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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1 未知 6203 字 2021-02-13

這些類似影子的圖案什么姿勢的都有,長的,矮的,胖的,走路的,跳舞的,每一個都非常真,好像是真人影印上去的一樣,但是所有的影子都很怪,它們的肚子都非常大,好像孕婦一樣,文錦在壁畫研究方面造詣很高,但是她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

倒是那個李四地,看到這些壁畫,嚇得臉都發青了,大叫起來:「海鬼!這里有海鬼!這個是個海鬼墓。」

三叔想起剛才看到的那個怪物,心說難道那個東西就是海鬼?他自己不敢肯定,現在貿貿然把這個提出來,可能會引起恐慌,他決定暫時保密。

那李四地一直在那里大叫,因為他口音很重,他們都聽成海龜,一群人哄堂大笑,弄得李四地哭也不是,跟著笑也不是,三叔看了看表,讓他們都出了水,有幾個膽子大的已經往耳室邊上那門走去。那門不高,應該是通到甬道里去的,三叔一把他們拉回來,說:「現在我們一沒有考古的設備,二沒有救護的准備,你們給我老實地待在這里,哪里也不准去。這里面的墓道里不知道有沒有機關,這一個小時我們是來這里避難的,大家要懷感激之心,懂不懂?」

這幫小子雖然不甘心也沒有辦法,只好貓在耳室里研究那些瓷器,三叔一看,就知道這些個是明初的東西,他詫異難道這里真的是沈萬三那一個宗族的墓x?

不過他古董看得太多,沒什么興致,眼下倒是比較擔心這空間的空氣夠不夠用。他又核對了一下人數,這下子對了,他松了口氣,這幾天他實在是累得夠戧,也沒好好休息,現在正好打個盹。

他靠牆坐了下來,文錦靠在他肩膀上,親了他一下,算是獎勵他這次的出s表現,三叔一下魂都飛了,本來還被這幫小子搞得一肚子怨氣,現在看到文錦甜甜的一笑,覺得值,真他媽值。讓他再倒著來一遍他都肯。

他們休息了一會兒,潛過水人都知道,如果沒有長時間的水下c作經驗,一次潛水的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三叔雖然體力不錯,但是和那些人比起來身體還沒有適應,現在身體放松下來,竟然開始打哈欠,又加上那香氣好像有讓人寧神的效果,一下子他就覺得非常非常的困,他迷迷糊糊對文錦說:「我睡一會兒,如果時間到了就叫我一下。」

那種困乏似乎不正常,但三叔已經來不及去思考,只朦朧地看到文錦溫順地點了點頭,他鼻子里都是淡淡的香氣,不知道是文錦頭發上的體香還是古墓特有的那種味道,總之他幾乎就在瞬間,馬上就進入了睡眠。

第五章老照片

思緒回到現在,我已經完全被他的故事吸引過去,只覺得自己就在古墓里,懷里就是文錦的溫香暖玉。三叔咳嗽了一聲,我一楞,突然發現自己抱著個枕頭,心中大窘,心說怎么可以對三叔的女人產生幻想,忙臉通紅地問:「你怎么不說了,最後怎么樣了?」

三叔苦笑一聲:「沒有什么可說的了,故事到這里已經結束了,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我睡著的這段時間里,古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嘴唇顫抖著,「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那耳室里,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以為他們趁我不在跑到主墓室里去了,心里很火,因為文錦一向很聽我的話,這次卻和他們一起胡鬧,我就想追過去。」

他掏出一只煙含在嘴巴里,臉s有點難看:「這個時候,我看到那牆上的門,竟然不見了!我轉頭一看,馬上就發現,這里並不是我睡著的時候待的耳室,而是另一個陌生的地方,在我身後,竟然放著一只金絲楠木棺。」

我笑道:「以三叔您老人家的魄力,肯定是毫不猶豫,直接把這棺材板給掀了,把里面的好東西全部都倒出來。」

三叔罵了一聲:「p,我告訴你,我那個時候嚇得p滾n流,棺材我是見多了,但是那只棺材里不停地有水冒出來,一撥一撥的,他娘的好像有東西在里面洗澡,我想起那李四地說的海鬼墓,你知道粽子我不怕,但是海鬼還是頭一糟,嚇得我幾乎要n褲子,我又擔心著文錦,大喊了幾聲,沒人應我,這個時候那棺材板就突然翻了一下。」

