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部分(1 / 2)

六宮 未知 6026 字 2021-02-13

本,這里像人體解剖博物館,包羅萬象。

「我是不是很厲害?」司馬昶問道,像個等待情人誇贊的自戀少年,心底忐忑地等待判決。

顧家琪左右看看,點頭道:「馬馬虎虎也還湊合吧。」

司馬昶一僵,顧家琪注意到,轉回視線看向他,笑道:「在這兒,你獨一份,最厲害,非常了不起。你是當之無愧的天才!我從沒見過比你更了不起的人,你讓所有追逐繩繩芶芶庸輩都相形而愧。」

「我最高興的事,就是遇到你。」

顧家琪一愣,這小子也會甜言蜜語啊。司馬昶笑得很柔情,把她放在工作台上,雙手指摩挲著她軟嫩嫩的臉面,道:「我有沒有說過,我娶你那晚上,你好看得讓我都忘了喘氣。就像現在,」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心口處。

溫暖而有力地砰砰激跳聲,讓顧家琪羞得手掌燙著似地縮回,臉慢慢地紅。

鬼曉得,她上一次臉紅是發生在什么時候。

這死家伙,不知道誰把他教得。

司馬昶吻她,從嘴角流連到衣領,緩緩地把她放倒,顧家琪好不容易喘過氣,拿膝蓋骨抵著他,用撒嬌似的口氣磨他:「上去。上去。」

「這里也很好啊。」司馬昶哪里忍得住,不過,看在兩人好不容易和好的份上,「你要補我。」

顧家琪咬著他的耳朵,輕笑:「那要看你自己嘍,跟我沒關系。」

司馬昶叫著你明天別想下床求也不放,把人緊抱著,大步流星地往湖道口沖。

顧家琪貼著他的脖子吃吃地笑,司馬昶更難受了,恨恨地咬了咬她在他身上搗蛋的手,忽然發現自己把這湖底石室建得太大,讓他無法忍耐長長的路。顧家琪東張西望,在一個籠子里看到去了勢的大公狗,外面是具男屍,下面血淋淋的東西用針線縫了一半。

「那是什么?」

司馬昶哦一聲,不以為意道:「狗皇帝么,當然配狗的。」

顧家琪噴,忍了好久再問道:「成功了?」

「沒有,比人的麻煩,」司馬昶說到專業的興趣,那方面的興致落了幾分,滔滔不絕兩種縫合法的不同之處。他又瞄她一眼道,「其實,我是怕你說我亂殺人,才想到用畜生代替的。」

「沒說你不好啊,」顧家琪忍了好久的笑,「你真是曠古爍今的大先驅,後人都要向你致敬!」

「怎么聽著像是反話。」

顧家琪咯咯輕笑不停,司馬昶轉回心神,腳步加快,再度恨自己當初設計湖道時不准輕功飛行的布置。

湖道石門處,叔英伯黨正在攔人:「夫人,您不能進去。世子爺的禁令,您是知道的。」

「我是見到姐姐進去了,」徐雅言柔柔淡淡地說道,「怕姐姐不知道爺的禁令,若是爺脾氣發作起來,傷到姐姐,那就對大家都不好了。」

叔英伯黨沒接話,但是,聽他們沒再強硬阻止徐雅言走動的表現,看來他們也是給說動了心思。司馬昶和顧家琪分分合合,合合分分,誰也搞不懂他們兩個現在如何。徐雅言顧慮也有一定道理。

司馬昶沒空生氣,一腳踹開石門,抱著人要往小樓趕。

徐雅言卻攔在前面,行禮關切地小嗔:「爺,您又在下面不吃不喝玩,都瘦了。」

好在叔英伯黨是長著眼睛的,看世子夫婦那架勢都知道怎么回事,趕緊地把徐雅言這礙事的給拉開。

顧家琪看到徐雅言,也沒想到什么,心里就是不舒坦,這便是女人的嫉妒了。她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嫉妒另外一個女人。

