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2)

在船上修好之後再沉入海底的,就算用通道,也必然是通到海里,這水就成了隔絕y陽最便利的媒介。

第三,就是最笨的招數——直接挖出去。我抬頭看看寶頂,只看見累累磚頭,不由長嘆一口氣,看樣子就算能挖的動,也是個巨大的工程。

我試著自己來設計這個海底墓,看看如果按照最簡單的建築原理,這寶頂之上會好是什么東西。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光是磚頭肯定是無法形成氣密結構,在磚縫里必然有密封有的白膏土,上面應該還有木板子上多道火漆做隔水密封層,然後最上面再上膏土。

想到這里,我突然靈光一閃,已經有了一個很大膽的計劃,我興奮的對他們說道:「其實我們也不用怕,我估計我們離海面也就十幾米,這個墓室為了容納這個電梯的機關,必然要造的非常的高,墓頂離海底也不會太遠,實在不行,可以直接挖上去,這海斗上面的水並不是很深,如果在退潮的時候做,我估計只要上面的沙子不塌下來,還是有機會出去的。」

胖子揮揮手,懶洋洋的說道:「我們進來的時候也沒帶什么工具,上面都是整塊的石磚,用什么挖,用手嗎?」

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沉船葬海底墓,大部份的磚頭都是空心的,能壓不能砸,我們只要能找幾個金屬的東西,用力敲幾下,肯定能搞出個d來。」

胖子一聽,整個人一振,說道:「哎——這辦法聽上去興許能行,我們也別他娘的倒什么斗了,直接翻點工具出來,這墓這么大,那主墓室里肯定有賠葬的銅器。」

這人就是這樣,如果自己死定了,就什么事情都不想去做,但一知道還有一線希望,全身的智慧都會調動起來。我腦子轉的飛快,一下子心里就有了一個這個d打法的腹稿,我在大學里是學建築的,這東西我太熟悉了,仔細一推敲,所有的方面都符合條件,只要這d能在退潮的這幾十分鍾內完成,逃出去的可能行很大!

這時候悶油瓶說道:「離退潮還有很長時間,這里的空氣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一切還要看天意。」

胖子跳起來,說道:「他娘的蛋的,那就管他退潮還是不退潮的,先找家伙鑿開來再說,這么悶死太憋屈了,我寧可找只粽子痛痛快塊的被咬死!」

我本來想告訴他,如果在沒有退潮的時候挖穿,頭頂上的水起碼有2米深,這水一下子沖進來,不要說爬出去了,這墓室這么大點空前全部灌滿大概也只要幾分鍾。不過我看他興致這么高昂,不想打擊他。

我們三個振作精神,整理一下東西,就往俑道走去,剛出那甬道的石門,三個人同時一愣,胖子罵到:「這地方他娘的也太邪門了。」

在我們面前,本來還是那一堵磚牆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個門。我用手電一照,就照到那門里面,有一只巨大的金絲楠木棺。

第二十四章開棺

鑒於對於這個墓室上下雙層結構的推斷,這里出現一個門我已經不覺得奇怪了,必然是剛才我們談話的時候,這一邊的房間也發生了上下偏移,雖然還不知道這墓主人這樣設計的用意,但是我也不會再次慌張。

倒是里面這是棺材,嚇了我一大跳,這金絲楠木是上上等的棺材料子,幾千年以來,棺材的大小都是起決於木料的大小,這棺材的個頭巨大,看樣子實際用來做棺材的楠木原木,恐怕和明長陵里那32根用來做巨柱的金絲楠木差不多粗細。這東西可能比等身的一塊白銀還要值錢。

可是這樣貴重的棺材,怎么會放在耳室里這么古怪,如果這樣貴重的棺材都只能放在耳室里,那主墓室里最起碼是只金棺才行,我感覺到越來越莫名奇妙,這墓室的主人,毫無規矩可言,不僅把這里的風水位置全部打亂,而且到處設下極其機巧的陷阱,卻又不取人性命。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

倒斗的看到棺材免不了會手癢,特別是這么氣勢磅礴的一只,里面必然會有不少好東西,我看到胖子看的眼睛都直了,笑道:「怎么,看到棺材就連命也不要了,要不先進去撈幾件出來?」

