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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1 未知 6226 字 2021-02-13

我拍拍那光p股娃的頭,對他說:「回去玩去,幫我謝謝你姐啊!」

那娃一伸手:「來張50的!」

我一楞,那娃也不說話,就伸手盯著我,我說,什么50的?

三叔哈哈大笑,掏出100塊錢來給他,他一把搶過來,蹦蹦跳跳的就跑了。

我這才恍然,也笑了:「現在這山里的小子也這么市儈。」

「人為鳥死——」大奎念叨道,潘子踢了他一腳:「有文化不?為鳥死,你去為j巴死啊。」

我們二話不說就開爬,這石頭還不算松動,一會兒工夫我們就翻了過去,沒那大妹子說的這么恐怖,倒是沒看見她說的那些人頭,這塌坡後面剛開始是一片峽谷,到後面就慢慢都是樹了,到了遠處,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態是怎么產生的。

這個時候我們看到那塌坡下面的峽谷里,有一個老頭子正在打水,我仔細一看,媽的,不就是那領我們進d的死老頭嘛。那老頭子猛然看到我們,嚇得一下掉溪里去了,然後爬起來就跑。潘子笑罵了一聲,叫你跑,掏出他那短槍一槍打在那老頭子前腳的沙地里,那老頭子嚇得跳了起來,又往後跑,潘子連開三槍,每一槍都打在他的腳印上,那老頭子也算機靈,一看對方拿他玩呢,知道跑不掉了,一個撲通,就跪倒在地上。

我們跑下坡,那老頭子給我們磕頭:「大爺爺饒命,我老漢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打幾位爺爺的注意,沒想到幾位爺爺神仙一樣的人物,這次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

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三叔問他:「怎么,我看你這中氣足的,你什么東西沒辦法啊?」

「實話不瞞您說,我這身子真的有病,你別看我這好像很硬朗,其實我每天都得吃好幾副葯呢,你看,我這不打水去煎葯嘛。」他指了指一邊的水筒。

「我來問你,你這老鬼,怎么就在那d里一下子就不見了?」

「我說出來,幾位爺爺就不殺我?」那老鬼看著我們。

「放心,現在是法制社會,」三叔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是,是,我坦白,」那老頭子說,「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事兒,你們別看那d好像就一根直d,其實d頂上有不少窟窿,那些窟窿都打得很隱秘,要不是你存心去找,根本發現不了,我就乘幾位不注意的時候,站起來鑽那窟窿里去了。等你們船一走,我再出來,那驢蛋蛋聽見我的哨子,就會拉一只木盆過來,我就這樣出去,事成之後,那船工魯老二就會把我那份給我,其實我拿的也不多。」他突然想到什么,「對了,魯老二呢?想必也栽在幾位爺手里了吧。」

潘子做了殺頭的手勢,「已經送他報到了。」

那老頭子先是一呆,然後一拍大腿:「死的好,其實我也不想g那事情,那魯老二說如果我不g就連我一起做了,各位,你看我也是沒辦法,您就放過我吧。」

「你少來這一套,」三叔說,「你住什么地方,怎么在這里打水?」

「我住在那里頭,」老頭子指指邊上一個山d,「你看我一個老頭子,有沒田地,我兒子又死的早,又沒房子住,現在也就是等死了,可憐哦。」

「那你對這一帶很熟悉嘍,正好,要我們放過你也可以,你得帶我們去個地方。」三叔一指那森林,老頭子頓時就嚇得臉s一變,「我的爺爺,敢情你們是來倒斗的啊,那斗你們不能倒啊!那里面有妖怪啊!」

