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2 / 2)

大俠,請多指教B2 未知 6054 字 2021-02-13

他們第一次不就是光明正大的找上門來的嗎?結果呢?

原來是這麽回事!

嘖嘖!事情果很大條,這種事公平論斷起來,對方可是一點都沒錯,而勇堂弟卻是死上三次都不夠滅人家的火,還想跟人家講什麽理、抗什麽議?難怪她們死也不肯說出實情來。

樂樂暗地里直搖頭嘆息。

不過,現在還有一點不清楚,她們一直說他們他們的,難道除了勇堂弟之外,還有附加人馬嗎?

隨你怎麽說,無論如何,我們非要趕緊把他們救出來不可!越講好像自己越沒理,一向不認輸的董湘萍又開始使出她慣用的耍賴招數了。別忘了,勇弟可是咱們董家唯一的男性子嗣,而阿燦也是姊夫家剩下的唯一男丁了,兩家都少不了他們喔!

原來是那個該死的家伙!

樂樂暗咒不已。

大堂姊夫的弟弟周宇燦,是一個y險狡詐壞到骨子里,跟老實開朗的大堂姊夫完全相反類型的超級大混蛋。老實說,若是認真追究起來,勇堂弟會變得那麽乖戾囂張,有八成是被周宇燦教壞、帶壞的。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他們到底惹上了哪位大人物?

可是,人家的哥哥也是獨生子呀!

那又如何?只要勇弟沒事,我管他家絕子絕孫或怎麽著!董湘萍野蠻地說。

這個女人實在很有武則天的味道!樂樂嘲諷地暗贊。讓她去總管天下,保證不用兩、三天,天下百姓就死光光了!

說得倒容易,董湘雲無奈苦笑。現在可不是你霸道、我野蠻就可以解決事情的,人家可是白族土司的表妹,在這滇境地帶所有的大小土司也只臣服於西平侯,偏偏西平侯又不可能c手這件事,你又能怎麽樣?

天哪,是白族土司?!

樂樂聞言,不由得目瞪口呆。

拜托,勇堂弟誰不好惹,偏偏去惹白族的土司?那可是大理前朝的段氏後裔耶!誰都嘛知道大理段氏擁有一身有別於中原武林的詭異武功,難怪他們不怕這邊是中原武林世家,大剌剌的就把他們要的人給擄走了。

這下子真的沒救了!

那就叫那個冷酷的混蛋去找西平侯,我就不信西平侯敢不聽玄武禁衛的話!大概是真的沒轍了,董湘萍只好又老話重提。

董湘雲長嘆。堂妹夫絕對不肯的!

不肯?眼中倏忽掠過一抹y險的光芒,董湘萍突然移過視線來,朝樂樂冷笑不已。如果他不肯,那我們就拿樂樂去做賠償,補他們一個新娘,再抓幾個沒用的家丁去給他們砍了,這樣總該夠了吧?

簡直不敢相信!

三個人三雙視線,包括董百威,全都不敢置信地瞪著她,心里頭不約而同想著:這女人腦筋有問題嗎?

那我們又拿什麽來賠堂妹夫?

胸脯一挺,當然是我!董湘萍義不容辭地自告奮勇。我保證會是個比樂樂更搶眼的禁衛夫人!講得那麽自信滿滿,好像已經忘了差點英年早逝的可恥往事,也不記得曾經信誓旦旦死也不嫁給那個冷酷的混蛋了!

不!她的腦筋沒問題,她只是又在異想天開了而已。

反正只要我們硬扯上樂樂,即使那個混蛋不想管這樁事也不行了,除非他不要樂樂了,可就算是那樣也行,嘿嘿!正好讓我頂上玄武禁衛夫人的缺,那豈不更好?

是啊,好~~~~不要臉!

