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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風流大帝 未知 6252 字 2021-02-13

周大鵬看了一下道:「柳如風快劍如風,一生敗過無數劍手,此時已占盡上風,我看柳如風會贏。「華子偉並不發表意見,只是問情天道:「情天你認為呢?」

情天想了一下道:「彭家的『五虎斷魂刀』雖不是什么江湖的絕世武學,但卻純正剛猛,由內而外,刀法最可持久,到最後,威力越強。此時彭連虎雖一時為柳如風所制,但其守得嚴謹,步法不見一絲凌亂,反觀柳如風的快劍雖快捷凌厲,但卻沒有辦法攻入彭連虎所劃下的刀幕中,時間一久,柳如風必敗。」

華子偉聽了,滿意地嗯了聲,道:「情天你說得不錯,柳如風十招之內必敗於彭連虎刀下。」說完對周大鵬道:「大鵬,你的眼力還需多加煅煉才行。」周大鵬低下頭,恭敬道:「是師父。」不過眼角卻看著情天,閃過一絲怨恨。果不出華子偉所料,柳如風的快劍後繼無力,在第九招就為彭連虎所敗。

就在柳如風敗在彭連虎刀下時,另一擂台傳來一凄厲的慘叫聲。眾人聞聲不由轉頭朝那擂台看去,看了,每個人臉色齊變。

正文第五十一章乾坤一指鳳夫人情潮

只見那邊的擂台飛身倒下一人,鮮紅的血在夕陽余輝的照s下,更是觸目驚心,綠柳山庄的庄主無為刀柳逢春可是當今江湖名家高手,如今竟給天邪三招給轟下如來了。天妖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測。天妖於台上發出一陣嘿嘿刺耳的冷笑,隨後囂張地道:「老夫幾十年不出江湖,如今這江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夕陽照s下,他更顯高大。

天邪話才完,一人飛身上台道:「老魔狂妄,羅浮山玉真子討教。」說完從人群躍出一位,兩眼精光閃閃的,略顯清瘦的道士。羅浮派雖不是武林的名門大派,但他們門中的氣功『天罡真元』與『道門三十門劍』確是武林絕學,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天邪見此,又是一陣嘿嘿冷笑,輕瞟了玉真子一眼道:「你來,可是要為你大姐——七鳳門主羅素盈報仇?」玉真子聞言,臉色驚變,道:「你知道?」玉真子俗家姓羅,名素真,曾經顯赫一時的七鳳門的門主羅素盈便是玉真子的姐姐。天邪道:「我們龍虎門知天曉地,區區家常事何足掛齒?龍虎門可以滅了七鳳門,就不怕你羅浮派報復。」

玉真子氣得須發皆張,道:「我要殺了你,替家姐報仇血恨。」雙眼精光明亮,有如兩個大燈泡一樣。天妖不屑地道:「來吧,讓我了結你,絕了你們羅家的種。」在他說完時,那玉真子已經攻了過來,只見劍光一閃,玉真子的長劍已快要點中他的膻中x。玉真子浸y道門三十六劍十五年,自忖雖比上羅浮祖師的造詣,但亦相差無幾,哪知眼看快要刺中天妖時,天妖竟不見了。見此,玉真子心中一震,隨即感到,身後傳來一絲聲想,劍連忙一掃,劃向發聲處。

道門三十六劍的奇妙之處,便是招式與招式之間,可隨意拆連,練至極境,招招連綿不絕,生無數變化,昔日羅浮派的祖師羅浮子正是憑著道門三十六神劍威鎮天下,被天下劍手共認為三大劍客的。立在玉真子身後的天妖見此,咦了聲,道:「果然有些門道。」

天邪這一次並沒啦有躲避,而是整個人呼氣吐聲,眾人見,一瞬之間,他的手倏然變得通紅。常青陽見此,臉色稍變,道:「想不到他練的竟是血煞追魂抓,這下玉真子要遭了。」

天邪施展血煞追魂抓後,不再躲避玉真子的劍,見玉真子劍刺來後,雙手倏然探出,朝玉真子的長劍抓去。虛空中,響起金屬撞擊的聲音,火花微濺,玉真子連人帶劍連續後退了三大步,天妖則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兩人之高低,立見分明。

