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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危情 未知 6107 字 202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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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危情》作者:左情右愛

第一章

茶棚,一般都設在柳岸荷叢之間,好像一座座傍水高台,高台邊緣,伸向水面,荷塘游魚,均在眼底,這就是什剎海茶棚納涼「勝境」。

蘆棚雖設備簡陋,內部布置也還舒適,考究一點的,一律用藤椅,桌上鋪白布,光吃茶價格也不貴,這種茶棚沿堤大小不下十余處,座客常滿。

夏天了,才傍晚拿著大蒲扇出來乘涼的胡同兒人就擠滿了茶棚,有來是純吃茶的,也有來湊熱鬧的,茶棚老板是個老頭,脖子上搭條毛巾,時不時的擦擦汗,一邊給客人舀碗冰鎮過的酸梅湯,一邊不錯眼珠兒的盯著不遠處的胡同兒口。

他棚子里的不少客人都跟他一樣瞧著外頭,這會兒沒人說話。

因為不遠處的胡同兒口有人正在干架

幾個打赤膊的年輕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拿著小臂粗細的g子正在熱火朝天的朝著躺在地上的一人猛揍。

挨揍的那人看起來可憐極了,沒力氣還手,雙手只顧抱著腦袋,仿佛他的身家性命都只在那顆頭顱上,他的身子倒像是別人的,人家踢他一腳,他就抱著腦袋蜷著身子抖一抖,用足力氣的拳頭、g子打在r身上傳來的聲音,就像是馬蹄子踏在泥漿上,又像是屠夫正在砧板上斬r一樣,聽的人作嘔,直到他不動彈了那幾個凶暴的年輕人才住手,罵罵咧咧的朝著老頭的茶棚子走過來。

茶棚里的眾人趕緊的收回眼光,裝作什么也沒瞧見自顧的喝著茶,每個人心里都是忿恨的罵句娘,卻沒人敢出去勸一句或是摸出電話報警,這年頭,還是少管閑事為妙,不然惹了火燒了身,為了不認識的陌生人惹禍上身了那不是忒倒霉了

看著像是為首的一年輕人進了茶棚子對著老頭說:「來幾瓶冰鎮的啤酒,媽的可累死我了。」他打了人還嫌累得慌,什么世道。

老頭趕緊的賠上笑臉說道:「喲,不巧,大夏天的這啤酒賣得快,剛放進冰櫃里的怕不涼,要不給您幾個弄幾碗冰鎮的酸梅湯得了。」

「成成,只要是涼的就成。」

馬上就有幾人離座給他們騰地方,幾個人打了人還不走,一邊瞧著爬不起來還在地上蟲子般蠕動的那人一邊嘻嘻哈哈的打趣:「喲,媽的還挺結實,還能動嘿。」

「要不黃三兒你再去補上一腳。」

「媽的瞎貨,敢在小爺地盤兒上撒野,今兒個先給他個教訓,你們幾個把臉兒給我認准了,下次見了就花了丫的。」

幾個人喝了酸梅湯歇夠了也出夠了風頭,拍在桌子上幾張零幣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這才有人趕緊的跑到挨打那人跟前兒攙起那人,一看,哎唷,就差七竅流血了,有人說:「小伙子,趕緊的打個車去醫院瞧瞧吧,這血流的。」

那人睜著血腫的眼睛擺擺手,居然還能直起腰,還能走,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胡同兒里,瞧的攙起他的幾個膽兒大點的人面面相覷,心想,喲,就是挺結實,都被打成這樣兒了還能自個兒走了。

