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2)

撿到寶 未知 5808 字 2021-02-13

「站住!不要跑1」拿著手電筒的守衛往他們這邊跑了過來。

梁躍謙發動機車,一個身高超過一百八的大男人騎著五十cc的機車,那畫面實在有點好笑。

但喬茵一點也笑不出來,只想著要逃亡。

「跳上來!」慌忙中他喊著,喬茵照他的話去做,車子噗地一聲,用力的沖了出去。

守衛氣喘吁吁的,「急什么?我只是要你們把垃圾帶走而已。」跑得那么快,害他那么賣力的追。

喬茵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中想的全是那個未完成的吻。

假如那時沒有被打斷,接下來會是怎樣?

她的手放在自己唇上,溫溫的、熱熱的,一被他吻上,就好象著了火似的。

每次接吻都會這樣嗎?

她的心情很亢奮,腦中布滿疑問,無法睡著。好難受喔!明明他就在床邊,她居然還這么地想他。

她悄悄的探出了小頭顱,鬼鬼祟祟的。

他肯能已經睡著了吧!

「我只是想偷偷的看他,不是做壞事……」她理直氣壯的說,為自己打氣。

她輕巧的爬向床畔,低頭看著他,但是他是背著對她!

她在心中默念,轉過來吧,轉過來吧……

竟然有用耶!

梁躍謙似乎和她心有靈犀,聽見了她的呼喚,轉過了身,但美中不足的是,他的眼部以上寶貝y影遮住,看不清楚。

但是沒差,有看見他的唇就好了。

他的唇薄薄的,好象很有魔力,吻上去腦中會出現春夏秋冬四季,每個感覺都不同。

「摸摸他應該不會怎樣。」她自言自語,腦部還沒下命令,手已興匆匆的直撲他的唇了。

好棒的觸感!

越摸越意猶未盡,她的手指穿過酥麻竄過全身,光是這么摸就要無可自拔了,要是吻下去豈不是天雷勾動地火?

她雖依依不舍,但是還是得抽手了,要是他醒來可不好,她這算是s擾他!

正要抽手是,她的手卻動彈不得,「啊」了聲,這才瞥見他明亮的眼正盯著他,不知看了多久。

「你不睡嗎?」還對他上下其手。

「我睡不著。」喬茵由手紅到臉,事跡敗露了。

「那你在干嗎?」他問得直接。

「在……在……」她吞吞吐吐。

「在探討我?」他替她說完。

她如夢初醒,「你沒睡?你假睡!」她更確定了。

「做賊的喊捉賊,是你吵醒我,我睡得正甜。」他邪邪一笑,「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了。」

「我哪有做什么。」喬茵死鴨子嘴硬。

「你對我毛手毛腳。」他氣定神閑地等著她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有上呢么了不起,我只是摸了你的唇而已。」她她她怎么都不學乖啊!居然老實招了。

他坐了起來,手還握著她的,「你摸我的唇有什么企圖?」

喬茵做賊心虛,「一時興起。」

「才怪!你是在想,它若吻你時會是什么感覺,對吧?」他若是失業,可以改行去當面相師了,客人一定絡繹不絕。

「你胡說。」她才心口不一。

「那你干嘛摸我?」梁躍謙打破砂鍋問到底。

喬茵的眼神左右漂移,「我沒必要向你解釋。」

「你是說不出所以然來對不對?還是我猜對了?」他拉長了尾音。

「我不跟你說了!」太危險了,他老是使她關不住心中的話。

「不行,你若不說個明白,我就不放過你。」他哪有那么好打發?

「你這人真是煩!放手啦……」

他用力一拉,她跌了下來,他快速的用身體包住了她,讓她毫發無傷。

「你不承認也行,但你得用吻來補償我被吵醒的損失。」很嚴重的損失,所以她要加倍奉還。

「這樣我很吃虧耶,我們只是做作戲的男女朋友,不該做這些事的。」一想起這個她意志消沉,她知道有一天他終會離去。他是因為她的要求,她的收留才對她那么好的。但是,這段日子相處下來,她竟驚覺她已不能沒有他。

倘若到了不得不分道揚鑣的那天,她一定會心如刀割。

梁躍謙的目光變得深沉危險,她竟是這么想的!

「那我們何不弄假成真?」

「你不用安慰我了,這是不可能的。」她想也沒想的判了個死刑。

沒試過怎么知道?