玉真子還沒有站穩,天妖身法一展,倏地出現在玉真子面前,血紅的手抓向玉手子的心臟。玉真子臉色一變,忙劃出一圈圈劍幕護住全身要害。天邪並不避玉真子的長劍,直直穿入劍幕之中,抓向玉真子的心臟。

台下的眾人見此,心中一驚,想不到天下間竟還有這樣的武學,心想:「若是天妖將血煞追魂掌練至最高境界,那豈不可以熔金煉錢,天下無敵了。」鐵松陽不屑一顧,血煞追魂掌終究是外門的邪道掌功,拿比得不上他內家純正的『大天陽手』。

玉真子只感自己的劍碰到天邪的手上猶如撞在鋼鐵之上,震得手臂發麻,見天妖那雙詭異,可拘自己魂魄的手越來越近,心中驚到極至,忙施展道門三十六式神劍中所有的防守劍招,劃出一道道劍幕護住全身要害。可是,天邪的手根本是無可抵擋的,防守的劍只是稍擋他一會兒而已。

碰碰碰,火花飛濺里,天邪的臉獰笑更濃了,玉真子滿臉都是驚駭。他用盡全力,都沒辦法抵擋那只越來越近的手。碰的一聲,那種血紅的手終於印在玉真子的胸口上了,他只覺胸口一震,隨即耳邊傳來心碎了聲音。天邪殘酷一笑,道:「羅浮劍法不堪一擊。」隨即,人群中飛出兩人,同天邪站在一起,同天邪一樣大笑。y冷,刺耳的笑聲充斥廣場的每個空間。

這便是江湖,實力決定生死。無情的江湖,只有無情的生命。

這時,人群中傳來一大喝:「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藍天你公然違背比武之前的約定,殺了玉真子,豈不太沒有把常庄主放在眼里了。」眾人回頭望去,這個敢公然喝責天外三邪的竟是剛剛那個對常青陽提出指責的藍衣青年。很多人心里也暗暗奇怪,這個人剛剛還公然對俠聖提出質疑的藍衣少年,這會兒竟又維護起常青陽的聲譽來了。這很多人之中,是沒有鐵松陽在里面的。鐵松陽一直在一邊靜靜地觀察著藍衣青年。對於藍衣青年剛剛的舉動,鐵松陽只有震驚,想:「此子年紀青青,就有如此深沉的心機,將來還得了,今日若讓他出蒿山,日後必為蒿山的禍患。」對於藍衣少年的用意,蒿山掌門一目了然。藍衣青年此舉,只不過是想讓天下第一庄跟龍虎門對上而已。

藍衣青人既已將這件事指出來了,若是常青陽不聞不問,顯然有失公允,剛剛在比武中不准殺人這一建議的是他這位仁心仁德的大俠聖提出的,若是他不管了,聲名就會大降,更有可能給人一種假象,那就是天下第一庄怕了龍虎門。若是公然指責龍虎門,顯然會因此得罪龍虎門。鐵松陽對此並不會點破,他倒要看看常青陽這個數十年來,號令群雄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是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的。

天邪聞言,臉色一變,盯著藍衣青年看,道:「你竟知道老夫的來歷?」江湖中人只知道,在數十年前,邪道出現了三個武功卓絕的高手,由於他們的武功詭秘,充滿邪氣,黑白兩道的人稱他們為天外三邪。至於天外三邪的師承來歷,都不知道。

藍衣青年不屑地道:「要知道你們三個人的來歷何難之有?」天外三邪聞言,臉色齊變,三只眼睛狠狠地盯著藍衣青年。這時,常青陽越眾而出,來到天外三邪面前。天下第一庄數十年,雖沒有霸主之名,但卻有霸主之實,由於近幾十年來,常青陽俠名卓著,深得人心,江湖一發生什么大事,群雄無不以天下第一庄馬首是贍。江湖幫派若有仇殺,只要天下第一庄的一句話,馬上化干戈為玉帛。