我一聽,就知道有戲,這老頭子肯定知道什么,三叔就問他:「怎么,你見過?」

「哎呀,前幾年,我也帶一隊人去那里,說是去考古,我一看那就是去倒斗的,但是這幫家伙和其他人不同,我以前見到的那些小毛賊都是看墓就倒,那一批人,不瞞你們說,那氣度,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物,他們邊上這些墓連看都不看,就直說要進這山溝溝里面,那時候我們村里就我一個人去過那地方,那些人闊氣得很,一下子就給我十張大票子,我看到這錢就不爭氣了,帶他們進了這林子,一直走,走到我以前到過的那地方,他們還要往前走,我就不肯咧,我說你十張大票子也不能買我的命啊,他們就說再給我十張,我說再給我一百張我也不g,他們那頭頭就翻臉咧,拿槍頂著我的頭,沒辦法,只好再帶他們往里頭走。」

他撓了撓頭,繼續說:「後來他們就說到地方了,這些人樂得啊,然後就在那里搗鼓什么東西了,說什么就在這下面,那天晚上我就喝多了,我們就找了個地方扎帳篷,我睡下去就一點知覺都沒了,可等我醒來一看,你猜怎么地,這些人全不見了,東西都還在,火還沒熄呢。我就害怕啊,就到處叫,可是叫了半天也沒有人理我,我就覺得出事情了,心想反正他們也不在,我就溜吧,於是撒腿就跑。」

那老頭子好像回憶起看到什么恐怖的景象一樣,眯起眼睛,說:「才跑了沒幾步,我就聽到有人叫我,我頭一回,看見一個他們隊里的女的在朝我招手,我正想罵呢,怎么一大早就跑得一個人都沒了,突然我就看見她身後有一棵大樹,張牙舞爪的,往樹上一看,還了得,我看見這樹上密密麻麻的吊滿了死人,眼珠子都爆了出來,我嚇得n都出來了,跑了一天一夜才跑回村里。您說,這肯定是個樹妖啊,要不是老漢我從小吃實心r長大的,我肯定也被這妖怪勾了魂魄啊。」

三叔嘆了口:「你果然也是個吃實心r的!」然後揮了揮手。潘子會意的把這老家伙綁起來,有他帶路,我們能省很多事情呢。

這老頭子一百個不願意,也沒有辦法,按他的說法,到他說的那個地方要一天時間。大奎在前面開路,我們加快了腳程,邊走邊看地圖,希望憑著地圖和那老頭子的記憶,能在天黑前趕到那里,我們走了有半天時間,一開始還能說話,後來就覺得怎么滿眼的綠s綠的眼睛發花,人不停地打起哈欠,直想睡覺。突然,那老頭子停住不走了。

潘子罵道:「你又玩什么花樣?」

老頭子看著一邊的樹叢,聲音都發抖了:「那……是……什么東西?」

我們轉過去一看,只見那草叢里一閃一閃的,竟然是一只手機。

第九章古墓

那手機應該是剛丟下不久,我撿起來一看,上面沾著血水,就覺得不妙:「看樣子這里不止我們一批人,好像還有人受傷了,這手機肯定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我打開手機的電話本,看到里面就幾個號碼,都是國外的電話,其他就什么信息都沒有了,三叔說:「不管怎么樣,我們不可能去找他們,還是趕路要緊。」我看了看四周,也沒有什么線索,只好開路繼續走。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看到一只這么現代化的東西,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問那老頭子,除了我們最近還有人進過這林子嗎?

那老頭子呵呵一笑:「兩個星期前有一撥人,大概十幾個,到現在還沒出來呢。這地方凶險著呢,幾位爺爺,咱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不就是個妖怪嘛,」大奎說,「告訴你,我們這位小爺爺,連千年的僵屍都要給他磕頭,有他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在話下,對不?」他問悶油瓶,悶油瓶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根本當他是空氣一樣。大奎碰了個釘子,不由不爽,但也沒辦法。

我們悶頭走到天昏地暗,下午四點不到,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我們看到了十幾只幾乎還完好的軍用帳篷,這種帳篷質量非常好,雖然現在上面積滿了腐爛的落葉,但里面還是非常的g燥和g凈,帳篷里有不少生活用品,我們隨便翻了翻,有很多零散的裝備,沒有人的屍體,那老頭子應該沒說謊。

