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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你想干什么，大人害怕。」上官儀心里有不好的感覺。

「大人，齊國還不到滅亡的時候，所以這次一定要求和，不管付出什么代價，而小天將是其中之一。」莫染天忽然嘆了口氣。

「什么！你要去申國，那大人怎么辦？」上官儀立刻眼睛紅了。

「申無忌也是極好美色之人，而且現在他和太子申烈真是暗中勾心斗角之時，申王快不行了，這個時候，能不打仗當然是好事，申無忌雖然主戰，但太子申烈卻是反對的，如果這時齊國求和，送上珠寶，美男，割地求饒，申無忌自然有面子，而齊國也能換來幾載平安。」莫染天凝神分析道。

「可，小天，你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啊？」上官儀心疼不已，夜積雪也是一臉憂愁。

「哼，這樣下去，我就會被當妖孽燒死了，要不然怎么平息朝臣心中的怒氣，也該是我回報他們的時候了，上官，你去和皇上談吧。」莫染天心意已定，他去申國自然還有他自己的打算。

「小天，那大人要跟你一起去！」上官儀緊張了。

「不行！你必須在這里，將來成大事，小天還需要你啊。」莫染天立刻回絕道。

「不，大人不要！大人就要跟著小天！不然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小天，求你別丟下大人！」上官儀痛苦起來。

「儀！你聽我說，我們會很快相聚的，你一定要幫小天啊，在這齊國，小天就只能信你了。」莫染天也很傷心。

「小天，非得這樣嗎？大人受不了沒有你的日子。」上官儀看著認真的莫染天，眼淚都掉下來。

莫染天抱住他，把腦袋枕在他肩膀上幽幽道：「儀，暫時的分離只為以後的相守，小天會天天想著你的。」莫染天何嘗舍得，只是此去必定遭受凌辱，上官儀脆弱，怕他受不了。

上官儀把莫染天使勁地抱住，不知該說什么，他知道說什么都已經阻止不了這個事實，自己難道看著他被當妖孽燒死嗎？

「乖！我們會很快再相聚，小天向你保證！」莫染天輕拍他的背。

「皇上不一定會答應的，他也舍不得小天的。」上官儀還有點期盼。

「哎，到了這個地步，難道真要他把祖宗的基業毀了嗎？小天已經經歷過一次了，第二次不算什么。」莫染天苦笑。

「小天，為什么上天對你這么不公平？」上官儀心里難受至極。

「呵呵，也許上天就是派我來統一三國的，正所謂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嗎？這三國分開的時間太久了，上天派小天來統一呢。」莫染天安慰他。

上官儀輕推開小天吶吶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小天，這句好精辟！現在大人真的相信你是老天爺派來的。」上官儀露出崇拜的眼光。

莫染天看著他嘴角直抽，但還是厚著臉皮沒說穿，就讓他覺得理所當然吧。

「相信就好，小天靠大人了。」莫染天很認真誠懇地看著他閃爍的星眸。

「嗯，大人答應你。」上官儀嘴上雖答應了，但又露出了不舍的表情。

「夜大哥，准備吧，該交待的都要交代，應該很快了。」莫染天對夜積雪道。

「好的，小天！」夜積雪永遠是支持莫染天的那個，沒有反對，沒有疑問，讓莫染天感動於心。

夜晚，星月黯淡。龍床之上，齊君衡一張苦瓜臉，唉聲嘆氣。

「小天，真的只有這個辦法嗎？你這么聰明，幫朕想想，朕不想失去你。」齊君衡已經知道了莫染天的想法。

「哎，天兒要有辦法，我還用自己送上門去嗎？只怕天兒留在這里害了皇上，害了齊國啊。」莫染天看著他的俊臉很是痛心。這個男人從恨到愛，經歷太多，沒想到還是要他親手送自己出去，對他很殘忍。