藍衣青年看常青陽一雙眼睛淡淡地掃了他一下,仿如自己的用心已經給常青陽知道了一般,心中一震,忙別過臉去。常青陽朗聲道:「武林之中,不管黑道白道,都以信譽為先,剛剛本座提出比武之中不得殺人,爾等為何背信棄義?」饒是天外三邪縱橫江湖數十年,面對浩然,博大的常青陽,心亦有些發虛,不敢直視於他,心想:「門主果然有先見之明,這常青陽果然不是我們所能敵的。」

天外三邪中的地邪道:「常庄主明見,我大哥與羅浮山的玉真子一戰非是為爭奪白玉老虎,而是仇怨之決,此戰只因玉真子要替他大姐羅素盈報仇而起。」常青陽嗯了聲,道:「此言亦有些道理,但你卻殺了玉真子,斷了羅氏一門的血脈,此舉是不是過於殘忍了點。」

天外三邪聞言,臉色一變,心想:「看來常青陽是想替羅氏一脈出頭了。」暗惱於心,本想發作,可是又想到來時門主決不能得罪常青陽的叮囑。地邪道:「江湖有言『恩怨情仇武力了』,玉真子找我天外三邪復仇,死在我大哥手下,怨只怨他學藝不精,於我三邪何干?不過常大俠之言,欲有道理,為了表示對羅氏一門的歉意,我天外三邪願風光大葬玉真子,並由我三兄弟守靈三個月。」此言一出,等於龍虎門向天下第一庄臣服了。與會的群雄宗主,都覺常青陽仁心仁德,不畏龍虎門的磅大的勢力,俠聖之名不虛,天下第一庄確有領袖群倫的實力。

小小風波,暫告一段落。回頭且說情天,情天心性耿直,單純對那些江湖所謂的心機不感興趣,他好武如痴,此次初出江湖對江湖一些門派武技最感興趣,游走於各大擂台,觀看各大門派的一些武學秘法,直看得是如痴如醉,領悟至深處,不由隨手模仿著。情天身懷奇妙的無比的內功心法,對於天下氣學,了如執掌,那些武學秘法,情天只要觀看他們的出招方式,便知道他們的運手之法。漸漸的,情天沉醉於武學的海洋中,什么大小摔碑手,兩指功,如意手…………倏然記起昨天,自己無意中夾住鳳夫人長劍的心決,慢慢的,腦海深處有一絲靈悟,右手指中兩指閃電探出,勢如閃電,快如疾風,兩指出,仿如可接住乾坤萬物。

情天臉露微笑,道:「芥子納須彌,乾坤萬物皆在兩指之間,就叫乾坤一指吧。」

情天倏然覺得背後發涼,不覺回過頭去,只見龍雲峰正冷冷地盯著他看。那眼睛冷如冰雪,毒如金線蛇,情天看到龍雲峰那眼神,只覺渾身發冷,忙轉過頭去,走向遠處。情天只覺龍雲峰變了,看到他,情天感覺自己好像在面對一只冰冷,殘酷的動物。情天並非是怕他,而是感覺極不習慣。龍雲峰望著情天遠去的背影,閃過一絲冷笑。這時,急急離開的某人禁不住打了個大噴涕。

在比武大賽的會場,情天又碰到另外一個熟人——艷麗嬌媚,成熟豐滿,風韻猶存的,名震武林的龍鳳雙俠的鳳俠。鳳夫人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看到那個少年,又大膽,無所顧忌地看著她,那眼光充滿侵略性,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似的,在情天面前,鳳女俠只感自己渾身赤l,身體上的任何一切都在情天眼里。鳳夫人芳心羞澀,臉色通紅。

鳳夫人不禁又想起,那晚在蒿山後山發生的事情,少年的對她的無禮,對她的粗暴,他有力強壯的手,寬廣溫暖的懷抱……還有他的那個,這一切都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這一切都給了鳳夫人一種前所未有的的刺激。慢慢的,腦海里滿是那晚少年對她所做的一切,他抱著她,他用力地把她推倒在地上,粗暴地撕開她的衣服……鳳女俠渾身發熱,久曠的芳心竟生起一絲情欲。

鳳夫人倏然感覺下身有些濕了,心中一驚,羞愧無比,自己竟在這個大膽少年面前來了,看少年此時正邪魅的笑看著她,那眼神,好像知道她剛剛……

看著鳳夫人落荒而逃的婀娜身影,情天得意一笑,知道離得到這個美婦人的日子不遠了。情天久習《風月真經》,風月大法里面的一些心決,已漸漸的影響著情天。情之所至,隨心所欲,他才不管鳳夫人是有夫之婦,只要他喜歡,連皇後他都敢占有。

