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致命危情 未知 6260 字 2021-02-13

的眼光,如果合上眼前的門,以後只要他敢再罵她賤種,她就可以理直氣壯的抬手狠抽那個混蛋,除了這個最重要的是她完全的自由,沒有牽絆沒有壓力的接受梁齊,梁景生不是說了么,只要她應了今兒晚上,明天一切事情都會步入正軌,包括她的生活。

她該怎么辦?留下來做好她棋子的角色,還是為了那一點點可憐的自尊失掉自由?

她握在門把上的手,已經出汗,腦中還在天人交戰,是去是留,是自由還是忍受,是從此繼續忍受達也下次的拋棄,還是與梁齊快樂的在一起,她平時想起梁齊的時候,心里那么甜蜜,男孩子帶給她的是她渴望很久的幸福,如果……如果留下來,明天什么事都不會再有,她要不要嘗試?忽然之間她覺得她這會兒很脆弱,有些心酸的想要掉眼淚,達也是她的初戀,卻讓她嘗盡了苦頭,好不容易遇到梁齊,卻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知道她有多臟多不配,卻像有了癮一樣固執的想要擁有,以前她過得太沉重太累,梁齊就像一個溫暖的避風港,哪怕只能停歇一秒鍾她都不想不願再錯過。

想想清涼的梁齊,再想想唾手可得的自由與幸福,她努力忍,如果這是達也利用她的最後一次,她就扮演好棋子的角色吧,得到自由後她一定一定要把這些骯臟全部忘掉,她一定一定會珍惜梁齊對他好,哪怕梁齊最終會發現最終會離開她,她甚至悲哀又無恥的想,她就這樣瞞著梁齊直至他發現他離開,至少她還曾經擁有過這般干凈的愛戀,到老了回想起來,至少還有甜蜜可尋……她不願放手,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她也要試一試,說不定,梁齊永遠也不知道,只要事情擺平,只要她不說,誰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做了什么,誰也會不知道,要想與梁齊開心的在一起,首先該解決掉的就是達也,達也是她邁向新生活與幸福的絆腳石,他應該像塊無足輕重的小石子一樣被踢開。

櫻木子心中的天枰終於滑向幸福自由的方向,顫抖出汗的手,微微用力合上那扇已經被她打開的門。

她扭轉身體,看向那個長身而立已經沉默很久的男人。

她裝作輕松的,甚至笑嘻嘻的對男人說:「怎么不阻攔我?我以為你會叫住我不讓我離開。」

梁景生不知道櫻木子在這短短幾步路里都想了什么,他也不想知道,因為他早已氣的想要冒煙,就在櫻木子天人交戰的時刻里他也是思想千回百轉,他甚至惡狠狠的想了要怎么收拾櫻木子,還真以為自個兒是個良家婦女想被人拿神龕供起來吶,不就是一歡場女子么,不識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日本兒,他就叫他們看看,在他的地盤上跟他耍威風,雖然他不能像美國人那樣丟顆原子彈讓他們永生難忘,也得把他們弄得找不著北了,看著女人回頭說話他又忍不住在心里冷笑,裝吧你就,跟我玩兒鷹你道行還不夠。

梁景生看著櫻木子又一步步的走過來,在他跟前兒仰著臉看著他,他就咬著牙暗暗發誓,今兒晚上一定要可著勁兒的折騰她,我叫你丫給我裝。

他的目的也只是想要再次品嘗櫻木子的甜美,女人留給他的印象深刻,他總是時不時的就想起,不過她的男朋友被小鍾狠揍一頓不服氣,那個不開眼的小日本兒竟然讓日本駐中國領事館出面斡旋,前幾日接到上面打來的電話,還問他:「景生啊,怎么惹了小日本兒了?都把事情捅到我這兒來了,這幾日正在因為參拜的事兒形勢緊張呢……你也太不小心了,人家可是把你車牌記牢了,你得低調,注意影響嘛……日領事館出面了,咱也不能不給人面子啊,叫你的人都給我機靈點,啊,甭讓我交不了差,該躲開的時候就讓他們躲遠點,不然碰面兒了這不還是為難我么……這事兒啊可大可小,找點學生靜坐示威就行了,再不濟人家也是外商嘛……成,就這么著了,回頭你請我喝茶吧。」