司馬昶把人抱回樓房,察覺到她心思有變,邊解剝她的衣裙,邊問道:「要不喜歡,把人弄走就行了,干嘛自己不高興。」

「都給你生兒子了。」

「這是,」司馬昶仔細想了想,不肯定地問道,「吃醋?石先生說,你一定會生氣,這就是?」

顧家琪承認她確實在吃味,怎么不行啊,任何一個做母親的卻被永遠都不能認自己的孩子,心里就像壓了座大山,道不清的苦。徐雅言能夠光明正大地說她為司馬昶生了個兒子,顧家琪沒出手整治這女人,心胸就已經是像大海一樣寬闊了。

司馬昶轉過臉,咯咯哈哈地笑,笑得真開心,又抱著她,埋在她胸前笑不停。

顧家琪腳踢他,罵道要就去抱他小老婆,別來找她。

司馬昶痛痛快快地回道:「我以為你這么聰明,應該知道。」

「知道什么?」

「那是胡嬤嬤的兒子啊。」司馬昶理所當然地回道,顧家琪震驚得一口氣沒接上來,差點給噎得翻白眼,回吼道:「我知道,我怎么會知道?!」

枯九回人間自是有情痴風月無邊(二)

司馬昶既委屈又感糊塗,他早就問過她的意思,她不要生孩子,胡嬤嬤又想看小孩,司馬昶就想出給人接東西的歪招,讓胡嬤嬤變真男人自己找女人生一個去。司馬昶的手上技術,打小練的,割張人皮跟割片蘋果皮般隨意,縫補出來的真人皮偶曾讓顧家琪都信以為真。

再加上造海船時,顧家琪沒少提供增加船載火炮遠程攻擊目標命中率方面的資料,她的玻璃寶石打磨作坊里也生產一些類似倍顯鏡的儀器。司馬昶早就自己置辦了幾台放在自己的秘密基地專研。

這軟件硬件都有了,司馬昶養病的時候無聊得緊,就擺弄起種種東西打發時間。

什么老道士施展神跡,這些都是司馬昶技術成了後,在拿老宦官當試驗品,只要他們都沒問題,他就幫胡嬤嬤接完整地。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就干這個的料,司馬昶給胡嬤嬤施術相當成功。

等傷口愈合,司馬昶就安排女人給胡嬤嬤。選徐雅言么,一來人選就近,二來這丫的從背後捅司馬昶一刀,他怎么可能不拿她出點氣。雖然在心底,胡嬤嬤就是他親爹親娘,但是,司馬昶也得承認,胡嬤嬤在那事上面的變態癖好,絕對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司馬昶做這事,主要就是幫胡嬤嬤整個後人,諸如算計景帝,借皇後勢打壓太後,都不過是這個計劃額外的副品。

