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

我全部掏出來,放在桌面上道:現在天色晚了,我不願意去取錢。先拿這些花著,不夠了再打電話給我。

說罷我拍了拍有點醉酒頭暈的腦袋,道:就這樣了,我先回去了。在我決定去找你媽媽之前,就先這么辦了。

我直接下了樓,看著已經被我吃得有些狼籍的餐桌,朝樓梯上的可可道:餐桌你自己收拾。

接著想到小土狗待在我的車里面還沒有吃飯,便拿著一個小碟子挑了幾份美食,然後又去找了一杯奶茶飲料,直接朝門外走去。

第二章廖立方的綠帽子(上)

在車子里面,我並沒有立即開車離開,而是坐在車子里面發呆,望著小土拘吃香腸和鵝肝。

接著,我拿出計算機,登錄網絡銀行,將李博謙的那一筆錢,在e…bay網站上分幾批轉到我在國外銀行的一個空白賬戶上。

盡管這種轉錢方式實際上是非常的拙劣,但是占家的老頭子說了,李博謙已經消失在人間,不論是真實世界中,還是各處的檔案上。

所以,警察也根本不會去調查李博謙到底哪里去了,所以我這筆錢,是無比的安全。

我現在腦子很亂,剛才匆匆忙忙離開李博謙的別墅,實在不想在里面多待。

我此時本來應該想楚楚的事情,但是完全不想去想,只知道自己多了許多錢,拚命的想要找一個地方花。

發動了汽車,朝市區駛去。

在車水馬龍的市區街道上,我睜大雙眼挑著可以讓我花錢的地方,突然瞧見前面有一間璀璨華麗的夜總會,也沒有看名字便鑽了進去。

將車子鑰匙給外面的泊車小弟,等他停好車交給我鑰匙的時候,隨手給了一百塊的小費,在他千恩萬謝中步入了夜總會。

性感的女招待引我到一處位置正要坐下,忽然前面有人喊道:楚郁,在這里。

我非常驚訝,居然有人認識我,舉目望去,竟然是我中學時候的死敵廖立方,以及他那個時尚都會女友蘇舒,在長沙發圍坐的甚至還有王凝,以及一路我早已經忘記名字的同學。

仿佛,他們在這里眾會?

剛走過去,廖立方立即上前拍了一記我的肩膀,道:今天祝賀我升職,聚會我還說要叫你來,但是又沒有你的電話號碼。沒想到你還是來了,是誰通知你的?王凝?

我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坐下,搖頭道:沒有人叫我過來,只是我想過來喝酒,就跑過來了。

廖立方看了我一眼,道:那我們真的是心有靈犀啊!

因為沒有寧紫、占筱蔓和章允這類太過於奪目的美女在,所以蘇舒這個時尚女孩顯得自信多了,如同花蝴蝶般,以女主人的姿態招呼眾人。

我剛坐下,她便給我倒了一杯啤酒,百威的。我正口渴,便一口氣喝干。

招呼完我後,廖立方顯然有些神不守舍,頻頻朝門外望去,好像在等什么人。

時間早就過了,衛筠他們應該不會來了。蘇舒說道,口氣中帶著慶幸和失落。

慶幸是因為占筱蔓和章允不會來了,就不會壓過她的風頭;失落是因為衛筠和白馬王子也不會來了,她少了一次接觸的機會。

蘇舒是一個還算白嫩的女生,今天晚上又穿得非常性感,上衣露著雪白的胳膊和些微r溝,下身又是短裙,裹得臀部挺翹,大腿圓滿,看得我腹下邪火頓生。

廖立方正期待著,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接聽後臉上頓時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面色依舊恭謹,口氣依舊討好。

接著,合上手機後,他朝我們說道:因為章允身體不舒服,所以衛筠和占筱蔓都過去看望,自然就來不了了。本來他們肯定會過來捧場的,但是章允身體不舒服,那也沒有辦法。

然後,廖立方神情古怪朝我說道:章允身體不舒服,你怎么不知道,怎么不去探望?

你當還是高中時候啊!人家楚郁早已經移情別戀了,還記得前幾天聚會的時候,和他跳舞的那個女人嗎?一陣讓我討厭的聲音從黑暗角落響起,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對我一直冷嘲熱諷的英語小老師,他依舊坐在王凝身邊,追求之意非常明顯。

對了,那個女人是誰啊?廖立方眼睛發亮,問道。

我微微猶豫了一陣,回答道:客戶。

他們松了一口氣後,露出了想當然耳的目光。楚楚那種美女,他們是得不到,但是也絕對不想見到楚楚和我有任何的男女糾葛,否則他們的世界觀會崩塌許多的,像我這種垃圾擁有楚楚那樣極品的女人,對他們來說,是絕對不可接受的。

廖立方拿起酒杯,挨個將每個人的杯子倒滿,最後輪到我的時候,酒倒完了,他朝我笑笑道:剛好倒完了,楚郁你自己倒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要不,拿著酒瓶子吹也行。英語小老師笑道。

我笑嘻嘻的隨手拿過一瓶百威,撬開了蓋子後,廖立方站起身道:今天我升職,非常高興,謝謝大家來捧場,希望我們每個人在這個城市都越混越好,干!