櫻木子已經把手覆上他的胸膛了,隔著襯衫他都能覺得櫻木子的手又涼又抖,他不說話只是含著笑看著她,雙手搭在櫻木子的肩上,稍用力往下按去,櫻木子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稍遲疑便隨著梁景生的力道不由自主的蹲了下去,他比櫻木子高出一頭不止,做這個動作再容易不過,當櫻木子明白過來梁景生的意圖後,不由得又驚又羞又怒,自覺得渾身的血y都沖進了腦袋里,那張臉更是似火燒火燎,她剛想掙扎著站起身,梁景生忽然伸出手用力掐住她的臉頰,強迫她抬頭正對著他的欲望。

第二十二章

櫻木子忽然心跳加劇,趕緊擺動頭部想要掙開梁景生手上的鉗制,她又想起那天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里,他用同樣的動作同樣的力量掐在她的臉頰上,帶給她強悍的驚懼感,可這次不同,她強烈的感受到男人想要侮辱她的意圖。

她掙扎的時候在閃光燈下看向梁景生的臉,表情模糊不清,可這樣的角度男人看起來強壯結實的身體到令人生畏的紋風不動,那種感覺就仿佛被虎豹盯著,紋風不動只有突顯蓄勢待發的張力,好像他隨時會撲過來。

屋子里的空氣突然之間暗潮涌動,而梁景生的手隨著她的掙扎漸漸加力,她掙不開,連站起來都沒可能,臉頰兩側的肌r已經開始酸痛,她不得不叫出來,聲音卻是含糊不清蒼白無力:「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她感到惡心,就算她愛達也愛得發瘋時也沒為達也做過這種事,而梁景生騰出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胯部前方,褲子的拉鏈帶著刺痛她耳膜的響聲滑下,這一聲響只像擊破櫻木子的耳膜,驚恐,羞辱,以及慌亂讓她不顧一切奮力的去推去搡梁景生的身體,頭往後仰猛的使力,終於逃開男人無情的掌控。

她顧不得臉頰上傳來似被撕破皮r的疼痛,只想著趕緊的離開,她又痛恨又後悔,剛才明明能離開,偏要不知死活的又回來受這種侮辱,可她還半蹲著,腳上是幾寸高的鞋跟,刮在滑不留丟的地板上使不出力,她剛倉惶的轉身一個不穩就匍匐在地上了,隨即就是後腦勺一緊,梁景生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她又怕又驚,本能的尖叫一聲便胡亂的去掰他的手指,可男人一抬手她就覺著頭皮炸開了似的疼,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力量離開地面,接著就是頭昏腦脹的被男人一個用力摜進了寬大的沙發里。

還沒等她直起身子粱景生已經像整座山似的壓了過來,她胡亂掙扎推搡的雙手還有那頭該死的長發,都被粱景生強有力的手置於頭頂一並被按進沙發里,這下子她連頭都不能動彈了,只剩下兩條還在踢騰的腿,粱景生利索的抬起一條腿隔著她的身體跨在沙發上,她的上腹部立刻感到沉重的壓力,他竟然坐在她肚子上以壓制她的反抗,這下無論她的兩條腿多么自由也不可能傷到他,粱景生半俯下身子對著她的臉,竟然含笑說道:「上次你不是說車里空間太小玩著不爽么,今兒個這地兒大吧,咱玩些新花樣兒,保管能讓你美了。」

「不要不要梁先生,梁先生,求你。」櫻木子這會兒已經被巨大的恐懼淹沒了理智,她拼命的想要安撫這個突然獸性大發的男人,本來含情含笑的漂亮眼睛里蓄滿了眼睛,忍痛搖頭的時候就順著眼角滑下臉龐,滿耳朵都是她粗重的呼吸聲還有擂鼓般的心跳聲「求求你不要這樣……」

粱景生彎腰把嘴巴湊到她面前,嘖嘖兩聲說道:「喲,日本人就是不一樣,除了臉皮厚點外你還喜歡qg那,這是哭什么呢,刺激是吧,要不放個片子給咱們助助興?」

他一邊說一邊摸到桌子上的遙控器,打開了房間另一頭掛在牆壁的屏幕。

粱景生吃吃笑著有俯下身,在她耳邊吹氣:「快看,親切不,還是原生大碟,他們說什么你給翻譯翻譯?」

他用兩根手指板著她的下巴,讓流淚的櫻木子去看屏幕。

櫻木子被迫的看向屏幕,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攪,屏幕上有個身穿護士裝的亞洲女人正蹲在男人襠部前,口里吞吐著男人的性器……