鳳夫人感覺身後有人跟著她,回過頭一看,跟著她的人,正是她那個大膽的師侄。看著不良少年一直盯著她的胸部看,鳳夫人心中倏地一陣羞澀,臉色一紅,戒備地道:「你為什么老是跟著我啊?」不良少行不承認地道:「哪有啊?這條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聽到少行這無賴的狡辯,美婦人氣極,指著前面的路,道:「那你先走吧。」少年笑道:「不急,不急,你是我的師叔,應該讓你老人家先走。」鳳夫人聽此,哭笑不得,這會兒倒記起自己是她的師叔了,那昨晚他怎么可以對自己那樣呢?一想起昨晚,美婦人不覺又記起少年對自己做的一切,又羞又惱,道:「不用,你要走,就讓你先走吧。」

少年笑嘻嘻地道:「那怎么好意思呢?」說完徑直走到美婦人身邊,挽著她的手臂,道:「我想師叔也急了吧,那我們一起走吧。」給少年的手抓住左臂,美婦人可以感覺得到不良少年手臂所蘊含的力量,鼻中吸入男人陽剛渾濁的氣息,心湖泛起陣陣漣漪,臉色兒羞紅,心跳加速,少年見此,裝作關心無比地道:「師叔你怎么了?你好熱,心跳得好快啊!」說完手探到美婦人額頭。

美婦人見此,忙轉過頭去,道:「我沒有事,你別那樣,等一下讓人看見可不好。」少年不在意地道:「你是我的師叔,關心你是應該的,干別人什么事啊?」美婦人聞言暗瞟了一眼無所顧忌的少年,心中一跳,想:「這到底是什么人啊?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有別嗎?」當下道:「男女有別,我們又不是……你別那樣子,等一下給人看到,惹來閑言碎語的不好。」

少年邪惡的臉湊到美婦人面前,笑問道:「我們不是什么啊?」美婦人聞言,臉色一紅,忙道:「沒有什么?我沒事的,我要回去了。」說完掙開少年,急忙離去。她再也不敢跟這個無法無天的少年呆在一起了,天知道,再跟他相處下去會發生什么事。他根本不將世俗的禮法的放在眼里,說不定到時,他會像那晚將自己撲倒在地上……想此那晚,美婦人又覺得一股熱流下了……

情天看著美婦人急逃而去的身影,心中暗恨自己太急了啦!悵然若失,這時,身後傳來一噗哧的嬌笑,情天回頭,那嬌笑之人,竟是峨眉山那位曼妙,嫵媚,衣著開放大膽的飛燕劍花玲瓏。今天的花玲瓏穿的是一套名貴綉花的黑色勁裝,由於天熱,勁裝衣料單薄,附在花玲瓏曼妙的身軀上,把她玲瓏有致,豐盈的身軀展再無余,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散發著令人血y的誘惑。情天對著令江湖登徒子,好色之徒聞風喪膽的花玲瓏一點也不害怕,上前親密地打著招呼,笑道:「姐姐,什么事笑得那么開心啊?「

我喜歡女人,但我從不承認自己是好色之徒——情天語。

花玲瓏巧笑嫣然地道:「我在笑一個大膽之徒,這個人連自己的師叔都敢調戲。」給外人那樣說,情天臉色一紅,惱羞成怒地道:「你偷聽我的話。」花玲瓏一點都不怕少年那要吃人的眼睛,道:「我只是經過而已,誰叫你說的話要傳到我的耳朵里來。」風月真經》有言:女人如水,應溫柔待之,取其心,爾後要其身。情天馬上後悔了,怒話一說出口,當下笑嘻嘻地道:「姐姐,那是我的錯,希望我的粗言臟語沒有污了姐姐的玉耳。」說完笑看著花玲瓏,道:「姐姐,為什么要跟著我啊?」

