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1 / 2)

情天風流大帝 未知 6285 字 2021-02-13

情天的笑是因為這個淡然若仙的,高高在上的仙子終於開口承認她愛他了。喜歡是一個承諾,是一份相守,並不是那么隨隨便便可以說出口。現在他終於確定了,仙子姐姐真的愛他。這比什么都好,比他的功力精進一百年更讓他欣喜。方曉慧的笑是因為這個小東西終於不再說一些令她難為情的話了。至於說愛他,這並沒有什么的,因為她本來就愛他。也許應該要看開些。她很喜歡現在的感覺,很喜歡這個小男孩肆無忌憚地玩弄她的身體的感覺。盡管這個小男孩是她侄女的老公。

最近西北風雲變幻,以四大門派,天下第一庄的領導的武林群雄分批進入天星幫的勢力范圍之內,由於有諸葛玉琪事先的運籌惟握,那些武林群雄一一被他們擄獲,關進牢房里吃免錢飯。他們被綁的過程都跟情天差不多,奇門遁甲大五行陣加散功散,天下間能逃脫者廖廖可數。今天他們竟連四大世家之一的楊家家主也給擄來了。

楊家是武林中的一個強勢家族,八十年前突然出江湖,在十年的時間內,以勢如破竹之勢連掃福建,廣東,廣西三省的武林勢力,雄霸一方,跟商家,武家,龍家並列為武林的四大世家。當代楊家家主楊濤,乃絕世之雄,楊家在他手上,勢力迅速擴張,家中奇人異士雲集,高手如雲,已為武林四大世家之首,他本身亦是天下有數的高手,一手『天玄罡』的功夫,天下罕逢敵手。

在天星幫所抓的高手之中,就屬楊濤的身份最為尊從。天星幫抓到了楊濤,司徒雄高興了好一陣子。對此,諸葛玉琪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偏偏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在到牢房後,確定他們抓到的是楊濤時,諸葛玉琪心中疑問就更深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楊濤,也不知他的為人如何,江湖傳聞大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她是不信的。但她從第一眼見到楊濤起,心里就覺得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回到議事大廳,天星幫的各個高層對此都很高興,唯有諸葛玉琪臉色有絲凝重。跟諸葛玉琪關系最為密切的冷若冰見此,忙問道:「夫人你怎么了?」諸葛玉琪道:「我看這件事不像表面那么簡單,好像有些問題。」司徒雄問道:「夫人,你是不是發現了些什么?「諸葛玉琪智慧超卓,一向是天星幫公認的智多星。天星幫的大小事務一向由諸葛玉琪定奪,再由司徒雄發號司令。

諸葛玉琪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說完望了一下司徒雄,道:」夫君,你覺得楊濤這個人怎么樣?「司徒雄聞言,雙眸閃過一絲光茫,道:「他絕非一個簡單的人物。」司徒雄生平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不看輕他的敵人。這使他能夠數十年來,在西北縱橫無敵,而他的對手則一個個敗在他的手下。雖然楊濤已成為他的階下之囚,但他從來沒有看輕他。

諸葛玉琪要的就是這一句話,當下說道:「楊濤既如此不凡,怎會輕易就為我們抓住呢?夫君難道不覺得其中有問題嗎?」此言一出,天星幫的人齊都臉色大變,顯然都認同了諸葛玉琪的話有道理。唯獨一個人例外,天星幫的兩大護法之一的,江湖人稱神龍的獨孤雄。獨孤雄對此,顯得很不屑,嚷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大五行陣法玄機莫測,散功散神鬼難逃,任是楊濤有滔天本事,也難從中逃脫。」神龍獨孤雄是天星幫的老人了,在司徒雄還未就任天星幫主時,他已時當時天星幫的兩大護法之一,於天星幫位高權重,平時司徒雄都得讓他三分。

大五行陣跟散功散都是他們在諸葛玉琪的提議之下精心研制的,對於它們的威力,所有人都清楚得很,而且此話在資歷極高的獨孤雄說來,更有說服力,一下子眾人對此又深信不疑了。青翼蝠王韋一笑道:「幫主夫人,其實此事無須煩惱,因為現在楊濤已深中散功之毒,功力全失,而且被困在我們就是有神兵利器亦難損傷分毫的玄鐵牢房里面,縱那楊濤有通天本事,亦無所作為。」

司徒雄深以為然地道:「不錯。」諸葛玉琪疑道:「可是……」這時獨孤雄道:「若夫人還不放心的話,老夫可以日夜守在玄鐵牢房之外,絕不讓楊濤踏出牢房一步。」諸葛玉琪見此,也不在勉強,只淡淡地道:「如此有勞右護法了。」神龍獨孤雄精修數十年的玄門氣功,一身修為在天星幫亦是數一數二的,有他去看守楊濤自可保萬無一失。