「不要!……」櫻木子徹底崩潰,一邊尖叫一邊激烈掙扎,動作大的差點把粱景生掀翻了,粱景生本來心存不善,就想著怎么教訓櫻木子,用力鉗制身下像條魚一樣彈跳的女人,探手就把自已性器掏了出來,一只手掐住櫻木子的臉頰迫使她張口,慢慢探近身子,用性器前端抵住女人被迫張開的嘴巴。

櫻木子的眼淚並沒有引來粱景生的憐憫,他反而勾起唇角笑著說:「妞兒,動作再激烈點才像qg嘛,這樣更刺激,上次你不是說了喜歡我挺猛的么……乖,張開嘴巴。」

一股特殊的膻腥味道隨著他胯部的近立刻充斥了櫻木子的口鼻,她想躲開,不能,閉上嘴巴,也不能,能絕望有恐懼的任由男人慢慢勃起的才粗壯性器推進她的口中。鋪天蓋地的羞辱感覺想水一樣迅速的把她沒頂,眼淚成串成串的滑落,她已經只能嗚嗚的發出破碎的音調,胃里一陣抽搐,強烈的惡心伴著男人性器的深入咽喉而變得無法忍受,櫻木子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那一陣干嘔過後奮力的頜磨上下的牙齒。

粱景生掐在她臉頰的手勁忽然加大,快速的從她口中退出,一邊吃吃壞笑一邊說道:「壞女孩兒,想咬我。」

櫻木子的意圖被粱景生識破,他掐的她的臉頰肌r都彷佛失去了知覺,除了疼痛麻木只能機械的張著嘴巴讓粱景生肆意妄為,她的五臟六腑都似是被丟盡了一鍋沸油中,煎熬的她再也沒力氣去感覺疼痛。

女人口腔內的奇異溫軟滑膩讓粱景生爽透了,他都不想停下來,低頭看著自已雄赳赳暴漲的零件兒上沾滿了女人的唾y,亮晶晶的似是露水挺拔的柏楊,此刻他如天鵝絨一般柔軟的前端敏感的要命,只想要再次接觸進入她的口中,那么軟,那么滑,還有她靈巧的小舌頭一不小心觸在頂端時,那觸電的戰栗讓他著迷,讓他不願停下來,就像投進火里的蛾,粉身碎骨了,哪怕挫骨揚灰了也不願停下來,可是不夠,有一會兒他也沒能明白自已在想什么,只覺得想要更多,與櫻木子不久前的做a讓他記憶猶新,他知道這個在他身下的啜泣的女人有多美妙,他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粱景生忽然抬起身子離開櫻木子,可他的手依然緊抓著她的手腕,女人已經癱軟,他毫不費力的就把她揪起來,一把按在沙發寬大柔軟的扶手上,櫻木子隨著粱景生的力道一下字跌趴在扶手上,她還在干嘔還沒來得及眨眼,男人再她身後忽然掀起她的裙子,用力扒下了她單薄的內k,她只本能的尖叫激烈的扭動尚還自由的身子,可粱景生已經壓在她的背上,用膝蓋頂開她的腿,她立刻就感覺到了他勃起的亢奮熱的像火一樣,硬硬的抵住她的臀部,並摸索著引導向正確的位置。

