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熙然發了一個跪地求饒的表情包。

葉玲瓏：哼！

程熙然：你不介意第一次沒有在床上嗎？

葉玲瓏心想那是我能控制的嗎？那是我想的嗎？那是一個意外，意外好不好。

可這話肯定不能說，於是她特別污的回復：事實上我們很少在床上做，在廚房啊，客廳啊，書房啊的體驗感遠遠高於床。

程熙然：……

葉玲瓏：你到底想問什么，直接點，不要耽誤時間，我們要啪啪啪了。

程熙然：告辭。

葉玲瓏丟了手機，一下撲到了沈子卓身上，然後抽走了他手里的手，非常流氓的道：「小妞，快來伺候本大爺。」

沈子卓：……

他到底娶了一個什么妖精回來？

這邊，程熙然也放下了手機，然後就擁著被子惋惜，她好像錯過了一個最佳撲倒楚商的時機啊。

她決定吸取經驗，下次在房間里撩楚商。

抱著這樣的想法，程熙然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而對面房間的楚商卻失眠了，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腦海里揮之不去的都是程熙然的影子，他努力去想點其他的，想他最熱衷的實驗，可想著想著程熙然又會冒出來，然後他就又開始滿腦子都是程熙然。

楚商像個煎餅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後還是拿起了手機，問許明成：許哥，喜歡上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許明成：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有上過誰？我天天忙成狗，哪有時間去找女人。

楚商抽了抽嘴角，默默把上字去掉，又問了一遍：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許明成：那要看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了，喜歡男人我沒有經驗，喜歡女人……抱歉，我也沒有經驗。

楚商：……

他感覺自己好像問錯人了。

楚商：睡覺吧。

許明成：哈哈，跟你開個玩笑。是不是喜歡人家程小姐了？

楚商耳根微微一紅，慢吞吞的打字：我也不知道。

他也沒有喜歡女孩的經驗，不知道喜歡一個女孩是什么心情，是不是他現在的心情。

許明成認真回答：其實哥也沒有什么經驗傳授給你，畢竟我也沒有喜歡過誰。不過我覺得喜歡一個人大概就是你也不知道喜歡她什么，可你面對她的時候就有喜怒哀樂，就有不一樣的情緒，喜歡是一種縹緲又真實的情緒，無法用具體的語言表述出來。小商，你要自己體會。

楚商看著許明成發過來的文字，久久沒有再回復，他只是捧著手機，反反復復的體會，回憶著他面對程熙然時的喜怒哀樂。

第一次看見程熙然的時候，他只覺得這個女孩很漂亮，也很年輕，像個小女孩，不像掌管著一家上市集團的總裁。

第二次看見程熙然的時候，他覺得她很淡定，面對出櫃的未婚夫，還能雲淡風輕的和他談條件。甚至提出讓自己當她男朋友，像是打算利用自己報復未婚夫。

第三次看見程熙然的時候，她就跟他回了江城，給他當軍師，給他出謀劃策。他覺得很難對付的楚家人，她都能輕而易舉的玩弄於股掌之間，他覺得她很厲害。

然後他的心里漸漸就被她的身影占據了，看到她和夏景澤親密他會不舒服，當她和他親密的時候他又會失控的想占有她。

這就是喜歡嗎？

楚商想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