☆☆☆

雲南,傳說是太陽升起、彩雲南現的地方,既美麗又神秘,不但有著最寧靜澄澈的藍天,最聖潔清靈的白雲,還有一望無垠的星空,和包羅萬象的山川地貌,以及奇幽險秀的風光,中原雖已是十二月雪冬,這兒卻僅是如初春般涼爽(注4)。

而且,由於雲南特殊的地理位置,成了各民族遷徙往來的大走廊,匯聚了甘青高原和西南各地民族在南來北往中交流融會並定居,形成了此地多姿多彩的民族特色。

至於特色的意思呢,其中之一就是說,如果不小心一點的話,就會落入某某奇怪的陷阱,所以呢!剛從瀘沽湖畔部落(注5)逃難出來的宮震羽一看見前面那座沒有城牆的城鎮,馬上就問:那兒住的是什麽部落?

沈君陶的臉有點歪。呃……那西族。

毫不猶豫地立刻扯偏了馬頭,繞道走,今晚趕路!宮震羽斷然道。

啊!等等,二爺,沈君陶忙道。大研城的那西族跟瀘沽湖那邊的那西族不一樣啦!

繞道!宮震羽死不妥協。

可是二爺,咱們已經好幾天沒吃過熱食了耶!沈君陶好委屈地小聲抱怨,那模樣好似被虐待了幾千幾百年的小媳婦兒似的。

那好,你自己去吃,我先走!

咦?啊!好嘛、好嘛,趕路就趕路嘛!說著,沈君陶忙用力一扯韁繩,跟著宮震羽的馬兒後面趕上去,在齜牙咧嘴偷撫著臀部的同時,心里頭早已經把他所能想到的詛咒和臟話,一古腦兒全都送給那個膽敢擄走夫人的家伙了。

嗚嗚……pp好痛喔!

☆☆☆

無論怎麽看,那都是一座皇宮。

雖然沒有漢人皇宮那般殿閣重重、寬廣遼闊,可那獨特的飛檐斗栱、門窗雕花,華麗的照壁、重疊的門拱,雕龍飾鳳、結構精巧,整體的宮殿建築型制和雄偉宏大的氣勢,在在說明了那的確是一座皇宮。

大理國的皇宮。

不過,現在已經不再是皇宮,而是白族土司的府邸了。其實都嘛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姓段的一家子人在住的嘛!

此刻,殿口的兩名守衛掛著一臉的訕笑,迎接正往皇殿走來的董百威等人。

又來了!怎麽這麽不死心呀?告訴你們,就算你們再來一百次都沒用的啦!咱們土司是絕不可能放過那兩個凶手的。要不你們索性試試看在這兒跪個三天三夜,看看我們土司會不會被你們感動了,如何?

瞧著董百威的臉色,就猜想得出來他不知道已經忍受過多少次這種奚落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為了唯一的兒子,他更不能不吞下一肚子窩囊氣。不過,生性傲慢的董湘萍可管不了那麽許多,忍耐這兩個字她始終學不會該怎麽寫,讓人受氣才是她的拿手好戲。

只見她怒意熾然地雙眼一眯,原來狗仗人勢就是這樣啊!見人就吠,噙著輕蔑的冷笑,她嘲諷道。這種看門狗還真是不太可靠呀!

這也是為什麽無論她怎麽吵、怎麽鬧,董百威始終不願意帶她去見白族土司的緣故,一句話說僵了沒什麽,就怕她兩句話又把事情鬧得更大了也說不定。

可如今既然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們想盡了所有的辦法,使盡了所有的手段,就差沒有去綁架西平侯,不過,他也不想落個全家抄斬的下場,所以改為綁架董氏樂樂。沒想到那個無知的白族土司竟然見寶不識寶,根本就不知道四大禁衛是啥玩意兒,教人在哭笑不得之餘,更是絕望不堪了。

因此,當董湘萍又吵著要一起去和白族土司講理、談判時,董百威也沒力氣反對了,反正情況不可能更糟糕了吧?

至於樂樂,對她們而言,已經變成一顆沒用的棋子,早就可以隨手亂扔了,但不知道為何,董湘萍卻堅持要她也跟著一起去,所以,一行四人就一塊兒上白族土司府邸欲再做一次努力了。

而就如董百威所預料的,董湘萍連殿門都還沒踏入就開戰了。

已經精疲力竭的董百威趕忙在守衛剛始變臉之際,就用力一扯二女兒低叱道:你到底想不想進去呀?