「天兒，朕不想做這個皇上了，朕好累。朕只想和天兒過平平安安過一生，不如我們找個地方隱居好嗎？朕把皇位傳給齊桓。」齊君衡忽然想到這個想法還真是不錯，漂亮的星眸亮了起來。

「不，不行！」莫染天這兩年來的苦心不能白費，換了齊桓，以後不就是又一個強敵，千萬不能。

「天兒，為什么？天兒不想和朕在一起？」齊君衡兩年下來，對莫染天的情意更是深重，對於夜積雪和上官儀和天兒一起，他也只是閉一只眼睜一只眼，雖內心酸澀，但天兒每晚必是陪他睡，所以他心里也平衡，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天兒傷心難過。

「當然不是，皇上，天兒好想和皇上永遠在一起，但沒有分開，又怎么能長久在一起呢。國之將亂，百姓流離，皇上，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是逃避，應該勇敢面對，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莫染天把齊國搞弱，只是為了將來好統一些，並不想有別人取代齊君衡的位置。

「如果這樣要朕犧牲天兒，朕寧願負天下人。」齊君衡不在乎了，這個皇帝他做夠了，也做累了。

「皇上，別說傻話，就算為天兒，你也要堅持下來，天兒總有一天會再回來的，到時天兒會永遠和皇上在一起。」莫染天的心里當然是把他歸在他的後宮之內了。而且統一三國後，按地理位置，齊國的京都是最適合做國都的。

「天兒。你為什么要犧牲自己幫朕，連你們莫國都不願意幫朕了，為何你是太子卻不願意幫朕！」齊君衡很感動。

「因為我不是簫香香！」莫染天恨恨道。

「天兒，別跟個女人一般見識，她成不了大氣的。」齊君衡多多少少已經知道莫染天對簫香香的恨意，覺得有些好笑，在聽到天兒說簫香香要借兒子統一三國時，他的心中只有鄙視。

「皇上，千萬別小看女人，而且天兒覺得女人的地位也該提升了。」莫染天認真地看著他。

「天兒，她真的那么厲害？」齊君衡不信。

「她能讓天兒一夜白發，你說厲不厲害？」莫染天一針見血。

「什么！」齊君衡頓時大吃一驚。

「呵呵呵，皇上，別想那么多，以後你就會知道的，睡吧，明天早朝大臣要把天兒當妖孽殺了，你就提出把天兒送於申國吧，也讓我這個妖孽將功補過，皇上，求和勢必受污辱，你一定要挺住，有什么事和大人商量一下，他會告訴你一切的。」莫染天讓上官儀慢慢開導齊君衡，當然今晚聽他不想做皇上的口氣，這個已經不成問題，接下來兩人應該會好好發展齊國，等著自己來接收。

「上官舍得放你走？」齊君衡當然知道上官儀對莫染天的感情不比他少，所以不禁大感奇怪。

「天兒已經勸大人了，他願意為了小天留下，皇上也該為了奪回天兒而努力啊。」莫染天換種方式來說，更容易讓齊君衡接受。

「天兒，朕真的不舍得，要是朕的病復發怎么辦？」齊君衡心痛道。

「不會的，地下的屍體已經焚燒清理干凈，皇上也兩年未再發病，應該是早好了，怎么會復發，要相信自己。」莫染天靠過去親了下他性感的薄唇一下。

「哦，天兒，你叫朕沒有了你，以後怎么受得了？」齊君衡心里越想越舍不得，邊回應邊說著。

莫染天嘴角一抽道：「皇上和大人可以去『隆香閣』，燕兒會找人好好侍候你們的。」莫染天也是心疼他們，因為這兩年和三個男人幾乎每天交歡，他自己都是欲望無邊了，一天沒有都渾身空虛得很。

「天兒，什么『隆香閣』啊？」齊君衡有了莫染天後就未出過宮，早忘了什么勾欄院了，而燕兒這兩年來已經成為了『隆香閣』的老板，風光無限，說回到莫國，一定也要開一間，他對莫染天是感激的。

