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部分(1 / 2)

情天風流大帝 未知 6158 字 2021-02-13

大膽至極偷看她的柳元峰。

柳元峰右手攬著她,腳踏虛空,連轉幾個姿式,灑脫至極地脫離刺向她的劍,那神情,美婦人保證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突然,從左右兩顆大樹下,又縱下兩個持劍的黑衣人。黑衣人以雷霆之勢,迅速地撲向柳元峰。柳元峰背向他們,對於他們的偷襲好像不知道似的,見此,美婦人驚道:「柳元峰小心。」

柳元峰聞言,馬半上回劍護住全身要害,說時遲那時快,刺向他的劍,突然變了個方向刺向了他懷里的李曉玉,原來剛剛那兩個黑衣人偷襲柳元峰是假的,他們的真正目的是李曉玉。

柳元峰見此,手上劍詭異的一轉,以長虹經天之勢劈向了右邊的一個黑衣人。紅色的劍氣縱橫激盪,映紅整個虛空,無可抵擋,那位倒霉的仁兄在劍氣之下,立馬被分成兩半了。

一支劍只能防住一個敵人,另一個黑衣人的劍已快要刺到李曉玉了,柳元峰要再出劍御敵已是不能,驚道:「夫人小心。」說完,身體運力,硬生生地抱著美婦人轉了個彎,以自己的身體保護李曉玉。

長劍及體,錐心的痛疼彌漫開來,柳元峰凶性大發,看著黑衣人道:「你死定了。」話落,手中長劍再次貫滿劍氣,涮的一聲,劈向了那個來不及退走的黑衣人。那位老兄搭上了免費前往閻王殿觀光的快車。

美婦人看著柳元峰那血r模糊的傷口,一陣揪心,剛剛若非他舍命相救,這傷口本來是在他身上的,當下關切地問道:「柳元峰,你怎么了?」

臉色蒼白,嘴角沒有一絲血色的柳元峰道:「屬…下……沒…事。」說完便暈倒在地上。李曉玉急喚道:「柳元峰,柳元峰……」看著暈倒的柳元峰,李曉玉心急如焚,忙叫人喚大夫過來。

昏昏沉沉,全身好像快要散掉一般的柳元峰隱隱約約之間,仿如聽到有個人在叫喚著他。他想睜眼,可是睜不開眼,意識空間一片黑暗,身體一片冰冷,靈魂好像就要離體而去,情天不由一陣害怕:「靠,我不會就要死了吧。5555……那樣老子可太不合算了,我本想演場英雄救美的事情,讓李曉玉感激我,想不到這一次玩大發了,連我的命都搭上了。」這時,耳邊亂轟轟的,好像有人在爭吵著什么。

突然,情天感覺自已給人扶了起來了,隨後在後面的命門x輸進股溫和,如絹絹細流般的曖流,那是有人在以本命玄功在為他療傷。

在武林中,一旦武者的氣功修到某一至高境界時,原本單純的氣功便會發生變化,漸漸的與人體吻合,形成與人體息息相關的本命玄功。本命玄功與武者性命交關,比所謂的真元寶貴千百倍,用本命玄功替人療傷,對施功者的損害極其大,雖不至有性命之憂,但也會元氣大傷,更有甚者會武功盡廢。

當今天下,在武林中,氣功達到本命玄功境界者,廖廖可數。

有了那曖流相助,情天直覺得,原本冰涼的身體仿如被人移到火爐邊一樣,快要飛出身體的靈魂給人用繩子牽住了一般,再也飛不出去,曖流過處,全身的疼痛立減,破壞的器官在逐漸恢復。到最後,整個人如沐春風一般,無比舒暢。

情天慢慢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在常家二品護衛的大房子里面,映入眼簾的是一般與柳元峰住同屋的兄弟,還有滿臉關切的美婦人李曉玉及常家的另一位夫人徐麗珍。

看到情天醒來,王忠勇欣喜地喚道:「柳元峰,你醒了。」看見情天醒來,李曉玉也是欣喜無比。徐麗珍卻是對他不聞不問,徑直到他後面,道:「徐老,你沒事吧?」後面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沒事,我靜養幾天就好了。」語氣雖如此,卻有一種淡淡的失意。