眾人一起站起,我就真的用嘴對著瓶子,別人都只是隨意喝一大口,我卻是將一整瓶喝得干干凈凈。

眾人不由得有些驚訝,英語小老師笑道:看來今天廖立方要多花一些酒錢了。

王凝偷偷瞧了我一眼,表情微微一動,可能我今天的臉色真的很不好。

怕什么!楚郁就算再喜歡喝酒,今天也喝不窮我,明天是周末,我們一定要狂歡一夜。廖立方大笑道。

我喝完一瓶啤酒後,覺得不過癮,用力的搖了搖頭,道:這酒勁頭太小了。

接著,我朝旁邊不遠處的性感女招待招了招手,伸出手指比劃數字道:給我來一瓶軒尼詩,不,兩瓶,不,三瓶,四瓶!

女招待面色二號道:您要多大的?

七百毫升的。我道。

那邊廖立方的臉色都有些白了,勉強保持著平淡的面孔道:我們就那么幾個人還有女生,哪里要得了那么多瓶,來一瓶就差不多了。

我結帳。我豎起手指,雙眼盯著他道:今天統統我結帳,算是祝賀你升職。

另外,還是搞你女朋友的嫖資,你的綠帽子錢。我在心里加了一句。

有飯吃嗎?那性感女招待正要離去,我一句話讓她有些驚愕。

我們有專門的餐廳,您可以去餐廳吃。女招待依舊禮貌回答我。

我就在這吃,吃什么隨便你自己叫,你給什么我吃什么。我說道。

女招待看了我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穿著裙子的背臀曲線尤其豐滿,一扭一扭的走了。

跑了半夜,有些餓了。看著廖立方等人不可思議的表情,我不好意思笑笑,解釋道。

氣氛因為我的存在,冷場了好一會兒,過了一陣子之後才回暖過來。

廖立方等人開始正常的聊天,而我神游天外,腦子里面充斥著楚楚的殘影,不知道要去往何方。

楚郁,我們明天要去買房,你要不要陪著我們一同去看房?廖立方忽然道。

買房?買房干嘛?我驚訝道。

買房結婚啊!廖立方笑道:你呢?你買了嗎?

要結婚了更好,綠帽子戴起來更爽。我望著蘇舒俏麗的臉蛋,心中邪惡道,然後朝廖立方搖了搖頭道:我不買房,我又不結婚,買什么房?