老頭的茶棚子里又開始熱鬧了,大家這才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

「忒囂張了,天子腳下還出這種渣滓,政府咋不把他們都給法辦嘍。」

「喲,沒聽說現在那什么官匪一家么,天子腳下怎么了,人照樣牛b。」

「這什么世道你說說,這又不是舊社會,殺個人跟家里宰只j樣,我看了,這警察啊……」

「曖曖趕緊打住,甭再說了。」

「喲,不興咱談談了,又不是反革命怕嘛呀。」

「哎唷瞧那小伙子被揍的,都沒個人樣兒了,這群人打哪兒來的,不都是爹生娘養的,真能下的去黑手。」

「打哪兒來的?知道什么叫總瓢把子么,就打那兒來的。」

「你是說這幾人是梁……梁先生哪兒的?」

「我沒說,是您自個兒說的。」

「人不是正經商人么,早就金盆洗手了。」

「切,什么叫障眼法?那是為了專門兒洗黑錢的……」

老頭把毛巾拿手上吆喝幾聲:「得了得了,喝茶也能喝醉了,趕緊的回家滾涼席去吧,比這兒涼快多了,碎嘴蛋子,甭在這兒胡咧咧了,走走,趕緊走。」

有人提起梁先生,說,喲,好人一個,人家可是見天兒的做慈善,希望工程,扶住貧困學生,好人吶。

也有人說梁先生是黑澀會頭目,心黑手辣,曾y了自個兒大哥一把才奪位做了第一把交椅。

甚至有人說梁先生就是一拿著正經生意打幌子,其實就是一跟外國人做販毒買賣的大毒梟。

說梁先生是什么人的都有,可有一點,這梁先生是個大人物,人家是一上市公司的大老板,人家有錢,有背景,沒有人會否認這一點的,總之這位梁先生是個市井里的傳奇人物。

平常老百姓或許沒聽說過「五虎堂」,五虎並不是說有五只老虎,而是五個人,正是這個城市里比較y暗的一面中的一股勢力,他們的天下就是五個人共同闖出來的,這城市大部分見不得人的不太合法的事業幾乎三分之二被五虎堂所控制,不管什么地方都是有正亦有邪,有白就有黑,還有黑染白,所以現在知道五虎堂的人並不多,知道梁先生的倒是不少,也只是道聽途說,可混道兒上的都知道,這梁先生惹不得,他的人,就像把刀一樣鋒利,專門喜歡砍在別人最軟的地方上。

此刻這位刀一樣的男人正坐在他的座駕後座上,翻看一張昨兒個的過期報紙。

七月的天氣,悶熱,流汗,車子里的空調被小鍾開到最大,都有點冷了,副駕駛上的宋波吹了聲口哨說:「嘿,真他媽帥!」又說:「小鍾,我說你能不能把空調弄低點啊,這冷的丟哆嗦,你有那么熱么,這j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梁景生最煩坐小鍾開的車,丫的喜歡開快車,還不住的甩剎車,晃的他頭暈,這會兒這小子正在興頭上,在車流里鑽來拱去打d,嘴巴里還念念有詞:「媽的老子還不信了,一日本小跑你得瑟啥?跟小爺還來勁了……你沒手啊,冷了不會自個兒動手么。」

「老七你慢點吧,咱哥還在你後頭坐著呢……不過這女的倒真是帥嘿,老七,今兒個不吹牛了吧,終於讓你逮著個比你還牛的,還是個女的,好男不跟女斗,認輸了得了,大不了回家我不讓你鑽褲襠總成了吧。」

「扯蛋!」

梁景生忍不住抬起眼皮往車窗外瞧了一眼,與他們並行的車道上也正行駛著一輛小巧的敞篷小跑,瑰麗的晚霞下是火紅的車身,火紅的女人。

這天熱的能讓人身上冒出油,女人卻用一條火紅的絲巾包著頭,梁景生只能看到女人微露出的半個後腦勺,還有那條隨風飄起的紅絲巾,及隨著絲巾飄舞的長發,整條街道都是灰色的建築,如此扎眼的車子扎眼裝扮的女人,讓人的眼球里滿目都是鮮紅的,的確吸引。

看來這女人也是快車中的高手,不過在城市里繁華的主干道上飆車,這女人的神經估計正常不到那里去,小鍾更神經,他見不得有人開車比他野,更見不得有人敢超他開的車,這估計是每個司機的通病,何況對方還是一女的,更能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了。

小鍾這會兒只想著超車了,猛地一腳踏在油門上,車子就箭一般「咻」的往前躥出去,加速度的力量把後座上的梁景生猛的推靠進椅背上,他一惱抬起腿踢在小鍾的椅背上。

小鍾被梁景生的一腳踢的身子震了震,趕緊的把車速慢下來,那女人的小跑車終於刷的超過他們的車去,小鍾不甘心的看著紅色的車p股,在心里咒罵了一句,卻抬頭從後視鏡里看到梁景生的目光,心里立刻毛歹歹的不敢再胡鬧,堆起滿臉笑說:「大哥,大哥您甭生氣,我又犯病了,我改,真改。」

梁景生沒說話抖了抖手里的報紙繼續低頭看,倒是宋波忍不住嗤的笑出來,小聲說:「不c蛋了?小心咱哥回家把你小子閹了做公公。」

小鍾笑罵一句:「滾你娘的……」

梁景生又是一腳,小鍾才哭喪著臉抬手輕拍了下自個兒嘴巴說:「哎唷又錯了,我這臭嘴,真該抽。」

宋波咧著嘴巴說:「不成,太輕了還是我來抽吧,保管一巴掌你就長記性了。」

正笑鬧著前方就紅燈了,好巧不巧那輛敞篷車竟然也停在路口,兩輛車又並膀子了。

小鍾指著那車上的女的對宋波說道:「嘿看那嘿,這女的。」

宋波說:「降下車窗調戲調戲,這女的惹眼還c氣。」

他還倒真的把車窗降了下來,對著女人吹了聲口哨。

女人轉過臉來,帶著墨鏡瞧不准長什么樣,可那張臉的皮膚倒是又白又細,可能嘴巴里還嚼著口香糖,嫣紅的嘴唇豐滿性感,脖子里圍了絲巾甩在肩後,胸前露出大片的肌膚,高高隆起的胸部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

