心散落了一地。

星河頓時身形一怔,這個聲音,這個身影……不是雲星海還有誰!

是他!

看著身下那絲質的貼身禮服勾勒出她的曲線,他只覺得此時血脈噴張。

穿過一座假山,只見一片y影中,兩個男人在對峙,其中一個男人凜凜地握著一把槍,不遠不近地比著另一個男人。

突然一波熟悉的熱流席卷而來,身體的某個部位也悄悄發生了變化。

突然聽到一聲利喝:「我今天要崩了你!」

突然,一道灰色的身影拉著白色的身影從他們不遠處閃過,沖向了門外的長廊。

突然,展夜風彎下腰身,一把橫抱起星河走向大床,即便身體火熱急需疏散,可是他仍然非常輕柔地將她放下。

而星河也顯然發現了,他這樣的舉動分明就是發情的前兆。

而那個持槍的男人此時一身肅殺冷寒之氣,從側面看過去,他直挺的鼻子,帶絲冰冷的味道,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而此時他眼角略略勾起,充滿了殺氣--

被他奪取紅唇,連抗議聲都變成了無力的呻吟。她的瞳孔內倒映出男人臉部硬朗如峰的輪廓,和那比羽毛更為濃密的睫毛。

梅白俗九四梅九。那調皮一笑間,當真是眸光如水,明媚如花,隱約就有一股馥郁的香氣,如蘭似麝,恍若熱烈盛放的玫瑰花一般,蔓到他的鼻息里。

她正要張口叫出星海的名字,卻突然被一雙大手捂住了嘴巴,向後拖去,熟悉的體香讓她知道後面的人正是展夜風。於是她沒有掙扎,任由他帶著趴在假山的一個中空的d中。

「星海……」她一開口,展夜風立刻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小聲說:「我知道,我本來就是要帶你來見她的。」

「啊?」星河滿腹的疑問,原來他早就知道了星海的下落,但是此刻前方的三個人對峙著,她也不敢多言,恐怕打草驚蛇。鎖情送她最大驚喜2(大結局)。。ne

只聽那邊的話語清晰地傳了過來。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偷偷在昨晚逃走的,這跟煜乾沒有關系,是我求他帶我走的。你放過他好嗎?」星海的哭聲聽在星河耳朵里,如針扎一般。

那個男人冷笑了一聲,突然將手中的槍移開了,下一步,卻對准了星海的頭。

「不管他,那個性情古怪的家伙,反正我都給你在羅馬買好了房子,想去看便去看,不管他!」

「不,不要……修,求求你,不要這么做……」星海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什么?」這個男人竟然就是那個傳說中被狼群養大的「狼修羅」--夜修。

「他就是夜修!」

「你……是……誰?」星海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接著便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你為了他,跪我?」夜修整個人此刻已如惡魔一般,眼中紅光灼灼,他手中的槍再度對准了星海。

「你就這么愛他,連死都不怕,也要維護他嗎?」那個男人的聲音仿佛地獄修羅,讓人聞之膽寒。

「你是誰?竟敢擅闖?」那男人面無表情,可是聲音中的強烈威脅感卻令人膽寒。

「你說夜修真的是愛星海的嗎?」星河心不在焉的看著影片,心中也惦記著星海的事情,她將一粒葡萄放進他的嘴中,展夜風正好吮住她的手指,輕噬,微微抬高的臉擦過她胸前的豐盈。

「修,是我,她是我的老婆。」展夜風高大的身影不疾不徐地隨之出現。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如果夜修真的對星海好,為什么不讓我們去見她,幫助她恢復記憶呢?」

「呀……老公,你哪里可憐了……?」

「夜修,住手,我不允許你傷害我妹妹……」星河大力掙脫展夜風的桎梏,身形幾個閃動,人就到了夜修面前。

「夜風,管好你的老婆,在她沒有恢復記憶以前,我不想其他人來s擾她……」說罷,夜修大步走進了黑暗中。

「夜,剛才她說什么?她竟然問我是誰……這是為什么?」

「夜,這個男人是誰?他為什么要殺煜乾和星海?」星河做好隨時出擊的准備,卻被展夜風牢牢地拉住了雙手。

「寶貝,你不覺得一個孩子很寂寞嗎?我們不如多生兩個吧?」

「將這個男人帶回黑焰總部,交給死神堂堂主仔細看管,等我回來處置。」

「總之,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簡單,你不要c手為好。」展夜風的眼中劃過一絲擔憂。