又閑聊片刻後,我要的酒水和吃食都端了上來。

那個性感的女招待想占我便宜,我讓她來一份吃食,就我一個人吃,沒想到她給每個人都來了一份。

每人一碗魚翅羹,每人一碗面條,澆著蟹粉。食物連同酒水、酒杯,幾乎擺滿了大半張桌子。

請問酒要打開嗎?女招待間道。

全部打開。我飢腸轆轆,已經迫不及待的吃起飯來。

那魚翅羹也太少,我僅僅三、四口就吃完了,面條也少,幾秒鍾工夫就吃得干干凈凈。然後我拿過一瓶打開的軒尼詩,直接往嘴里面灌。

酒水沖進喉嚨,一會兒工夫渾身就熱氣騰騰,彷佛要燒開了一般。

其余人見到如此美食,也顧不上什么風度,開始太快朵頤。唯有王凝,輕輕皺眉的望著桌面,面前的食物一動不動。

你不吃?我問王凝,而且是第一次和她說話。

她微微一愣,點了點頭道:我不吃。

那我吃了。我將她面前的魚翅羹和面條都端了過來,三口兩口就吃完了。

終於,肚子里面有了一些飽意,開始愜意的就著瓶子喝酒,喝著高酒精濃度的白蘭地。

這派作風,倒引得廖立方的女友蘇舒頻頻側目。

我從小到大別的沒有學會,但是花天酒地卻是在ym還沒有長齊的時候就會了,所以酒量早早鍛煉了起來。

此時眼看著半瓶多,差不多五百毫升的白蘭地下肚,只是覺得頭腦有點昏,神經非常興奮而已,並沒有真正醉倒。

我們今天晚上的比賽內容是跳舞,勝出者將獲得一瓶價值五萬塊錢的名酒。什么舞蹈都可以,探戈、恰恰、扭扭都可以。司儀站在中央舞台大聲宣布。

剎那間,許多男男女女都圍站在中央舞台周圍,躍躍欲試。

蘇舒顯得尤其興奮,化著濃妝的雙眼睜大,盯著中央舞台,雪白的臉蛋興奮得潮紅。

等到第一隊選手上場、音樂響起時,她已經迫不及待的在位置上扭起自己的嬌軀。

很顯然,蘇舒這種時尚的都會女孩,從小就泡在舞廳里面,渾身長滿了舞蹈細胞,只需要輕輕一扭,時尚的舞蹈韻味便出來了。惹得她那本身不是非常魔鬼的身材,竟然變得尤其的妖媚,那張不是絕美的面孔,竟然也多了幾許迷離。

燈光底下,極是勾人。看得周圍眾人目光都有些呆了。

廖立方見之,神情中頓時多了幾分得意和擔憂。

自己的女友惹人注目自然是值得得意的,但是周圍的男人都如狼似虎,別下小心過來招惹了蘇舒,占了她的便宜。

不過,王凝仿佛看不慣蘇舒扭動如蛇的嬌軀,輕輕的皺了皺眉,便將目光垂到別處。

英語小老師見之,拚命忍著瞧向蘇舒的目光,低聲陪著王凝說話。

等到了第三曲,蘇舒實在忍不住了,從位置上站起,隨著音樂的節拍用力的扭動。

她裙子短,扭動間,雪嫩的大腿深處總是若隱若現,挺拔的胸部也隨著輕輕擺動。扭動間,挺翹的臀部也變得尤其的圓滾。

如此細腰豐臀的扭動,別說是我,便是周圍的男人也紛紛吹著口哨,目光貪婪地落在蘇舒的圓臀和大腿。

廖立方已經呼吸粗重,面紅耳赤的盯著自己女友的下t,咽了幾口口水後,拿起白蘭地,用力的灌了好幾口。

彷佛此時如此性感的蘇舒,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一般。

跳了幾曲後,蘇舒終於忍不住,朝周圍道:你們誰會跳舞的?隨便什么舞蹈,給我做舞伴,我們去比賽。

廖立方頓時面色一變,湊上前道:親愛的,我陪你去,我們跳交際舞。

蘇舒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嫻熟性感的舞蹈讓她自傲,對男友似乎也不親近了,聽到廖立方說跳交際舞,頓時望去一道鄙夷的目光,也沒有理會。

我來吧!我灌了一口酒,朝蘇舒道。

你會跳什么?蘇舒眼睛一亮,朝我問道。

什么都會。我沒有撒謊,我為了泡妞,天天也泡在舞廳、酒吧里面,確實什么舞蹈都會跳。

而且為了泡妞,我跳舞的水平實在是不錯,尤其是那種又痞又惹女人目光的。

好,我們快去。蘇舒此時顧及不了廖立方,拉著我的手直接朝中央舞台跑去。

廖立方面色大變,想要追上來,追了幾步卻又退了回去,怕丟了面子,朝旁邊的王凝和英語小老師道:快要結婚了,讓她最後玩幾次,結婚後足不許跳這些舞了。

舞台上的兩人剛剛跳完,蘇舒便朝我說道:快,我們快上去,你抱我上去。

舞台的高度有六十幾公分,蘇舒穿著緊身裹臀的短裙,確實上不去。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另外一手托著她火辣的臀部,輕飄飄的便將她抱到舞台上去。

蘇舒此時極度興奮,也沒有理會我占她便宜,興匆匆的跑到舞台中央。

我輕輕一躍,也跳上了舞台。

我將酒瓶擺在一邊,因為喝了不少酒的關系,腳步有些迷離。我脫掉了皮靴,踩在干凈的舞台上,後朝dj道:。

第三章廖立方的綠帽子(中)

曲子響起,熱情、明快、又帶著曖昧迷離。

對面的蘇舒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我輕輕的搖擺身體,輕輕眯著雙眼。

根本不用跳,光我醉酒的步伐,就已經進入了舞蹈。

醉酒之下,我根本不用去記什么舞步,跟著曖昧的節奏,踏著調戲的腳步,眯著撩撥的目光,痞子紳士一般朝眼前的美女仿佛要靠近,卻在原地搖擺。

蘇舒也不看我,半曲著腿,撅著圓滾的美臀,不層而又浪盪的扭動。

而後,她火辣的目光直s而來,兩只光腳拖動著前行,誘人的小腹隨著挺動,充滿了蠱惑。

我賊兮兮的腳步,不正經的前行,一邊扭動著身軀,耍去貼近眼前活色生香的嬌軀。

兩人微微一接觸,又露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退開。

然後,兩人間隔一小段距離,分別做著神經質一般的手舞足蹈。

透著迷離的目光,我盯著她叉開的大腿深處,那薄薄的內k,還有黑漆漆的y部位置。

下腹欲望勃發,身體卻彷佛不是自己的,跳著浪盪而又輕狂的舞步。

我們忘情的舞蹈,無視台下任何驚艷的目光。

我們獨舞,卻又互相挑逗。我們曖昧,卻又互相排斥。

(此處向昆汀塔倫提諾的《黑色追緝令》致敬。)

