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部分(2 / 2)

「光靠雲飛這個陣,只能擺著好瞧,擋個三五萬敵軍沒有問題,豈能擋住蕭昆十五萬大軍?」南宮澈皺起秀氣的眉毛,隨口下了判斷,掉轉頭大踏步往騎樓下走去:「咱們得回去再想萬全之策。」

「敵人的援軍這么快就趕來了?」她訝然,大周的行動倒是挺快的!

「蕭佑禮是逍遙王的獨子,他被俘,蕭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蕭家手里握有大周大部份的兵權,調上個一二十萬的重兵來救,也不算什么。」南宮澈面容嚴竣。

「他假公濟私,難道大周的皇帝任他為所欲為?」方越不禁有些好奇。

「嘿嘿,君惜玉新登大寶,手上兵力有限,巴不得蕭老賊前來送死,此消彼長,他才能真正掌控朝政。」南宮澈冷聲輕嘲:「你以為君懷彥明目張膽地與我們結為盟友,為的是什么?」

「照你的說法,咱們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揀了大周國內訌的便宜羅?」方越機靈靈打個冷顫。

看來,大周國內的那場不見硝煙的戰斗比起戰場上真刀真槍的拼殺,不會少了分毫的慘烈。

「哼,三叔向父皇力薦我帶兵交戰,朝庭不但不肯拔給一兵一卒,連銀餉都分毫也無。他們算定我兩萬人馬,定會葬送在蕭老賊的手中,我偏偏要贏得漂漂亮亮給他們看!」南宮澈面色y沉,神情倨傲。

她默然無語,不身臨其境,活在現代的人,真的很難體會那種親人之間爾虞我詐,勾心斗角,驚心動魄的算計。

不過,這也是她與他互換身體之後,他第一次主動向她提起他的家人。想不到,卻是以這種令人遺憾的方式。

正文024六五式騎兵刀

「收起你不必要的同情,等著瞧,我南宮澈一定會憑自己的實力,收回所有本來就應該屬於我的東西。」南宮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掉轉頭大踏步地下了鼓樓:「走吧,我們再研究一下。」

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後,拾階而下。

漫天的雪花飛舞著,襯著他筆挺僵硬的背影,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片,竟是那么的落寞與孤獨,在寂廖之中,還夾了些倔強。

南宮澈,大秦的三皇子,在貌似風光無限的背後,究竟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呢?

派人通知了展雲飛,三個人用過早餐,直接就在縣衙後的庭院里開了個戰略分析會。

「雲飛,我考慮了半天,咱們的騎兵應該要擴充一下,增加戰爭中的機動性。」方越撫著下額,想到最近繳獲的那匹軍馬。

「這個還用你說?我早就把它們分發到各營去了。」展雲飛撣了撣衣角,笑咧了一口白牙:「多虧了姓蕭的小子,咱們發了一筆大財,那還能不可著勁的花?」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她搖了搖頭,笑吟吟地睨了他一眼。

這家伙,打了一個勝仗,走路都輕飄飄的了,性格率直中透著可愛。

「你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能讓那些馬下出崽來?」展雲飛嘻皮笑臉。

「我想把騎兵從各營里抽調出來,成立一個獨立的騎兵營。」她不看他,只把目光望向南宮澈。靚靚…更多精彩小說

這個想法,在她初到大秦,看到他們的兵力分布時就產生了。

礙於現在是戰時,就算有所構想,也得等到戰後回到駐地才能實施,所以,一直隱忍著沒有說出來。

「有必要嗎?」展雲飛哇哇叫著反對:「各營的騎兵本來就少,若是全抽調出去,豈不會更加行動遲緩?」

「說說你的理由吧。」南宮澈眉一揚,不理展雲飛,淡淡地笑了笑。

「咱們現有的騎兵分散,作戰時受步兵牽制,不能發揮騎兵機動靈活的特點。咱們把騎兵集中起來,加以整頓,擴充成一個獨立的騎兵營。」方越起身走到房中那張巨大的地圖前,向他們招了招手:「你們來看。」

展雲飛不情願地走了過來,低聲嘀咕:「好,就讓我瞧瞧,你的方法可不可行?」

「大家看,把騎兵布防於此,把步兵分別置於這里和這里。」她伸出手,從桌上取了三個酒杯,邊說邊將杯子置於圖上:「如此布防,使騎兵居中策應,與現有的兩處兵營互為犄角之勢,一旦有敵來犯,皆可在最短的時間內加以馳援,進可攻,退可守……」

「呵呵。」南宮澈抿唇微笑地望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亮晶晶的,閃著興奮與愉悅之情。