我這是諷刺他,誰知道他沒聽出來,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胖爺我覺悟高,現在我們的主要任務是找工具來把這狗日的墓頂搞穿掉,你別給我開小差,等我們弄來了家伙,再回來撈幾樣也不遲!」

我一聽他吹鼻子上眼了,也覺得好笑,說到:「等你回來,鬼知道這門還在不在。說不定又翻下去了。」

胖子還是想這明器的,一聽覺得有道理,不由為難起來,這個時候,悶油瓶突然對我們擺了擺手,輕聲說:「別說話。」

我們看他表情嚴肅,忙捂住嘴巴,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拔出氣槍,輕聲說道:「這不是一般的棺材,這是養屍棺。」

我一聽沒聽明白,疑惑的望向他,可他根本不想多解釋,一貓腰就走進了放棺材的耳室,胖子本來還想維持自己覺悟高的形象,一看悶油瓶老實不客氣就奔那棺材去了,馬上恢復自己覺悟低的本性,急忙跟了進去。

我一看甬道里一片漆黑,自己一個人呆在外面太恐怖了,不敢怠慢,也跟著跑了進去。

這斗室和我們來的那間一摸一樣,寶頂上是兩條巨m浮雕,中間一個泉眼,只是沒有那些瓷器陪葬,只有一只巨大的棺材離牆三尺放著。

悶油瓶抽出軍刀,直接c進棺材縫里,慢慢的劃起來,似乎在找什么機關,胖子以為他要開棺材了,大叫:「慢點慢點,看你這小哥平時這么老實,怎么看見棺材就像不要命一樣,」說著就拿出個蠟燭跑到角落里想點。

我一看,氣的大罵:「他媽的我們就這么點空氣了,你還點蠟燭,你不要命了。」

胖子沒好氣地說道:「一只蠟燭能燒你多少空氣,大不了你胖爺我少呼吸幾口。」說著就打起來手里的防風打火機,那火光一亮,突然就照出角落里的一個東西,胖子平時膽子夠大,也被嚇得一p股坐到地上,我看他倒地,忙打上手電一照,不由也嚇得縮了一下。

那角落里竟然蹲著一只干癟的死貓,個頭奇大,但是已經成干屍的狀態,兩只眼d直勾勾看著胖子,身上大部分的皮都掉了,下巴張開著,露出一排獠牙,看上非常不舒服。

我從小最怕死貓,小時候家里人經常把抓住偷魚的野貓掉死在樹上,任其腐爛,我那個時候小,不懂那是什么,結果有一天在樹下玩的時候,上面一具貓屍脖子腐爛的斷裂,貓頭一下子就掉在我手里,我一看到那獠牙和眼d就嚇得n了褲子,幾天魂都沒回來。

胖子看到的眼前不過是具貓屍,不由罵了一聲,一腳把它踢開,然後點上蠟燭。就往棺材走去,我感到有點不對,墓室里竟然有貓屍,難道不怕起屍嗎?

不過這地方不和情理的地方太多了,我隱約感覺到,似乎這墓室的主人故意在反著規矩做事情,什么都按規矩的反面來,墓室不能有什么,他就放什么。這樣下去,到了主墓里不知道還會碰到什么事情。

這個時候悶油瓶已經找到了那棺材的八寶玲瓏鎖,拿出百寶盒,用里面的兩個鉤子在棺材縫里一勾,喀嚓一聲,機關破解,同時整個棺材蓋子往上一彈,一股黑水就瞬間涌了出來。胖子也顧不得惡心,一下子推開棺材蓋子,往里一看,嚇得大叫:「狗日的,這么多粽子!」

第二十五章一個人

這棺材蓋子一開,我就覺得一股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湊上去一看,只見棺材里全是黑水,上面水霧繚繞,濕氣騰騰,下面隱約可以看到肢橫交錯,也不知道有多少屍體在里面,都已經蠟化並粘在了一起,成一個巨大的屍塊,我光手就能數出12只,這情景別提有多惡心了。