宋波忽然靠進椅背里仰著臉,看著車頂棚,小鍾奇怪的問:「怎么了你?抽筋了。」

宋波皺著眉說:「靠,流鼻血了,趕緊的給我拿張紙巾。」

小鍾終於爆笑,也不給他拿紙巾就抱著方向盤笑的快趴下了:「哎唷,哎唷,娘誒——您那出息,瞅瞅女人就流鼻血啦,宋波啊宋波,你多久沒沾著葷腥了,啊?」

梁景生坐在後面看著報紙也忍不住笑出來,宋波仰著臉笑罵:「滾你的吧,這兩天正上火呢。」小鍾p股離座對著右側車道里的女人喊著:「美女嘿,這男的看見你都流鼻血啦。」

宋波伸出手拍了小鍾的p股一把:「滾蛋。」女人再次扭過臉,梁景生也是忍不住看過去,女人張開紅唇一笑只見一口雪白的牙齒,忽然抬起手比個打槍的動作,嘴巴配合一個口型「呯」,完了還吹了吹指尖,簡直就是一邦女郎,嘿這女的,有意思。

小鍾哈哈大笑扭過頭對梁景生說道:「快看哪嘿,這妞兒真他媽正點。」

梁景生瞟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說一句:「你給我老實點。」

小鍾立馬收起笑正襟危坐,快變燈的時候女人開始轟油門,跑車低沉的引擎吼了幾聲,剛好信號換了,女人迅速排擋加了油門,紅色的小跑立刻像支離弦箭一樣「咻」的疾s了出去,這樣風馳電掣的疾速,前面幾輛車被她一晃就超了過去,立刻沒影兒了。

小鍾把車窗升上,宋波捂著鼻子扭臉看了看:「喲,走了?」

小鍾翻著眼白心里挺不爽的:「不走你還能請人喝茶還是怎地。」

宋波知道小鍾的毛病,看他不爽就笑嘻嘻的拿過紙抽盒子抽了張紙巾,塞在鼻孔里小聲道:「等會兒到了地方,馬老六肯定叫了不少妞兒,一會兒給你弄個有眼力見的給你泄瀉火。」

小鍾忍不住又瞧了後視鏡一眼,梁景生正在閉目養神,他朝宋波努努嘴巴也小聲說:「靠,住嘴吧你,馬老六那丫能那么好心么,今兒晚上可是鴻門宴你丫招子放亮點吧。」

「切,就那馬老六,也就咱哥給他面子,還赴他的宴,阿呸!要不是咱哥發話了,下面兄弟們早就把那孫子給菜了。」

梁景生閉著眼接口道:「把你們的人都給我看好了,誰也不能動馬老六一根指頭,不然,甭怪我不講情面。」

第二章

宋波與小鍾相互瞧了一眼,宋波說道:「大哥,真不明白了,馬爺死了那么多年了,馬老六又是一不開眼的主,跟咱們玩兒過界搶地盤,您還敬著他干嘛,早該讓他醒醒讓他看清事實,甭還靠著馬爺的名號跟您斗狠,死作。」

小鍾接口道:「就是,那小子早該教訓教訓,讓他知道他爹早就過眼煙雲了,還跟沒斷奶一樣整天介把他爹掛嘴上,今兒晚上干脆給他弄盤大菜讓他孫子嘗嘗鮮,讓他知道現在誰當家。」

梁景生這才睜開眼睛反問一句:「現在誰當家?」

小鍾呵呵一樂:「當然是大哥您啦?」

「誰說的?」

「當然……」小鍾話沒說完宋波忽然抬手搖了搖手指,小鍾把後半句給咽肚子里了。

梁景生面無表情的說:「以後再讓我聽見你滿口胡說八道,我就把你舌頭截了。」

小鍾暗暗伸伸舌頭,不再說話。

馬老六的父親與梁景生喝過結拜酒,五虎中排行第二,梁景生年紀最幼,卻出道早心黑手狠,馬老六與梁景生年紀相當對他及是不服,一直認為若不是梁景生攀著老大的裙帶關系能跟他爹平起平坐?如今五虎只剩下三虎了,另外兩只虎已經過慣了安穩日子,沒了以前的壯志雄心,而梁景生正值壯年,頭腦靈活極有野心,黑白兩手抓,生意越做越大卻漸漸朝著正道靠攏,他自然明白像傳統的那些打打殺殺並不能給幫會帶來任何利益,只有與政府合作不找麻煩才能平安無事,近年來梁景生與不少黨政人士搞好關系,也漸漸的把五虎堂賺錢的生意緊抓在手,這自然讓馬老六眼紅,雖說每年豐厚的紅利梁景生都是恭恭敬敬的親自送上門,可馬老六並不領情,因為生意是五虎堂的,並不是他梁景生個人的,紅利他自是拿得理直氣壯,仗著自個兒爹是梁景生的二哥,不時挑釁,踩過界撈盤子,梁景生也不生氣,能讓就讓,不跟他一般見識,更助長了馬老六的囂張。

