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 / 2)

牛小冒:似水柔情 未知 5818 字 2021-02-13

她亦撫摸他的身體,她們互相撫摸,深刻的感到彼此間的溫柔。

這對曾經神秘的身體,對立的面對著,無比的陌生,無比的熟悉、和諧。

與此同時,她心里一度羞澀的心情,也只有被這感覺所替代了。她感到這個男人開始對她無比的重要,他侵占了她僅有的空間,侵占她弱小的領地(這僅有的領地已經被他所掠奪),迫使她無法做出任何反抗,任何形式的,她只能去承受他,雖然他用一股巨大的溫存和一種無可比擬的慈愛霸占了她。

她看著他,他亦要看她,兩人離得那樣近,幾乎要貼得分不開。

她們說話,呼吸共同的空氣。

這樣不斷繼續的吸氣和呼氣使她的頭腦遲鈍,令她靠緊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他亦緊緊抱住她的身體,同她一樣,似乎害怕失去一般,發出粗粗的喘息聲,他對她說,他太心急,可是他不由自主。

他不斷的說著,發抖的身軀的越來越緊促,生殖器急劇膨大。

然後他的身體似乎要傾斜下去了,她緊忙扶住他,可她的身體那樣嬌小,只能順著他傾斜。

他顯得太緊張,卻將她推到浴缸邊,使她背對著他,這要她刺激的尖叫起來,但他更加用力地緊緊抱住她的腰,把臀部抬高,將生殖器用力的c進,提高頻率的起來。嘴里歇斯底里的說,不管你是不是已經長大,都要是我的,誰也搶不去。

她被脹得呼吸急促,她用力說,是的是的,我這一輩子,就是你的,誰的都不是,只是你的。

他對著鏡子里的她笑著,他對她說,包括你的父親也不是。她說,對,包括。

她心里是滿足的。書包網。想百~萬\小!說來AK小說

20、每一次相見。。。。。。

20、

每一次相見,兩個人都要借這種體y的交換來獲得交流。

自那一次,即使她並不著迷,但她知道,這個男人需要她。

她總是重復的問他,她的父親是不是也這樣,時常這樣。

他說是的。

她也假裝接受,即使她的父親也不會例外。

她開始有所索取,並開心的見這個男人猴急的模樣。

她裝作漫不經心,但她又那樣細心的維護他。她喜歡看他的變化無常,從軟弱到堅強,有力,抽搐,噴s,然後又軟弱。

這樣的情形在她的腦中時常浮現。

她亦不可以阻止的感覺到,這樣的日子不會更長久,不知什么時候就會結束,會以什么樣的方式結束。

她仿佛等待著這一天,心里卻又極端的恐懼。

她對那個男人說,她也會想,她也同他一樣的想,每當這個時候,欲望總是籠罩住這兩個人。

她又說,他不必感到羞恥,她也未曾為此感到羞恥,他們是一樣的。他也不多說話,迷茫的看著她,眼里充滿著r體。

(他會想許多事情,想許久以前的事情,他會猛然的就回憶起,但他不會告訴她。而每當他看到她,他又不忍心,他時常這樣想,想要阻止自己,但r體的欲望如此巨大,仿佛比從前的時候更加強烈,即使再苦惱的阻止也沒有用。)

她接受著這一切,也許並不該如此坦然。

但這種接受似乎又是必然。

這個男人所做的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那樣的自然。她必須接受,她感覺得到,她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否則,這個男人,就將離她而去,或者這個男人,他會變出另外一副樣子來。

那將是恐怖的,殘忍的。

她對自己說,並坦然地對那個男人做她所喜歡的任何事情。

那個男人,他也會自己說。

這真不該,這真不該,一個這樣柔弱的女人,怎該是這樣?

但她又義無反顧的沖向他,他也不加阻止,但很顯然只是說說而已,那時,他已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或,那只是他被情欲俘虜時所發出的呻吟罷了。

但她不管。

這都沒有用,她願意做,這就行了,那個男人,值得她這樣做,這就可以了。

所有的倫理,只是形式上的虛無,她內心激烈的掙扎,她說,他要尊重自己的內心,否則,一切都成虛空了。

她這樣說的時候,不知兩者所做之事是否是對的,她只試圖解釋這一切的發生,想要一個解釋,不用完美,一般的,通俗的就可以,這樣的要求已經夠低,她承認,可是這樣低的要求,已經毫無求勝的辦法,她深夜里去揣摩她的男人,也得不到任何答案。

