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

不過,李慧君的目光忽然變得柔和起來,然後將菜刀放在一邊,將我扶起,塞進房間里面的那個大衣櫃里面,就是我昨天晚上躲的那個大衣櫃。

接著,她直接走過去開門,看著外面那個男人y賤的嘻皮笑臉,就這么依靠在門上瞪著他。

那個男人笑著走進了屋子,然後大剌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不過很快又站了起來,直接走進了房間,坐在床上。

「你想要什么?說!」李慧君開門見山道。

那個男人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道:「先別說這么見外的話,讓我先親親。天哪,這個臉蛋、這個嘴巴、這個眼睛、這個p股、這個乃子。我每天晚上干我老婆的時候,都閉著眼睛把她當成了你。或者索性在腦子里面把你扒得干凈,然後一面搓著我那玩意。那樣比干我老婆還帶勁,我實在受不了了。就算你沒有害死李雄,我也會弄死他將你奪過來。寶貝快來快來,張開大腿,讓我看看你的x,讓我看一你的p股,和我腦子里面的一樣不一樣,快、快……」

說到最後,這個男人彷佛瘋了一般,可見平常時候垂涎李慧君到什么地步。

說罷,那個欲火中燒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了,猛地從床上躍起來,一把抱住李慧君便要往下壓。

「啊!」忽然,那男人一陣慘叫,接著一股鮮血從手指縫中流了出來。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婊子!」男人一陣怒吼,哆嗦地將腰肋間的刀子拔了出來。

「你竟然想要殺我,你竟然殺我。」這個男人又害怕又氣憤,看著鮮血不停地從傷口涌出,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他猛地拳頭將李慧君打倒在床上,接著凶猛的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砸落下去,然後又顫抖地看著自己的傷口。

其實,他狗屎運好。李慧君想要趁他非禮的時候要了他的性命,所以將刀子藏在腕旁,然後順著他的腰移動到他胸口,最後一刀扎進去,讓這個人渣徹底喪命。

卻沒想到,這個人渣竟然很怕癢,出奇的怕癢。李慧君的手剛剛碰到他的腰,立刻癢得跳了起來,立刻便揮開她的手,卻不料抓到了一把刀。

李慧君此時無法扎進他胸口心臟,便利用最後機會想要刺入他腰間,卻被那男人怕死的本能死死抓住了刀刃,只留了很淺的口子。

接著,狂風暴雨一般的拳頭,讓她一個弱女子渾身劇痛,暫時失去了動彈的能力。

那個男人也很快發現自己的傷口其實不深,不由得收起了害怕,撕下一塊布條,將傷口綁緊了。

他看到地上正好有繩子,正好是昨天晚上我用來綁李慧君的。

嘎嘎一笑,男人拿起繩子,趁著李慧君無力要將她綁起。

李慧君拼命掙扎,那個男人又是猛地幾個拳頭揍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李慧君綁得跟粽子一樣,只不過這男人又是激動又是情欲勃發,綁得沒有什么章法。這又不是綁蝴蝶結,只要逃不掉便可。

綁完了之後,男人便躺在床上休息,氣喘得跟牛一般。

漸漸地,男人的喘息平了下來,目光落在李慧君凹凸有致的r體曲線上,喉嚨一咕嚕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接著,呼吸又粗重起來。

顫抖地跪在床邊,男人目光死死地盯著李慧君的臉,看著這張讓中年人會夢遺的面孔,那雙眼睛彷佛要噴出火來一般。

顫抖地伸出雙手,想要去摸李慧君的身體,卻又不知道應該先摸哪個部分。

之前想方設法只想偷偷摸個白嫩的小手占些便宜,現在整具活色生香的身體就在面前,想要摸哪里就摸哪里,想要怎么摸就怎么摸,實在讓他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手掠過了胸部,掠過了p股,接著落在裙子上。