梁景生雖不吭聲卻憋壞了他的幾個兄弟,他們沒跟馬二結過義也看不慣囂張的馬老六,個個摩拳擦掌的想要教訓馬老六,卻礙於梁景生不發話他們也沒法子,真真的想不通梁景生到底為了啥由著那孫子胡鬧。

南天門ktv形式挺大,門庭更大,馬老六的排場也不小,他本人並沒有親自迎出來,迎接梁景生的竟是他的狗頭軍師,留著小胡子的干瘦男人,門庭兩側站了兩排個頭都差不多高的男人,個個神情冷淡目不斜視,見了梁景生齊刷刷的點頭叫一聲「五爺」,干瘦男人趕緊步下台階彎腰伸出手:「五爺,馬哥就在里間等候,請,請。」梁景生倒還沒什么隨著他進了金碧輝煌的大門,而宋波已經忍不住開始冷笑,小鍾瞧了瞧兩排人,又瞧了瞧兩層高的牌子忍不住往地上啐了口口水,小聲罵道:「他乃乃個熊,虛張聲勢。」

到了頂層出了電梯,進包房的時候梁景生竟然被門前站著的四個大漢給攔住了,梁景生一挑眉看向干瘦男人,男人趕緊賠笑道:「五爺,這也是規矩。」

搜身?這什么年代了還玩這套,這不是沒把梁景生放眼里么,小鍾已經忍無可忍,忽然竄出去一把揪起男人罵道:「瞎了你的狗眼!什么規矩?敢對你們五爺無禮?還是讓小爺教教你什么叫規矩!」

包房門這時忽然打開,馬老六一張油亮發光的圓臉出現在門口,他瞧了瞧小鍾,卻滿臉堆笑對梁景生微彎腰,倒是及恭敬的叫了聲:「五叔。」

他只比梁景生小了一歲卻得尊稱梁景生一聲五叔,心里雖不樂意可也不能亂了江湖輩分。

梁景生也不答應卻對小鍾說道:「老七,你還有沒有規矩?放手。」

小鍾恨恨的丟開男人,梁景生這才含著笑對馬老六說道:「做哪一行的都有規矩,咱誰也不能壞了規矩不是。」說著抬起雙臂。

馬老六親熱的抓住他的手說:「哎唷五叔,他們就是死腦筋不靈活,您這不是折煞我么,快進快進。」

梁景生被馬老六拉進了包廂,立馬圍過來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把梁景生按進沙發里,馬老六指著她們說:「今兒伺候好了你們五爺啊。」

梁景生笑著說:「你這是跟我說事兒呢還是跟我灌迷魂湯那。」

馬老六坐下摟過一姑娘說道:「五叔,今兒個請您來就是想敘敘舊,沒別的,這不是多日不見您了想的慌呵呵。」

梁景生靠進沙發里一手樓一個:「跟我還繞彎子呢。」

馬老六這才嘿嘿笑著撇開手里的姑娘:「既然您開口了,這么跟您說吧,貨客運那塊就歸我了吧,這手下兄弟越來越多每個都伸手要錢,也不能讓兄弟們挨餓,既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您生意做大了也忙不是,我給您分擔分擔,怎么樣?」

梁景生依然笑意滿面:「金榮,你這跟我說是什么意思啊,我既不當家也不是老大,這上頭還有兩位哥哥在呢,你還是問他們去吧。」

「三叔四叔都已經同意了,就差您的意見了,三叔說了,只要您同意了他們就沒意見。」

「哦?」梁景生雖還在笑眼里已經風起雲涌掩不住凌厲,「既然這樣就不必再問我了,也沒什么意思,只要兩位哥哥同意我還能說什么?」

「五叔,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們幾個傻坐著干嘛啊,趕緊的給你們五爺敬酒啊。」

這酒一喝仨小時,把門外的宋波小鍾給急的,梁景生一出門他們倆就圍上來,馬老六及排場的弄了大幫人恭送梁景生,剛走到走廊一頭拐角處就聽見一男的說:「妹妹,哥哥帶你去個好地方,啊。」

一女的可能喝了不少大著舌頭說道:「什么好地方?」

「讓你快活的地方唄,走吧?妹妹。」

「曖曖,甭拉我,我頭暈。

「這不怕你倒了磕疼你了……還是哥哥抱你吧啊?」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