然而即使她是這樣任從他,他似乎並不知滿足。

她依舊不喜歡他失去理智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似乎變作另外的一個人了。那個人,渾身布滿了陷阱,並且她總要不小心冒犯他,甚至她小心了又小心,仍要不可避免的犯錯。

她對那個男人說,她受不了這樣。

他卻對著她笑。

然後他說,這樣不好么,沒有什么是要永遠都熟悉的,喜歡的,他們兩個人同樣在變,重要的不是逃避而是時時的適應。

她點頭答應,這容不得她懷疑。

她總要點頭。

這個可憐的少女,她總是這樣,面對這個男人,面對她心愛的人時,總下不了決心,她想反抗,但終究要徒勞無功。

她恨自己的軟弱,她是柔弱的,盡管她知道自己才是最該令人憐憫的,但她更願意成全別人。

從小就這樣。

在她的童年,她想起這樣一番場景:夕陽,同紅色的海水,一個少女,瘦弱的少女彎腰在退潮後的沙灘,手持短小的鐵鍬,將被圍困的幼魚引向大海,她的神情專注,充滿仁慈,不辭辛苦。依依不舍。這是她那時唯一的願望,她遲遲不肯離開,形成這茫茫黑夜最孤獨的景色。

她任性,古怪。在巨大的波浪的涌動聲中,她的身形更加弱小,只有她了,對於這沉睡的夜晚來說,只有她不肯回家,只有她殷殷的希望漲潮,永遠不要退潮。她膽怯的希望,但毫無能力阻止這場必然的殘殺。她感到痛楚,遍體鱗傷,如若自己被圍獵。

難以抗拒巨大的回響傳來,在暗夜之中,飢餓疲憊接踵而至,她似要放棄了。

回到家時她臉上掛滿淚痕。

黑夜仍舊繼續,她沒有看到漲潮,她不曾知道,漲潮之後,會不會有誰得救。她想到那些被困在淺灘上的幼魚,吃不下飯去,持久的嘆氣,黑夜,勢必給她無法牽系的支點,而她仍要勉強堅持。善良的,悲傷的少女。

如此直至某個年齡,十四五歲,她面對她的男人,她亦一如從前,一無所疑,心中充滿了低沉的悲憫。AK小說。想百~萬\小!說來AK小說

21、她的生活。。。。。。

21、

她的生活,不外乎這個男人。

她生活中最重要的已不是那所大房子,而是這男人的住所。

她的父親總以為她住在親戚家,她會很好。

但她住在這個男人家里。

他每天會等她來。悠閑的坐在門口,比她的父親更信心百倍。不錯,鄰居們都認為他才是她的父親。

但這是兩個人的秘密,這個男人,在她心里曾是一個巨大的秘密。

她快樂的撲向他的懷抱,同他一起跑進大門。

在遠離市區的山腳下,那所她一度瘋狂過的房子有一個無比虛幻的大門,敞開在那里等待著她。她在那里如魚進水,在那里,她認為她就是主人。

沒有什么可以比她住在那里更重要了。

她歡喜的面對這個男人,隨意做任何事情。

她真是太興奮了。

她這一生,雖不可以幸福,但若想起那個時候,任何不快都將微不足道,她想象著她的人生將要多么快樂,無可比擬的快樂時時刻刻充滿她。

她任性,沒有規律,不想她的出生,她的童年,那架大鋼琴,她的父親,或者其他與過去有關的任何事物。

她都不去想,她專心的快樂。

每天她都會做功課,然後陪她的情人聊天,同他洗澡,,瘋狂到午夜。

但這樣的日子,已經太遙遠。

她甚總是希望能夠回到那個時候,就算放棄任何事物都願意。她寧願回去。那樣,她就可以永遠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了。

但正如他所說,沒有什么是一成不變的,萬物的變化總是不知不覺。

她的身體也在不知不覺中發育。

她感到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變化,從內心深處發出,不能抗拒的成熟。

幾年以後,她對那個男人說,你都看到了,有些事情總要發生的,就像我的身體,雖然顯得晚些,但總要發育的,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它。

她的男人,才不管她說些什么,他心中是歡喜的,同她是相反的,沒有絲毫的驚奇之情。他會對她說,你真是美極了,然後她的上身,一板一眼,細目端詳。

她笑著看他。

感到自己似乎真正的成年了,這樣,她便可以名正言順有她的男人,她的美麗生活了。

她對著鏡中的自己左顧右看,她對那個男人說話,總是歡快的展開肢體,把茹房故意露出大半,微微顫抖著,仿佛一開始她就有了這種資本。而他自言自語,有時極盡沉默,面對她不能說話。