「呵呵呵，就是勾欄院啊，男人嗎？怎么能忍得住，天兒明白的。」莫染天笑道。

「天兒你，朕不會的，朕雖好色，但也只是對天兒好色而已，朕能忍住的。」齊君衡認真的看著莫染天。

「別忍，天兒真不在意，不是不愛你們，而是心疼你們，只要你們心里記著天兒就行了，真的。」莫染天緊緊地抱住了他，心中極度不舍。

這一晚，兩人有史以來，第一次連著做了三次，直到齊君衡早朝，才心疼地看了看已經睡著的莫染天，穿上龍袍，悲痛萬分，他要把自己最愛的人親手送出去。

朝殿之上，果然如莫染天所料的那樣，幾乎全部的朝臣都要求殺了莫染天這個妖孽。

「你們全給朕住口！自己失職，卻全怪到朕的愛妃頭上，你們怎么就不覺得羞愧呢？」齊君衡氣得從龍椅上站起來怒罵。

下面立刻嚇得一片寂靜。

「咳咳咳，大家其實心里也明白，殺了莫太子也不能阻止三個月後申國的大軍，所以要想保住齊國，唯一的一條路就是求和，但我們拿什么來求和呢，錢？不錯，這錢不能不給，但申國未必稀罕，地？也得割，但申國的野心也不僅僅就幾塊地，那么我們還有什么可以吸引申國的呢？」上官儀碩導這里慢慢地看著在立的兩排低下頭的朝臣。

「聽說申王並不想開戰，他是主張和平的，畢竟打仗要死很多人，就算贏了也是元氣大傷，但大家知道在申國能說話的未必是申王，而是丞相申無忌，聽說此人極為愛色且殘暴嗜血，但他畢竟也不是申王，所以要是把莫太子送於他，即給他面子下台，又投其所好，齊國也能免一場災難，這比殺了莫太子可好太多了，諸位，覺得本官的提議如何？」上官儀在朝殿上本就是官腔極重的人，一番話說來頭頭是道，讓下面的眾臣都啞口無聲，但心里卻大贊此計甚妙。

「相國大人真是足智多謀啊，下官佩服，之前是下官誤會大人了，請受耿元一拜！」中大夫耿元一聽，心里激動，他本以為相國大人必是幫著莫太子，沒想到為救齊國是深明大義，讓他不得不佩服。

「耿大人言重，本相也是齊國子民，怎可看著百姓受苦呢，皇上，你說對嗎？」

「看來也別無他法，朕就決定把莫太子送於申國，十天後啟程，相國大人為朕打點一切吧，哎，老實說，朕舍不得，但朕更舍不得齊國的百姓！退朝！」齊君衡沉重地嘆息一聲往後走去。

「吾王英明，萬歲萬歲萬萬歲！」這一次的聲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聲，響徹整個皇宮。上官儀、齊君衡的心頭是苦澀萬分。

臨別的之前總是不舍，直到臨走那天，莫染天坐上了去申國的馬車，已經整個人被上官儀和齊君衡榨干了，一個在白天，一個在晚上，兩人不停地索求，夜積雪識趣地避而不見。現在的莫染天全身無力地躺在夜積雪的身上，而夜積雪溫柔地為他按摩著。

莫染天一臉苦笑地看著夜積雪道：「夜大哥，我們又要出發了。」相同的場景，相同的目的，陪伴著相同的人，多么諷刺。

「夜大哥會一直守護你的。」夜積雪深情道。

塵土滾滾，隊伍浩浩盪盪，又一次征途開始了，莫染天將要面對的又是什么呢？

第53章手刃禽/獸

因為早在出發前，齊君衡已經發了公文給申國，所以這一路行來也沒什么阻擋，莫染天在幾天後恢復體力，坐在馬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小天，天轉涼了，披件衣服吧。」夜積雪把一件紅色的大披風披在莫染天身上，衣服全是齊君衡為他准備的最華麗漂亮的，此刻的他白發紅衣，絕世容顏，就像一代妖姬，傾國傾城，讓夜積雪都看呆了。