我們甚至找到了一只發電機和幾桶汽油,發動機用油布包著,不過大部分的零件都爛得不成樣子了,胖奎試著發動一下,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汽油還ok。我翻了一下,發現所有的東西上都被撕掉了標簽,連帳篷和他們背包上的商標都沒有,心說奇怪,看樣子這些人不想讓別人知道是從哪里來的。

我們在這營地里生了火,簡單吃了一頓晚飯。那老頭子一邊吃還一邊警惕地看著四周,生怕妖怪突然沖出來,把他也吊死,那壓縮食品的味道實在是不好吃,我幾乎就喝了幾口水。

悶油瓶一邊吃一邊看著地圖,他指了指地圖上一個畫了那狐狸怪臉的地方:「我們現在肯定是在這里。」

我們全部都湊過去,他接著說:「這里是祭祀的地方,下面應該是祭祀台,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這下面。」

三叔蹲到地上,抓起一把土,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搖搖頭,又走了幾步,又抓了一把,說,「埋的太深了,得下幾鏟看看。」

我們把螺紋鋼管接起來,把鏟頭接上,三叔用腳在地上踩出幾個印子,示意這里就是下鏟的位置,大奎先把鏟頭固定,然後用短柄錘子開始下鏟,三叔就把一只手搭在鋼管上,感覺下面的情況,一共敲上十三節的時候,三叔突然說:「有了!」

我們把鏟子一節一節往上拔,最後一把帶出來一撥土,大奎卸下鏟頭,走到火堆邊上給我們看,我和三叔一看,臉同時白了,就連悶油瓶也啊了一聲。原來那土就像是在血里浸過一樣,正滴著鮮血一樣的y體。

三叔拿到鼻子前一聞,皺了皺眉頭,我和三叔都看過關於血屍的記載,但具體是怎樣一個情況,從我爺爺的筆記里也無法准確地推斷出來,不過既然泥里帶血,那下面的墓肯定是非同小可。

我看著三叔,想看他怎么決定,他想了想,點上一只煙,說:「不管怎么樣,先挖開來再說。」

一邊潘子和大奎沒有停下手,大奎又下了幾鏟,然後把鏟頭都拿給三叔,三叔每個鏟頭都聞了一下,用泥刀開始在地上把那些鏟d連起來,我看他們忙活著定位,一會兒的工夫,地上就畫出了古墓的大概輪廓。

探x定位是土夫子的基本工,一般來說,上面什么樣子,下面的墓肯定就是這個樣子的,很少有土夫子會弄錯的,但是我看著這個輪廓,就覺得不對勁,大部分的戰國墓是沒有地宮的,可這個下面明顯有,而且還是磚頂,真太不尋常了。

三叔叔用手指丈量,最後把棺材的位置基本確定了下來,說:「下面是磚頂,我鏟頭打不下去,只能憑經驗標個大概的位置,這地宮太古怪了,我不知道那里的磚薄,只能按照宋墓的經驗,先從後牆打進去看看。如果不行還要重來,所以手腳要快一點了。」

我三叔他們打了十幾年的盜d,速度極快,三把旋風鏟子上下翻飛,一下子就下去了七八米,因為是在這荒郊野外,也沒必要做土,我們就直接把泥翻到外面,不一會兒,大奎在下面叫道:「搞定!」

大奎已經把盜d的下面挖得很大,並清理出一大面磚牆,我們打上礦燈,下到里面,悶油瓶看到大奎在拿手敲磚牆,忙把他按住了:「什么都別碰。」那悶油瓶眼神極其銳利,嚇得大奎一跳。

他自己伸出兩根手指,放在那牆上面,沿著這磚縫摸起來,摸了很久才停下來,說:「這里面有防盜的夾層,搬的時候,所有的磚頭都要往外拿,不能往里面推,更不能砸!」

潘子摸了摸牆,說:「怎么可能連條縫都沒有,怎么可能把這些磚頭夾出來?」

悶油瓶自顧自,他摸到一塊磚,突然一發力,竟然把磚頭從牆壁里拉了出來。這土磚是何等的結實,光靠兩根手指要把一塊磚從牆里拔出來,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量。這兩根手指真的非同小可。