李曉玉也走過來,斂了一下身子,道:「曉玉謝謝徐老了。」那徐老忙道:「不敢,常家於老夫有恩,理當肝腦塗地以報,區區一身功力又有何妨?」

一身功力,對武者意味著什么,那徐老為了救她,竟失去全身功力,聽到情天嚇了一跳,忙縱身而下跪在地上,道:「柳元峰謝謝前輩的大恩。」眼前老者舍功救她雖是奉了常家的命令,但不管怎么樣,總是救了他。

那徐老姓徐名劍峰,是一個白頭發,白胡子的老頭子,雖年紀一大把了,可是臉色卻非常紅潤,一身白衣將他襯托得飄逸出塵。論輩分比起昔日天下第一庄之主常雄還高兩輩,傳說其乃數百年前赫赫有名的終南山重陽宮的傳人,精研先天氣功,一身功力高不可測,年老時,受常雄之邀,隱居常家,對外號稱『三大供奉』。

徐老道:「小兄弟不需如此客氣。」說完將情天扶了起來。情天道:「前輩救命之恩,在下沒齒難忘。」簡單的語言,表達出深切的感情,有那種『受人滴水之恩,理當涌泉相報』的意味在里面。

徐老頭那飽經歲月,世事的目光看了情天一眼後,哈哈笑,道:「好,小兄弟至情至性,老夫一身先天功不負東流。哈哈哈……」說完灑脫地走出房間。李曉玉看了情天一眼後,也跟在徐麗珍後面,隨著徐老出門了。

看著活蹦亂跳的情天,王忠勇一個虎抱將情天抱在懷里,道:「兄弟,你沒有事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會掛掉呢。」說著說著竟流出了眼淚。情天倒想不到這個王忠勇跟柳元峰的感情那么深,當下呵呵一笑,道:「本大俠福大命大,女人還沒有抱夠呢,怎么舍得死啊!

王忠呵呵一笑,捶了情天的肩膀一下,笑道:「你小子中了海外劍派的五毒劍,若非四夫人請老神仙出山,你的小命早就完完了。」五毒劍並非劍法,而是在劍上淬上經過提煉的五種毒素的劍。五毒劍,號稱閻王敵,中了五毒劍,你就安心的上黃泉路吧。

情天哦的一聲,想:「靠,難怪啊!不然憑自己的修為,受人一劍豈會受了那么大的傷,還差點死掉,原來中了毒。」當一憤憤不平地道:「他乃乃的,海外劍派的人真是y險。」

王忠勇嗯的一聲,咬牙切齒地道:「海外劍派真是卑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下一次一定不會放過他們。「說完對情天道:「元峰,說實話,這一次,你真應該好好謝謝四夫人,為了救你,剛剛他還跟大夫人吵了一架呢?」

原來剛剛自己聽到耳邊亂轟轟的,是李曉玉在跟徐麗珍吵架啊?當下問道:「她們吵什么啊?」王忠勇道:「四夫人因你對她有救命之恩,堅持要請老神仙救你,而大夫人卻認為不可,說大敵當前,怎能為了一個護衛而使徐老元氣大傷。」

「後來怎么樣了?」

「後來兩人一起去找太君了,說實話,雖然大夫人說得很有道理,但太君當然是幫四夫人了。」

「為什么啊?」在心里,情天也認為徐麗珍說得不錯,如今外敵環伺,豈能為了一個小小的護衛而讓一個功力深厚,有無比戰力的供奉元氣大傷呢?

「因為太君是李曉玉的阿姨啊!在常家眾媳婦中,她是最受太君寵愛的了……」那王忠勇倒是挺有八卦天賦的,對於常家眾夫人的秘密傳聞知道的不少,一打開話閘子,是滔滔不絕啊!

從王忠勇的話中,情天還知道了李曉玉的身世,她竟是昔日名滿天下的大俠李天揚的愛女。

「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昔日外域蠻族起兵三十萬,在天可汗烈可霸的率領下,南下,犯我山河,一路勢如破竹,無可抵擋,一月之內,連下十八座城池,我錦綉山河在外賊鐵騎下,飽受創傷,百姓慘死,民不療生,漢氏將山系於生死存亡之間。時有智者言,外賊能如此勇猛,只因首領天河汗一人而已,如能刺殺之,一切危機自除。