三叔說到這里表情很古怪,他接著說:「我那時候想也沒想,看那頭盔還在手上,直接一套就跳到那泉眼里去了。然後我就逃出來了。」

我一聽忙說:「不對啊,那房間不是變了嗎?怎么那泉眼還在?」

三叔臉一綠,結結巴巴說:「在,當然在,就那泉眼在。你他娘的別打岔!我還沒說完呢,」他定了定神,繼續說,「我也不管什么海嘯不海嘯了,找到了那個盜d我就游了出去,我一看,老大的太y掛在天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我鑽出水面,瞅見不遠處好幾艘大船,看樣子是來撈我們的,我游回到船上去,一問時間,他娘的竟然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你說我在這墓里就打了一會盹,怎么就過了一天了呢?」

我盯著三叔看,太假太假,最後他肯定還碰到什么決定x的事情,不知道他為什么不肯告訴我,這老家伙最後到底在那墓里g了什么?他媽的,又不能他,看他說話閃閃縮縮的樣子,搞得我又心癢癢。

我看他不說話了,心里很擔心文錦,問他:「其他人了?他們都沒出來嗎?」

三叔懊惱地拍了一下大腿,「我上了船,不知道為什么沒說幾句就暈了過去,後來送到海南的醫院,昏迷了整整一個星期,等我想回去找他們的時候,我已經找不到那個當初帶我們去那個地方的船老大了,在海上,如果你不知道那個地方確切的坐標,你根本找不到,海面上看起來全是一樣的。」他停了停,「我後來去問海事管理局,還有他們的研究所,發現這些小青年都失蹤了,文錦也和他們一起,快二十年了,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我真的是一點也搞不懂那個墓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平白無故人就不見了呢?」他用力一敲桌子,眼圈一紅,「我他娘的後悔,那個時候逞什么能啊,如果我不去倒那個海斗,這一群人現在說不定都孫子都有了!還有文錦,我真是對不起她。」

我看三叔一把鼻涕一把淚,從沒見過他這樣,也不知道怎么辦好,他拿起那條蛇眉銅魚,說:「我最後想了很久,想為什么只有我能出來,其他人出不來,我和他們唯一的不同,就是我身上有這個東西。」

我看了看那魚,心想:「如果魯殤王也倒過海斗,他手上也有這么一條蛇眉銅魚,是不是可以說魯王宮和海里的那個沉船墓有關系呢?」可是一想,不對啊,兩個墓差了這么長時間,一個是戰國,一個是明初,打死都搭不上關系。這之間的奧秘,我怎么想也沒有頭緒。

三叔說完這些後,思緒有點混亂,他躺了一下,我想他剛剛又經歷了一次痛苦的回憶,應該讓他平靜一下,沒想到他突然坐了起來,轉過頭,對我說:「大侄子,我剛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我看他臉s發白,心說你又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來了,他撓撓頭,說:「一起和我進海斗的那幾個小子里,有一個人,好像長的和那悶聲不響的小哥很像!」

我一聽,頭皮麻了一下,說:「你不會記錯吧,他那個時候肯定還只有丁點大!」

三叔仔細地回憶,眉頭越皺越緊,最後說:「時間這么長了,我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是我還有那個時候的合照,是我們出海前拍的,我讓家里給我掃描過來就行了。」

說的不如做的快,三叔一個電話吩咐下去,五分鍾後,一封email就發到,三叔剛打開,我就渾身一涼,照片是黑白的,他們十個人,前面是蹲著,第二排是站著,我看到蹲在第一排中間的就是年輕時候的三叔,而他後面站的,赫然就是那個悶油瓶子!