董湘萍不甘願地瞪了瞪眼,隨即忿忿地別開頭去不再理會那兩個守衛更狂肆的冷言冷語了。

接著,在董百威猛低頭又說盡好話之後,守衛終於肯為他們通報了,未幾,他們終於得以進入三重門,過照壁,再走一小段距離後,來到土司府大廳(注6)。

出乎樂樂意料之外的,高高端坐在上位的白族土司段雲居然相當年輕,說不定比宮震羽還年輕呢!她原以為他是個胡須一大把的老頭子說,沒想到卻是個年輕英俊的小伙子。

但見他白色包頭(注7)、白色的對襟上衣、白色的寬統褲和白布腰帶,再加上顏色花俏的對襟掛子,外套麂皮大襟短上衣,還有象鼻鞋,以及考究的綉花掛包,看起來特別灑脫大方。只是,此刻他滿臉不屑之色,有些破壞了他應有的明朗豪放,顯得有點小家子氣。

視線在董湘萍臉上多逗留了會兒——因為董湘萍真的是極為美艷亮麗,只要是男人,就會忍不住要多看她兩眼。段雲懶懶地說:怎麽,以為帶隊娘子軍來我我就會屈服了嗎?

董百威還未張口,董湘萍就搶著說:說吧!你要什麽條件才肯放了舍弟?

濃眉一挑,瞧著董湘萍那副傲慢的模樣,段雲不禁心里有氣。明明是有求於人,她卻還是那副d樣,就因為她漂亮嗎?

哼!這種虛榮任性的女人即使再漂亮,送給他他也不要!

條件?段雲冷冷一笑。很簡單,只要能讓那兩個人再活回來,那也就夠了。

臉色倏變,董湘萍怒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你是故意的嗎?

段雲又露出那種輕蔑的表情了。很好,總算你也不是太笨,沒錯,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也不可能放過令弟!

喂!你這人到底講不講理呀?董湘萍一聽,馬上就破口大罵。人家好好的來跟你講道理,你卻這樣耍弄人家!還說什麽白族土司呢!簡直笑死人了!一點風度都沒有,你當什麽土司啊?果然是沒耐心的人。

旁邊三人不約而同地拿張口結舌的表情面向她。

她到底是來干什麽的呀?談判還是吵架?

段雲當然更是怒容一沉,好,既然你這麽說,我就告訴你!他咬牙切齒地說。第一,還我表哥、表妹兩條人命:第二,還我表妹夫一雙腿;最後,再還我三個女人家的清白。只要你做得到,我就放了令弟!

很公平,卻好苛刻的條件,沒想到董湘萍卻不假思索地用力點了一下腦袋。

沒問題!她傲然道,不過,我姊夫的命算是已經賠給你們了,所以,我再還你一條命就夠了,哪!說著,她突然把樂樂扯到他面前,這條命賠給你,要殺要剮,或收她作奴作婢作妾,全都隨你。

耶?!樂樂難以置信地扭過頭來瞪著她,她卻兀自繼續往下開出賠償細目

我會再找一個長工給你表妹夫,就當賠他一雙腿,另外,三個女人的清白是吧?好,我會找三個處女給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不要說樂樂了,整個殿廳里所有的人,包括董百威、董湘雲、段雲,以及侍立在兩旁的護衛,全都拿同樣不可思議的目光盯住了她,眼神里寫滿了訝異與不敢置信。

這個女人腦筋構造是不是與平常人不太一樣?

還是她當現場所有的人都是白痴?

等了半天得不到回答,董湘萍又開始不高興了。喂、喂!到底可以不可以啊?好歹撂句話來呀!這麽大方的賠償方法,他們還不滿意嗎?未免太貪心了吧?

段雲嘴一張,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這個女人已經把不講道理的精髓發揮到極致,還擺出一副天恩浩盪的樣子來,老實說,他現在比較想做的是大笑三聲,然後回房去睡覺,當作沒這一回事。

再跟她胡鬧下去,根本是浪費時間!