然天可汗外乃蠻族百年不遇的絕世梟雄,勇武無比,在蠻族就有第一勇士之稱稱,且在他身邊,尚有十八異人日夜守護,要刺殺他談何容易。在眾俠士面面相覷覷之際,大俠李天場挺身而出,孤身一劍,獨闖蠻族兵營,血殺千里,縱橫披靡,斃烈可霸於帥營內,使蠻族退兵,不幸大俠亦身受重傷,回家後,三日即亡矣。

李天揚的故事在天下傳揚已久,情天自小便耳熟能詳,心中再次憶起大俠,情天不覺嘆了口氣。

情天道:「我是應該好好謝謝四夫人。」說這句話時,好色少年的嘴角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y邪笑意。

這時,有一個丫環走了進來,對情天道:「柳元峰,大夫人有話給你。」那個丫環情天認得,她是大夫徐麗珍房中的一個貼身下人,名字好像叫春蘭。

情天道:「請講。」春蘭道:「夫人說『徐老為你療傷,實乃你礦世之機緣,夫人要你好好運功,提升功力,為將來大戰做准備。』」

這徐麗珍想的倒是挺周到的,情天道:「煩勞你回稟大夫人,屬下謹記夫人的話,一定會好好運功,提升功力的。」

其實不用徐麗珍講,情天亦知道這是礦世機緣。

徐老百年修為,一身『先天氣功』精純無匹,經過他療傷的情天可謂是受益不淺,在療傷結束時,那種好處他早已體會到了。當時他只覺得渾身精力充沛,身體的每個地方都生機勃勃,仿如脫胎換骨一般。

在那丫環走後,情天趕走了所有同室的人,一個人獨自運功。一周天,兩周天,三周天……………………無數周天,精純,玄妙的真氣沿著體內的經脈,一遍遍走騙全身,真氣過處,身體的每個部位更加凝實,堅固……

如果此刻有人在他的旁邊,一定會大驚不已,因為情天在運功時,渾身上下的肌r仿如為金所澆鑄成一般,金光閃閃,彌漫著一股博大,宏正的氣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情天才在渾身舒服中停了下來,稍動一下手腳,只覺得渾身都是力量,他知道這一回,他是因禍得福了。

看著天外的黑幕,好色少年邪邪一笑,道:「天黑了,我是不是應該去感謝一下救我的四夫人呢?」少年說話時,腦海中不由想起四夫人那豐腴肥挺的大p股,那纖細修長的玉腿,與豐滿高聳的胸部……想著想著,少年一陣火熱。

心動不如行動,少年跟王忠勇他們編了個理由,一個人便偷偷地朝四夫人李曉玉的房間走去。

常家豪富,眾夫人皆有獨立的一座閣樓與若干仆奴。以情天的輕功,當然是不可能給那些下人看到的,一路有如入無人之境一般來到了李曉玉的房間。

不知為何,到李曉玉房門口時情天有些緊張,且在緊張之余還有一絲刺激。這刺激,他也說不上來,好像偷情一般。敲門敲了許久,也不見李曉玉回話,情天自己便開門進去。

李曉玉的房間,如她的性格一樣,豪華不顯庸俗,典雅雍容,芬芳的香味飄散空中,淡淡的,令人心礦神怡。看著空空的房間,李曉玉不知,情天心中暗想:「這么晚了,四夫人到哪里去了。」

就在這時,有話音傳來:「娘,洗澡洗得舒服嗎?」這是李曉玉的聲音。

「早熟常家在黃山發現了一口溫泉,不僅能養顏美容,還能還有調理身體,祛除病患的神效,今日一見果然不虛啊!」這聲音很有磁性,綿綿中,清爽無比,仿如深山小溪的細流。

李曉玉笑道:「娘若喜歡,就在常家常住啊!」

雖是來『道謝』的,但自己一個大男人孤身闖入夫人房間,在規矩繁多的常家,這可說不清楚,得找一個地方躲一下。左看右看,也看不到一個地方可以藏身,看著大床,情天靈機一動,馬上躺在美婦人的香床上,拉好棉被蓋住全身。

好色的少年從來不知聖人禮儀,心中更不明白什么叫做非禮勿視,此刻他心中想的只是千嬌百媚,性感雍容的四夫人在洗澡後會是一副什么慵懶之樣。雖明知偷看有些危險,但還是禁不住掀開棉被,偷看著。只見在圓形的楠木桌邊,坐著兩位身段婀娜的美婦人。

