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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風流大帝 未知 6205 字 2021-02-13

李傑道:「鋒厲絕厲,殺氣縱橫,是一把殺人好劍。」鐵松陽道:「多年來我的劍法都未達到至善至美的境界,是因為少了一點殺氣。這是我在看到天殺劍後才明白的。」

在蒿山派發生的事,華子偉及衡山,泰山的人都看在眼里。在蒿山成功解決掉內亂外憂後,華子偉馬上把莫宇找了過去。一見面華子偉馬上就問:「莫師弟,不知你對今天發生在蒿山的事有何見解?」

莫宇道:「華師兄指明的是天殺令?」華子偉點頭道:「天殺令的可怕相信莫師弟也有所耳聞吧!」

莫宇點頭道:「天殺令,莫宇曾聽到家父提過。傲天峰絕世凶人,殺人之法驚世駭俗,出道之初曾一夜之間連屠金刀門三百六十五口人,三天血洗嶺南劍派、、、、、他一生殺的人數不勝數,武林中人任其屠繆,無可奈何。最後在少林智慧聖僧的號召下,黑白兩道齊聚九十九位絕頂高手圍殺魔於泰山終將其除去。」天殺令可以說是武林中的一個惡夢。

華子偉道:「天殺令是武林中千百年來最為凶殘的殺人者,今天天殺令正好是發生強大的蒿山派,若是發生在華山或者是衡山,後果難料啊!」狼恆的武學修為遠比不上昔晶天殺神魔傲峰,但其一身所學亦相當可觀。此次若非蒿山派勢力雄厚,加上鐵松陽指揮得當,蒿山的後果實難預料。莫宇臉色一變,試想若天殺令發生在衡山,那後果他不亦不敢想像,道:「嗯,若發生在衡山後果實在難料啊。」

華子偉道:「有一個問題,不知莫師弟注意到了沒有?」華子偉道:「從敝派的劍宗回山,再到貴派劉家重回衡山欲爭掌門,最後再到蒿山一派海空逆篡,這三件事表面上沒有任何聯系,可是細想一下,又有某種牽聯。」

莫宇道:「他們都是想奪掌門之位。」他亦非弱者,經華子偉一提已想通了其中的關健。華子偉點頭道:「不錯。」

華子偉道:「在這種情況下,華某可做一個大膽猜測,五岳劍派正面臨著一個強大無比的敵人。那敵人正y謀顛復各派正傳道統,欲奪五岳劍派為他所用。」五岳劍派在武林中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以整個江湖局勢更有至關重要的影響。當今江湖黑道武林有四大幫派,各自雄霸一方,白道則有天下第一庄號令群雄,少林,武當,峨嵋,蒿山四大門稱霸天下諸派。這么多年來,天下正式林並未發生多大的動亂,其原因在於上方諸派勢力相當,誰也不可能輕易就吞掉其中的一個。如今若有人掌握了五岳劍派,那它在逐鹿天下時無異增加一個大籌碼,那時天下霸主說不定就是他了。

莫宇聞言臉色劇變,深吸了一口氣,道:「華師兄的猜測完全有可能。」華子偉道:「此次的敵人空前強大,在此非常關頭,子偉想與莫兄來個口頭約定如何?」

莫宇道:「什么約定?」華子偉道:「武林風雲變幻,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此時華山想衡與山結成聯盟,共同進退。」

莫宇權衡了一下厲害,點頭道:「好,我相信家兄也會同意的。」兩人擊掌盟誓。江湖局勢變幻莫測,誰也掌握不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便是強者生存。

正文第三十二銷魂一夜

江湖是一個實力的地方。實力代表著一切,蒿山是武林大派,天下人都要給幾分面子。鐵松陽的壽辰,天下英雄都來了。少林派出了知客堂空智大師,武當派派出了大劍俠雷雲,蜀中大派峨嵋則是掌門雪虹影親來,天下第一庄也派人來了,四大世家也到了,一些偏遠的小門派也紛紛派人前來,也有一些人是不請自來的。蒿山可謂盛況空前。

這情景是鐵松陽所料不及的。他急召李傑前來商討對策。閉關後的鐵松陽雖然跟以前一樣,李傑卻感覺出了鐵松陽的轉變,那種轉變他說不出來,但那只是一種感覺。他感覺鐵松陽的武功已突破破長久以來無法突破的瓶頸,跨向了更高的武學層次。