就在他正在慎重考慮是真的要大笑出來,還是破口把她們罵個狗血淋頭,抑或者是乾脆叫人把他們趕出去的時候,樂樂已經搶先脫口抗議了。

喂!有沒有搞錯啊?二堂姊,為什麽是我?

董湘萍面無表情地瞥她一眼,因為你欠我們家養育之恩,那副不屑的口氣好像在跟狗說話似的。讓你還恩有什麽不對嗎?

用這種方式還恩?

樂樂不敢相信地望向董百威,卻見他心虛地別開眼去,很明白地表示出這雖然是相當荒謬的提議,但段雲若是肯答應的話,他也不反對犧牲她。

太……太荒唐了吧?就算要她犧牲,也要她犧牲得有道理、有價值一點吧?

要我還恩沒問題,作奴作婢都可以,樂樂忿忿地道。但若是要我替堂弟擔下殺人罪,讓他逍遙法外再去多殺幾個無辜的人,造更多的孽,那我寧願當初就餓死在路邊算了!

你說的什麽話,他是你堂弟耶!

堂弟又怎麽樣?樂樂冷冷地說。殺人本來就不對,任性野蠻的殺死無辜的人更是沒天理,難道你們要這樣一直護著他,讓他更囂張跋扈下去,讓他欺負更多人、殺更多人?難道那些人都活該任由堂弟欺負、都活該死嗎?你們就沒有替那些人的親人著想過嗎?

董湘萍窒了窒,隨即又強辯道:我們賠錢了呀!

是喔!賠錢。樂樂嗤之以鼻。就是因為你們這樣姑息他,讓他以為他可以為所欲為,反正你們都會替他收尾,他什麽責任都毋需承擔,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難道你的意思是說他該死嗎?董湘萍大吼。

樂樂突然沉默了,嘆息似的視線默默地從伯父、大堂姊和二堂姊臉上掃過去,好片刻後!她才平靜地反問:他不該死嗎?

你……

二姑娘……始終在一旁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樂樂的段雲突然c了進來,董湘萍立刻住口往他這邊狠狠地瞪過來,他淡淡一哂。不用這麽凶,我只想問你幾句話,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話,那你的條件我就接受。

三張臉馬上升起希望的光芒。

你問。

段雲徐徐地垂眸凝視著身上黑色領掛上的綉花鑲邊。

很簡單,如果我殺了令弟,再賠給你另一個男人,你能接受嗎?

廢話,當然不能!董湘萍脫口就否決了。

若是我強暴了你,再找個處女賠給你……

還沒說完,董湘萍就大吼著,我會殺了你!

又是微微一笑,段雲悄悄地覷樂樂一眼,隨即又垂下眼去。

那麽,如果我要拿你來賠我一條人命,無論是作奴作婢或作妾你都願意嗎?

誰願意啊!董湘萍沖口而出。

於是,段雲這才抬眼嘲諷地直視著她。既然你都不同意,憑什麽要我同意你那種連小孩子都不屑同意的餿主意?

董湘萍又窒住了,繼而老羞成怒地大叫,你在耍我們嗎?其實,無論開什麽條件,你都是要殺了他們對不對?

不對!我從來沒說過要殺他們,這樣太便宜他們了。段雲搖頭否認。他們的罪必須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償付,所以,我廢去了他們的武功,並閹了他們,然後用手鐐腳銬鎖住他們,再分配到兩位死者家里任由他們使喚、折磨、毆打,隨便怎麽做都可以,只要能讓他們出氣就好了。

一聽,董百威彷佛小狗被踩了尾巴似的驚跳起來,並失聲叫道:你真的閹了他們?他就是收到段雲打算要閹了他們的消息,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趕過來,結果還是太遲了嗎?

沒錯,段雲輕輕道。就在前天下午。

董百威頓時面色如土,那種凄慘的模樣看起來好像是他自己被閹了的樣子。

董湘雲低吟一聲,旋即絕望地垂下了臉。

樂樂則是愕然地張大了嘴,隨又困惑地抓了抓腦袋,她知道男人被閹了就不能算是男人了,可是……

被閹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會是把那個切掉吧?