司徒雄點點頭,掃了一下眾人道:「外邊風起雲涌,諸大門派滅我天星幫之心不死,此時正值我天星幫生死存亡之秋,望諸君竭力合作,護我天星幫。」眾人連稱不敢,司徒雄見此,滿意地點點道:「今天的會議就先開到這里,散會。」天星幫之所以能有今日的成就,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天星幫的體制分明。體制呈現權責,所以並沒有一般武林門派那樣明爭暗斗。

天星幫除幫主之外,余下尚有左右兩大護法,四大天王。天星幫的兩大護法是天星幫中僅次於幫主最有權勢的人物,右護神龍獨孤雄負責監督幫中一切事務,有賞罰的權利,左護法則南宮雲管理幫的一切事務,兩人直接向幫主負責,有生殺大權。兩大護法之下,就是青翼,天龍,白衣,明玉四大天王,四大天王各執天星幫的四大精銳力量。青翼蝠王韋一笑執掌的是青龍隊,天龍天王則執掌的中白虎,白衣天王冷若冰執掌的是玄武隊,明玉天王則朱雀隊。四大天王相輔相成,但又相互克制。

深夜,在天星幫右護法獨孤雄的住處,一白衣人飄然而來。他如夢似幻,快如疾風,縱是以天星幫防護之森嚴也沒有人發現他。獨孤老頭數十年的氣功也不是白練的,那人一到門口,獨孤雄就從屋內走出,掃了一下背向他,讓他高山仰止,深不可測的白衣人,淡淡地道:「你來了!」白衣人嗯的一聲,道:「最近天星幫諸事可順?」

獨孤雄道:「一切都按我們先前的計劃進行著。」白衣人喝了聲好後,道:「諸葛玉琪對楊濤被抓沒有什么懷疑嗎?」獨孤雄道:「有,不過已給我說服了,現在她已無疑心。「白衣人道:「雖如此,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妙,楊濤可是我們整個計劃的關鍵。」獨孤雄道:「我會的,此次我可是押上了我的老本,我絕不會讓它失敗的。」此時的他,活脫脫就是一個貪戀權利的小人。

白衣人雖背對著他,可是他好像背後有一雙眼睛似的,把獨孤雄的表情全部看在眼內,當下微微點頭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獨孤雄你也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獨孤雄哈哈一笑,道:「至尊無上的權利誰人不愛,我亦不例外。」說完正色地看著白衣人道:「我希望事情成功後,你可以兌現你先前應允給我的承諾。」白衣人道:「當然,本座從不失言。」

一頓之後,白衣人道:「此次計劃我們若要成功,有一個不可不除。」獨孤雄一愣之後,道:「你說的是諸葛玉琪?」白衣人點了點頭道:「不錯,此女智深似海,留著早晚是我們的絆腳石。」獨孤雄想了一下後,嘆了口氣道:「可惜了。」諸葛玉琪雖然厲害,但眼前這個白衣人給他的感覺卻是恐怖。他雖然竭力鎮靜,可是每一次見到他,他的心總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他想殺一個人,絕沒有人可以逃脫。縱是智慧連他都佩服不己的諸葛玉琪也不例外。

白衣人道:「諸葛玉琪倒不失為女中豪傑,我亦非常佩服,可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為了計劃的順利完成,她必須在我們面前消失。」語氣間淡然,仿如已超越了世間的一切,什么恩怨情仇,名利金錢仿如全不在他眼中是的。對此,獨孤雄也是非常不解,超越一切的他怎么會要求他跟他合作毀掉天星幫呢?獨孤雄道:「不知你有何良策?「諸葛玉琪可非一般人,其智慧深如大海,一身修為亦深不可測,而且司徒雄對她言聽計從,除掉她可不容易啊。

白衣人淡淡地道:「離間。」獨孤雄亦是聰明人,聞言,點點頭道:「我懂了。」白衣人點點頭,道:「那你去辦吧。」獨孤雄望了一下白衣人,問道:「如果有什么事,我怎么找你?」白衣人道:「天星幫有什么事,我都知道,發生事情時,我自會找你。」說完人一縱而上,至虛空,如輕風飄然而去。

獨孤雄望著白衣人遠去的身影,嘴里著磨著:「天星幫發生了什么事,他怎么會知道呢?」沉吟了一下後,身體一震,道:「莫非天星幫還有他的人,這個人是誰呢?」能知道天星幫決策的人,必是天星幫的高層。他想了一下,好像誰都有可能,好像誰都不可能。

