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成微微朝她靠近,就立馬被安之素一腳踢了回來。
「不要,難聞。」滿滿都是嫌棄和委屈。
「好,我去洗。」葉瀾成舉手投降,直接站了起來。
「不許去卧室洗。」安之素提要求。
葉瀾成好脾氣的答應:「好,我去客房洗。」
「西裝扔了。」安之素繼續要求。
「好,扔了。」葉瀾成還是好脾氣的答應。
「西褲也扔了。」
「好,扔了。」
「襯衫也扔了。」
「好,扔了。」
「大衣也不要。」
「好,不要。」
「里里外外都扔了,一件不許留。」
「好,除了圍巾。」其他都能扔,圍巾不行,葉瀾成說道:「我沒戴圍巾去宴會,一直放車里的。」
安之素哼了哼,她也舍不得扔,那是外婆一針一線織的,上面還有她一針一線的刺綉。
葉瀾成上樓去了客房,將自己從頭到腳都洗了干凈,再三確定身上沒有任何味道了之後才穿了睡衣重新下樓。
他的小妻子還窩在沙發里生悶氣,兩邊的腮幫子氣的鼓鼓的,分外可愛,難得有這種小女人的樣子。
葉瀾成湊了過去:「這下沒有了吧,都是沐浴露的味道了。」
安之素狗鼻子似的嗅了嗅,確定真的沒有香水味了才嗯了聲,但還是一副不是很想搭理他的模樣。
「還生氣呢?」葉瀾成在她旁邊坐下,挑了挑眉。
「離我遠點。」安之素用腳丫子抵在他的胸口:「不想理你。」
葉瀾成唇角一揚,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指尖在她腳掌上輕輕一刮。
安之素的腳背一下子綳直了,一股電流似有若無的從腳掌蔓延而上,仿佛能讓心尖都跟著顫一下。
「小醋壇子。」葉瀾成又故意在她腳掌上鉤了一下:「這么不放心,那把訂婚直接改成婚禮,給我打上你安之素的標簽,向全s市的女人宣布我名草有主了,豈不安心?」
「你你你先放開。」安之素這會哪有心思去想那些事了,腳背都綳的快抽筋了。
「放開讓你再踢我?」葉瀾成挑了下眉。
安之素立馬服軟:「不踢了不踢了。」葉瀾成手腕一松,安之素嗖的一下縮了回去,氣的瞪眼,又強硬了起來:「你錯你還有理了?難道你現在不是我安之素的老公嗎?你自己要是不自覺,沒有自律精神,宣告
全s市有什么用,向全世界宣告都沒用。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這種事全靠自覺,自覺懂不懂?」
葉瀾成:……
這都還上綱上線了,惹不起惹不起。
葉瀾成乖巧的應著,脾氣好到爆炸。
安之素繼續叨叨:「我和你說,你別給我整那些小三小四的幺蛾子,你要是敢,我就和你離婚,你……嗯?你凈身出戶。」
葉瀾成憋著笑哦了聲。
「哦什么哦,說你記住了。」安之素特別不滿的又想踢他,但很快想到剛才的事,趕緊又麻溜的把腳縮了回來。
「好,我記住了,夫人教訓的是,為夫都記下了。」葉瀾成揚著唇,用嚴肅的語氣應著。
安之素對他的態度還算滿意,嗯了聲:「記住就好。」
「那夫人現在能否跟為夫回房休息了?」葉瀾成順桿子往上爬。
安之素的眼珠子轉了幾下,然後忽地翻身而起,在葉瀾成毫無防備之下跳到了他的背上,像個地主家的野蠻老婆似的命令道:「背我上去。」
「是,為夫遵命。」葉瀾成擺出了逆來順受的樣子,背起了小妻子往樓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