猛地要將裙子撕開,用力要翻開她的大腿,用著他顫抖不能發出聲音喉嚨嘶啞道:「讓我看看你的x,讓我看看你的x……」

雙手顫抖下,卻怎么也撕不開她的裙子,反而褲襠的東西漲得厲害,幾乎站也站不廷。

索性將手摸進自己的褲襠,目光死死盯著李慧君山峰般聳起的臀峰,一邊拼命地佐動自己的那物。

怎么搓都不過癮,但是怎么搓又都銷魂。彷佛垂死的人一般,男人喉嚨里面發出誰也聽不懂的呻吟,哆嗦地將身體壓上李慧君。

李慧君的身體不是平板,而是高低起伏的。激動緊張下,那個男人竟然滑了下來。他又忍受不住一邊呻吟地對這床聳動勃起得幾乎要脹裂的下身,一邊哆嗦地又妾爬上李慧君的身體。

「砰!」彷佛一陣西瓜被砸爛的聲音,一陣鮮血飆起。

這個男人喉嚨里面發出更加怪異的音節,口鼻噴出一陣血污,伴隨著高c時候的戰栗,猛地癱軟在床上。

腦袋裂開了一個口子,鮮血很快濕透了半張床。

我手里沾滿血漿的啞鈴落在地上,身體也忍不住猛地摔倒下來,壓住了李慧君無比性感的軀體。

接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有嘴里不住地涌出白沫,身體不住地抽搐。

我沒有看見,李慧君嘴里咬著一塊鋒利的刀片,上面還沾著血。那個人渣男人的脖子裂開了一個細細深深的口子,正在滋滋地拼命冒著血沫。

第八章恩將仇報

我沒有死!

只不過洗胃的時候,真的是生不如死,尤其是在這種地下的私人診所里面洗胃。這里的醫生如同屠夫一般,好像並不是非常在意病人的死活。

不過,我終究是活過來了,面無人色地活了過來。

很不干凈的病床上,蓋著很難聞的被子。

很破很小的病房里面,就只有我一個人。沒有護士,沒有醫生。

應該是李慧君將我送到地下診所,讓那些密醫救活了我。

雖然我全部不記得了,但是除了她沒有別人。

女人本來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費盡心機想毒死我,卻又將我救了回來。

只不過,或許她現在已經拿到錢了,已經遠走高飛了。

我那一百萬,應該早就泡湯了。

我僵硬地躺在床上,目光盯著雜亂的天花板。現在天氣還不怎么冷,那些蒼蠅便懶了,不愛活動了,索性成群地附在天花板上,厚厚的一層。

而蜘蛛忙著做網,並不怎么著急吃掉這些獵物。

我盯著這些蜘蛛做網,渾然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干什么。是立刻從病床上爬起來逃走,還是等著那個可以殺人的醫生進來?

我眼中那只蜘蛛已經結了一半的網,很快就可以坐鎮在網中,等著獵物撞進來。突然,一只凶猛的壁虎橫沖直撞過來,尾巴猛地一甩,將那好不容易織好的半張網攪屍個稀巴爛,接著張開大嘴,猛地一咬。便咬到了那蜘蛛三四條腿。蜘蛛拼命逃竄,終於沿著蛛絲,如同空降兵一般下來。

只不過,空降到一半,絲便斷了。那半只蜘蛛狠狠摔了下來,落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而那只壁虎,搖頭擺尾去吞吃那些蒼蠅。

我目光落在這只剩下大半身體的蜘蛛,它正在拼命地想要逃走。不過傷口流出的黏y拖在被子上,將它困住,讓它怎么也走不脫,焦急得越發慘烈。

「你都織好半張網了,那些蒼蠅還不是你能吃到的。」我心中暗暗說道,伸出虛弱的手指,在那只已經殘廢的蜘蛛上輕輕一按。

那只茫得很痛苦的蜘蛛,頓時支離破碎血r模糊,死翹翹了。

不過,現在的我真的很虛弱,殺一只蜘蛛,都很費力。

我正用被單擦惡心的手,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猛地想要爬起躲好,卻無能為力。

一會兒工夫,那個人已經走了進來。

不過,不是我想象中那種類似變態殺人狂的黑醫生,而是性感美麗的李慧君,而且她手里還提著一個保溫煲。

見到我已經醒過來了,她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打開保溫煲,再掏出一個小碗,舀了一碗湯遞到我的手里。