「我真以為你一聽叔英伯黨說,你就知道了。」司馬昶靠著著她,哄道,「你生氣,打我出氣吧,別氣著自己,我心疼。」

顧家琪擰著他的耳朵,哼道:「下回再敢,我閹了你!」

司馬昶覆身壓住她,笑得很快活。兩人這回可真扎扎實實在屋子里關了好幾天,做什么大家都知道。顧家琪會順著他胡來,不過是發現這小子真地長大了。

換在從前,司馬昶必然借著事問她樂安之行的種種,要她做保證,哪怕他一個字都不信也要她說。

司馬昶魘足地出府扮他的假道士,顧家琪躺在馨遠閣前的花房院子里打盹,她全身酥軟無力,卻又睡不著,干脆出來吹吹風見見太陽。

「雪球,快下來,雪球!」一陣喧嘩聲在院子外響起,顧家琪不適地皺眉頭。

珠玉道她去看看,鴛鴦繼續給世子妃打扇子,冬蟲夏草再打開一封新信,邊念邊請主子決斷。

「喵~」白貓跳進小樓內,剩下三個助手驚得都停下來。

珠玉匆忙趕進來,低語徐雅言請了包括永謙王王妃、海陵王王妃等在內的蕃王親眷在府里坐客只曲。戲聽到一半,那貓就跑了,一群人正往這頭趕呢。

「誰准的?」冬蟲壓低了聲音,喝罵道。

珠玉平平板板地回道:「不是爺應的么,誰敢攔。」

「主子,婢子這就把這貓攆出去。」鴛鴦放下團扇,飛身去逮貓。冬蟲夏草也去幫忙,這貓好生靈活,高高低低地跑來跳去,三婢一時拿不住它。

徐雅言和她的嬸嬸舅母等長輩已來到馨遠小樓外,徐雅言溫柔婉約的嗓門兒聽得分外清楚,她道:「舅媽,姐姐性子好呢,她從來不欺負人的。」

海陵王王妃說了句什么,徐雅言又回道:「哪是不能讓您見孫子,是元兒有點咳,姐姐院子暖和,世子爺就讓元兒在姐姐這兒住幾天。您要不信,咱進去瞧瞧成不?」

她朗聲道:「姐姐,妹妹看您來了。」

四婢也顧不得抓貓了,這徐雅言真是好心計。

要讓全京城蕃王親眷目睹海世子的元配大房並沒善待她的兒子,顧家琪霸著人家兒子不管的事,一定會被捅到宮里去。

劉皇後和李太後斗法,正缺名頭呢。

「我去把人抱來,先擋擋。」珠玉急道。鴛鴦拍她一腦門,道:「你這呆子,她就是要讓她兒子養在咱主子的院子里,才來這么一出的。」

珠玉一時轉不過彎,道:「那怎么辦?」

鴛鴦看向自己的兩位前輩同僚,冬蟲夏草也沒轍,這都到門口了,臨時怎么布局。要論武功查消息,她們在夜叉島暗衛里那是一等一的好手,這論起後院里女人勾心斗角計,一時間還真想不出辦法。

顧家琪打個哈欠,合著眼唔道:「說貓驚了孩子,給抱別院去了。」

四婢愣在那兒,回過神,不停地干咽口水。外頭,海陵王王妃催促叫人快開院子門,鴛鴦面相圓潤,比較討喜,她走到院前,手里拎著白貓,遞過去,用強作鎮定的聲音回道:「王妃娘娘,徐夫人,諸位王妃,貓驚到了孩子,世子妃讓人把孩子抱到飛燕閣壓驚了。」

徐雅言溫嫻的神情瞬間驚變,又神態自如笑道:「那,我就不打擾姐姐休息了。」

她挽著海陵王王妃的胳膊,道:「舅媽,雅兒帶您去飛燕閣吧。」

「徐夫人,」鴛鴦猛吸一口氣,眼神帶著豁出一切的含意,遞上貓,用盡可能平淡的聲音回道,「這是您的貓,請拘好了。」

永謙王夫人瞧了瞧,和身邊的外家王妃道:「這養孩子那會兒啊,這院子里別說貓,就是伺候的人,也一定要選足六遍,身家摸得倍兒透,這樣我都不敢十分放心。這做人娘的心思啊,怎么緊張仔細都不覺得過分的。」她像嘮家常一樣笑打趣,「現在的人吶,自己有主意,可聽不進我們老太婆的話嘍。」

「可不是,我那媳婦就這樣,表面上吧,恭恭順順的,待人也客氣,什么都很看得開不介意的樣子。」外家王妃應道,媳婦都說婆婆壞話,又有哪個婆婆對媳婦不是一肚子牢s,「私底下就編話,我怎么怎么不會管下人,讓她寶貝兒子摔跟頭磕破皮什么的,以後會變傻變呆沒靈氣。

她丈夫還是我一手帶大的呢,她怎么就選上我養大的兒子?!