前天?我們是昨天中午到的,那就是……董湘萍似乎不太能接受地喃喃自語著。差一天?就差那麽一天?

就在這時,段雲突然神情微變地朝殿口望去,隨即低聲吩咐幾句,兩個侍立護衛便匆匆的出去了。跟著,他視線才拉回來一半,就聽到董湘萍驀然尖叫一聲,並凶狠地揪住了樂樂的衣襟。

你!都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什……什麽呀?樂樂一臉的莫名其妙。這又關她什麽事了?

叫你幫忙你死都不肯,才會讓一切落到這種地步,不是你害的是誰?

哪里有不肯啊?樂樂忙自我辯駁。是你們都不肯說實話,所以禁衛爺才不答應的嘛!這怎能怪我?

如果我們說了實話,難道他就會答應嗎?

這……猶豫了一下,錯的明明是勇堂弟,而且又錯得那麽離譜,他……他更不可能答應的。樂樂小聲囁嚅道。

那你還……

可是現在明明是他來也沒用的不是嗎?不待董湘萍又把責任推到她身上,樂樂立刻大聲反駁。那怎能怪我?

哪里會沒用?董湘萍卻更凶惡地說。只要他肯去找西平侯,西平侯敢不聽他的嗎?

樂樂咬了咬牙。西平侯是不敢不聽他的,但是,這對苦主他們不公平嘛!就算他權再大、勢再大,可畢竟是朝廷的人,行事不公正是不行的,所以,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我管他公不公正,凡事為董家著想就是公正!董湘萍口沫橫飛地強詞奪理。好,既然是你害得董家絕嗣,那我就讓你也不能生!聲落,聚集十成功力的手指猛然往樂樂小腹上點去。

只要樂樂不能生,宮震羽就非得再娶其他妻妾不可了!

段雲見狀,雙眸怒睜,旋即身軀急掠向前,可就在那根隱藏著惡毒y謀的手指即將要觸及樂樂的小腹之際,便見一道黑影先他而至,在一聲悶哼之後,樂樂身邊突然多了一個黑衣人;而董湘萍則早已尖叫一聲跌飛到一旁,粉臉煞白,神情委頓,董百威和董湘雲在大吃一驚之下,趕忙上前扶持察看。

禁衛爺!樂樂則驚喜地歡呼。你來了!

宮震羽沒理她,兀自冷冷地注視著坐在地上起不來的董湘萍。上次是樂樂救了你,這次誰也幫不了你了!

怨毒的兩眼早就狠狠地揪住了宮震羽,你……你廢了我的武功?董湘萍咬牙切齒地吐出每一個字,董百威兩人一聽,不禁驚呼出聲。

目光更為冷森,下次你再犯到我手上,我會直接殺了你!宮震羽毫不留情地說。

董百威和董湘雲同時倒抽了一口氣,也不約而同地趕緊捂住董湘萍又待開罵的嘴。

宮震羽這才瞥一眼剛進殿里來的沈君陶,再看向樂樂,眼神依然晦澀y郁無比。

是你自己要來的嗎?

才不是呢!我是被她們抓來的啦!樂樂大聲否認。就算我要偷溜,我也會先跟你講一聲再溜呀!

呃……這樣算偷溜嗎?

沈君陶忍俊不住地失笑,宮震羽緊綳多時的臉色也終於和緩了下來,他輕輕頷首。

好,那麽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吧?

回去啊?呃……是可以啦!不過……樂樂遲疑地覷著一臉落寞的董百威。她真的很想幫他們,可是,現在無論做什麽都來不及了不是嗎?

宮震羽見狀,不禁無奈地吁了口氣。說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說了有用嗎?

應該是沒用了,可是,樂樂還是簡單扼要的把一切說給宮震羽聽。大老遠從京城里趕來滇境,他總該有權利知道為什麽要辛苦這麽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