她感覺這真是一場遲來的錯誤。

他把臉埋進她的胸口,他說,這窒息的感覺真是令他嚇一跳,他開始感到欲望騰升。她對他說,她何曾不想知道,她的男人,他是怎樣的想啊。

然而她這樣一個即將成熟的女人只字不提,一切突如其來,他們花費了好長的時間去適應。

夜晚男人把她壓在身下,深切的感到自己已經不必小心奕奕了,若浮把雙腿抬高,夾住男人脖頸,指揮著他瘋狂。

她知道,她的男人已經太久沒有這樣的激情了,只是前幾年,他們還埋藏在心底這樣或那樣的秘密,欲望,現在,都可以毫不保留的展現出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感情也走到一個點去。

每到深夜,她的感覺更進一步,當她不能很快入眠。

她對這個男人的情感開始變化,但總不能先知先覺。

這樣的一切,使她漸漸承認生活的麻木,而這種麻木一開始,她的父親正好去接她回家了。

路上還沒有回到家,她便已開始想念她男人的住所。這些往事,都隨著雜亂的記憶一點一點抹去了。

若浮知道絕不可以使她父親知道那些事,若他知道了,她不知會出什么亂子,總之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所以她盡量避免種種可能。

想要避免,卻仍在試圖什么都不放棄。

但後來,她的父親,他終究是知道了,而他似乎無力抗拒,沒有辦法。

父親對她的改變顯得無能為力,悲痛至極。是的,若浮覺到她父親已經認命了。

她雖然知道他的痛苦,但那不能比擬的快樂沖擊著她要忽略這一切,仿佛只是由於他並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而已。

她的父親,他這么多年之中,並未如此痛苦過。

他只顧他的鋼琴,或者他的名譽,反正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也不想知道。總之,長大之後任何重大的決策,他開始都任由她去做。

這看起來似乎是一種信任,但這種信任,無異於流放。

這是誰都不曾料想到的。

若可以事先知道,或這一切都可以避免。而話雖如此,事實是,它們都已發生,不能阻止的發生了。事情若從頭再來,亦不會再有任何變化的可能,結局還是要一樣的。

22、他的這種管教。。。。。。

22、

他的這種管教,真不適合她。甚至根本不適合任何人。她對她的父親開始不滿,她已經長大了,能夠頂他的嘴。

有時若浮沖撞得他說不出話來,把他氣得渾身發抖,對她狠狠地瞪著雙眼。

她亦不說話。

她知道,他總是妥協,他向她妥協,自從她逐漸成熟,他總是這樣。

這是一個先兆,證明她父親隨著她的成熟,也一並衰老了,父輩的衰老總是伴隨著這種妥協而來。

她的男人,自她回家之後,再未找過她。

她曾多次去找他,卻尋不到他。

她寫很多字在他的門上,門前的空地上。

她問他,為什么不找她,為什么不想念她。

她開始胡思亂想,對他念念不忘。

有時候哭泣,怕自己被遺忘。更多時候卻發呆,什么事也不想去做,而是安靜的等待。

只是最後,她找到了他,她看見他坐在屋頂上,模樣已經憔悴。

他對她說,他總是在家,只把門落了鎖,他看見她在門外寫的字。

他又說,他想念她,時時刻刻在想念她。

但他的聲音已開始哽咽。

她不知這是否會是真的。

她只懷疑過他這一次,但這次懷疑,她立即又否定了。

她對著他哭。她總是說,那個時候她不喜歡哭。但她忍不住,若她不哭,就不知自己傷心,她很愛他。

她愛他,所以她要哭,這需要證明。一切都需要證明。

她對父親說,她已有一個男人了,這個男人愛她,同她愛他是一樣的。

她要跟他離開。

她的父親,看起來已很可憐,猶如一個孤苦伶仃的老人,胡子發白,眼球越來越黃。

他對她說,你既已決定了,就去做。

他不管,這她早就知道。

她時常想起那個時候,她的任性,是不是由她的父親才開始。

可是她的童年又令她想到那么多無奈。本可以不是那樣的。

她不跟任何同齡人做游戲,死板,對童年的事物索然無味,甚至完全沒有正常的交往。

她父親,她不止一次的想,也不能怪他,沒有理由怪他,任何時候,若她說怪他,那都是不可信的。

她自心底想要一個父親,只有他才能做到,說到底,誰都不可以替代,只有他才可以。但她曾經想要過,一個可以替代、無足輕重、慈愛的父親。

最終這都沒能夠實現,現在她已不再迫切需要這些徒勞的安慰了。

她卻感到無端的羞恥,無比的羞恥。

她的男人對她說,他想了很久,他們該離開這里,去另外一個城市。

他對她說,她已經長大,已經成年,要做自己的事情,要有自己的生活。

他又說,每個人都要如此,不論貴賤,每個人都是,這不可改變,只要他長大了,就要這樣。

他對著她笑,慢條斯理:這些事情,沒有人能代替你做到,你的父親也不能,我也不能,只有你自己。

他提到她的父親,然後不再說話。

他的表情似乎一提到她的父親就要變得黯然,就要變得充滿神傷。

她想他是不是討厭她的父親,總想要取代他?