「總之,你相信我,夜修他是絕對不會傷害星海的,就如同我永遠都不會再傷害你一樣!」他一邊誘哄著,一邊將她的身體輕輕地向外移動。

「恩,我已經說了一萬次我肯定了!」

「星兒,這事說來話長,我先帶你回去,再好好跟你講好不好?」展夜風無奈,他沒有想到原來計劃中的一次姐妹相逢,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是,boss!」

「海,不要求他,你不要再委曲求全了!」項煜乾被四個男人架住拖走了,口中還不停的向星海喊著。

「站住,你要帶她去哪兒?」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星河顫抖著雙手抓住了展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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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有坐在座位上,星河懶散地躺在舒適軟絨椅上,而展夜風則懶懶的靠在她的腿上,一邊享受著她喂進嘴里的葡萄,一邊手掌不時的搖晃一下睡在搖搖床里的小小公主--展童心。

也許你會後悔,又或者全然樂意接受,可是你永遠不知道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會不會如此的適合於你。

人生的路上總是會不斷遇到各種人,遇見各種事情。當你碰到的時候,你完全不知道這個人在未來將會帶給你什么。如果再給你一個機會,你當初還會選擇這樣的遇見嗎?

他以身體裹卷她一同滾落在地面軟氈上,碰巧壓到了遙控器,屏幕上電影悄然熄滅,突然換上了兩人的甜蜜結婚照。

他修長的手指趁她走神的時候,突然悄悄的探入她的裙下……

他的長指惡意而緩慢地推進,與強硬動作完全相反的是他薄唇間吐出的話,帶著寵溺和誘魅而顯得輕柔無比:「老婆,你就不能把心思多放在你可憐的老公身上嗎?」

其實,當我們只有走過那段路,在結果處向前回顧,才會突然悟到,原來這個人就是上天安排給我的那個人……只有他,無論生老病死,都會烙印在你一生的記憶當中。因為當初就是他,把你從情路上的迷迷糊糊中帶了出來,給你打開了一扇美妙的窗戶,讓你領略了真正的愛情……

可是項煜乾卻如釘子一般,牢牢立在那里,不動也不吭聲。

四個身穿常服的男人們便從花園中的各個角落冒了出來:「boss!」

聯們保我能聯我。在他進入的那一刻,星河摟著他的脖頸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在那間全球屈指可數的頂級豪華視聽室里,正播放著經典舊片,也就是展夜風與星河第一次看的那部片子《屋頂上的輕騎兵》。

夜修抱起暈過去的星海,臉頰俯下在她的額頭上貼了一下,緊接著眉頭一皺便要轉身離開。

夜修此時的臉色在看到展夜風後緩了一緩:「不是說好了各不c手嗎?」

她想抓住他,卻反被他的另一只手扣住手腕,三兩下拆解了她的反抗,

展夜風微微一笑:「我也不想c手,可是實在是我太太想念她的姐妹了!」

展夜風無奈地橫肘支在榻上撐起身子,他的臉擦過她胸前的圓潤,微彎的薄唇往上到達她的唇,清眸有如最初最亮的辰星,勾起的唇角牽出完美淺莞。

星河一見此情況,突然想到那傳說中的狼眼,只要紅光畢現,那是必然要見血的,不行,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星河心疼地扶起跪在地上搖搖欲墜的星海,挨著她皮膚的手感覺到滾燙:「星海,你怎么了?」

星河身子一顫,手一個放松,那小小的身體就被夜修接了過去。

星河還想再開口,卻聽見那冷冷的聲音再度傳來:「來人!」

星海看了項煜乾一眼,頭輕輕一動。星河大驚,這正是他們兩人以前配合行動時慣常的動作,意思是讓另一個人趁其不備離開,去放訊號。

星海這是示意項煜乾趁機逃走……

潯江

而星海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迷海謐音島

親愛的們,再怎么不舍,大結局還是到來了!今天一萬字的大結局奉獻給大家,還希望大家能夠多多的留言來分享你們的感受哦!紅杏出牆記上(精彩番外)