「你不喜歡我嗎?」他的聲音含著微怒。

「問題又不在我,何況事實擺在眼前,我看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不要再說了,閉上嘴。」他很不悅。

「由不得你不接受。」她也不好過啊,他凶什么凶?

這個沒大腦的女人!

他快七竅生煙了,「我叫你住嘴!」

喬茵嘟起唇,他一定是心思被看穿了才會這樣!

「我要回床上睡覺了,等祝克林的事告一段落,我再通知你。」她的口氣里含著濃濃的傷心。

「等等,通知什么?」

「你不用委曲求全的和我演戲了。總之,到那時你是你,我是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

他的聲音開始像打雷,「你有膽再說一遍!」

說就說,她這是實話,「我說……」

沒機會了!

他夾帶著怒氣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她的聲音嬌柔得宛如黃鶯出谷,說出這樣的話一點也不相襯!

「唔……」她原本極力反抗,但是漸漸軟化在他既霸道又溫柔的吻之中。

感覺到她不再反抗,梁躍謙才溫和了些,吻得很深很久。

喬茵全身輕飄飄的,好想好想就這么賴在他懷中,但她明白到最後這一切只是南柯一夢。

「這里只有我才能碰,聽見了嗎?」他咬了下她的唇。

她痛得低呼,「聽見了。」

他太卑鄙了!

「那什么都別再說了,乖乖的回去睡覺,你要是敢再說一句你和我沒有關系,你就有嘗不完的苦頭。」

這時的他很不像以前的他,變的好有占有欲,她不太適應,卻也不討厭。

「你為什么……」她還是有十萬個為什么要問。

「喬茵!」看來她真的很不怕他!他警告著,「你忘了我剛剛說的嗎?」

「你就只會威脅我!」她生起悶氣,躺回床上拉上被子蒙住頭。他又不喜歡她,做什么還吻她?難道玩弄她很有趣嗎?

梁躍謙只想著要怎么讓她覺醒,他可不想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或是一個人唱獨角戲。

床上,喬茵的手無意識的摸上自己的唇,還有點麻麻熱熱的,但只要一想到他是捉弄她的,她就彷佛被澆了一頭冰水,所有的熱情全都消退。

這一夜,兩人各懷心思。

喬茵起了個大早……其實她昨晚睡不太著,天一亮,她句努力打起精神,依照慣例在窗前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她喬茵可是不會被任何事情打倒的!

「你又在搞什么花樣?」梁躍謙伸了個懶腰。

「哼!」她姿態很高,不大理他。

「一大早心情就不好可是會變丑八怪的。」他咧開唇笑著。

「變丑八怪也是我自己的事!」她氣呼呼的回嘴。

她的表情真有趣。「不怕沒人要嗎?」也只有他能要。

「我都不怕了,你擔心什么?」她轉開頭故意不看他。

「誰惹到你了?我替你出氣。」他大步邁向她,大掌往她的雙頰一捏,「好象粉紅豬哦!」

「梁躍謙!」喬茵氣急敗壞,「我跟你的仇結大了!」

「小姐,我用心良苦的想讓你露出甜美的笑容,你竟不領情?」真是狗咬呂d賓,不識好人心。

「你別得寸進尺!」她的纖纖玉手指著他。

他卡滋地欲咬,她嚇得縮了回來。

「我可不記得我是哪里惹到你了,你可以告訴我嗎?」他捏捏她的臉頰。

她揮掉他的手。是,都是她自己想不開!這是她的錯嗎?才不!還不是他一直占據她的腦海不走才會這樣!

「我要去烤吐司了。」經過昨夜,她再也不是她自己。

「很好,吐司我要三分焦就好,蛋不要全熟。」他不忘吩咐道。

喬茵真的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了!但她還是得做,他就像她老公,命令東命令西的……唉,如果他真是她老公就好了,那她就不用這么煎熬了。

做好早餐,喬茵端著吐司和蛋過來。

「喏,你的。」她大聲的道。

「好乖,有獎賞。」他傾身向前,她卻別開臉,他因她的反應而挑了挑眉。

喬茵把椅子拉向另一邊,和他遙遙相對,「從今以後,你不能再吻我了。」

他大口咬著吐司。置若罔聞。

「喂,你聽見了沒有?」她很囂張的問。

喂?太粗魯了,他得讓她改口。

「誰是喂?」他前後左右看了看。

「你啊!」她得提防他。

「我又不叫喂,干嘛要回答?」他也是有架子的。

「這屋子里只有你我兩人,我不跟你講話難道是和空氣?」他用點大腦行不行?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他表現得事不關己。