「看起來的確有些道理,好吧,就這么辦。」展雲飛大方地改變初衷,瞧了瞧南宮澈臉上的笑容,忽然不高興了:「不過,這點子是阿澈想出來的,你瞎得意個什么勁?」

南宮澈但笑不語,只取了一杯茶,輕松地啜了一口。

「王爺,各營騎兵已全部集結完畢。」這時,侍衛統領葉招從衙門外匆匆走了進來,拱起手向方越稟報。

「喂!阿澈,原來你早們倆早串通好了,干嘛還裝模做樣地跟我商量?」展雲飛一聽,不樂意了:「耍我玩呢?」

她微微搖了搖頭,心知這必是南宮澈那個霸道的家伙,獨斷專行。

不過,沒想到,他會與她不謀而合。

難怪剛才她的方案一提出來,他就一直在笑。

「雲飛,我只不過想抓緊時間,趕在蕭老賊下一步行動之前,早一點做好預防。」她上前一步,伸手搭住他的肩膀:「軍國大事,豈可戲耍玩笑?」

「咳,」南宮澈輕咳一聲,不愉地皺起了眉毛,淡淡地說了一句:「雲飛不會這么小氣吧?」

「好吧,我去辦。」展雲飛悶悶地撥開她的手,轉身准備出門。

「等一下,我還沒說完呢。」方越失笑,為他如此輕易被撩動的情緒。

「還有什么?」展雲飛還沒開口,南宮澈挑了一下眉毛,搶先說了話。

顯然他有些不服氣,他居然還有想漏的地方?

方越暗自好笑,抱歉,這個問題就是我的身為現代軍人的優勢了。

「騎兵統一調配之後,他們的兵刃也要統一設計才好,既便於管理,也便於訓練。」她以指蘸著茶水,慢慢地在桌上畫了一張六五式騎兵刀簡單的示意圖:「瞧,全部改成這種式樣,便於馬上攻擊。」

「這種形式的劍,我前所未見。」展雲飛對著圖紙仔細琢磨了一會,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瞧她:「阿澈,你究竟在哪里看到?」

「呃,昨晚偶然夢到,覺得此刀風格華麗,造型美觀,實用性強。」她微微一怔,靈機一動,隨口編了幾句話敷衍:「這只是初步構想,具體尺寸,還得再跟軍械處的鑄劍師商量。」

「真的?我怎么就夢不到?」展雲飛不疑有他,摸摸頭,笑了。

「現在的問題,就是軍中的鑄劍師,有沒有這個水平?這種刀,刃身極長,打造不易,熱處理得不好,極易折斷。」她有些擔心,不知這個時代的鑄造水平究竟達到了什么程度?

沒有機器化驗鋼的成份,也沒有儀器測量溫度,怕是很難掌握火候的吧?

「熱處理是什么東西?」展雲飛狐疑地挑她的語病。

「這個倒不必擔心,有龍天涯在,還愁鑄不好劍?」南宮澈迅速接過話頭,替她掩飾:「你先畫一張草圖出來,回頭讓人找他來,商量一下就行了。」

「是啊,如果龍天涯做不到,我想不出這世上還有何人能鑄了?」展雲飛有些感嘆:「如此精致的好劍,造一把不難,我只擔心大批量的造有些困難,要想在短時期里造大批量的,就更難了。」

正文025你算哪根蔥

「怕什么?不難還用得著龍天涯?再說了,他若不成,咱們廣貼布告,重金招納賢材就是了。」南宮澈胸有成竹。

「對,眾人拾柴火焰高,大家齊心協力,沒有辦不到的事情。」見展雲飛的注意力被轉移,她不由松了一口氣。

「好了,大家分頭辦事去吧。」南宮澈拍了拍手,習慣性的命令大家解散。

「喂,你算哪根蔥?憑什么支使我啊?」展雲飛本來走到門口,想一想不對頭,突然又折了回來。

「嘿嘿,頭腦簡單的人,就只能聽憑差遺了。」南宮澈冷冷一笑,一臉挑釁地看著他。

「你!」展雲飛氣結。

「雲飛,你別理他,他就是愛開玩笑。」方越暗自搖頭,只得溫言安撫展雲飛的情緒:「不就是一句話嗎?誰說還不是一樣?」

「哪里一樣?你的話,我心甘情願地聽,他說的,老子偏不樂意了!」展雲飛氣呼呼地瞪著南宮澈,一副隨時准備大干一場的樣子。

「好了,下次讓你指使他,行了吧?」她苦笑,瞪了南宮澈一眼。

「哼!」展雲飛輕哼一聲,哼哼唧唧地走了。

這家伙,變態啊?怎么那么喜歡招惹展雲飛呢?