悶油瓶看到這個情景,皺了皺眉頭,但是表情已經一松,手里的槍也垂了下來,看他的變化,我估計這東西應該並沒什么危險,不知道他剛才緊張的是什么。

棺材里面有幾溜暗金色的圓釘,每隔幾公分就從上往下釘上一排,在水里也看不清楚是純金的是還是鎦金的,那屍塊的下面有一塊奇怪的東西,胖子用手電從下往上一寸一寸的照,看著似乎是一塊刻著字的石板。屍體之間以及手上,都有玉器和象牙器,這種東西價值連成又好攜帶。

胖子看著心癢,但是那屍體太惡心,任他再莽,也不敢把手伸進這飄著一層人油的棺材里撈東西,他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出辦法,只好放棄,轉去研究里面的屍體,一邊看一邊搖頭:「這他娘的也太慘了,還說這個墓主人是修道之人,這么y邪的東西都擺了出來,怎么可能得道,活該被我們來倒斗。」

我一直不明就里,只是看到這里面的情景,覺得神經有點受不刺激,不敢再看第二眼,問道:「這合葬棺怎么這么惡心。」

胖子失笑:「小同志,你傻了吧,你看到誰合葬葬的像麻花一樣?這東西明顯是活葬葬下去的,這些人堆在一起,被下了葯灌水悶死在里面,這叫養氣藏屍。」

我聽他說到麻花,就覺得喉嚨直發癢,我這個時候肚子已經很餓,這個屍塊和大麻花重疊在一起,感覺簡直膽汁都要沖出來,不過聽他的話,好像也知道這東西的背景,我定了定神,就問其詳細。

胖子看我不懂,有心買弄,說道:「你連這也不知道?那這可就是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話說我當年還在長白山的崇山峻嶺——」

我聽他又開始胡扯,說到:「你少他娘的給我扯這些,也不看看是什么時候,這養屍關長白山什么事情,不知道就別扯j吧蛋!」

胖子這種人就怕別人激他,脖子一硬說:「誰說我不知道的,我只不過想從大處說起,你不想聽就算了,這東西叫做養屍棺,是風水上的學問——,一般啊用在什么山陵里,如果有這個棺材,說明這個古墓里有兩個風水極好的棺位,如果不在棺材位上都放上棺材,那個空出來的棺位因為聚著海川的靈氣,就會招惹來那些帶妖性的東西,所以在這放一個養屍棺,里面葬上墓主人的一個有血緣關系的人,算是合葬,這個棺材必須和主墓室里的一模一樣,這在風水上叫做養氣,懂不?」

胖子背書一樣一口氣說完,我聽的半懂,不由咋舌:「那這里面的這么多人,都是——」

胖子一拍大腿:「所以說嘛,這人他娘的可能把他的全家全部都給塞進去的,太慘了!」

我大叫:「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情,這選好的風水,本來就是為了後代著想,現在把全家一齊葬了,風水好還有個p用!」

胖子看我還當真了,說道:「說什么你還信什么,那些有錢人哪有這么笨,肯定是找了幾個外戚的窮侄子來陪葬,這東西,明墓里最多,我見過不少,不過沒見過這么大的。」

我看著這屍塊,想著下葬時候的情景,心里也不免動容,還是爺爺那句話,人心是最不可測的,為了一點點根本沒有事實依據的事情,這些人的命就如果草芥一樣被奪去了。

不過既然棺材蓋已經開了,胖子想必也不會這么輕易罷手,他撓了撓頭,說道:「看這些人這么可憐,我看要不我們去隔壁拿幾個罐子來把這些水都舀出去,棺中積水是最不吉利的。」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說道:「看你這賊樣,就知道你還在打這些冥器的主意的,你就不能給我安穩點,呆會冥殿里有的是東西給你拿。」