花玲瓏笑道:「我哪有跟著你啊?這條路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吧!」這話正是情天剛剛回鳳夫人問他為什么要跟著她的話,如今因果循環,被花玲瓏拿來回敬他了。情天一點也不惱,笑道:「姐姐,要去哪里啊?」這話,問得花玲瓏一愣,因為這一條路是回五岳劍派休息的庭院,五岳劍派之中花玲瓏並無熟人。情天似乎知道花玲瓏那樣說只不過是一種托辭,當下笑道:「姐姐是不是來我的啊?」

花玲瓏聞言,臉色一紅,嗔道:「誰來找你啊?」說實話,花玲瓏是來找他的,又不是找他的。自從那晚,一向於江湖縱橫無敵,天下男人無不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自己竟給一個半大小男孩給調戲了,花玲瓏越想越氣,不過回想過來,又覺得暗暗好笑與刺激,那少年的無所顧忌,大膽與好色,這一切都深深吸引著這個歷經滄海的花信。有時無人時,花玲瓏內心深處總會不覺地浮現那晚的情形,那晚情天將她摟在懷里,吸她的……想著想著,臉色便會通紅。今天比武大會,她恰巧發現情天,見到他跟著一個美婦人,便好奇地跟著他來了。

情天聞言,好像受到什么巨大的重創似的,臉色蒼白無比,身體連顫,傷心地道:「原來姐姐真不是來找我的。」說完竟誇張地倒在地上,渾身抽搐。花玲瓏看此,心想:「他好像不是裝的。」忙蹲下身來道:「你怎么了?」情天痛苦地道:「我的心好痛啊!」花玲瓏道:「怎么會呢?你們華山不是以氣功傳世的嗎,修習氣功不是可延年益壽,強身健體的嗎?」情天搖了搖頭道:「我的心痛無關身體,是痛,是關於你的啊?」

花玲瓏玉手指著自己,不解地問道:「關於我?」情天嗯了聲道:「我本來以為你也是跟著我的,哪知道不是,那也就說你不喜歡我了,所以我的心很痛。姐姐,你知道嗎,自己那晚後,我發現我喜歡上你了。」聽情天說喜歡他,花玲瓏嚇了一大跳,驚之余又有淡淡的甜蜜浮上心頭,雪白的玉臉抹過一絲嫣紅,泛花著醉人的美麗。花玲瓏在驚喜之余,又有幾分疑慮,她知道這個小男孩心思活躍,古靈精怪的,當下瞧著情天,發現好像是真的,情天不像是騙他。見他身體難受地抽搐著,忙關心地道:「那你要我怎么做啊?」

情天雙手緊緊抓住美柔嫩的玉手,道:「所謂心病還需心葯醫,我只想姐姐老實告訴我,姐姐是不是來找我的,姐姐喜不喜歡我。」看著情天那么難受,花玲瓏真想說她喜歡他,可是自己真的喜歡他嗎?看著情天那扭曲得越來越嚴重的臉,心中一痛,道:「我是來看你的。」說完時,整個人一陣輕松,她心里也不禁自問:「自己真的喜歡他嗎?」

情天道:「真的啊?」花玲瓏點了點頭,道:「是的。」話沒有說完她就愣住了,因為她看見情天正一臉笑意地看著她,那樣子哪像一個心痛的人,這時,她感覺情天的手正攬到她腰上了。情天笑嘻嘻地道:「姐姐真好,我也喜歡姐姐。」感覺那小男孩的手正以跟他年齡不相當的嫻熟手法在她腰上摸撫著,而且越摸越上,隨著他的撫摸,美越來越緊張,長長地喘了口氣,看少年說得不像是假的,馬上驚道:「可是,我比你大好多啊!」說剛說完,美舒服地嗯了聲,原來少年已將手摸上了她的胸部。在那上面揉捏著。

少年一臉不在意地道:「那有什么,我喜歡姐姐,姐姐也喜歡我,那就行了。」美還是為難地道:「可是……」少年打斷她道:「別可是了。」說完將美壓在身下,性急地親吻著她,一雙手不甘寂寞地伸進美的衣服里面。美急叫地道:「你別啊,在這里人那么多。」

不良少年一雙手無所顧忌地在嫵媚少年魔鬼一般的身體的探尋著,一邊笑道:「那今天姐姐是答應給我了啦,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