南宮澈假裝沒有看到,抄起兩只手,咧開唇角笑了。

「篤篤」方越正低頭仔細勾畫著軍刀的圖紙,正犯愁這古代的尺寸跟現代的怎么換算,門口傳來了輕輕地敲門聲。靚靚…更多精彩小說

「進來。」她放下手中的畫筆,抬起頭,不禁愣住了。

門口站著的那個身著淡青長衫的俊雅飄逸的青年男子,不正是那天晚上在月下吹茄的年青人?

難道,他就是南宮澈嘴里那個天下第一鑄劍師龍天涯?

雖然,他鑄的是劍,不是普通的農用器具,她本人也對鐵匠並沒有什么偏見。

但是,以龍天涯那種玉樹臨風,儒雅憂郁的氣質,怎么看也不象一個揮著大鐵錘的鐵匠。

「晉王爺,咱們又見面了。」龍天涯淡淡地朝她行了個禮,不卑不亢地立在門邊。

「龍公子來得正好,快來瞧瞧這把劍。」方越按住心底的疑惑,招手讓他進來。

他隨手撣了撣長衫的下擺,飄然而至,低著頭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她放在桌上的圖紙,長眉一挑,眼睛里迅速地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轉為平淡:「晉王找天涯來就為此事?」

方越瞧著他的身手步法,不禁暗暗喝了一聲彩。

以前不覺得,自從練了輕功之後,總是會不自覺地留意起別人的身形。

這個龍天涯行動迅速,有如行雲流水,自然恬淡,不著一絲痕跡,輕身功夫竟是不在季伯濤之下。

「是,我想大量打造這種軍刀,以此裝配騎兵營,還請龍公子助一臂之力。」她微微一笑,把注意力回到軍刀上來。

「此刀刀身細而修長,刀背薄而輕巧,外觀更是別具一格,精美絕倫,為龍某生平僅見。」龍天涯垂首,默默地研究著它,雙眸中流露出贊嘆之光。

「外觀尚在其次,我看中的是它的輕便快捷,鋒銳犀利。若是再加上上好的精鋼,保證刀的質量,何愁騎兵的攻擊力不大大提高?」

刀的形狀,已經過世界上無數次大戰的檢驗,自是不必他來多說。

她現在只擔心,以現有的技術,不知能否造出符合要求的軍刀?

「天涯願意一試。」龍天涯微微一笑,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他指了指圖紙:「只不知晉王從何處覓得此圖?」

「是我昨晚夜有所夢,偶有所得,今晨起來依記憶畫下的,讓龍公子見笑了。」她微微臉熱,只得硬著頭皮把前人的功勞再攬在自己的身上。

「是嗎?果然如此的話,豈非是天助晉王?」龍天涯靜靜地看著她,唇邊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這翻話卻說得似諷似嘲。

「呵呵,」方越虛應地笑了笑,假裝沒聽懂他的諷刺:「如此,有勞龍公子了。」

「且慢,」龍天涯垂眸仔細再看了看圖:「此圖美則美矣,似乎尚缺少一些具體的尺寸。不過無妨,大體的結構在此,細節方面可以慢慢調整。」

「那個不用擔心,」她上前一步,把圖紙卷起來,送到他手上:「尺寸我心里有數,咱們也可商量著慢慢改進。先下去好好研究一下具體的鍛造方法吧。」

「是,屬下告退。」龍天涯接過圖紙,瞧見從外面回來的南宮澈,朝他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這么快就商量好了?」南宮澈走過來,端了一杯茶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喂!等一下!」方越伸手想要阻止他,卻已是不及,只得及力壓住心里的別扭感。

「干嘛,有毒的?」南宮澈不已為然地睨了她一眼。

「不是,」她挑了一下眉毛,無奈地看著他:「這茶,是我喝了的!」

「是嗎?」他怔了一下,忽然咧唇笑了:「有什么關系?我們之間還用得著分彼此嗎?」

「你……」她氣結,冷冷地反駁:「這樣不衛生,你不知道嗎?」

好象故意把關系說得很曖昧,就能占多大便宜似的?幼稚!

