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素聽了她的要求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完美的身手不應該被衣服阻礙。你看人家西方電影里的女特工女殺手，一個比一個酷，穿短裙，穿高跟鞋，穿晚禮服照樣能打架。」

十一無情揭穿：「都是假的！」

安之素：……

沒法聊天了，這么鋼鐵直女，以後怎么找男朋友，鋼鐵直男都會被氣走吧。

十一堅決不穿裙子，不穿蕾絲，不穿繁瑣流蘇系帶之類的衣服，安之素都不知道該給她選什么款式了，也沒什么好選的了，怎么簡單怎么來唄。

幸好簡單的款式也不是沒有，安之素選了幾套讓十一去試，十一露出了驚訝：「還要試？」

「不試怎么知道好不好看？」安之素更驚訝，誰買衣服不試啊，以為這是某寶呢。

「是我穿的號就行，不用試，穿著合適舒服不影響活動就可以了。」十一對衣服的要求從來都很簡單，美和漂亮也從來不在她的考慮范圍。

安之素按住了突突跳的太陽穴，把她連人帶衣服塞進了試衣間，簡單粗暴：「試！」

十一沒辦法，只好把安之素選的衣服一套一套的試了一個遍。

安之素眼光毒辣，她給十一選了五套衣服，其中只有兩套衣服十一穿著比較好看，其他三套都不夠驚艷，被她pass了，讓店員把選中的那兩套回頭送到瀾庭居，就帶著十一去逛其他家了。

十一覺得兩套衣服就夠了，她每次出去執行任務都是穿一身帶一身，有時候帶都不帶，就在任務當地買，走的時候也不帶走，衣服基本上都是走到哪兒買到哪兒，買到哪兒扔到哪兒，畢竟她的「工作」性質不允許她大包小包，逃命的時候別說衣服了，能有時間帶把槍都不錯了。

但安之素是一個正常女人，正常女人從不覺得自己的衣服多，她們的衣櫃里永遠都缺一件衣服，鞋櫃里永遠都缺一雙鞋子。

是以，十一被安之素拉著又去逛了其他衣服店，被迫試了很多衣服，好看的都被安之素刷卡買了下來，不好看的統統pass。

十一唯一能做主的就是衣服的款式要簡單，衣服的顏色要低調，不穿艷麗的衣服，以黑色和灰色這種暗色系為主，連白色的衣服都不想穿，不過被安之素逼著買了幾件。

「你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家家的，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干嘛不穿的明亮一些，你看紅色啊，藍色啊，綠色啊，多好看。」安之素瘋狂吐槽：「老太太都不愛穿黑色。」

十一耿直地道：「顏色太艷了不容易躲避追擊，綠色最容易被子彈瞄准，白色的衣服一旦中了槍，第一眼就能被敵人看到，連假裝自己沒有中槍迷惑敵人都做不到。」

安之素：……

姑娘，我們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嗎？

安之素閉嘴了，衣服買夠了，又拉著十一去買鞋子，這次不用十一開口，她都知道要選什么樣子的，平地的，輕便的，可以帶一點跟，但不能是高跟，更不能是細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