我一身的白毛汗,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看了一遍,果然是他,那眼神,那表情完全一樣,頓時手都有點發抖,三叔看了看我,十分的疑惑,他一句話卡在喉嚨里卡了半天,終於問了出來:「為……什……什么他二十年來一點都沒老?」他剛說完這句話,突然好像醒悟的樣子,大叫,「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我看他好像瘋了一樣,一時間不知所措,只見他拿起他的行李就往外走,我想拉他,卻被他一把甩開,回頭說:「你在這里守著潘子,我要馬上再去一次西沙!」說著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第六章海南

三叔十幾歲出來跑江湖,破事情見多了,一般做事情都要打算來打算去的,像上次倒個斗都准備了很多東西,我有時候還覺得他過於謹慎,像上次那一大堆裝備,百分之八十都沒用上,沒想這次這樣毛躁,就隨便拎了箱子就跑了,我看攔也攔不住他,就喊了一嗓子:「你自己當心點!」他嗷了一聲算回答,就跑進電梯了。

正巧一賓館洗腳中心的服務員上來和我結賬單,看到這情景,笑著說:「你這叔叔怎么比你這侄子還毛躁,都倒過來了,還得你著緊他。」我也沒辦法解釋,只好笑笑接過賬單,一看,臉不由一黑,竟然要四千多,不由暗罵:娘的,這老小子昨天又他媽的下去搞那些弄不清楚的事情了。

看這賬單,我有點發愁,這幾天沒少花錢,本來三叔那老小子口袋還是很充實,不過這一路逃出來,錢花得像流水一樣,又給那燒了林子的村子里捐了點,身邊的現金都用得差不多了,他出門習慣都不帶卡,說是老派作風,這幾天厚著臉皮在用我的錢,還說讓他公司再給他轉點,轉了再還我,現在他抖抖p股跑掉了,我就想起這個事情來了,心說該不是知道我也快沒錢了,跑路了吧。

我心里很不痛快,拿出錢包一看,心就一涼,我已經習慣用快錢,也沒太留心,錢包里竟然只有幾張票子了,潘子現在是深度昏迷,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雖然那醫生說沒什么大的隱患,主要看他身體的恢復狀況,我盤算著十天半個月我也別指望走,這潘子又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找人替我是不可能了,這么點錢肯定不夠花銷的。

最麻煩是現在一張四位數的賬單已經橫在面前,這一關都有點難過。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現金不夠,要不等一下取了給他送過去。他見我這幾天付錢也爽快,笑笑:「沒事,明天也沒事情,那您先忙您的。」

他一走我就毛了,想到的事情更多,他娘的潘子在醫院里醫葯費每天都得四位數,這老小子這么一走我到哪里找錢給他墊去,又不能給老頭子打電話,打了估計得給他罵死,這幾年生意搞的這么慘淡他已經對我很有意見了,現在還學最不爭氣的三叔去倒斗,算了算了。

我回到房間,正煩著呢,突然看到那金縷玉棺套還躺在包里,三叔對這東西是愛護得不得了,還用油紙包了四五層,我看著突然產生一個比較沖動的念頭,心說這十幾天看來要好好打算一下,天天在這里吃了睡長膘然後打白條也不是辦法。要不就找個古玩市場把這東西賣了,然後整點錢整個濟南都兜一圈,也不算浪費時間。

想到這里覺得非常有道理,我本來就是抱著出來旅游的態度來這里的,現在搞得就像在查x檔案一樣,何必呢,而且現在,這事情還不能晃悠著辦,不然我被人趕出來事小,潘子給人斷了葯可就麻煩了,看現在天還沒黑,得趕緊辦掉。

我想著下到大堂去問服務員,這兒哪里有倒騰古玩的地方,那服務員非常熱心,直接陪我下樓,還幫我叫了個的士。上了車後我就和師傅說哪里古玩多去哪里,那師傅答應了一聲就把我送到英雄山市場,我一看,這地方還有點花頭在里面。

我一路上聽那的哥狂侃,他說這里是比較大的古玩和書法制品的集中地,人很多,比較嘈雜,不過假貨居多,沒事情在這里可以和那些老板聊聊,吹吹牛皮,他們也樂意。

我背著那死沉的玉棺套就下了車,尋思著找一個大點兒的門面,這東西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那些大店必然和一些比較大的客人有聯系,可以托他介紹,給他抽個百分之二的佣就行了,這一套我也是老行家,沒人能蒙我。我在回來的路上和三叔討論過這東西的價值,三叔說也就是百來萬,這個東西是有價無市,一是很難有人肯買這么貴的東西,除非是老外,可這個東西又太大了,大件的東西本來就比小東西難一點,他估計著,如果真有人想買,他八十來萬也肯松手。