應該是j湯吧,我沒有見過j湯。小時候也吃過j,但是從來都沒有墩過湯,主要都是吃r的。不過電視里面,通常主人公受傷了,女主角都是給他燉j湯的。

接過勺子,便將那湯舀進嘴里。很鮮,卻又不膩。湯也是透明的,卻又充滿營養的感覽。

老實說,我還不能確定那就是j湯,誰也沒有告訴過我j湯是什么味道的。

不過之前她給我豆漿喝的時候,我試探又試探。喝j湯,我竟然那么糊塗,一句話不問直接拿過來喝了。

直到喝完後,我都沒有提到錢的事情,因為這里是別人的地盤。

「我什么時候能離開這里?」喝完了j湯後,我問道。

「今天半夜。」李慧君的回答嚇了我一跳,我好像是剛剛從昏迷中過來,身體還不知道多虛弱,竟然半夜就要出院。

就這樣,我一直睜著眼睛等到了半夜,沒有想到李慧君竟然真的來接我了,而且還騎著一輛三輪車。

從我醒來到現在,我連這里的醫生都沒有見過。

我本以為李慧君會將我接到一個旅館住下,沒有想到再次進入的還是她的家門,她直接將我扶到了床上。

「他的屍體處理好了嗎?」我開口問道。

李慧君面色一暗道:「也不知道算不算處理好了。」

「如果他偷偷摸摸來我家沒有人知道,那么死在哪里都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如果他偷偷摸摸來我家被別人看到,那么死在哪里都會懷疑到我們頭上。」李慧君用手揉了揉疲倦的眼睛道:「之前他也三天兩頭不回家,所以現在沒有回去,他老婆孩子也不怎么懷疑。但是再過三四天還是沒有回家,就會報警了。等到警察去盤查的時候,說不定就有人見到他前天跟蹤我到了家里。那個時候,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我頓時閉口不言,情況很有可能就如同李慧君說的那樣。

這是一個小縣城,住在同個街道上的人都互相認識,誰也知道誰什么德性。那個修車鋪的王八蛋對李慧君垂涎三尺,想必很多人知道。所以那日那王八蛋跟蹤李慧君自以為很隱密,其實說不定被很多熱愛八卦的人看在眼里。等到那王八蛋死訊傳出以後,許多人自然而然就會想到李慧君這里。

「那筆錢呢?」我終於開口問了關於錢的事情。

「有點麻煩。」李慧君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用力吸了兩口提神,有些疲倦道:「主管這件事情的人好像並不怎么願意賠這筆錢。」

我大是焦急,因為他們不願意賠錢,就意味著我那一份也得不到了。

「為什么?以什么理由?」我連忙問道。

「李雄的死有很大的人為因素,他們需要再進一步的調查。」李慧君用力將煙憋嘴里好一會兒才吐出來,道:「負責人說要伙同警察局調查清楚,那個經理甚至運恐嚇我,剛投保三個月人就死了,有著明顯的企圖,非常的不正常,他們會和警察局迫查到底。」

說句實在話,投保三個月後就死了確實很不正常,而且保額還那么大。

李慧君又猛吸一口煙後,一陣猛烈地咳嗽,我將旁邊一杯涼茶遞了過去。

她豪飲兩口後,道:「還有他們會去調查李雄的父母兄妹,而我購買這個人身保險,李雄的家人是不知道的。若是被他們知道了,也會懷疑到我頭上。就算日後能夠拿到錢,他們至少要分去大半。」

「那絕對不可能!」我接過李慧君遞還回來的茶杯,狠狠砸在桌子上,道:「沒有誰可以動我們的錢!」

「那筆錢能不能拿到手都難說。」李慧君嘿嘿冷笑幾聲道:「以前我生病住院花的那些錢,不過幾萬塊錢,保險公司都拖拖拉拉,我們家又是送禮又是堵門哀求,最後拿到手只不過半數不到。何況這次還是幾百萬的大數目。」

是啊!保險公司的德性我可是太清楚了。錢到了他們手上後,想要從他們頭上榨出曲來,自己也至少需要出一半血,還不見得能榨出來。

況且,前天剛剛殺了那個修車的中年男人。頓時,我不由得有些打了退堂鼓。

「李雄終究不是你殺的,所以就算他們再查,也查不出什么來。」我不由得模糊說道。

「哼哼!他們不想賠我們錢,可以輕易找到許多條理由。更何況法醫早就證明他死前喝了很多酒才導致車禍的發生。保險公司說這並不能完全算是意外身亡,是咎由自取,酒後駕車本來就是一件違法的事情。」李慧君頓時恨得咬牙切齒。

「保險公司現在就是想拖,我們只怕拖不起。」我忐忑道:「畢竟前天我們剛剛殺了人,我們時間不多了。」

「我們還有不到三四天的時間,頂多三四天警察就會找到我。」李慧君睜大眼睛周:「我們一定要爭取在這三四天內拿到錢。」

「若是拿不到呢?」我心中一涼,又是一陣懼怕;畢竟殺死那個王八蛋我是有份的,算來我頭上已經有三條人命了,但是拿不到這筆錢,實在讓我非常不甘。

「拿不到我們也立刻離開這里,走得遠遠的。」李慧君喘息道,接著美麗的臉蛋忽然黯淡下來道:「或者我堅持留下來,一直等到拿到這筆保金。等警察查到我頭上的時候,我可以去自首,說他當時要qg我,我自衛反擊,失手將他殺死了。而且李雄剛死,我占理。頂多判個兩三年,還有緩刑。」

我面沉如水,沒有理會她的言語。

「殺死那個王八蛋,可能還曾引來警察的盤查,殺死我可不會有任何警察來過問。」我忽然冷笑一聲道:「你怎么又會救了我?」

說到這里我不由得一陣氣憤,自認為j猾如鬼的我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女人耍了。

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先是騙取了我的信任,然後用極其狡詐的手段下毒要致我於死地。