鐵松陽道:「此次來了那么多人是我所料不及的。」李傑道:「掌門無需憂心,一切都在本派的掌握之中。」

鐵松陽道:「你要多費心些,此次來本派的人龍蛇混雜,什么人都在,千萬不要生出什么事端來。」李傑道:「我明白。」

鐵松陽道:「此於次來的人中有沒有什么比較奇怪的?」李傑道:「有,共有四批人比較奇怪,第一批則天星幫的人,他們領頭人是幫主夫人許明慧。」

鐵松陽有點自潮的道:「天星幫雄霸西北武林數十年,一向桀傲難馴,從不買任何幫派的賬,此次為何前來啊?難道蒿山派會在它眼中不成。」

李傑分析道道:「據本派在西北的眼線回報說,天星幫對於武林白道欲重整西北武林勢力的事已有耳聞,此事已引起天星幫的恐荒,我想他們派許明慧前來有斡旋之意。」

鐵松陽點頭道:「你言之有理,第二批奇怪的又是什么人啊?」李傑道:「是修羅宮,修羅宮的領頭是魔秀士言文濤。修羅宮獨尊於東南黑道,與白道從無來往,此次一反常態,競派人來為掌門祝壽,來意令人費解。第三批的則是一些有苗疆一帶的武林人士,苗疆武林已有很多年沒有人來到中原了。第四批則是一個年輕人。」

鐵松陽疑道:「年輕人?」李傑道:「那年輕人錦袍玉帶,尊貴無比,出手闊綽,此次為掌門賀壽,競帶來在武林中失傳以久的無比價之玉白玉老虎。」

鐵松陽聞之,一張鎮靜的臉上不由一變,道:「白玉老虎,此人競獻出白玉老虎。」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白玉老虎是白玉細雕而成,其本身價值就是無價之寶(白玉是玉中之品)。在白玉老虎中有一個傳聞,元未明相脫脫眼看元朝大勢已去,乃將元朝百年積累財寶藏一個神秘的地方,以供將來元朝後人推翻新的政權之用。白玉老虎中正藏著那張藏寶圖,得之富甲天下,甚至依其中的財力可推翻朝庭成就王霸之業。多年不知有多少江湖中人為其血流成河,屍堆成山。

李傑點道:「那白玉老虎我有仔細看過,跟傳說中的一樣。」鐵松陽道:「你吩咐江平盡快幫我查出那年輕人的身份。」

李傑點頭道:「李傑知道。掌門李傑有一事不解?」鐵松陽道:「何事不解?」李傑道:「我從未見過掌門人如此緊張過一個人,此次為何?」

鐵松陽道:「希望他不要跟我想的是一個樣的,不然的話蒿山以後又要多一個勁敵了。」李傑似有所解道:「掌門是說那個送白玉老虎的人。」

鐵松陽嗯了聲道:「不錯,白玉老虎是天下至寶,人人都望得到,那年輕人視之為無物將其送人,光是這份胸襟就非常人所能及也。再者就是若天下人知道白玉老虎在蒿山派手中,蒿山派以後就有得忙了,若是他有此心,此人的心機就太可怕了。」

鐵松陽道:「你給我盯緊這些人,要是他們有什么異動,馬上來報告我。」話剛落,門外已有人稟報,說天星幫許明慧求見。

李傑看了一下鐵松陽,道:「近來天星頻派使者出訪峨嵋,武當少林及天下第一庄。許明慧此來,定是斡旋本派與天星幫之恩怨,阻止武林白道向天星幫動手。」鐵松陽道:「江湖有江湖規矩,天星幫此時欲遵守武林規矩,已經太晚了。許明慧我不想見她,就由你接見吧。」

李傑點頭道:「此時師兄確不宜見他,師兄還有什么要說嗎?」鐵松陽道:「許明慧乃女中豪傑,擅計謀,富於雄辯,你需小心。若是他提出要蒿山放棄對付於天星幫,你可顧左右而言他,不予答復。」

李傑道:「我知道。」

宴開三百席,天下武林齊聚一堂,武林中已經很久沒有那樣的盛舉了。雖未到鐵松陽的的壽辰,但天下英雄已到了蒿山了,給足了鐵松陽的面子。蒿山派為了感謝各門各派的濃情厚意,特擺大宴聊表感謝。宴會之間,群雄痛飲,好不熱鬧。情天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江湖人,酒興大發,喝得痛快。

星空燦爛,對灑當歌,情天腳步虛浮,手執酒壺,登上高峰,輕風吹來,令人胸懷舒暢,再痛飲三百懷,一壺熱酒盡入腹中,已有七八分醉。此時他感受到了江湖的樂趣。江湖中人放盪不羈,想喝就喝,想唱就唱,人生當如此。一陣香風吹來,情天聞香而看,只見月色之下,有一綠衣美婦正坐於山石上喝著愁灑。醉眼看人人更美,輕風吹起她的綠衫,她美得無以復加。情天上前,道:「喝著要多人喝才有意思,你我共飲如何?」