胖子臉一紅,罵道:「他娘的你胖爺我是這種人嗎?」

我也懶的和他扯蛋,說道:「現在也不是管這個閑事情的時候,等一下我們出不去,悶死在這里,恐怕連個棺材都沒有,到時候可沒人來可憐我們。」

提起這個事情,我們馬上又緊張起來,胖子二話不說,先在這耳室里找了一圈,可惜除了一只貓屍之外,其他可以利用的東西都沒有。

悶油瓶一直在呆呆的看著那堆屍塊,他看了很久,突然好像看出什么,吸了口涼氣。

這個人平時非常鎮靜,一但緊張必然有大事情發生,所以他這一個動作,我被嚇了一跳,忙貓腰舉槍。

他還是眉頭緊皺的站在那里,死死的盯著棺材,足足沉默了有五分鍾,才轉頭對我們說道:「這里面,其實只有一個人——」

第二十六章瓷畫

我剛剛才明白胖子說的養氣藏屍是怎么一回事情,悶油瓶又冒出來這么一句,還說的沒頭沒尾,我一時理解不了,就問他怎么回事情。

悶油瓶一指棺材,說道:「你仔細看他們的頭,有什么區別。」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只看見6個腦袋有大有小,像一串葡萄一樣掛在軀干上,除了惡心之外並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我搖搖頭表示我看不出來,他又讓我再看仔細點,這次我眯起眼睛來看,終於發先了一個問題。

原來這堆屍骸,除了最上面的那個頭之外,其他幾個似乎都沒有五官。不僅如此,連基本的頭部骨廓都沒有,看樣子像一些巨大的r瘤長在上面。

看到這里我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馬上順著他的思路找了下去,又發現每只手的關節,似乎真的都連在一跟軀干上,只不過這軀干已經扭曲的非常厲害,好像是放在洗衣機里脫水過一樣,加上這黑水渾渾濁濁的阻礙人的視線,所以看上去就像很多的屍體擰在一起。

我越看心越發寒,但是對於結論還有一些保留,如果這棺材里躺的是一個長著12只手腳的罕見畸形,那他的來歷和身份到底是什么?在那個年代,這樣一個怪物,為什么會被養育到這么大。

胖子也看出了門道,吐了塗舌頭對我們說道:「我的姥姥,這東西是人嗎?簡直就是一只蟲子!」

他這話形容的貼切,就是比較缺德,我說道:「我們隔著水看不清楚,下結論還為時太早。按道理上來講,這么嚴重的畸形,簡直就是一個妖孽,剛生下來的時候必然會被父母弄死,絕對沒有機會養的這么大。」

悶油瓶淡淡說道:「凡事無絕對。」

我搖搖頭,還是不能全信,胖子說道:「要知道其實也很簡單,不如按我說的,去隔壁拿幾個盆子來把這水舀了,好看的清楚點,而且你看這屍塊下面還有塊石頭板,我們一並弄出來瞧瞧,說不定還有什么意外發現」

我一聽來了興趣,進到這個海斗以來,我連一個文字都沒有看到過,對於墓主人的認識還是一片空白,如果這塊石板上的文字我能看懂,至少我也能推測出個一二來,對我們的行動說不定也有幫助。

我和胖子一拍即和,二話不說就轉身回到俑道對面,挑了三只有柄的瓷碗,這些東西在外面都是百萬珍品,在我手里算是還了本原,該是什么是什么。

出於職業習慣,我拿起這碗的時候,不自覺的就看起上面清花釉來,這一看我就一呆,沒想到這上面的花紋,竟然都是一些敘事的圖案。

大概是進來的時候一心想著三叔的事情,也沒仔細去研究這些陪葬品,現在看到,我馬上就想起一個很不起眼的事情:三叔在進了這個斗以後,也和我一樣,只是粗略的看一下這些東西就去休息了,但是其他那些人不同,那些人第一次進斗,非常的興奮,必然仔細的研究了這些瓷器,難道這上面還有什么關鍵性的東西!

我想到這里,忙拿起幾只碗仔細去看,發現這些畫都是在講一群人在修建一個土木工程,有修石頭的,有運原木的,還有搭木梁的,這瓷器擺放的順序就是工程的進展順序,我越看越有震驚,頭上汗都出來了,胖子看我在那里一個一個的琢磨瓷器,奇怪道:「挑個罐子有這么難嗎?別挑了,隨便找個稱手的就行了。」

我根本沒聽進去,趴下來邊爬邊看,一直看到最後一個八角瓶子,上面的圖案是一個巨門打腰子的情景,再往後就沒了,看樣子應該還有更多的東西記錄在別的瓷器上。

我看的簡直是驚心動魄,連呼吸都喘不過來,雖然只憑這些簡單的畫還看不出來他們到底是在修築什么東西,不過看里面的描述,這個工程浩大的程度,幾乎已經和故宮差不多了,然而上面的結構完全不是中原的風格,他娘的我實在想不出那個時候中國哪里還有這么大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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