「你哎喲怎樣才肯聽我說話?」她一步一步的中了他的計,還一無所覺。

「我不叫喂,你可以叫我躍謙,謙謙,哈泥,阿那答都行。」任君挑選。

她抖了一下,「太惡心了,我叫不出口。」

「那很抱歉,我也沒必要聽你的,禮尚往來你懂嗎?」

「不跟你哈拉了,總之,我是要告訴你,你不能再親我了。」她沒有同意。

「可是你看起來很享受。」莫非她也是那種嘴上說不要,心里卻愛得要命的女人?

她摀住了嘴,嘴中的食物險些吐了出來,「胡說八道!」

梁躍謙咬著吐司,把椅子搬到她身旁。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他不想浪費唇舌跟她爭辯。

喬茵直往旁邊移去,盡量離他遠一點,「你坐過去,我們要談事情。」

「我坐在這里不能談嗎?」哪有這種道理?

她回分心啊!

喬茵吸氣吐氣吸氣吐氣,「你以後不能再吻我了,我們不是真情人——你不要只顧著吃!」她忍不住怒吼。

他一臉無辜,「我肚子餓嘛!」

「那我剛才說的話不就白說了?」她凶巴巴的,像個小虎姑婆。

「沒辦法,我有個壞毛病,如果是廢話,我會左耳進右耳出。」自動刪去法。

「我說的不是廢話!」她強調。

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她,嗅著她身上的清香。近距離看她,發現她的眼睫毛很長,臉蛋白了點,但是頰上泛著紅潤,襯得相當誘人。

「那我們的認知就有差別了。」他擺擺手,有些莫可奈何。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將手上的吐司當成他,大口的撕咬,以泄心中之恨。

「啊,喬茵,你看時鍾——」

「什么?」喬茵看了過去。

他按住了她的頭,「又不是小孩,吃東西嘴角還沾上醬汁。」她側著臉,他就順勢幫她舔掉了。

「梁躍謙!」他皮癢了1就這樣,連個早上也不得安寧。

第五章

那個原本組怎么賺錢的部門,由梁躍謙接掌後,竟開始起死回生,連創佳績。

真不知他是怎么辦到的,連難纏的德國客戶也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和梁氏簽下了合作契約。

公司同仁對梁躍謙更是尊敬了。

只有他父親,最初的用意是為了打擊他的信心,結果適得其反,他立了大功,當中反映最平靜的就屬他的父親。

但是,礙於輿論及他真的建了大功,梁安輝宣布恢復梁躍謙的副總職位。

叩叩!「進來。」梁躍謙的頭抬也沒抬。

男秘書恭敬的彎著腰走進來,「副總,這是董事長要我送來的支票。」

梁躍謙接下,彈了一下支票。才二十萬!他做牛做馬的,竟換來這么一筆小數目,他為公司賺的不知是二十萬的幾萬倍。

「馬上將這筆錢匯入這個帳戶,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梁躍謙冷著聲命令,和在喬茵面前判若兩人。