「夜大哥，小天美嗎？」莫染天微笑地看著俊臉開始熱起來的夜積雪。

「啊，美，小天永遠是最美的。」夜積雪輕輕地在後面擁住他。

「呵呵呵，希望能讓申無忌一見鍾情，少受點皮r之苦。」莫染天立刻變成了苦瓜臉。

「會的，一定會的，夜大哥不相信還有人能看到這樣的容顏而不動心，那他一定是個太監。」夜積雪幽默道。

「呵呵呵，是太監就好了。」莫染天也很幽默。

「小天，現在的點x功夫都可以了，別讓自己太委屈知道嗎？雖然算是進貢品，但你是莫國太子，不能被他們欺負了。」夜積雪擔心道，這可人兒，是誰看了都想蹂躪啊。

「呵呵，放心吧，小天知道，你看這個！」莫染天拿出靴子里的那把小鐮刀。

「咦，好精致。」夜積雪拿過來試試看，看到上面『清風』兩字時笑道：「小天，清風是誰？」

「呵呵呵，小天也不知道啊。無意中得的，不過卻是把好刀。」莫染天愛不釋手。

「嗯，防身正好，小天這兩年來人也堅實不少，氣力不比夜大哥小了。」夜積雪寵愛地撫摸他的白發。

「夜大哥，我是男人！」莫染天白他一眼，自己除了那地方丟人些，長得瘦弱些，哪里不像男人了。

「呵呵呵，當然，只是這張臉比女人還美。」夜積雪愣愣地看著他更加精致的臉。

莫染天毫無辦法，嘴角一抽道：「這男人的臉能長到這種地步，我對老天爺也很無語。」好吧，他承認自己的臉確實美得過分，有時自己看鏡子也不免自戀。特別現在一頭白發，更增加了妖媚的味道，說穿了那簡直不像個人！

「呵呵，但小天卻是每個男人都想得到的。」夜積雪輕笑道。

「哎，夜大哥，你可知道小天第一個男人是誰？」莫染天一直不知道這個身體是誰第一個得到的。

夜積雪一愣道：「小天一點印象都不記得？」

「呵呵，怎么可能記得，那時是傻子啊，夜大哥可知道？」莫染天不知為何有些緊張。

「聽宮女說好像是那時的大皇子，因為大皇子對小天很是保護，求皇上讓他保護那時傻傻的你。」夜積雪想一下道。

莫染天立刻心抽痛起來。抬頭看了看天，他知道莫敬在天上看著自己。

「小天，別難過，大皇子在天之靈會不安的。」夜積雪發現自己做了件愚蠢的事。

「嗯，這次去申國，我要幫大哥報仇，那個上將軍姜政對嗎？我要他上天去陪大哥！」莫染天發出冷冽地目光，心中充滿恨意。

「小天，那姜政可是有武功之人哪！」夜積雪馬上擔心道。

「那又如何，想必他也喜歡美色吧。」莫染天知道自己最好的武器就是他的美色，他要讓他的美色充分發揮，搞亂整個申國，做個真正的禍國妖姬，他要加快速度，讓簫香香更快得到報應！莫染天雙手緊握，氣勢駭人。

「小天，別這樣，仇恨並不是一個人的全部，你放開些，不必著急，俗話說『欲速則不達』，別弄巧成拙了。」夜積雪露出擔心的神色，他不希望莫染天被仇恨包圍。

莫染天一愣，然後對著他展顏一笑道：「夜大哥，不必擔心小天啦，小天的承受能力強著呢，放心，我會開開心心的活下去。」

「嗯。這就好！」兩人的手緊緊相握。

這一日下午，車隊抵達y江對面，申國派人前來接應，因之前一仗後，y江邊還駐守著將近十萬的士兵，分布在方圓一百里之內。此刻還有不少的士兵聽到天下第一美男的莫國太子來了，連忙站到兩邊來觀看。