她不敢問,潛意識里她是這樣的想,但或許她是錯了,一切都錯了,都沒有懸念的錯了,事實並不是這個樣子,他該是什么樣子,她真是不知道。

那個時候,她不會意識到自己將要犯下的巨大錯誤。

而她沒有猶豫,在這個男人的引導下,她開始決定要離開了。

這個童年回憶所依賴的城市,她就要離開了,沒有絲毫的猶豫,若她猶豫過,事情或會成為另一番樣子。可現在,即使最緊迫的懺悔,也不能阻止它發生了。

23、若浮回到家里。。。。。。

23、

若浮回到家里,走進那間屋子,走到那架鋼琴邊,輕輕的撫摸它。

它的鍵是光滑的,同初s的陽光是一樣的光滑。

而依依不舍的她即將離開,與之對峙在這里。

她並不想彈奏它,因它太過熟悉,她怕她會放不下,就像她的父親,她不願再看他一眼。

她不看他,他亦不看她。

但她始終要存有留戀,對這里的留戀讓她心生疑惑。

她的男人說,這地方雖該留戀,但總有一天要離開的。

她的父親,甚是任何人,都將有一天要離開。

他對她這么說,並看見她流淚。

但他動了動,心底感到一絲緊張,他這樣的說著,說著,摸著她的臉,淚水便濕潤了他的手。

然後,他開始親吻她,他的唇,似雨點一樣輕落在她的臉頰,把她的眼淚吮去。

他喃喃地說,你真脆弱,可憐的姑娘,你的脆弱,讓誰放得了心呢。

她的男人,他經常要這樣說,這些都已令她習慣,只是這時候,她開始面臨這一生中最重要的決定,為了她的男人,她和他的生活,她的父親同她過去的所有生活都將決裂成不可追的往事。

而她心底的依戀,絲毫不能阻擋這溫情的力量。

她對他說,她已知道該做什么了。

她又說,只這一次,只這一次,此後不再會有,此後不再會有了。。AK小說最好的網

24、她母親。。。。。。

24、

她母親在她出生之後便失蹤了,這件事她一直沒有追問。

最初她以為沒有母親,甚或在更小的時候,不曾知她需要母親。

就這樣,她從一所大房子里成長。

她的房間燈光y暗,空氣潮濕,彌漫出一種陳腐的味道。

而她對面的房間僅有一架鋼琴,一疊曲譜,她的親人,除了父親,所有擁有的是同別人不同的,那是令她好奇的人生開端。

這樣的生活,直至她的八歲或九歲,她始終是機械的,封閉的,孤絕的。

但她的父親如此嚴厲,她從未敢多說話,否則就要挨打。

她的父親,只是要她把鋼琴練好。

若浮努力的練習,此後多年,她對世事無能為力,不懂,不會,對往事滿是痛苦的回憶,她才感到上天的這種賜予對她的童年是多么大的一個殘忍。

但她也有更多的記憶,趁父親不在,偷偷跑到臨街的大窗戶前,拉開厚厚的窗簾,探望外面的事物,那是曾令她無比想往的世界。

陽光或會猛烈的照s進來,使她感到刺眼,她對著這光芒,貪婪的看,貪婪的沐浴,她眯著眼睛,享受著她最幸福的事情之一。

或者雨天,或者下雪,或者只是y沉的天氣,那些活生生的事物,令她的雙目應接不暇,此時,她不會想任何事情,任何事情都不足比此重要。

她不曾嘆氣,不曾哀傷,不曾歡喜,這些事是奢侈的,她不會輕易去表達,不會去告訴任何人。

她對自己也是相同的吝嗇,甚至有些過分。

身體,毛發,面孔,尤其是後者,她不足以知道,但她要感知到這樣的美,內心的好奇令她有一種向往。

她時常撫摸自己的臉,在陽光下,甚至她的年齡過小,還顯得可笑。同那架黑漆剝落的鋼琴,同她年幼的身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