「是!」男秘書以原來的姿勢退下。

梁躍謙埋首文件中,他這樣一點一滴的幫喬茵存錢,那她句可以早點擺脫貧窮了。

為免她拒絕他的好意,他只能默默的幫助她。

想起喬茵嬌柔的笑,他就輕松不少。

自從回公司上班後,他都是先把襯衫穿在里頭,然後送她去學校,等她一進校門,他就脫掉t恤,直接前往公司,下班時再換衣服去接她。

突然,門直接打開。

是最愛與他斗智的父親!梁躍謙的臉立即罩上寒霜。

梁安輝手持拐杖,嘴咬雪茄,假意的問:「兒子,工作辛不辛苦?」

「你若不來就很好。」

梁安輝徑自在沙發上坐下,「想不到你這么快就能翻身,真是可喜可賀!」

「拜你所賜。」梁躍謙譏諷著。

「是啊!沒有我,哪有今日的你呢?不過你立了大功,為父的內心高興,卻也有些遺憾。」

「我沒空陪你閑聊。」他巧妙地下逐客令。

梁安輝不滿他的目中無人,大聲道:「你是不是因為哪個女人才這么努力賺錢?」

梁躍謙合上公文,「請你有話直說。」

「如果是,把她帶回來給我看看。你是梁家的單傳,也到了而立之年,娶妻生子是天經地義的。」梁安輝摸摸自己的胡子,觀察著兒子的反應。

梁躍謙是不會輕易露出馬腳,自亂陣腳的。「什么女人?」他打著太極拳。「沒有嗎?」梁安輝暗嗤。

「你什么時候對我的事那么有興趣了?」梁躍謙依舊是面無表情。

「我是關心你1」

「我沒有什么女人。」他否認,他暫時不能讓父親發現喬椅的存在,他得保護她,「現在的女人都那么膚淺,我連看都不看一眼。」

「那你賺來的錢都跑到哪兒去了?」想瞞他?門都沒有!

「無可奉告。」梁躍謙冷冷的道。

「我擔心的是你的終身大事,你不能一輩子打光g。這里有我叫人搜集來的女子照片,每個條件都很優,你瞧瞧有沒有中意的……」

梁躍謙只看了一眼,就對照片中搔首弄姿的女子倒盡胃口,她們哪比得上喬茵啊?

桌上的鬧鍾忽然響起,梁躍謙抓起外套,「對不起,我的下班時間到了,你自己慢慢挑,有個繼母也許不錯。」

聞言,梁安輝只有吹胡子瞪眼了。

期中考到了,喬茵卻沒心思念書。

「好奇怪,學生的家長一個接一個把我辭了,我有教得那么不好嗎?」喬茵趴在桌上,愁眉苦臉的。

早該辭職了!

「他們有說原因嗎?」梁躍謙放下夾著公事資料的雜志,對她表示關心。

其實始作俑者是他,是他對那些家長施加壓力的。

「沒有。」喬茵顯得力不從心。她要到哪再去找五份兼差?她平常縮衣節食的,郵局里還存了一些錢,但只能度過這五個月,「你可能要跟著我吃苦了。」

「若是走投無路就先用我的錢。」他的計劃天衣無縫。

「不可以!」無功不受祿。

他努力容忍她的死腦筋,「這事由我做主,就這么說定了。」

「是我在養你耶1」怎能本末倒置?

她把他說得像牛郎似的。

「不然你要我們一起挨餓嗎?」

她擔心的看著他,他會不會求去?

「用你的錢我會良心不安,畢竟你身上的錢所剩無幾了。」她還拖累他。

「一點小錢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那等我賺到錢時再還你。」他們要銀貨兩仡。「其實我最擔心的是我的學費。」

他笑了笑,走到她身後,拍拍她的肩,「這么沮喪可不像我所認識的喬茵喔!你明天要考試,別東想西想了。」

喬茵的拳頭往上一舉,「對,我不會被打倒,我喬茵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她只差沒在額頭綁上「必勝」的布條。

「這才像我的喬茵。」他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

「那個……你可以走了。」她心跳加速,他再近恐怕都要聽見了。他卻不走,「我陪你念。」

「呃……我習慣一個人……」她手忙腳亂,眼睛不曉得放哪好。

「我不會吵你。」他的手撐著下巴,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不用開口就可以令她心神不寧了!

他的視線是罪魁禍首!

「就算我說破嘴,你還是會留在這兒是不?」她無力和他爭辯了。

「你總算學聰明了。」他是指她以前很笨。

她和想揍人,「那你也看看雜志嘛……」

「我字想看你。」他真是超級無敵。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樂在心頭。

「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他比了比她厚重的原文書,「快念,你十二點就得上床睡覺。」

「不,我要熬夜。」

「這樣會造成反效果,健康比考試重要。」他說起教來。

她受不了了,「你意見真多!」她臉上出現好幾條y影。

「忠言逆耳,你只剩三個鍾頭又十秒。」他看看表說道。

「你一定是我的克星。」她抱怨著。

「我也是有好的時候。」他為自己說話。

「我都沒感覺到。」她從鼻孔哼了哼。

「那這樣吧!等你考完試,我再給你一個獎勵。」他循序漸進,已不能控制想要她的沖動了。

每天這樣看她,成了他莫大的痛苦,他已不能滿足,他要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