只見一個使節打扮的中年男子來到了莫染天的馬車邊，夜積雪撩起布簾，白發紅衣的莫染天彎身走了出來。

「參見莫太子殿下！在下申國御史錢五，請太子殿下進軍營休息，郭大將軍已等候多時了。」錢五弓身行禮道。

「多謝錢大人！」莫染天把手伸給下面的錢五，讓他扶自己下來，當錢五抬頭見這張絕世容顏時，整個人已經痴呆了，而兩邊的士兵個個瞠目結舌，沒有了語言。

「錢大人？」夜積雪在莫染天後面蹙眉道。

「啊，哦，哦，下官失禮了，太子殿下請！」錢五激動地伸手拉住莫染天光滑柔軟的手，頓時心都酥麻了，可惜一下就得放開。

莫染天下得車來，看到兩旁士兵那些驚艷的樣子，不禁心里好笑，不過還是很善意地對他們露齒一笑。

「哇，太美了，仙人下凡哪。」立刻兩邊的士兵暴動起來，議論聲此起彼伏。

莫染天一聽這評語嘴角的笑拉得更開了，那張金粉色的紅唇在太陽下晶亮透徹，頓時把大家都看傻了。

真是一笑傾城。

軍帳是一個很大的圓形帳篷，就像現代的蒙古包，申國本就地處北方，這種軍帳到處可見。

莫染天還未進帳，就見一人從里面出來，只見此人身材高大，頭戴盔甲，一張臉有些粗狂，雙目炯炯有神，看到白發紅衣的莫染天後一愣。

「莫太子殿下，這位就是我們的郭大將軍！」錢五立刻介紹道。

「小天參見大將軍！」莫染天對著這個男人味十足的將軍微微一笑，服了下身，本來他是想抱拳的，但現在全天下都知他是男侍，那么就把自己當女人吧，反正這里的大男人就喜歡這一套。

「太子殿下免禮，快快請進，這冬初的風也是冷哪。」大將軍有些豪邁，讓莫染天心中升起好感，跟著入內。

「多謝大將軍，是啊，過了y江，這邊還真有些冷了。」莫染天跟他閑話家常起來，夜積雪緊緊跟在後面。

「太子殿下果然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你看本將的那幫士兵全都掉魂了，哈哈，齊王可真舍得啊。」大將軍大笑，其實他也被莫染天的俊美震住了。

「呵呵，小天本就不是齊國人，只是齊王的玩物，現在若能以小天換齊國安寧，自然是拱手相讓，小天習慣了。」莫染天幽幽道，臉色上露出淡淡憂愁。

郭大將軍顯然沒料到莫染天會如此答，聽了他的話不免心酸，心里一軟道：「莫太子也別太傷心，像你這等仙人，吾皇必定寵愛有加。」

「啊？」莫染天俊臉失色，難道自己此去不是送於申無忌，而是那個老頭子嗎？聽說申王都快老死了，怎么還有心情，天，想到要被一個老頭子上，莫染天感覺要吐了。

「吾皇一向對妃嬪寵愛有加，太子殿下大可放心。」郭大將軍還安慰莫染天。

「大將軍，不瞞你說，齊王跟小天說是讓小天去侍候丞相大人的，怎么變申王了呢？」莫染天嘴角直抽。

「莫太子此言差矣，丞相大人雖權傾朝野，但畢竟不是王啊，如果皇上喜歡送於他，那自然是可以的，但君臣總是有別。」郭大將軍睜大眼睛解釋道。

「啊，那是，不知此次作戰，郭大將軍是受丞相之命，還是申王之命呢？」莫染天倒是想知道他是誰的人。

「哈哈哈，這又有何關系呢，這仗也打完了，沒意義，希望三個月後不用開戰，都快大冬天了，士兵們會很辛苦。」大將軍嘆口氣。