在她要毒害我幾個小時前,我還給她松綁,幫她蓋被子,還談了許多同學時候的爭,好一派親熱,誰知道那個時候她心底竟然處心積慮想要害死我。

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頓時間,我望著美麗的臉蛋,心中怒火越來越盛,心思也越來越邪惡。

乃乃的!真是一個美得要命的女人,這會兒她正疲倦著,反而顯得懶散萎靡,豐滿的身體越發充滿讓人蹂躪的欲望。

「說,為什么要殺我?說,為什么又要救我?」虛弱的我頓時猛地從床上竄了起來,對著李慧君大聲吼道。

李慧君轉過身,一邊彎下腰脫下一只靴子正要換拖鞋,一邊淡淡說道:「你如果想要讓鄰居知道我家里還養著一個野男人,就再大聲一些。」

她說話的時候也不轉身過來,依舊彎腰俯下身。頓時兩瓣碩大的圓臀在薄薄的料,褲子下,顯得更加誘人,加上豐滿的大腿將褲管撐得緊緊的,看得我腹下涌起一陣詁火。

「我c你媽了個x!」我沖下床,粗魯地扯住她褲腰,猛地便要往下脫。

不料那褲腰卻是緊得很,怎么也脫不下來。望著面前碩大豐滿的p股,我忍不住就隔著褲子用下身去頂,剎那間胯間一陣哆嗦,幾乎便要噴s出來。

因為生氣,呼吸本來就急促,這會兒差點喘不過氣來。一手用力抓住女人褲襠處,也不管那處是臀溝還是y戶,使勁地抓、使勁地去揉。

只實隔著褲子也抓不出所以然,只覺得手里滿滿都是r,頂多有些毛。只不過抓得越狠,心里邪火越是旺盛。

摸了兩把手,越發不甘心隔著褲子在瞎弄。繞到褲腰前面去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扣子,卻怎么也解不開。

心里一火,猛地一扯,將扣子扯斷下來,接著對著褲襠使勁一撕,用力一扒。

終於,將這條塑臀的褲子扯到了大腿處,只見粉白色的小內k緊緊包裹著桃子般的臀部。

這個女人真她乃乃的白,尤其p股更是白,還要膩還要細,真是要人命,軟得如同面團一般。

「啪!啪!啪!」狠狠在上面搧了幾個巴掌,將內k檔處束成一條布繩,對著她胯處用力一陣拉扯,使得內k布條緊緊勒進縫隙中。

然後,瘋狂地將口鼻蹭到女人胯下,也不管是毛是水,就是用力一陣吸吮。

啜了一陣子,又覺得用嘴巴不過癮,索性又用手。赤ll地,r摸著r比較直接。

用力地抓在手里,用力地扭。幾根手指也不管哪個dx,就只是往里面刺,扯出來一片火熱黏糊糊的水。

最後,很沒有出息地脫下自己褲子,挺著猙獰的玩意,找著d口,玩命一般的捅。

就一直將這個女人按在地上,一手抓住女人碩大的茹房抓得青紫,一邊身衰力竭地死命c。

而這個女人就一直趴在地上,一只腳穿著拖鞋,一只腳上的靴子還沒有完全脫下來。

第九章記憶中的校花

我把李慧君qg了!我完成我宏偉願望的第一個了,將我記憶中第一個校花上了。

應該是qg了,雖然她並沒有表現出身體上的反抗。但是,她畢竟不是心甘情願下被我捅。

看著她幾乎被撕成布條的衣衫,還有雪白豐滿的r體上帶著青紫,胯間一片狼籍。

我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陣豪氣,真的是莫名其妙。

我以前邪氣很多,y氣也很多,就是沒有出現過豪氣。

豪氣是要有膽識,有野性的,才會有豪氣。qg了一個大美人後,竟然莫名其妙地出現豪氣。

書上都說,殺慣了人身上自然有股殺氣。做慣了挨槍子的壞事,身上也應該會出現一種豪氣吧。

盡管,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和我心中的豪氣完全成反比,還有我心中的亢奮。

畢竟,我剛在床上躺了兩天,剛剛洗完胃,剛剛從死亡線上掙脫回來。

我做完後,李慧君這才扭了扭頭,輕輕地晃了晃腦袋,揉眼睛後又揉了揉腰。

整個過程,她都被我按在地上,雙腿卻是站著的,臉就貼在床上,渾身早就酸痛。

然後拿過一條雪白的毛巾,稍稍張開大腿,用毛巾擦了擦胯間,然後就直接朝浴室走去。

乃乃的,她表現得比我還要有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