潯江的九月,天氣燥熱難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星河近來覺得越來越煩躁。平時還有個可愛的小童心在一邊纏著她玩鬧,可是最近都被父母親自接到新加坡說要小住數月,她本來想跟著去,可是那個該死的霸道男說什么都不放人……

最可氣的還不是不讓她去新加坡,而是他硬是留了她下來,自己卻成天的不見人影。

無聊之下,她自己開著車跑到夜爵總部樓下的購物中心去瞎逛,在prada的店內竟然碰到了以前在名典花園公寓的鄰居莫言。

「你們都有哪些人啊?」

「哦,這樣也好!那一會見啊!我去之間,你不許喝酒喲!」甜甜蜜蜜的樣子哪里像剛才那個深閨怨婦。

「啊,不行啊,我和一個朋友在一起吃呢!」她為難了看了星河一眼,星河聳聳肩示意她可以走,自己無所謂。

「小姐,你都三年抱倆了,你還不滿足?還癢什么?」

「就是那個那個啊,明明以前每天都喜歡那個那個我的,結果現在天天恨不得把我推得老遠。我想吧,他不主動怎么我我就主動去那個他吧,結果人家倒好,居然把我推開了……最近竟然還跑客房里睡去了……」

「我來介紹下,這是我的好朋友星河。星河,這位是我老公許亦謙,旁邊的依次是林非凡公子,張晉越大律師,范凌風總裁……」

「星河,許亦謙在鴻安請吃飯呢,你和我一起去吧!比吃這些好……」說著她掃了一眼桌上的簡餐,掏了兩張大頭按在杯盤下面。

一陣介紹下來,星河頭都暈了,根本記不住誰是誰。

三年之癢?星河有點無語。

不過二十分鍾的樣子,兩人就到了鴻安海鮮樓。

其實她也是隨口問問:「莫言你最近怎么樣?」

可是莫言的纏功是格外了得,最後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星河帶了過去。

哪知道莫言似乎跟找到了「垃圾桶」一眼,拽著她就不撒手了,啪啦啪啦跟她講了一大堆,話題無非是圍繞著她和她的老公許三公子的婚姻問題。

大家在飯桌上盡談著私人笑話,並不涉及到工作方面的話題。酒過三旬,男人也免不了八卦起來。

大家都早就認識了莫言,隨便一打招呼,笑一笑也就過了。看到星河這才眼睛一亮,她雖然穿著朴素簡單,但單看那副玲瓏的身姿就能勾走不少魂兒了。小模樣明明生得嫵媚動人,但偏偏此刻又有些清純可人的樣子……

她記得還住在名典花園的時候,這個小妞已經是挺著個大肚子了:「要是我沒記錯,你這是第二胎了吧?」

張晉越笑道:「凌風,聽說最近你們越淞被夜爵打壓的緊啊!你是怎么得罪他們的風少了?」

所以許亦謙剛才一說跟他一起吃飯的人名,她立刻就想到要給這個星河妹妹介紹個好男人。

星河在潯江沒什么朋友,倒是連番的換了幾次房子後,認識了不少熟面孔的芳鄰。

星河搖搖頭,她不喜歡跟不認識的人一起吃飯。

星河暈暈沉沉的,一聽到「風少」兩個字,立刻來了精神,雙眼灼灼得盯著范凌風看。

星河看著她不解地問:「啊?他怎么你了?」

星河被她的「那個那個」說得目瞪口呆,最後只能喝著橙汁保持沉默。

星河被她講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不怎么你什么呢?」

星河悶在心中翻白眼,真是後悔意志不堅定被拉了過來。

星河默默地搖了搖頭杯子,心里偷偷問候了她一句,三年之癢,我看是你的皮癢。

最後,星河被她拖著一同在就近的咖啡廳用餐,其間,莫言難以啟齒地對她說:「星河,我們家的許亦謙,最近好像進入了傳說中的三年之癢……」

聯們保我能聯我。林非凡一看就是富二代,玉樹臨風的風流公子哥形象,他沖星河一笑,然後對其他幾位說道:「我看這位漂亮的小姐有點眼熟。」

林非凡哈哈大笑:「早知道你這么大方,干嘛不便宜我呢?」

氣氛似乎很緊張的樣子,莫言問:「星河,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