高樓坍塌一般的絕望劈頭蓋臉的襲來,櫻木子已經到不清此刻是驚是怕還是恨,只知道身後的男人以徐緩卻不留情的力量強烈的進入她還沒准備接納的身體里,徹底刺入。她趴在那里了動彈不得,下t強烈的感受到男人強壯的性器漸漸侵入她柔軟的s處,沒有前戲,只有最原始的動作。成串的眼淚滑過臉頰的鼻尖,她終於認命的閉上眼睛張口死死咬住沙發上的布料,就放佛口里咬著的是身後男人的皮r,她咬的那樣緊,那樣狠,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粱景生一手繼續按進女人的手腕,一手按在她的腰上,他把自已沉重的身子壓在女人的背上,感受女人緊致的柔軟裹住他的堅硬,洶涌而起的欲望讓他奮力往前挺進,後進的姿勢讓他每次都能深入到底,敏感的前端能感覺出女人收緊甬道時的輕顫,如此緊緊熨帖、如此美好,和他想象的一樣美妙,他的需要那么狂猛霸道。可他的g丸無比的緊綳,你知道他有多接近高c,他把持不住開始深猛的沖刺,呻吟這一次次的沉入櫻木子體內,連連的疾刺很挑,動作凶狠的近乎施虐,在最失控的一霎那間,他幾乎有短暫的失明和暈眩,眼前一片模糊的金星點點,高c宛如一輛車撞向他,彷佛整個人都被拋進了虛浮的空間里,沒有力量沒有感知,只有急劇收縮釋放的下t還深埋在女人柔軟的體內跳動。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漸漸清醒,他的身子依然沉重的壓在櫻木子的背上,而女人似乎沒了氣息一樣在他身下一動不動,他還在喘息,放開整個過程中都緊攥著的她的手腕,卻抬頭輕輕拍了拍她的p股,伏在她耳邊輕笑道:「木子,這次怎么樣?爽吧?」

櫻木子這才動了一動,粱景生退出她的身體,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巾拍在她的腰上,櫻木子緩緩的伸手拉下裙子,艱難的從扶手上爬起來。

她低著頭粱景生看不清她的表情,卻聽她用濃重的鼻音小聲說道:「別忘你的承諾。」

說完這句話櫻木子就著蹣跚想要離開,朝著門口走去,粱景生笑著叫住她:「噯,別介,這個你不要了。」

櫻木子回頭,男人手中拎著她的內k,表情是戲謔,她的眼淚再次滑下臉頰,迫自已僵硬的臉頰微笑著開口:「不要了,留給你做個紀念。」

紀念你的獸行。這句話最終被她咽進肚子里。

粱景生看著已經緊閉的門,坐在沙發里,摸出煙盒點燃一支煙,濃重的煙霧被還在閃爍著五彩燈光照耀的似是幻境,另一邊牆壁上的屏幕里還在播放著似是沒玩沒了的活塞運動,沒有故事情節,只有男女赤祼著身子,誇張的動作的叫聲,粱景生用遙控關閉了晃個不停地畫面,他忽然想起,今兒晚上他這么猛,櫻木子好像都沒有像上一次那樣激動的大喊大叫來著,他想他可真想念那個風s的帶勁兒的日本妞兒。

第二十三章

櫻木子都不知道她是怎么離開凱撒宮夜總會的,她只記得她踉蹌著腳步去按電梯時,那片小露台上還有幾個男人哧哧的發笑,她知道他們笑什么,笑的是她的愚蠢還有她的狼狽。

她都沒有去停車場開她的車子,她開不了車,整個身子抖的讓她無法控制,她站在電梯角落里固執的流著眼淚,不去看不去管任何一個進入電梯的人,看向她的那一雙雙詫異的眼睛。

她有些精神恍惚的走在像白天一樣繁華熱鬧的城市街頭,一幢幢高樓披著華麗至極的霓虹外衣,冷漠的看著她的頹廢,來來往往的人群三五不時的從她身邊路過,有人高聲談笑,也有人親密的依偎著手牽手,她一個人毫無目的的走在街頭,像個無家可歸的流浪兒。

本來就是無家可歸,她自嘲的想,她從來就沒有感受過家的溫暖,父愛母愛只是從雜志上、電視上聽說過,她都不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可能無足輕重,不然,她怎么會被放在凄涼的櫻樹下,她疼痛的要命,也傷感的要命,仿佛這會兒全世界都在拋棄她,可不是么,從出生她就被拋棄,然後是達也一次又一次的拋棄,養父為了債務的拋棄,就連她自己不也是絕望的拋棄過自己么,可怎么能一樣呢,她甘願的與被迫的,怎么能一樣呢。