這人吶,表面說一套,背面又做一套,真是說起來啊,都嫌嗝人。」

「你們這還算好的了,知道我那媳婦不?」又一個外蕃王妃c嘴道,「她呀,占著娘家有幾個錢,就拾掇著我兒子要單過,要分家,要自己出去闖,不做二世祖。哎喲,他們年輕人吃過幾粒鹽,根本就是不知天多高,地多厚,要不是人家賣他老子幾分薄面,他們養都養不活自己,哪里還談得上不靠家里。一個月下來,我孫子都瘦得成皮包骨,心痛得我呀,真想槌她幾棒子。這到底是在害誰呢。」

蕃王的老王妃們相互吐心中的苦,這自揭短,也有好的,能換來別人府里更多的短。八卦交流起來異常順暢,那些藏著掖著不說點什么的,這時候人家不會說她家好,只會在腹誹那一家的壞話,什么也不說的人會發現聚會散後,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成了討人嫌。

老太太們自說自話,聽在徐雅言耳里,只覺得句句都在說她。

她看向鴛鴦手里的貓,一咬玫瑰色的唇瓣:「把貓扔了。」

「誒,貓認得路的。半夜跑回來,就停在籃頭喲,那更了不得。十個孩子,十個魂都給這夜貓吸走了。」一個老太太用她老一輩人的經驗,指點不懂事的新母親,要為孩子,就要殺了這貓,剝了它的皮,扔在大馬路中間千人踩萬人踏,如此,貓的冤魂才不會纏主人家。

徐雅言粉色的臉刷地雪白,海陵王王妃也不得不出腔了,道:「為了元兒,就這么辦。」她拍著外甥女的手背,溫言笑道,「雅兒,回頭啊,讓昶兒再給你挑只更好看的。」

「舅媽,雅兒省得的。」徐雅言吩咐自己的丫環把貓接過來,比如郭老王妃的意思辦。

徐雅言帶著這些人離去,鴛鴦回院子復命。卻見躺椅空了,問其他三人。冬蟲夏草收拾文信,低頭不語。珠玉手指比來比去:主子剛聽外面那些老太太說話,臉色不太好,一個人進屋了。

顧家琪在屋子里看那些新挑的童裝,摸來摸去,想像這些衣服穿在兒子身上的效果,越想心情越急,都忍不住想要飛奔去看看孩子。

傍晚,司馬昶回府吃晚飯。

等他吃得七成飽,顧家琪兩手放在桌上,半趴著探問道:「我們搬去島上住吧?」

「現在走不開。」司馬昶很理性地很成熟地很沉穩地回道。

「你不是說樣樣都依我,這么簡單一件事,你都推三阻四。」顧家琪一撐桌子,站起來,要求一個確切地答復。

司馬昶夾了兩筷子魚,吞下嘴里的米飯,看著她,道:「夏侯雍好像逮著了然赤,你確定現在要去島上住?」

顧家琪心里沖突頻起,如果夏侯雍要秘密返京,那她布局十年的網就可以收了,越到決戰前夕,變數越多,這時候不能離人,必須步步跟進,不能前功盡棄。

「有空了,我就帶你回島上。」司馬昶摟著她的肩,低語道,「給你蓋個大王城,就跟那蘇丹的王宮一樣全用象牙黃金鋪,你喜歡什么樣咱們就蓋什么樣的。」

「得得得,少說好聽的,說說,怎么回事,他怎么能這么快逮住人?」

司馬昶噫了一聲,並抬雙眉,道:「忘了?不是你到我那兒挑了把刀,送人。那家伙魔功大成,大顯身手,就把人逮著。唔,得想個法子,留洛江笙一條命。」

顧家琪思索後,道:「我事我有數,讓石先生不要擔心。」

「那就交給你了哦。」司馬昶在她臉上親了下,「我去確定夏侯雍什么時候回京。」

枯九回人間自是有情痴風月無邊(三)

卻說洛江笙此人,不僅提供顧家琪大量情報助她斗倒景帝,令景帝及其內閣班子威信掃地,而且是先文德太子之師洛嘉世的獨生愛子。

洛嘉世已被景帝派出的東廠太監秘密害死,但是,他的學生門徒,諸如江文介、石畫樓等,都自願為救出他們的老師的唯一骨血而在共同進行一件事,置生死之度外。他的私交好友路閣老、方雲鶴等,也在最大限度范圍里幫助他們。