有他這些話在這里我也心里有底,就在那里東張西望,沒走幾步,突然就瞄見一個鋪子里,放著一只青銅的香爐,上面有一些銘刻的人物造型,我一看就一個激靈,那上面的人,一個個都大著個肚子,和三叔提到的海斗壁畫很像,我俯下頭想看仔細點,這個時候那老板就出來了,說:「喲嘿,您挺識貨,我這鋪子就這東西值錢。」

我一聽他的口音,還是個京片子,就問他:「這上面刻的是什么啊?怎么這么怪,看這樣子該不是海南來的吧?」

那人一聽,表情一變,忙把我往他鋪子里讓,還說:「今天真碰到行家了,這東西放在這兒有年頭了,您還是第一個看出苗頭來的,不錯,這的確是海南的。」

做古玩生意的,嘴巴甜是肯定的,我看他的表情,倒不知道他現在說的是不是真心話,還是單純想把這東西賣給我,我手頭上的資料不多,裝老手肯定會露餡,就說:「不是行家不是行家,我是在海南看到過這東西,心里覺得奇怪,這東西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那人請我坐下,端出一杯茶,說:「那您是謙虛了,不過您要真不知道也不要緊,我告訴您,這香爐上雕的,是種鬼,他們都叫這東西『禁婆』,這東西的來歷就說來話長,你要真有興趣,我就給你說說?」

我一看有戲,忙裝做很想買的樣子,點點頭,他給我做了等等的手勢,把那香爐從櫥窗里拿出來,放到茶幾上,我一下子就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傳了過來,不由驚訝,他嘿嘿一笑:「這個香氣很特別吧?」

我問:「什么香料在里面?」

他把香爐蓋子一打開,我看見有一塊小小的黑s石頭,我一愣,他得意地一笑:「這塊就是禁婆的骨頭,這香味,叫做骨香。可是個好東西,你睡覺的時候放在邊上,包你睡得舒坦。」

我突然就覺得有點惡心,問:「這禁婆到底是什么東西?聞她的骨頭來睡覺,太缺德了吧。」

他笑笑說:「禁婆是一個很大的概念,就相當於一個不好的東西的總稱呼,那里的人,生了病或是受了傷,都說是禁婆害的,你要說她是什么東西還真不好形容,實在要說的話,可以說她是一個惡鬼。」

「哦,那這就是她的骨頭?」我皺了眉頭問,「這東西哪里來的?看這蓋子上的海屎,好像是個海貨啊。」

那人呵呵一笑:「您還說你不是行家,不錯,這東西是一個漁民一個網撒下去撈上來的,不過物以稀為貴,雖然有點海屎在上面,這價錢也可是不便宜。」

我身上錢根本不夠,於是嘆了口氣說:「可惜,我這個人好全品,這海貨我是不要的,你要真想賣,不如把里面這塊骨香賣給我?」

那人臉s一變,賠笑道:「那怎么成,你把這骨香買走了,我找誰買這香爐去啊?」

我看看這東西上面略有灰,知道肯定放了很久沒賣出去,這種東西太冷門了,買下來不好轉手,一般買來投資的人都不喜歡,亂世黃金,盛世古董,賣不出去的東西,店主自然也不會再花心思打理,我搖搖頭,反正這東西我買了也沒什么用,等一下我把那棺套拿出來給他一看,他要是能聯系到個買主,這東西讓他送給我也成,想著一笑說:「那行,咱先不談這個,我給你看樣東西。」

說著就把玉棺套拿上來,露出一個角給他看,這是不是行家,看表現就知道了,他一看臉s就變了,二話不說又把那玉棺套塞回去,然後起身把鋪子的卷簾門給拉了下來,把我那杯茶倒了,給我換了另一杯上來,我一聞,c,上等的鐵觀音啊,看來我算是上了一個檔次了。