她渾身困疼的要命,特別是那個羞人的地方,到現在還是嚯嚯著疼,男人太粗魯,用的力道太大,並且她沒有穿內k,每走一步都會摩擦到那個脆弱的地方,似是割傷後又撒了把鹽一樣疼,雙腿間男人留下的濡濕這會兒變得冰涼,又有熱乎乎的不明y體隨著她腿部的擺動,悄悄的順著她赤l的腿流下,那感覺就像有無數條小蛇在她的身體上扭動,無名的恐懼感就像無邊無際的夜幕一樣兜頭壓下,讓她無法喘息,她像個缺氧的魚一樣努力煽動鼻翼,熱辣辣的眼淚決了堤一樣止不住的往下掉,她都不知道她在傷心什么,為什么要哭,難道為了梁景生無情的羞辱么?切,她想,她有過那樣多的男人,早就沒了廉恥心,羞辱,這個詞多金貴,用在她身上多浪費,一次是做,兩次也是做,都做了無數次了她還哭個p呢哭,用北京話講這不是矯情么。

經過一個街角綠化小公園,路邊還有供行人休息的長椅,她走得腳疼,便坐下來想休息一會兒,不遠處是片平坦的草地,一個小孩子歪歪扭扭的朝著不斷鼓勵他的大人走去,腳步蹣跚,張開小手,一個不穩便坐到了草地上,也許並不疼,也許他是向大人撒嬌,哭得很大聲,立刻就有幾個大人朝他奔過去,抱起不住的安慰小家伙,直到小家伙露出笑臉,櫻木子在一邊看得更心酸,扭過臉去看向車來車往的街道,每個人每輛車都似是有既定的目的地,不停歇不停留那么匆忙,又有眼淚流出來,她就狠狠的擦掉。

身邊的長椅上坐下兩個說笑的年輕人,人手一支煙,她說:「嗨,能給我一支煙么?」

有個年輕人看了看她,點點頭從兜里摸出一盒煙,遞給她一支,並把手里已經點燃的煙也遞給她,櫻木子抖著手把煙含進嘴巴里,卻怎么也對不著那小小的猩紅一點,年輕人看她手抖得厲害,問同伴要了打火機,側過身給她點燃了,她吐出煙霧說:「謝謝。」

兩個年輕人並沒有停留很長時間,他們走的時候她手里的煙才燃了半支,看著他們年輕朝氣的背影,她就想到了梁齊。她的手里還緊緊的攥著她的手袋,里面放著電話一把零幣及車鑰匙,她不敢在這個時候給梁齊打電話,她怕她聽到梁齊的聲音會忍不住哭出來,她就給梁齊發了一條短信,才不過一分鍾,電話就突兀的響了起來,她看見梁齊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躍。

看著亮起的屏幕上那個親切的名字,櫻木子心里忐忑不安,她盯著手中響個不停的電話發怔,就像是看著一個她不認識的東西,一只手緊緊攥起,尖利的指甲都刺進手心里去,那么疼,她的心顫的那么疼,她的眼淚又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掉,梁齊,梁齊,要是她接聽了梁齊會不會聽出什么來,可是電話都不讓她喘一口氣,不依不饒的一直響,她還沒考慮好要不要接聽,梁齊的聲音就從話筒里傳出來:「木子?怎么這么長時間都不接電話?」

她嚇了一跳,身子都忍不住震了一震,等她擦掉眼淚才看清,原來她的手指按在通話鍵上,她趕緊把電話放在耳邊,梁齊還在另一邊叫她:「木子?怎么回事呀,木子?」

「我在我在。」她把手捂在嘴巴上,裝作咳嗽清清嗓子才說:「我已經安全到家了,你在干嘛呢?」

「我還在趕稿子,等不到你的電話有點煩,都不知道寫些什么……木子,我真想你,我想見你,好不好?」

櫻木子任由眼淚瘋狂的涌出眼眶,輕聲說:「傻瓜,明天見不也一樣么,現在都這么晚了,好好休息吧。」

「不成啊木子,我滿腦袋都是你,不見你我肯定睡不著,你等著,我現在就去,只看你一眼就好,成不成?就這樣啊,我馬上出發。」

梁齊不再等櫻木子拒絕「嗒」的掛斷了電話,櫻木子聽著手機里傳來空d的嘟嘟忙音聲,也不知道收回電話,仍舊坐在長椅上發怔,直到身邊經過一群嘰嘰喳喳快活的似是小鳥一般的半大孩子,她才猛然驚醒,趕緊站起身,梁齊說他要見她,她怎么能這個樣子見他,她一身的污穢怎么見梁齊,不行,她不能這么無恥的用這雙滿是污穢的手去擁抱梁齊,她得趕緊的回家去,最起碼把身上y靡的味道沖洗掉,她得比梁齊動作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