在天星幫六盤山下有一個小村庄,這里在半個月前發生了一件事情。小村庄的人在半夜之間全部給人強力驅走了,在半個小時內,又有一些看似平民百姓的人住了進來。他們裝得很好,看起來這個村庄好像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這件事做得隱密,是以連山上的天星幫也沒有發現。

那白衣人,也就是上次在衡山交給玄天一頁練劍心法的白衣人從獨孤雄那里離開後就到了山下的農庄里。農庄人見到他,個個眼露尊敬,將他看成神明一般。他一來,從小村一戶較為富有的庭院里馬上迎出一位體面的農民。國字臉,小胡須,身材挺撥,英武不凡,他正是在蒿山派鐵松陽的壽宴上出現過一次,也是我們的老朋友了,武當派的享譽宇內的大劍俠雷雲。雷雲見到白衣人後,馬上跪下道:「弟子雷雲參見掌門人。」

白衣人忙扶起他,道:「起來吧,這些天你們都辛苦了。」此話一出,雷雲跟在場的武當弟子人人心里暖暖的。雷雲道:「掌門怎么來了?」說話間將白衣人引進屋中。白衣人道:「我剛從六盤山下來,你們這里還好吧?「雷雲道:「還好,本派的弟子也已陸續到達了。」白衣人應了聲好,道:「本派的勢力已遍布天下,唯獨這西北。此次我之所以將你們全部調來,是為了占一絲先機。」說完向往無比地道:「若得西北,那本派的勢力就真的遍布天下了,那到時就可以向天下第一庄挑戰了。」

一聽到天下第一庄,雷雲神情一震,欣喜無比地道:「掌門我們什么時候動手啊?」天下第一庄是天下俠道的聖地,地位尊從無比,若武當可以打敗他,那武當必將成為天下第一派,而他也必將名留青史。白衣人道:「不急,一切等常青陽來了再說。「雷雲驚訝地道:「什么,常青陽會來嗎?」白衣人道:「我們做了那么多,不就不是為了請他來西北嗎?」

雷雲滿是不解地道:「他來了,我們要獨占西北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白衣人笑道:「他若不來,我們與天下第一庄的決戰豈不成空。」雷雲道:「掌門以前不是說等我們真正掌控五岳劍派後再動手嗎?現在為什么要提前啊?」白衣人道:「現在事情有變,必須將時間提前,而且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我拖不得。西北就是我與常青陽一決勝負之地。」雷雲聽到這話,神情一動,驚看著白衣人道:「掌門,你怎么了?」白衣人道:「沒事,你們下去忙吧,記住秘密關切武林諸派跟天星幫,他們有任何行動馬上告訴我。「

等雷雲出去後,白衣人臉色瞬間蒼白無比,一副心力交瘁的樣子,雙手按住胸口,渾身劇烈的顫抖,嘴角竟溢出一條血絲,很是不服地道:「為什么啊,為什么啊,老天爺,你為什么不多給我一點時間。

正文第七十一章誰敢說這不是愛呢?

天星幫議會大廳,天星幫眾高層正因一件人事任案而爭執不下。事情是這樣的,由於近來武林諸派大力地進犯天星幫,雖然目前一切風平浪靜,但為了防范於未然,在諸葛玉琪的提議下,天星幫的精英齊調總舵防范諸派的進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些人事也就發生了變動。其中最為明顯的,就是兩大護法的權利加大了。

這時,天星幫的右護法南宮雲突然病逝,右護法一職,就那樣空出來了。天星幫的右護法管理天星幫的大小事務,是僅次於幫主的存在,可以說是大權在握,而且由於近來的人事變動,右護法的權利加大,在此時來說,對於整個天星幫明至關重要的影響。所以這個頂上南宮雲右護法的人選,就顯得無比慎重了。

爭過一番研究討論之後,人選出來了,共有兩個,一個是風刀岳澤東,別外一個則是神機先生公孫陽。風刀岳澤東,是司徒雄的心腹,數十年跟著司徒雄出生入死,可謂是勞苦功高,在這一次的任命中,司徒雄也有意讓岳澤東接任右護法。一來是數十年來岳澤東對自己忠心耿耿,是個可的人選;二來算是對他數十年功勞的肯定與報答。神機先生公孫陽則是原右護法南宮雲的助手,為人足智多謀,有決斷,近幾年來,南宮雲重病纏身,其實幫中的一切事務都是由公孫陽一手處理的,且他也干得不錯。按諸葛玉琪的意思,是想讓公孫陽接任右護法。