更為重要的是,洛家是皇庄所余十三家股東之一,位列第三。

比顧家琪千辛萬苦算計秦家挖控秦家銀根所籌得總股權數,還要多出無數之數。

在魏國朝野,洛家的勢力無法估量,而且與酈山侯府顧家的張揚不同,基本沒有人注意到洛家。真正的世家,可不是用嘴巴吹的。

舉個例子,酈山侯府顧家被抄家滅族時,是洛家暗中把顧老侯爺為首的幾個顧家直系子嗣,從天牢換走,就在景帝的眼皮子底下。

當時魏景帝的帝王威信達到頂峰,洛家尚能動手腳,足可知其手里的勢力關系網大到令人驚顫的地步。

因此,洛江笙這人不但必須要救,而且,還要把他爭取到自己這邊,為已所用。

顧家琪在北面,每季度都有數宗軍火交易,並與北方各路地頭蛇關系甚好,她負責救人,比司馬昶更有利。

她接手後,即叫來冬蟲夏草,吩咐兩人組織人手設置安全路線搶救北死的鬼面軍師。

冬蟲夏草很迷惑,不覺問道:「主子,您的意思,是不是潛入北夷把人擄出來?」

「夏侯雍抓了然赤,」顧家琪邊對折書信,邊回道,「把所有事都押後,先救人,不惜任何代價。」

「可,夏侯雍與三公主,五天前入京。」冬蟲夏草很盡責地提醒道。

顧家琪手里的筆一頓,抬頭看兩人,冬蟲夏草確定地點頭;三公主府還送過拜貼,要來看望酈山公主,但海世子府兩位主人在樓里過二人世界,她們沒打擾。

「這是這封。」冬蟲眼尖,從顧家琪待處理的文信夾下面抽出一張燙金貼。

顧家琪接過拜帖,微微搖頭,那個臭小子,說起假話真是爐火純青。

外面響了響叩門聲,得到許可,珠玉入內,雙手合遞上帖子,道:「三公主府送來的,問主子啥時候有空,三公主帶了些宣同的土特產,要送給主子。」

顧家琪讓人回話,明日虛席以待。

翌日,三公主拖著福嘉公主來到海世子府,福嘉公主看著海世子給顧家琪建的婚宅,感慨萬千,直道這是苦盡甘來。女人嘛,嫁得好,才是真的好。

「聽說,你把我們小五的二房整得哭都沒地方哭,啊?」三公主拿馬鞭,挑抬起顧家琪的下巴打量,笑道,「真是大出息了。」

三公主的馬鞭糙,顧家琪的皮膚嫩,這一刺溜,下巴底就見了血絲。

福嘉公主趕緊地讓三皇妹收起鞭子,這兒可不是北疆宣同,京城可不興這玩意。三公主輕輕地哼,還是把鞭子扔給隨從,嫁人七八年,三公主在脾氣上改了很多。

「過得真滋潤。」三公主輕笑地捏了把那水嫩嫩的臉,顧家琪面上頓顯紅色,瞧得福嘉公主也想伸手捏一捏,是否手感真如皇妹所贊嘆的那樣好。

顧家琪捂著臉閃躲,招呼二人到花園里賞景。

司馬昶匆匆回府,一身漂亮的銀藍騎服袍子,襯得人有如玉樹臨風。他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行禮道:「見過兩位姐姐。」

「免禮。」福嘉公主笑道。

顧家琪倒奇怪,他和這兩位公主感情何時這般融洽。

三公主打量著人,道:「本宮原想狠狠抽你一通,不過嘛,看在你把我們小南妹妹照顧得好的份上,饒了你。」

「謝三姐姐開恩。」司馬昶笑回道,又問兩位公主姐姐是否留下來用飯,他打了幾頭山豬,吃烤全山豬或者切r片都是難得的野味。

三公主欣然應好,福嘉公主略有猶豫,她性子溫馴,太後要她在宮里重修婦德容工,福嘉公主不敢違逆半分,留宿在外顯然有悖李太後的訓誡,是以,福嘉公主沒有留在海世子府用飯。

福嘉走後,三公主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要顧家琪支持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