他把磚頭小心地放到地上,指了指磚的後面,我們看到那後面有一面暗紅s的蠟牆,說:「這牆里全是煉丹時候用的鄧幔綣淮蚱疲廡┯謝克嶧崴布浣皆諼頤巧砩希砩仙盞昧ざ濟揮小!?br /

我咽了口唾沫,突然間想到了爺爺看到的那只沒皮的怪物,心里非常震驚,難道那不是血屍,而是被澆了鄧岬n磕且羌蓋蠱癲皇譴蛟諏頌納砩希?br /

悶油瓶子讓胖奎往下面又挖了一個五米的直井,然後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只注s針頭和一條塑料管子,他把管子連上針頭,然後把另一端放進那深坑里。潘子打起火折子,把那針頭燒紅,悶油瓶小心翼翼地c進了蠟牆里,馬上,紅s的鄧岜憒庸蘢擁哪且煌妨鶻本鍶ァ?br /

很快,暗紅s的蠟牆就變成了白s,看樣子里面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流光了,悶油瓶點點頭,說:「行了!」我們馬上開始搬磚。很快,就在牆上搬出了個能讓一個人通過的d,三叔往d里丟了個火折子,借著火光,觀察了一下里面的環境。

我們從墓的北面打穿進來,看見這地上是整塊的石板,上面刻滿了古文字,這些石板呈類似八卦的排列方式,越外面的越大,在中間的越小,這墓x的四周是八盞長明燈,當然已經滅了,墓x中間放著一只四足方鼎,鼎上面的墓頂上刻著r月星辰,而墓室的南邊,正對著我們的地方,放著一口石棺,石棺後面是一條走道,似乎是向下的走向,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去。

三叔探頭進去聞了聞,然後招了招手,我們一個接一個地鑽了進去。

三叔看著地上的字,對悶油瓶說:「小哥,你看看這些字,能不能看出這里葬的是什么人?」

悶油瓶搖搖頭,也沒說什么。

我們打起好幾個折子,扔到長明燈里,這整個墓室就亮了起來,我想起爺爺筆記上最後看到的怪物,好像還有爺爺反復提到聽到咯咯的怪聲,心里就直發毛,這時候潘子竟然爬到那鼎上去了,想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突然,他歡呼了一聲:「三爺,這里有寶貝!」

我們都爬了上去,看到那鼎里有一具無頭g屍,衣服已經爛光了,那g屍身上還有些玉制的首飾,潘子也不客氣,直接就摘下來帶到自己手上去了。

「這個應該是人牲完了之後剩下來的人的軀g,他們把頭砍掉祭天,然後把身體放到這里祭人,這些應該是戰俘,奴隸手上不可能有首飾的。」

潘子一下子跳進鼎里,想看看下面還有什么東西,悶油瓶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他回頭看看那石棺材,幸好沒反應,三叔大罵:「你小子,這鼎是人家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當祭品啊?」

潘子呵呵一笑:「三爺,我又不是大奎,您別嚇唬我,」他從里面摸出一只大玉瓶來,「你瞧,好東西還真不少,我們把這鼎反過來看看還有啥吧?」

「別胡鬧,快出來!」三叔說,他看到悶油瓶的臉s已經白了,眼睛死死盯著那石棺,知道可能出事情了。

這個時候,我就聽到了「咯咯」的聲音。我轉頭一聽,不由一陣發寒,那聲音不是從棺材里傳出來的,竟然是那悶油瓶發出來的。

第十章影子

我開始還以為他存心想嚇唬我,可是看他的表情和他為人,又不像是那種人。那悶油瓶不停地發出「咯咯」的聲音,又不見他嘴動,我們四個人看著他,那個寒啊,心說不至於吧,難道悶油瓶竟然是個無間道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