從情天這個方位正好可以看得見洗完澡後的李曉玉,只見浴後的李曉玉身著一件桃紅色的浴袍,浴袍里,美婦人穿的是一件綉著牡丹圖案的肚兜,豐滿的胸部將那件肚兜撐得脹脹的,隱約間,都可以窺見那峰上紅葡萄形狀,高聳的山峰下是狹小的平原,露出的頸部雪白,晶瑩,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茫,一張玉臉因溫泉水的刺激,白里透紅,有如三月的桃花,鳳眸含春,顧盼間,風情萬種,瑤鼻若膽,雪白剔透,一頭黑發濕漉漉的,隨意的散在肩後,散發著一種說不出慵懶之態。

好色少年想:「想不到這婦人竟是這樣的美,怎么我以前沒有發現啊!不過,現在發現也不算晚啊!」

李曉玉娘親由於位置的問題情天看不到她的臉龐,不過,從那美好的身段看,情天可以斷定,她亦是一位天香國色的絕美婦人。李曉玉娘親穿的跟李曉玉一樣,皆是由名貴布料制成的浴袍,不過,因為年紀的關系,她的顏色顯得淺了點。李曉玉娘親坐在情天前面,情天正好將她背部的無限美好盡收眼底。李曉玉的娘親並沒有因為年紀的關系而出現掉發,或者白發,她的一頭秀發依然黑亮,富有光澤,洗浴後的她一頭濕漉漉的長發直垂到腰間,浴袍里,美婦人細肩柔弱無骨,腰背修長,腰身纖細,細腰下,肥大飽滿的臀部將李曉玉的娘寬大的浴袍綳得緊緊,占滿整張楠木椅,情天想:「又是一個大p股婦人,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坐在她母親對面的李曉玉給母親泡了懷茶後,問道:「娘,你怎么有空來看我了啦?」李曉玉母親道:「娘聽聞海外聯盟欲侵犯你們常家,特過來相助。」言語間有一種巾幗不讓須眉的英氣。

李曉玉道:「娘,這么多年來,你真是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么的英姿颯爽,那么的俠骨英風。」李曉玉母親笑道:「娘怎么沒有變啊,娘老了。」

李曉玉道:「娘哪里老啊,娘一點都不老,您跟我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是姐妹呢?」李曉玉母親笑道:「小丫頭就會哄娘開心。」

李曉玉笑道:「我哪有啊,我說的是大實話。娘你這么漂亮,難怪當初爹會喜歡上你。」在六十年前的江湖,雖英雄豪傑無數,但其中最耀眼的明星當屬李天揚與常雄。常雄因平西域魔教而名滿天下,而領袖群倫,而李天揚則因孤身一個,獨闖蠻族大營,而成為民族英雄,天下傳唱。當時,兩位武林中最出色的人取的同樣也是武林中美麗的女子——時艷名傳遍天下的劉氏二嬌。姐姐劉心穎嫁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常雄,妹妹劉心穎嫁的則是大俠李天揚。

聽愛女提起夫君,劉心穎嘆了口氣,想:「天揚,你走的倒好,成了民族英難,天下稱贊,在你耀眼光茫下的我呢,成了大英雄的夫人,榮華富貴,可是你知道我的孤苦嗎,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別人有兒有女,有夫君陪伴,而我呢,卻要一人獨守空房,留淚到天亮。」注:劉心穎與李天揚只有一女李曉玉。

劉心穎想著想著,心中越發悲傷,直到李曉玉推了她一下才醒了過來,看著有些失神的母親,李曉玉關切地問道:「娘,你怎么了。」

劉心穎搖了搖頭,道:「娘沒事。」劉心穎雖然沒有說,但李曉玉卻已知道娘的苦楚,因為她也承受著同樣的苦。

一時間,母女無話,一會兒之後,李曉玉道:「娘,你能來,太君一定很高興,我去跟她說。」劉心穎道:「也好,我也想見她一下。」

李曉玉道:「那我走了,娘,你趕了一天的路也累了,就在女兒房間休息一下吧。」說完開門而去,留下一陣香風。

女兒走後,劉心穎把好門後,來到了床邊……

正文第九十九章天下第一庄的風流之絕色母女花(2)

因為這是在常家,因為連趕了幾天的路,且路上又經過幾場大戰,有些疲累,劉心穎一點也沒有看出床上的異常,就掀開被單,合衣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