「衛生?」他皺眉,冷冷地看著她:「別忘了,這身體可是我的,能有多臟?哼!」

算了,懶得跟他抬杠。他這人,天生的王者,才不會去理會別人的感受,說了也是白搭。

「你過來,」方越拿起桌上的尺子,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走近一點。

「干嘛?想跟我比劃比劃?」他冷笑,邁開大步站到她身前:「別看你現在內辦比我強,真要是打起來,你可不是我的對手,信不信?」

正文026他是質子

「誰跟你打架?你一天倒晚跟人打,煩不煩啊?」方越走過去,仔細地量了他的身高,再在心里迅速地換算成公分。彎下腰,在底稿上添上尺寸。

「喂,你們那里不用尺的嗎?」南宮澈湊過來,好奇地望了一眼:「真想瞧瞧這刀造出來,是個什么樣子?」

「你拿去吧,現在馬上先造它幾百把木刀,明天出c時先練上。」方越微笑著把草圖往他手里一塞。

「給我做什么,交給雲飛。」南宮澈跳到八仙椅上,翹起雙腿,閉上眼睛狡猾笑:「反正,他喜歡跟我搶功勞,我把機會讓給他。也省得你整天說我欺侮他。」

「對了,那個龍天涯既在軍中走動,為什么總是一身便服?」她叉開話題,對那個龍天涯充滿了好奇。

「他?因為他不算是正式的編制,是我臨時借來的。」南宮澈怔了一下,淡淡地解釋:「父皇不肯給我一兵一卒,總要允我一點什么吧?」

天下第一鑄劍師,聽起來應該是那種閑雲野鶴,淡若浮雲一般的人物,想不到也是身不由己,踏入紅塵。這,就是身處亂世的悲哀吧?

「怎么,你對他有興趣?」南宮澈望了她一眼,冷笑一聲:「我勸你還是收起那份心,他是個質子,跟著他,你絕對沒有前程。」

「胡說什么呢?」方越皺眉,淡淡地駁斥:「我們現在的麻煩還不夠多?你有閑功夫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不如多想想怎么秣馬勵兵,決勝千里!」

「能這樣想最好。」南宮澈依舊有些不高興,一甩袖子,悻悻地走了:「我去找雲飛,哼!」

莫明其妙也不知他生什么氣?神經病!

她搖了搖頭,懶得去揣想他的心情,思緒又轉回到龍天涯身上。

難怪他的身上總是透著股若有似無的憂郁的氣質。

原來,他竟然是個質子!

等南宮澈走後,方越鋪開地圖,開始研究起青陵附近乃至泰州渲州兩府的地形,不知不覺已過了晚飯時間。

南宮澈這一回倒似乎與展雲飛相處愉快,沒有吵起來,一直呆在城外的軍營中,連晚飯都沒有回來吃。

方越樂得耳根子清靜,簡單吃了點東西,縮回房間里,依著記憶,寫了一份簡單的騎兵c練刀法,打算等南宮澈回來之後,讓他看過,以他專業的眼光再做一下調整,編成小冊子。

寫到一半時,窗外傳來恍如樹枝斷裂一般輕微的咔嚓一聲輕響。她下意識地扭頭去看,微風颯然之際,一個黑影已站到了書桌面前。

「什么人?」察覺不對,方越低叱一聲,站了起來。

他並不搭話,一只冰冷的手快若閃電般已探到了她的脖頸之間。修長的兩指已輕扣住了她上下滾動的喉節。

不知為什么,在這生死關頭,她居然很想笑,而她也真的笑了出來——做夢也沒想過,她有一天也會長喉節?!

雖然咽喉被人掐住,無法發出聲音,但嘴唇上彎,眉眼帶笑卻仍使那人疑惑了起來。

「你笑什么?」他低低喝問,手底微微放松了一些,聲音淡雅,溫潤如風,竟是格外好聽。

「我笑你死到臨頭,猶不自知。」方越鎮定了情緒,冷冷地反駁:「此即外面幾萬人馬把青陵圍得鐵桶似的,傷了我,你c翅難飛。」

「鐵桶?」他冷笑一聲,語氣里滿是嘲弄:「如果真是鐵桶,我又如何進來?」

她低咒一聲,暗罵那些侍衛飯桶,竟然讓人混進縣衙而不自知。臉上卻鎮定如常,淡淡一笑:「你確定可以一擊湊效,全身而退?」

「你可以試……」他露在黑色面巾之外一雙眼睛里漾起自豪。

乘他分神,方越突然不退反進,身子微微一側,快若閃電地出手,扭住他的雙手,反剪到背後,曲膝上提,意欲壓住他的背。

「咦?」他輕咦一聲,身子不往上翻卻反而順勢下沉數寸,脫出她的掌控,恍如一條泥鰍般滑出幾尺。

「好!」方越由衷地喝一聲彩,滑步上前,使出擒拿手法與他近身格斗。

「慚愧,」他微微一笑,身子象塗了一層油,變得滑不留手,沾身即走,迅疾如風,轉瞬已脫離了她的勢力范圍,忽地揭了蒙面黑巾,向她抱拳一揖到底:「大周神機營統領雲書桐,參見晉王爺。」

聽到他自報名號,方越微微訝異地打量了他一眼。

早就在君懷彥的情報里,獲知了這么一號人物。

聽說他不但武術了得,而且滿腹經綸,是不可多得的文武雙全之材,也是此次大周南征的總軍師。

想不到他本人如此溫文爾雅,溫潤如玉,且為人冷靜,處變不驚。更想不到的是,他沒有跟隨大軍前行,卻悄悄地潛到了這里。

他的行事,果然出人意表。

「哼,我管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