三個鍾頭過去了,支持岳澤東的有,支持公孫陽的也有,什么也沒有決定出來。司徒雄左右看了一下,道:「大家都累了,先休息一下吧,等一下再說。」說完對著右下首的諸葛玉琪道:「夫人,你跟我出來一下。」望著諸葛玉琪的身影,獨孤雄嘴角閃過一絲y冷的笑意。

到大議會廳的一刻個小偏房,司徒雄道:「夫人,我想任澤東為右護法。」諸葛玉琪聞言一震,要說什么時,司徒雄已道:「夫人,澤東數十年跟著我竭心盡力地為天星幫賣命。以他的功勞,已應是副幫主了,可是他什么也沒有要,數十年來,我給他什么賞賜他也沒有要。這一次,我希望可以補償他一下。」諸葛玉琪道:「夫君的意思我懂,只是澤東數十年做得並不是管理的工作,右護法職責干系重大,在此時更尤為重要。公孫陽十數年,跟著南宮先生對於幫中的一切事務早已上手了,任他為右護法更合適一點。」司徒雄點點頭道:「我知道你說得都有道理。可是澤東是我的親信,數十年來對我忠心耿耿……」

他話還沒有說完,諸葛玉琪道:「夫君,任人為親乃用人者的大忌。」司徒雄聞言一震,道:「你……」今天的司徒雄好像有些不對勁。諸葛玉琪看此,微微嘆了口氣,道:「夫君,右護法的人選出,我們就投票決定吧。」司徒雄沒好氣地道:「好吧。」來到大廳,司徒雄道:「右護法的人選,大家既然決定不下,就用投票選舉吧。」

這己是天星幫任何大事決定不下的不成文規定,對此大家都沒有意見。各自寫了心目中的人選,進行投票。投票結果,六比六,不分勝負,支持岳澤東跟公孫陽的都有。司徒雄見此,心中煩惱,道:「大家先散會吧,明天再討論吧。」大家聞言,只好散會,唯獨一個留了下來。獨孤雄看了一下氣惱至極的司徒雄,道:「幫主可是在為右護法的人選而煩惱?」司徒雄聞言,驚看了一下獨孤雄道:「你怎么還沒有走啊?」獨孤雄並沒有答他,而是道:「幫主,其實我也是支持岳澤東的,可是我剛剛選的卻是公孫陽。」

司徒雄不解地道:「為什么?」獨孤雄道:「因為有人威脅我。」司徒雄身體一震,驚道:「什么啊,你是我天星幫的左護法,誰敢威脅你啊?」說完看著一臉有難言之隱的獨孤雄道:「你說的是夫人?」獨孤雄一臉懼意地道:「那是幫主您說的,我可沒有說哦。」司徒雄疑道:「夫人,威脅你做什么啊?」

獨孤雄突然跪在司徒雄面前,求道:「幫主請救我。」看此,司徒雄的不解更深了,忙扶起獨孤雄道:「有什么話,你起來說。」獨孤雄老淚橫流地道:「幫主,今日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才冒死直言的,我知道我說了,夫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獨孤走後幫主要好好保重哦。」司徒雄道:「怎么回事啊?夫人這個人我了解,好像一切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啊。」

獨孤雄道:「幫主,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古時尚有同床異夢的。」司徒雄聞言,怒盯著獨孤雄道:「你說夫人背叛我?」獨孤雄老j巨滑,他知道說話也要講個分寸,何況是謊話,當下道:「夫人是不會背叛幫主的,只是近來她有一些舉動實在屬下難以理解。」司徒雄在聽到諸葛玉琪不會背叛他時,臉色稍霽,問道:「什么舉動啊?」

獨孤雄左右稍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後,才膽顫心驚地道:「結黨營私,威脅下屬替其效忠。」獨孤雄說什么,她倒沒有聽在耳朵里,他只注意到獨孤雄那一副神態,當下問道:「夫人以什么威脅你了?你怕成這個樣子。「獨孤雄執掌天星幫的賞罰,一身權利在幫中屬一屬二,而且數十年苦修玄門氣功,功力精深,如今竟怕成這個樣子,實在叫他難以理解。獨孤雄道:「一種無名毒葯,每當月圓之夜便會發作,如無解葯,痛楚難當,生不如死。」毒葯既然無名,那就表示世間除了諸葛玉琪外,沒有人有解葯了。司徒雄聞言臉色一變,道:「我這去找她要解葯,並問他為什么要那樣做,威脅我幫中大員,欲亦何為?」獨孤雄聞言,臉色驚變道:「幫主,萬萬不可啊,你一去屬下命就不保了。」說完死死拖住司徒雄。他這一句話說得倒是真的,司徒雄這一去一說,以諸葛玉琪的智慧就不難猜出他的謊言。到時一切就都泡盪了,說不定連左護法都沒有得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