我跳舞水平本來就不錯,這是我跳得最好的一次,酒醉的我,輕浮的腳步,使得超常發揮百分之兩百。

結束之時,周圍響起如雷掌聲,還有無數的口啃聲。

跳完這段扭扭舞後,蘇舒仿佛把自己的狂熱完全散發了出來,但她並沒有立刻離去,而是拉著我的手站在舞台下面,等看其它人跳。

因為我們跳得實在太出色了,以至於後面沒有人再上場了。

王持人懊惱的宣布,因為我們的出現,使得比賽不得不提早結束。

蘇舒聽到後頓時一陣歡呼,竟然跳起來抱住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上。

又結實又柔軟的大腿夾住我的胯部,我勃起的下身釘在某處柔軟的地方,差點使得我當場掀掉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內k。

仿佛,廖立方的頭頂,有一點點綠了。

而此時處於興奮的蘇舒完全沒有覺察到我的性欲,反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興沖沖的爬上舞台,絲毫不顧忌裙子太短會露出小小的內k,以及只能包住一半的雪臀,還有能夠完全包裹卻露出輪廓的y部。

平時的蘇舒是個比較俗氣的都市女孩,但是此時的蘇舒,竟是顯得尤其的可愛有味。

讓她跟廖立方,實在是有點鮮花c在牛糞上。

等我和蘇舒兩人領回那瓶價值五萬塊錢的名酒回到座位的時候,廖立方的臉已經y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了。

但是因為蘇舒父親的關系他又不敢發火,一直以來他在蘇舒的面前,如同小綿羊一樣乖巧。

可是在這么多同學面前,臉面確實遮不過去,他勉強鼓起了勇氣道: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孟浪,算什么樣子?

孟浪這個詞,大多出現於古代小說之中。廖立方不敢用過於刺激性的詞語罵蘇舒,但是也不願意示弱,估摸著蘇舒不懂孟浪這個詞語,所以急智之下想到了這個詞。

老實說,蘇舒還真的沒有聽過這個詞語。也不明白這詞具體的意思。

但是她聽清楚了啊!這里面有一個浪字。

浪這個字,絕對是罵人的。

頓時,蘇舒秀氣的臉蛋一寒,眉頭一皺道: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嬌生慣養的她,向來受不了別人的一絲刺耳言語,何況是要依靠她家的廖立方。

與此同時,蘇舒覺得眼前的廖立方真的非常刺眼,尤其的土氣。

蘇舒之所以會同意嫁給廖立方,首先是因為女生耳根子軟,受不得哄。更重要的是,她始終推崇一句名言,那就是找一個自己所愛的,不如找一個愛自己的。

在她的追求者中,廖立方正有些出息的人當中是最乖巧的,在乖巧的人當中是最有出息的。所以蘇舒選擇了廖立方,而且是抱著自我犧牲的精神,因為她覺得廖立方配不上自己。

此時的蘇舒,仿佛還沉浸在剛剛與我默契搭配的舞蹈中,再看著廖立方的時,目光竟不住朝我望來,像是暗暗做著比較,而且細細的將目光落在我的衣衫、手表和鞋了上。

這些時尚女孩對名牌最是眼尖,一下子就瞧出我身上這些衣物的價值。

我身上這身打扮,是今天剛剛花了幾十萬買的,都是一流的世界名牌,瞧得蘇舒眼神下由得有些搖曳。

廖立方本來被蘇舒的眼神嚇得退了一步,但是看到她望向我的眼神竟然有些曖昧,不由得怒氣橫生,一股憤怒便要沖口而出。

但是未到喉嚨處,又有些氣弱,他便用力灌了一大口酒,借著酒瘋壯壯膽氣。

什么意思?我有什么意思?我就是讓你檢點一些,別讓爸爸媽媽聽閑話!廖立方窩囊悲憤道。

誰讓你喊的爸爸媽媽?我同意和你結婚了嗎?別死皮賴臉的,你說我不檢點是吧?蘇舒頓時如同驕傲的公主一般,撇了撇嘴道:那分手好了。

廖立方一驚,面色慘白,道:什么?

分手!蘇舒正言道:我現在正式的通知你,我們倆完了,從今天開始一刀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