綠衣美婦醉眼看著情天,問道:」你是何人?不過又何必知道呢?相逢何必曾相識,你過來吧,陪我喝個痛快。」她似有無窮愁意,欲借著醉人美酒忘切所有的不痛快。

情天豪爽應聲道:「好,喝個痛快。」說完挨著美婦人坐下。兩人沒有說一句話,對飲手中美酒。良久後,情天好奇問道:「你為什么一個人在此悶酒?」

美婦人朦朧的雙眼看情天,笑問道:「那你又何一個登上這高峰喝著酒?」情天笑道:「我喜歡一個人獨處,不喜歡那么多人。」

美婦人道:「我也是喜歡獨處,不喜歡那么多人。」一聽這話,情天就惱,道:「你干么學我啊?」

美婦人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學你的,你怎么知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呢?」情天道:「這、、、」對上她,情天有一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情天看了她一下道:「我從你的眼睛看到了你有好多的愁意。」美婦人聞言一震,顯然情天那句話說到她心里面去了,久蓄的愁意找到宣泄的窗口,她抱著情天痛哭。情天輕抱著她,柔聲道:「你有什么事,可以對我說,雖然我不一定可以幫上你,但我會是一個你忠實的聽眾。」

美婦人邊哭邊道:「為什么啊為什么?我好沒用啊,本來我認為我行的,我可以說服鐵松陽,想不到鐵松陽卻不見我,難道老天真的要滅我天星?」酒意隨著發泄而上涌,酒意上涌,人也迷糊不清,她吻著情天道:「雄哥,雄哥,好好愛我一下吧」。如蘭芬芳的香氣,撲鼻而入,情天灑意一下子涌上心頭。古語說『灑是色之媒』一點都不錯。情天抱著絕色美婦,心里有一陣火在燒著,癢癢的。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美婦人絕色容顏。醉眼朦朧,雙目有若秋水,玉顏紅潤,嬌艷欲滴,熱褲之下是白晰纖秀的玉腿,雙r飽滿,有若兩座山峰挺立胸前,美婦人雍容華貴,全身散發著一股知性成熟的美麗。那種氣質有若一壺濃厚香甜的美酒,令人生出強烈品嘗的欲望。情天抱著美婦,熱烈回應著她的香吻,仿若要把她柔嫩如水玉唇吸過自已嘴內,雙手攀上了他暇想已久的高峰,手感真好,所料不差,雖隔著一層綠衫,他依然可以感受到它的嬌嫩柔軟,雖有點下垂,卻使它更有一種成熟感覺。胸前的兩點蓓蕾在他的抒捏下迅速堅挺起來。另一只手則來到腹下,解開褲帶,進入雙腿之間;細累撫摸;品嘗她的嬌嫩。不知不覺間已用上了風月真經的挑情之法。中年美婦喘了口氣,酥癢傳入心中,不由挺起玉臀,讓『雄哥』的手指明更方便一些。

中年美婦舒服嗯了一聲,道:「你好厲害啊,這么一摸,把人家都摸出來了。」有若八瓜魚纏上了情天。情天欲火中燒,把成熟誘人r體壓在身下,解開衣衫,直接入主題。哇噻,好感覺,想不到依她這種年紀的已婚婦人下身還如此緊湊,真美妙。情天奮力攻擊,美婦也極力抵抗,將遇良材,奇逢對手,兩人棋相當。

星光淹沒於銀河中,在涼爽中,情天醒來,看著全身完整的衣衫,直覺昨夜的事有若一場春夢,唯有她留下的梅花香,證實昨夜事情真的發生過,那不是一場夢。情天吁了一口氣,聞著淡留於空中的梅花香;迷戀道:「不知還能不能見到她?」

正文第三十三章

在華子偉房內除了華子偉外還有他的兩個記名弟子周大鵬,杜高峰。周大鵬與杜高峰在華山的眾弟子中毫不出色,平平無奇,可是從現在情形看,他們分明是華子偉的心腹,是他最為倚重的人。難道華子偉會重視沒有才能的人嗎?這個答案是否定的,我們暫且看下去。