他擦了擦頭上的汗,說:「不知道這位手藝人怎么稱呼啊?」

我一看,這人果然不是單純的古董販子,反應這樣快,一眼就看出這東西是倒出來的,也不由要表示一下,客氣地一笑:「敝姓吳,老板怎么稱呼?」那人說:「您叫我老海就行了,那吳師傅,你這東西,打算出手,還是讓我看看?」

我說:「當然是出手,這東西,放在身邊有點燙手。」

他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下,問:「全不全?」

我點點頭:「一片都不會少你的,剛出鍋,還熱火著呢。」

他坐來下,輕聲說:「那吳師傅,我是個爽快人,我敢說你這東西,這整個英雄山,就我敢收,不過這東西我再正兒八經的和你抬杠也沒必要,寶貝是講不來價格的,你就和我說個心里話,多少肯放,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問我朋友去。」

我想了一下,心說怎么樣也要來個一百萬,大奎家里得給個三十萬,潘子住院最起碼也得二十萬,那胖子早就留了話,東西賣了錢給他匯過去,這樣一個人也就分個十萬多點,想起自己用命搏回來的,不由又覺得太少。不過三叔說了,倒斗就是這樣的事情,不然為什么倒了一個又一個,你倒一個斗帶出來的東西再珍貴,這沒人買還是垃圾,所以太好的東西他都不拿,拿了也賣不掉。

我估計著一百萬差不多了,對那老海做了個一的手勢,他不由一喜,我一看有點郁悶,難道報低了?他拿起電話,躲到角落里輕聲打了個電話,打完後開心得臉都紅了,說:「成了!成了!吳師傅你運氣好,這東西還真有人等著要,這一百萬不高,二百萬不低,我給你報了個一百二十萬,你看怎么樣?」

我一聽,心說鬼知道你報了多少,說不定翻了一倍給人家報了過去,不過已經比我預計的多了二十萬出來,心里還是很舒服,笑道:「那您那份,還是老規矩?」他笑了笑,說:「不瞞您說,那邊已經多預備了點給我,這一百二十萬您就收好,看你這一頭傷的,這東西倒出來不容易,你要記得我的好,下次有這種東西,就別往別人家問了,直接送我這兒來,你要多少價,我都給你往上抬個百分之二十,要知道,我背後的主顧,可是大大的有錢。別人不敢收的東西,他都敢收。」他看我有點著急的樣子,忙說,「您坐一會兒,我給你預備錢去,這一百二十萬,別看我這鋪子小,賬上還不缺,我先墊給您。」

我一聽,這口氣還真大,俗話說的好,三十六行,古董為王,還真不假,看來這家伙手頭上還是有點門道的,忙說:「等等,那這禁婆爐?您要不給我也折個價格?我一並就拿了去。」

那人嘿了一聲,甩手道:「這個您喜歡就拿去,算我送您的,不瞞您說,這東西我收來就五塊錢,剛才扯那么多那是套您呢。」

三個小時後,我懷揣巨款,心情好到天上去了,回酒店的時候都不想正眼看那門衛,後面還有人議論,這小子是不是中五百萬了,你看那眼睛笑得睜不開了。我整理一下錢後,把所有的賬先結了,又到醫院j了潘子一個月的代護費用,給胖子打了錢,然後鄭重地把自己那一份,連同三叔欠我的,全部轉到了自己的卡里。心里總算舒坦了。

這接下來的幾天我找了個當地的漂亮導游,到我濟南各個地方都去兜了一圈,不過我從杭州過來,看人文景看多了,越看興致越低,後來g脆就去找了個釣廠釣魚去了,這幾天是我活的最安逸的時候,不過人有點賤,這安逸了,竟然開始懷念倒斗時的那種刺激了。

廢話不多講,這樣糜爛的生活大概過了有個把星期,我從釣廠回來,剛一進門,就聽見電話在響,我在這個旅館的電話只有三叔知道,以為他的事情弄出眉目了,忙接起來一聽,對方竟然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他第一句話就是:「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吳三省的人?」

我聽他的語氣比較急,忙回道:「認識,怎么說?」

那人說道:「他失蹤了。」

我一聽就呆了,忙問:「那個,什么叫確認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