周大鵬敬重道:「師父,我看此次蒿山派邀請師父前來,分明是不懷好意。」華子偉道:「怎么說。」

周大鵬道:「從我們一進蒿山青松院,我便發覺四周都有人鑒視著我們,我們的一舉一動盡在對方的眼皮底下,最近在我們青松院多了很多蒿山派的高手。」

杜高峰道:「從本派何師兄傳來消息,說蒿山派近來正以一切手段探聽我們華山的實力。」華子偉聽完,臉色一變,道:「莫非鐵松陽要對華山動手了。」

周大鵬一聽,臉對色嚇得蒼白,道:「師父是說蒿山派要對付我們了。」他來蒿山已有一段時日,親自見證過蒿山派強大實力,以他們區區幾個人對付上蒿山派,無異於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華子偉見此已明白他的徒弟害怕,當下道:「大鵬,你無須憂心,此刻天下英雄齊聚,蒿山亦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公然對付我們。」杜高峰聽完白色的臉漸漸平復,松了一口氣道:「師父說得極是,周師弟你放心好了。」仿若他不怕似的。

周大鵬氣道:「你還不是一樣嚇得打哆嗦。」杜高峰指著他道:「你、、、、、、」

華子偉煩道:「好了,此時外憂還未解決,你們兩個就在這邊爭攻搶勞的。」兩人嚇得不敢再說,久後杜高峰道:」師父不是說蒿山派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對付我們嗎,那我們還有什么憂患啊?」周大鵬馬上拍馬p道:「師父那樣說的自有。」話未說完給華子偉瞪得都不敢再說了。

華子偉道:「當然,若是兩派相安無事,蒿山派自是不敢公然對付我們。鐵松陽此時不敢表露他的野心,但若是我們與蒿山派的人發生摩擦了,那就難說了。所以你們出去務必告誡華山所有弟子,不准招惹蒿山派。」說完又道:「華山蒿山兩派近百年雖表面上客客氣氣的,但暗地里卻勢成水火。此次鐵松陽邀我上山分明不懷好意。我們須多加小心。你們出去後,要給我多注意一下蒿山的事。」兩人同時道:「弟子遵命。」

看著兩個弟子出去後,華子偉憂嘆道:「鐵松陽要對華山動手了,我該怎么辦啊?」自從情天來到蒿山後,蒿山公主便整日粘在情天身邊,一刻也不願分離,兩人相互偎依,親密無比。這一消息自然有人傳到玉面飛龍龍雲峰腦海里。龍雲峰自幼便愛極這位小師妹,而且師父私下也有意把小師妹嫁給他,讓他繼承蒿山衣缽。如今聽到自已心里的嬌妻競跟情天在一起,心里如何受得了,連一向儒雅的風度都不要了,急急朝蒿山後山來了。此時蒿山後山,情天正跟著鐵天嬌放風箏呢?

情天親密摟著鐵天嬌,手按在鐵天嬌玉手上教她如何說線,放線。這一切看在龍雲峰眼里,嫉火中燒,大聲喊道:「情天放開我師妹。」情天只得放開鐵天嬌。鐵天嬌可不干了,道:「師兄,你這是干什么啊?」

龍雲峰道:「你們這是在干什么?」鐵天嬌嬌笑道:「情天在教我放風箏呢。「以她語氣說來,這並沒有什么。

龍雲峰聽到那句話,心在滴血,但一看到鐵天嬌純真美麗嬌顏時,心中的不快立刻煙消雲散,柔聲哄道:」小師妹,最近我回家我爹把我們家傳的『飛龍九式』傳給你了,你過來我耍給你看啊。「按照以往鐵天嬌聽後就會馬上跑過來纏著他讓他耍那套『飛龍九式』的。他滿懷希望地看著她。不料這一次卻讓她失望了,鐵天嬌挽著情天的手,道:「不了,我要跟情天學放風箏。」

那情天不知使的是什么魔法,自從華山回來後,小師妹便對她疏遠了,兩人便沒有以前那種親密的關系了。龍雲峰眼里噴著仇恨之火看著情天,道:「情天,自從華山一別,你我已有多天未過招了,不知你的武功可有長進?我想再領教一下你的華山劍法。」

鐵天嬌聽出了龍雲峰語里的不對勁,問道:「師兄你想做什么?」龍雲峰淡淡道:」沒什么,我與情天就是想較量較量。」鐵天嬌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心里實不願看到情天與龍雲峰兩人有任何的損傷,當下勸情天道:「你不要跟他打,師兄今天下知怎么了,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情天拍著鐵天嬌的肩頭,在耳邊輕聲道:「做為你的男人,若連應付人家的挑戰的勇氣都沒有的話,那就不配做你的男人了。」龍雲峰看著她們卿卿我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